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守夜
“哈哈！牛老师你骗我！”余明走到沙发重新坐下。
“还说我呢，你不也没睡觉！看不出来你小子长得浓眉大眼，结果这么多心眼子。”牛显光笑着丢了根烟给余明。
余明嘿嘿一笑，点上烟吸了一口。
“那咱两就在这坐着吧，谁要困了就躺沙发上直接睡，反正我是真睡不着，一想到小月一个人在市里，我就害怕的很。”
余明将香烟叼在嘴里点上，想了一会儿后说道：
“牛老师，你说人为什么组成家庭呢？很多动物刚出生就离开父母，不也过得很好？”
牛显光吐了一口烟，回答道：“人是群居动物，有了家人才不会孤独。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小时候啊我老自卑了，人家都有爹有妈的，就我没有。长大了见多了各种事之后，突然又觉得这样挺好，没有家人，没有牵绊一身轻松。”
牛显光看了看余明，琢磨了一下说道：“有时候我也会觉得我儿子很讨厌，恨不得吊起来抽他。但家人不是牵绊，也不是麻烦，他们很多时候都是支持你活下去的动力，你还年轻，以后有了家庭你就会明白的。”
余明笑了笑，说道：“家庭？现在这情况您让我上尸群里搞联谊吗？嘿！好像也不错，说不定能碰见艺术系那些漂亮女同学呢，就是不知道跟她们有没有生殖隔离。”
牛显光被余明的话逗笑，险些呛了一口烟。
两人就这样坐在书房里，就着亲人和家庭的话题聊了一晚上。
等到天边透亮，余明意识到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翻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这破手机电量真不耐用，居然就关机了，才买一个月，花了我八百多呢！现在最后一点看时间的功能都没了！”
牛显光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块手表递给余明。
“送你了，拿去用吧。”
余明看了看这块银色的手表，表带是黑色皮质表带，他对表没什么研究，认不出来牌子，随手戴在了手上。
“都六点多啦，您要不去睡会儿？”
“正好有点困，我去睡了，你饿了就自己煮点吃的，不用叫我起来。”
看着牛显光回到屋内，余明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掀起一角窗帘朝外看去。
“靠，你个短命鬼怎么还在？”
看着楼下那个不时抽动着鼻子的行尸，余明骂了一句。
余明又往远处扫视一圈，发现远处的草丛和树林里也影影绰绰藏着两三个人形物体。
“还好半夜忍住了，没有下去宰了他，不然搞不好要被围攻......咦？马路上怎么有四五具尸体，这么黑应该是行尸吧，又是谁肇事逃逸了？”
放下窗帘，余明打算暂时放过楼下这个作了一晚上死的狗鼻子，等到大家都起床了再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周边的行尸。
回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好，余明不禁也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牛老师这沙发可比学生宿舍那破床舒服多了，他索性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余明发现已经十点了，走到牛显光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回应，余明推门一看，牛显光没在房间里，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余明打了个哈欠下到一楼，发现牛显光和徐丽雯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余明你醒啦？”徐丽雯站起身来对着他说道。
此时对方穿着粉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脚上踩着居家拖鞋，头发绑了个马尾披在脑后，脸上是素颜，比昨天清淡了不少，显然昨天是上了浓妆。
此时的徐丽雯看起来一派青春靓丽，跟昨天的熟女装扮完全不是一个样。
“嘢！丽雯姐你一晚上怎么立马年轻了十岁？”余明有些惊奇地打量着对方。
徐丽雯愣了愣，羞恼地说道：“什么呀？我本来就不大，我是做企业咨询的，平时工作穿着打扮都是故意扮得成熟点，不然客户会觉得我太年轻不靠谱。”
“哦，这样啊......丽雯姐你多大了？”
“还有两个月满30。”
女人就是女人，今年虚岁都该叫31了，却还要倔强地掐着生日算岁数，好像说多了一岁要吃天大的亏一样。
余明点点头道：“噢？卸了妆我还以为你就二十四五呢。”
这波属于是反向化妆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这嘴还挺甜，我去给你做早饭去。昨晚真是辛苦你了，牛老师不说我都不知道你后来还在楼上守着。”
“不辛苦，我是睡了个饱半夜才起来的，牛老师可是一晚上都没说。”余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徐丽雯有些懊恼地说道：“你越这么说我心里越过意不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牛老师背上也有伤，晚上还替大家守夜，昨天我居然还吃了他老人家做的饭。今天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儿让我来做就行。”
砍“人”这事儿你也能干吗......余明在心里笑了笑。
说着，徐丽雯就走进了厨房开始给余明做早饭，她和牛显光先前已经吃过了。
余明伸了个懒腰，对着沙发上的牛显光问道：“牛老师，洪瑶瑶呢？还在睡觉？”
牛显光此时正在摆弄着一个小弹弓，他放下弹弓，抬起头看了看余明，笑着说道：“一大早刚起床就惦记小姑娘，不害臊。”
“牛老师您说什么呢......我是怕她被行尸啃了我都不知道。”
“她还没起来，小徐说她很晚才睡着，别管她，让她好好休息。”
余明点点头，来到二楼卫生间准备洗漱，他的牙刷毛巾都放在这。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冯瑶瑶从里面出来，看来是刚起来。
“你房间里不是有卫生间吗，在这干嘛？”余明有些奇怪地问道。
此时的洪瑶瑶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铅笔裤，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余明，嘟囔道：“我房间里没水了，来这边尿尿。”
“尿尿？”余明一愣，觉得对方的遣词造句有点粗俗，不符合对方的靓女形象。
“女孩子不都是说上洗手间或者上厕所的吗？尿尿那都是男孩子才说的话。”
洪瑶瑶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余明几眼，开口道：
“果然没谈过恋爱......我跟你说少看点偶像剧，女孩子粗鄙起来什么都敢说，不是电视剧上那样个个都是富家千金，温文尔雅。”
“嘢？你不也是富家小姐？你怎么不温文尔雅？”余明疑惑地问道。
妈的！还不是被你这个鬼人气得......
洪瑶瑶打了个哈欠，重新眯起眼睛说道：“是又怎么样，仙女也要拉屎的！我说一句尿尿完全不影响自己的智慧和美貌。”
“智慧？”余明哈哈一笑。
“你这什么语气，我告诉你我正儿八经南大毕业，当年我高考的时候录取线不比你们海大低。”
“噢？看不出来，原来是南大的学姐，果然个个都是才貌双全，久仰久仰。”
余明确实有些没想到，洪瑶瑶长得漂亮，家里八成又是有矿的，学历还能这么顶，他不禁感叹有些时候上天真不公平。
见到余明这种态度，洪瑶瑶觉得对方也没有那么欠扁，咧嘴一笑道：
“哎呀呀，南大的学弟也是一表人才呐，失敬失敬。”
其实洪瑶瑶只比余明大几个月，但是占了读书早的便宜，被余明一句学姐叫的很是受用，直接配合起余明开启商业互吹。
才认识半天，她除了学会说脏话之外，还被牛显光和余明的幽默传染了。
“学姐你赶快下去吧，正好吃完早饭跟我们去提水，完事儿还得砍行尸，噢还得辛苦你帮牛老师洗洗衣服，他背后有伤，不太方便......你这什么表情，我跟你说别想偷懒，你这态度将来怎么抡锄头？劝你早点明白，不干活就没饭吃！”
洪瑶瑶笑容消失，余明说到一半她就垮起了个批脸，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小王八蛋。
还是一样讨厌，果然不该给他好脸色......
“我会帮牛老师干活，不要你啰嗦！”
说完有些恼火地越过余明，走下了楼梯。
余明搞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娘们就是麻烦！
走进厕所，余明转身关上门，这次他特意检查了一下门锁，确定锁好了之后，他来到马桶前解开裤子。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脱裤头~”
一边哼着淫词艳曲，一边一泻千里。
水流渐小，余明哆嗦两下关闭了龙头，拉好裤子洗了洗手，顺便冲了马桶。
这时他突然瞥见一旁的垃圾桶里有一点血红。
什么玩意儿？牛老师的伤口又出血了吗......
刚准备凑上去一看，心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收回目光。
靠！差点忘了女人会流血！还好没看见，不然我就不干净了......
“洗刷刷洗刷刷~”
继续哼上小曲，余明给自己的牙齿也完成了清洁工作，随手抽出毛巾擦了把脸，他突然一拍脑门。
“靠！看我把这事儿忘了！”
他推开门走下一楼，来到客厅内找到牛显光。
“牛老师，你说咱们用卫生巾替代纱布不就行了吗？”
牛显光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他哈哈一笑道：
“你小子真是八百个心眼子，这么猥琐的办法都能给你想到。”
一旁厨房内正在帮忙的洪瑶瑶听见两人的对话，顿时羞红了脸。
王八蛋肯定是看见我换下来的小翅膀了！早知道拿出去丢掉了，妈的尴尬死了.......
“小月房间里应该有，我找找去，没有的话就去小五那里拿，他家肯定有的。说起来这东西贴在身上还真是有点尴尬......”
听到牛显光的话，洪瑶瑶也顾不上脸红，等到对方一上楼，就赶紧追了上去。
她的小翅膀马上就要用完了，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让余明他们帮忙出去找找。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牛老师说一下，免得明天穿红裤头成为折翼天使。
“还说我呢，你不也没睡觉！看不出来你小子长得浓眉大眼，结果这么多心眼子。”牛显光笑着丢了根烟给余明。
余明嘿嘿一笑，点上烟吸了一口。
“那咱两就在这坐着吧，谁要困了就躺沙发上直接睡，反正我是真睡不着，一想到小月一个人在市里，我就害怕的很。”
余明将香烟叼在嘴里点上，想了一会儿后说道：
“牛老师，你说人为什么组成家庭呢？很多动物刚出生就离开父母，不也过得很好？”
牛显光吐了一口烟，回答道：“人是群居动物，有了家人才不会孤独。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小时候啊我老自卑了，人家都有爹有妈的，就我没有。长大了见多了各种事之后，突然又觉得这样挺好，没有家人，没有牵绊一身轻松。”
牛显光看了看余明，琢磨了一下说道：“有时候我也会觉得我儿子很讨厌，恨不得吊起来抽他。但家人不是牵绊，也不是麻烦，他们很多时候都是支持你活下去的动力，你还年轻，以后有了家庭你就会明白的。”
余明笑了笑，说道：“家庭？现在这情况您让我上尸群里搞联谊吗？嘿！好像也不错，说不定能碰见艺术系那些漂亮女同学呢，就是不知道跟她们有没有生殖隔离。”
牛显光被余明的话逗笑，险些呛了一口烟。
两人就这样坐在书房里，就着亲人和家庭的话题聊了一晚上。
等到天边透亮，余明意识到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翻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这破手机电量真不耐用，居然就关机了，才买一个月，花了我八百多呢！现在最后一点看时间的功能都没了！”
牛显光走到书桌后面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块手表递给余明。
“送你了，拿去用吧。”
余明看了看这块银色的手表，表带是黑色皮质表带，他对表没什么研究，认不出来牌子，随手戴在了手上。
“都六点多啦，您要不去睡会儿？”
“正好有点困，我去睡了，你饿了就自己煮点吃的，不用叫我起来。”
看着牛显光回到屋内，余明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掀起一角窗帘朝外看去。
“靠，你个短命鬼怎么还在？”
看着楼下那个不时抽动着鼻子的行尸，余明骂了一句。
余明又往远处扫视一圈，发现远处的草丛和树林里也影影绰绰藏着两三个人形物体。
“还好半夜忍住了，没有下去宰了他，不然搞不好要被围攻......咦？马路上怎么有四五具尸体，这么黑应该是行尸吧，又是谁肇事逃逸了？”
放下窗帘，余明打算暂时放过楼下这个作了一晚上死的狗鼻子，等到大家都起床了再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周边的行尸。
回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好，余明不禁也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牛老师这沙发可比学生宿舍那破床舒服多了，他索性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余明发现已经十点了，走到牛显光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回应，余明推门一看，牛显光没在房间里，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余明打了个哈欠下到一楼，发现牛显光和徐丽雯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余明你醒啦？”徐丽雯站起身来对着他说道。
此时对方穿着粉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脚上踩着居家拖鞋，头发绑了个马尾披在脑后，脸上是素颜，比昨天清淡了不少，显然昨天是上了浓妆。
此时的徐丽雯看起来一派青春靓丽，跟昨天的熟女装扮完全不是一个样。
“嘢！丽雯姐你一晚上怎么立马年轻了十岁？”余明有些惊奇地打量着对方。
徐丽雯愣了愣，羞恼地说道：“什么呀？我本来就不大，我是做企业咨询的，平时工作穿着打扮都是故意扮得成熟点，不然客户会觉得我太年轻不靠谱。”
“哦，这样啊......丽雯姐你多大了？”
“还有两个月满30。”
女人就是女人，今年虚岁都该叫31了，却还要倔强地掐着生日算岁数，好像说多了一岁要吃天大的亏一样。
余明点点头道：“噢？卸了妆我还以为你就二十四五呢。”
这波属于是反向化妆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这嘴还挺甜，我去给你做早饭去。昨晚真是辛苦你了，牛老师不说我都不知道你后来还在楼上守着。”
“不辛苦，我是睡了个饱半夜才起来的，牛老师可是一晚上都没说。”余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徐丽雯有些懊恼地说道：“你越这么说我心里越过意不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牛老师背上也有伤，晚上还替大家守夜，昨天我居然还吃了他老人家做的饭。今天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儿让我来做就行。”
砍“人”这事儿你也能干吗......余明在心里笑了笑。
说着，徐丽雯就走进了厨房开始给余明做早饭，她和牛显光先前已经吃过了。
余明伸了个懒腰，对着沙发上的牛显光问道：“牛老师，洪瑶瑶呢？还在睡觉？”
牛显光此时正在摆弄着一个小弹弓，他放下弹弓，抬起头看了看余明，笑着说道：“一大早刚起床就惦记小姑娘，不害臊。”
“牛老师您说什么呢......我是怕她被行尸啃了我都不知道。”
“她还没起来，小徐说她很晚才睡着，别管她，让她好好休息。”
余明点点头，来到二楼卫生间准备洗漱，他的牙刷毛巾都放在这。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冯瑶瑶从里面出来，看来是刚起来。
“你房间里不是有卫生间吗，在这干嘛？”余明有些奇怪地问道。
此时的洪瑶瑶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铅笔裤，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余明，嘟囔道：“我房间里没水了，来这边尿尿。”
“尿尿？”余明一愣，觉得对方的遣词造句有点粗俗，不符合对方的靓女形象。
“女孩子不都是说上洗手间或者上厕所的吗？尿尿那都是男孩子才说的话。”
洪瑶瑶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余明几眼，开口道：
“果然没谈过恋爱......我跟你说少看点偶像剧，女孩子粗鄙起来什么都敢说，不是电视剧上那样个个都是富家千金，温文尔雅。”
“嘢？你不也是富家小姐？你怎么不温文尔雅？”余明疑惑地问道。
妈的！还不是被你这个鬼人气得......
洪瑶瑶打了个哈欠，重新眯起眼睛说道：“是又怎么样，仙女也要拉屎的！我说一句尿尿完全不影响自己的智慧和美貌。”
“智慧？”余明哈哈一笑。
“你这什么语气，我告诉你我正儿八经南大毕业，当年我高考的时候录取线不比你们海大低。”
“噢？看不出来，原来是南大的学姐，果然个个都是才貌双全，久仰久仰。”
余明确实有些没想到，洪瑶瑶长得漂亮，家里八成又是有矿的，学历还能这么顶，他不禁感叹有些时候上天真不公平。
见到余明这种态度，洪瑶瑶觉得对方也没有那么欠扁，咧嘴一笑道：
“哎呀呀，南大的学弟也是一表人才呐，失敬失敬。”
其实洪瑶瑶只比余明大几个月，但是占了读书早的便宜，被余明一句学姐叫的很是受用，直接配合起余明开启商业互吹。
才认识半天，她除了学会说脏话之外，还被牛显光和余明的幽默传染了。
“学姐你赶快下去吧，正好吃完早饭跟我们去提水，完事儿还得砍行尸，噢还得辛苦你帮牛老师洗洗衣服，他背后有伤，不太方便......你这什么表情，我跟你说别想偷懒，你这态度将来怎么抡锄头？劝你早点明白，不干活就没饭吃！”
洪瑶瑶笑容消失，余明说到一半她就垮起了个批脸，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小王八蛋。
还是一样讨厌，果然不该给他好脸色......
“我会帮牛老师干活，不要你啰嗦！”
说完有些恼火地越过余明，走下了楼梯。
余明搞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娘们就是麻烦！
走进厕所，余明转身关上门，这次他特意检查了一下门锁，确定锁好了之后，他来到马桶前解开裤子。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脱裤头~”
一边哼着淫词艳曲，一边一泻千里。
水流渐小，余明哆嗦两下关闭了龙头，拉好裤子洗了洗手，顺便冲了马桶。
这时他突然瞥见一旁的垃圾桶里有一点血红。
什么玩意儿？牛老师的伤口又出血了吗......
刚准备凑上去一看，心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收回目光。
靠！差点忘了女人会流血！还好没看见，不然我就不干净了......
“洗刷刷洗刷刷~”
继续哼上小曲，余明给自己的牙齿也完成了清洁工作，随手抽出毛巾擦了把脸，他突然一拍脑门。
“靠！看我把这事儿忘了！”
他推开门走下一楼，来到客厅内找到牛显光。
“牛老师，你说咱们用卫生巾替代纱布不就行了吗？”
牛显光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他哈哈一笑道：
“你小子真是八百个心眼子，这么猥琐的办法都能给你想到。”
一旁厨房内正在帮忙的洪瑶瑶听见两人的对话，顿时羞红了脸。
王八蛋肯定是看见我换下来的小翅膀了！早知道拿出去丢掉了，妈的尴尬死了.......
“小月房间里应该有，我找找去，没有的话就去小五那里拿，他家肯定有的。说起来这东西贴在身上还真是有点尴尬......”
听到牛显光的话，洪瑶瑶也顾不上脸红，等到对方一上楼，就赶紧追了上去。
她的小翅膀马上就要用完了，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让余明他们帮忙出去找找。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牛老师说一下，免得明天穿红裤头成为折翼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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