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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一枝独秀

    准备好后,司由衷微微侧身,对着四周的宾客颔首。

    人群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伴随着兄弟们痞里痞气的呐喊助威。

    司由衷单手微扶话筒,让麦克风对上自己的高度。

    口琴贴着他的唇,音乐声悠悠地在空气中流淌,柔柔的,暖暖的。

    那是一首中文歌。

    那是他第一次唱歌给心爱的姑娘。

    男人的中低音流转,每一个音节余音绕梁,他的高低起伏很带感,大抵是在N国呆多年的经历,让他身上自带一种儒雅的气质。

    ……

    如果要说何谓爱情

    定是跟你动荡时闲话着世情

    和你走过无尽旅程

    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不相信当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时

    竞跟你多相拥一次便爱多一次

    怎相信最回肠荡气之时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这故事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快乐童话像你我一对已经足够

    ……

    踏入歌词的高潮,琴声一遍一遍的重复。

    司由衷手握着口琴,身子跟着歌曲的节奏晃。他太自然了,没有半分束手束脚的不自在,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呼应。

    落落大方的样子,完全不似新手的拘谨。

    每每吹到“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快乐童话像你我一对已经足够”这两句,他的目光热烈烈的投向路言不。

    这一份存在感太强烈,所有宾客都自发起哄。

    欧阳济笑着骂了一句:“骚的没边儿了!”

    毕,司由衷以一个低沉的转音完美收尾。台下的起哄尖叫声更甚。就连颜黎美都忍不住抹眼泪。

    这时,人群里爆发一声响亮:“司由衷!你背着我们一枝独秀!内卷王,跟你没完!”

    众人狂笑,气氛推至了最高点。

    陈飞歪着头,笑得明亮坦荡,他这一声吼啊,啧,骚的不比司由衷少。

    陆媛眉开眼笑,用手肘戳了戳路言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家那位,气真长。”

    鉴定完毕。

    “接吻完全没问题。”

    声音不大不小,落在旁边其他人的耳朵里,不由地又有起哄声。

    路言不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陆媛的嘴给缝起来。

    真是塑料姐妹。

    来添堵。

    这首中文歌叫《你的名字我的姓氏》,而司由衷每次吹到就会凝望他家不不的那两句歌词。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快乐童话像你我一对已经足够。

    闹归闹,但多年的兄弟感情摆在那儿没得说。热闹劲儿炒上去了,为哥们挣了面。

    他们有分寸,也不让司由衷作陪。他们早就从司澜居车库里,挑出几辆垂涎已久的豪车,轰轰烈烈的开去新天地自己玩,司少有钱,尽管作,等着他签单就是。

    一天这么折腾下来,司由衷和路言不都挺累,新婚之夜也没了亲热的兴致。

    两人洗完澡看完小司司,就坐在床上互相依偎,路言不歪着脑袋问他,“你什么时候学的?”

    路言不指的是吹口琴。她手中的玩意儿没献出去多久,司由衷居然深得其精髓,一首中文歌,吹起来如鱼得水,实在不似刚刚接触的口琴的人。

    司由衷侧吻了吻她的脸,“怎么?”

    “说,你以前是不是也吹过给别人听!”路言不忽然鼓起腮帮子,斜着他一眼。

    女人的作,来势汹汹又莫名其妙。幸亏他学东西快,深得欧阳济真传。

    他愣是被逗笑了,转移话题:“好听吗?”

    “嗯,勉强吧!”路言不口是心非地回答。

    司由衷下巴抵住她的肩颈,嗤笑,“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别闹,痒。”男人独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又有些烫。

    她仰起脸审视他,恼声道“哼,你,在转换话题!”

    “为了教孟音,学的。”司由衷坦坦荡荡的回答。

    他母亲丽萨和孟音热爱写琴棋书画类,口琴虽起源不是N国,但作为简便的乐器之一,也符合他们的胃口。

    话说他天赋异禀,这项任务自然就落在他身上。他先学,再教母亲丽萨和孟音。

    “啧啧啧。”路言不听着,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果然藏的深。

    话锋一转,司由衷垂眸说:“老公在,你想做什么,去陪你。”

    路言不笑,“你不上班啦?”

    “蜜月,不上。”司由衷说得理所当然。

    “还蜜月。”路言不笑意更深。“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不准仇视资本家。”司由衷好笑的语气道,“那也是你老公。”

    路言不“……”

    咋听,没毛病。

    聊着天,精气神又恢复了,温香软玉在怀,不太能沉住气,头越来越低,嘴唇擦过她的侧脸,嘴角,然后往下。

    头埋进了被子里,薄唇蹭开她宽松的睡衣领,用冒出来的点点胡茬上上下下的刮她。

    这种若即若离的使坏太勾人胃口,路言不被他弄的又痒又软,没什么底气的推搡:“别闹,还不累呀。”

    司由衷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扣,兴致复苏,嗓音沉沉的,“在你身上,我就从没累过。”

    路言不一声尖叫,两人扭作一团。

    到底还是男人老练,三两下就把人压在下头,两人接了一个浓情蜜意的吻。

    司由衷刚要继续,就被温以宁挡了一下,担心问:“今晚你兄弟闹你闹的好凶,胃没事儿吧?”

    司由衷勾着笑,“我要说有事儿呢?”

    路言不红晕上脸,一双眸子柔情四溢,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抿着唇,羞涩的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一句话。

    司由衷眸色骤深,下意识的把人抱得更紧。

    后来的发生顺其自然,路言不也不是保守的人,享受爱人带给彼此的快乐,无论何种方式,都是“爱”字的一部分。

    她钻进了绵软的被毯里,司由衷双手枕着脑后,呼吸渐深,人跟着一起轻轻发颤。

    旖旎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喘息。

    路言不额头上被闷出了细密的汗,她忽然说:“阿衷。”

    司由衷低应:“嗯,我在。”

    云雨之后的空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寂静,司由衷应完话,路言不迟迟没再问。

    窗户斜开一角,入夜的秋风夹着凉意缱绻,吹动了纱帘,送进了外头的淡淡花香。

    良久,她说:“我想去大理洱海。”

    司由衷一听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