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不占因果，第二位调查员归队
想到这里，红姐仿佛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唯一稻草。
天真的她一时竟忘了先前阿杰的遭遇，还妄想跑到秦明的脚下撒泼求饶。
结果不言而喻，那红姐还未跑出几米，便步了阿杰的后尘。
“阿红！”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倒在血泊之中。
一向以冷酷著称的严良，此刻内心悲痛不已。
他当即朝着秦明等人，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这一切都是我严良的错！我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什么报应我都接受，你们为什么要杀她？
阿红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如果我们不是被逼无奈，又怎么会……”
可他还未把话说完，便被秦明一声严厉的呵斥，打断道：
“行了！别给自己的恶找借口，恶就是恶。
我们此举，就是让你们这些恶人，得到应有的惩戒！
对你们那些所谓的悲惨过去，我们压根没有兴趣知道。
至于那些忏悔的话，还是等你们下了地府，再跟阎王爷去说吧。”
秦明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冯宝儿转身离去。
严良茫然地望着秦明那冷酷而高大的背影，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所谓柳巷老大，原来是这么的渺小。
渺小到那个高傲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未曾正眼瞧过他一眼；渺小到弄死阿红他们这样的小角色，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般，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严良瞬间恼羞成怒。
“你个死条子，这么看不起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下一刻，他捡起了地上的一把西瓜刀，不要命似的向秦明冲去。
见此情形，一位早已将严良盯死的特种兵正抬起枪，打算将其击毙。
史强却是突然开口制止道：“慢着！等一下。”
可他话音刚落，特种兵正好扣响扳机，但因为受了史强的影响，射向严良的子弹最终偏离了心脏位置，击穿了其左肺，严良也应身倒地。
众人纷纷扭头看向史强，秦明亦是疑惑道：“史强你这是？”
史强看了眼倒地的严良，咬牙切齿道：
“这家伙一向心狠手辣，他的手里不知沾了多少人血，可以说罪大恶极！
如果就这么把他一枪毙了，那还真是便宜他了！
秦局，依我看啊。
反正他肺部中枪也活不成，还不如就地把他埋了。
让他也体会下，当初那些受害者的恐惧！”
秦明若有所思了片刻，最终点头道：“可以，不过要尽快。”
龙国律法严苛，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恶人，如有反抗都是就地枪决。
眼下这严良可能撑不了几分钟，与其浪费医疗资源，确实不如就地处理的好。
有了秦明的批准，接着史强指挥着被抓的小混混，用兵工铲挖了个大坑。
而严良早已心如死灰，在死前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和阿红埋在一起，这个要求史强最后还是成全了他们。
看着死去的红姐与奄奄一息的严良，逐渐被一铲铲的黄土掩埋……
原先一直沉默的冯宝儿，却是忽然开口道：“等下子。”
一向心思敏锐的史强，还以为是冯宝儿是受到刺激，害怕看到这一幕。
他当即一拍脑门，有些歉意道：
“诶，不好意思哈，我都忘了宝儿你也在这里。
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确实看不得这些，容易造成心理阴影。
这样吧，你先跟着秦局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不是。”
冯宝儿却是摇了摇头，用一口浓厚的川蜀话，认真回答道：
“你们做则个看起来好有意思，让我也试试。”
闻言，史强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冯宝儿，满脸诧异道：
“蛤！我没听错吧。
宝儿，你想试试埋人？”
冯宝儿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想。”
“这……”
看着无比认真的冯宝儿，史强有些为难的看向秦明。
得知此事，秦明顿时开怀大笑起来，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不愧是那个人的转世，行事风格果然一般无二。
史强也是顿生好奇道：“局长，冯宝儿身上还有伤呢。
你这么快就答应了，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
秦明看着用兵工铲卖力铲土的冯宝儿，微微颔首道：
“那确实有，史强你知道因果么？”
“这个我倒是知道，佛家的理论，但我个人不太信这个。
如果世间真有什么因果报应，那还要我们巡检和民调局干嘛？”
秦明解释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因果不只是佛家理论，道家同样也有这一说法。
所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就是这个意思。
天道不沾因果，而冯宝儿生来就是道家所追求的理想境界赤子，所以她杀人也不会沾染上因果，由她了结此事，是最好不过。”
史强虽听不懂什么天道、赤子，但也不明觉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是越发觉得这个秦局深不可测，竟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冯宝儿如此了如指掌。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
等秦明将这帮犯罪团伙押送至巡检局，处理完结案工作，已是凌晨五点……
此刻，光州一家有名的自助早点茶楼。
一大早，在后厨负责备菜的黄师父，早已是忙得不可开交，满头大汗。
他叫住一名传菜员，好奇道：“搞乜鬼？
小刘，今天这是来大团餐？
为什么只安排我一个人上班？
我这出菜的速度，都快赶不上客人吃的速度了。”
小刘端着十几个蒸屉，边走边说道：
“没有没有，就三个人啊。”
黄师傅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
“蛤？你tm在逗我玩呢！
三个人能吃这么多？”
“我管你信不信，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黄师傅不信这个邪，一路跟着端菜小刘一起来到了前厅。
他放眼望去，这空荡荡的餐厅果真就只坐了两男一女，三个人。
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吃得最多的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一个长发少女？成堆的蒸屉和餐盘，都快在她面前堆积成小山了。
“搞乜鬼？这么瘦的一个靓女，怎么可能吃这么多？
该不会是吃播，来‘上课’的吧？”
黄师傅生平也是第一次开了眼，随后赶忙打电话给他那一向小气的老板，让他今天来茶楼前，先备好速效救心丸，以防万一。
而这位令黄师傅都瞠目结舌的少女，除了拥有六库仙贼能力的冯宝儿，还能有谁？
只要有足够的能量补充，冯宝儿便可以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即便她身受重伤，也能很快痊愈，这就是八奇技之一六库仙贼的恐怖之处！
史强与秦明早已吃好，看着冯宝儿那恶鬼投胎般的吃相，连一向狂风不羁著称的史强都不禁汗颜，如一位愁女儿嫁不出去的老父亲般，操心道：
“我说宝儿，你慢点吃慢点吃，身为女孩子要注意自身形象啊。
小心别噎着，这里又没人跟你抢。”
可冯宝儿却对此置若罔闻，依旧忙不迭的将一屉屉的水晶虾饺、酱蒸凤爪塞入口中，宛如鲸吞牛饮。
直至两个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她才有空抬起头，对着二人含糊不清道：“有德次九赶紧次，省得……没次的时候挨恶。”
秦明二人看着像仓鼠一样的冯宝儿，内心是既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即便冯宝儿不说，他们也能猜到这些年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不过现在还好，只要冯宝儿加入民调局，那么她以后就不用在四处漂泊、风餐露宿了。
一番美食“大战”后，冯宝儿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进入了无欲无求的贤者模式。
趁此机会，秦明也是向她说出了他们的身份与此行的来意。
“阿無，这次我们来光州，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跟我们回民调局吧，只要那里你才能发挥出异人的真正能力。”
史强也附和道：“是啊，妮子，我们民调局就缺你这种人才。”
然而冯宝儿的关注点却不在民调局上，而是好奇地瞪大眼睛，看向秦明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啥子你会晓得我的另一个名字？
你原来认识我？你就是我一直以来要寻找的家人？”
秦明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道：
“认识，我还知道你已经在外漂泊了很多很多年，还失去了许多关于过去的记忆……
不过我并不是你的家人，至于你的家人尚在何处，我目前也无从得知。”
“哦，这样啊。”
从冯宝儿的眼神里虽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在得知秦明并不是自己的家人后，她的语气明显是有些失落的。
秦明看向冯宝儿，一脸真切道：
“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你的身世之谜，但我在此可以承诺，今后一定会动用民调局、甚至龙国的所有资源与手段，帮助你找回失去的记忆与家人。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加入民调局。
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只要你为民调局、为龙国作出自己的价值与贡献，我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帮到你。”
其实对于现阶段的冯宝儿，秦明想忽悠她进民调局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依旧把选择权交给了对方，他是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一位调查员。
“哦，我跟你走。”
冯宝儿自己倒也没想太多，当即便点头应允，顺带还提了嘴：
“那我可以，像今天这样吃饱么？”
闻言，史强顿时放肆大笑道：“哈哈哈！你就放心吧，妮子。
咱们民调局待遇那可是相当优厚，放眼全国你都找不出第二家啊！
保你天天吃香喝辣，吃成大胖妞！”
秦明亦是欣慰点头，看来这趟光州之行总算没有白来。
有了冯宝儿这个高级战力的加入，往后他们的调查工作势必会轻松不少。
天真的她一时竟忘了先前阿杰的遭遇，还妄想跑到秦明的脚下撒泼求饶。
结果不言而喻，那红姐还未跑出几米，便步了阿杰的后尘。
“阿红！”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倒在血泊之中。
一向以冷酷著称的严良，此刻内心悲痛不已。
他当即朝着秦明等人，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这一切都是我严良的错！我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什么报应我都接受，你们为什么要杀她？
阿红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如果我们不是被逼无奈，又怎么会……”
可他还未把话说完，便被秦明一声严厉的呵斥，打断道：
“行了！别给自己的恶找借口，恶就是恶。
我们此举，就是让你们这些恶人，得到应有的惩戒！
对你们那些所谓的悲惨过去，我们压根没有兴趣知道。
至于那些忏悔的话，还是等你们下了地府，再跟阎王爷去说吧。”
秦明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冯宝儿转身离去。
严良茫然地望着秦明那冷酷而高大的背影，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所谓柳巷老大，原来是这么的渺小。
渺小到那个高傲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未曾正眼瞧过他一眼；渺小到弄死阿红他们这样的小角色，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般，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严良瞬间恼羞成怒。
“你个死条子，这么看不起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下一刻，他捡起了地上的一把西瓜刀，不要命似的向秦明冲去。
见此情形，一位早已将严良盯死的特种兵正抬起枪，打算将其击毙。
史强却是突然开口制止道：“慢着！等一下。”
可他话音刚落，特种兵正好扣响扳机，但因为受了史强的影响，射向严良的子弹最终偏离了心脏位置，击穿了其左肺，严良也应身倒地。
众人纷纷扭头看向史强，秦明亦是疑惑道：“史强你这是？”
史强看了眼倒地的严良，咬牙切齿道：
“这家伙一向心狠手辣，他的手里不知沾了多少人血，可以说罪大恶极！
如果就这么把他一枪毙了，那还真是便宜他了！
秦局，依我看啊。
反正他肺部中枪也活不成，还不如就地把他埋了。
让他也体会下，当初那些受害者的恐惧！”
秦明若有所思了片刻，最终点头道：“可以，不过要尽快。”
龙国律法严苛，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恶人，如有反抗都是就地枪决。
眼下这严良可能撑不了几分钟，与其浪费医疗资源，确实不如就地处理的好。
有了秦明的批准，接着史强指挥着被抓的小混混，用兵工铲挖了个大坑。
而严良早已心如死灰，在死前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和阿红埋在一起，这个要求史强最后还是成全了他们。
看着死去的红姐与奄奄一息的严良，逐渐被一铲铲的黄土掩埋……
原先一直沉默的冯宝儿，却是忽然开口道：“等下子。”
一向心思敏锐的史强，还以为是冯宝儿是受到刺激，害怕看到这一幕。
他当即一拍脑门，有些歉意道：
“诶，不好意思哈，我都忘了宝儿你也在这里。
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确实看不得这些，容易造成心理阴影。
这样吧，你先跟着秦局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不是。”
冯宝儿却是摇了摇头，用一口浓厚的川蜀话，认真回答道：
“你们做则个看起来好有意思，让我也试试。”
闻言，史强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冯宝儿，满脸诧异道：
“蛤！我没听错吧。
宝儿，你想试试埋人？”
冯宝儿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想。”
“这……”
看着无比认真的冯宝儿，史强有些为难的看向秦明。
得知此事，秦明顿时开怀大笑起来，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不愧是那个人的转世，行事风格果然一般无二。
史强也是顿生好奇道：“局长，冯宝儿身上还有伤呢。
你这么快就答应了，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
秦明看着用兵工铲卖力铲土的冯宝儿，微微颔首道：
“那确实有，史强你知道因果么？”
“这个我倒是知道，佛家的理论，但我个人不太信这个。
如果世间真有什么因果报应，那还要我们巡检和民调局干嘛？”
秦明解释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因果不只是佛家理论，道家同样也有这一说法。
所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就是这个意思。
天道不沾因果，而冯宝儿生来就是道家所追求的理想境界赤子，所以她杀人也不会沾染上因果，由她了结此事，是最好不过。”
史强虽听不懂什么天道、赤子，但也不明觉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是越发觉得这个秦局深不可测，竟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冯宝儿如此了如指掌。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
等秦明将这帮犯罪团伙押送至巡检局，处理完结案工作，已是凌晨五点……
此刻，光州一家有名的自助早点茶楼。
一大早，在后厨负责备菜的黄师父，早已是忙得不可开交，满头大汗。
他叫住一名传菜员，好奇道：“搞乜鬼？
小刘，今天这是来大团餐？
为什么只安排我一个人上班？
我这出菜的速度，都快赶不上客人吃的速度了。”
小刘端着十几个蒸屉，边走边说道：
“没有没有，就三个人啊。”
黄师傅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
“蛤？你tm在逗我玩呢！
三个人能吃这么多？”
“我管你信不信，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黄师傅不信这个邪，一路跟着端菜小刘一起来到了前厅。
他放眼望去，这空荡荡的餐厅果真就只坐了两男一女，三个人。
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吃得最多的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一个长发少女？成堆的蒸屉和餐盘，都快在她面前堆积成小山了。
“搞乜鬼？这么瘦的一个靓女，怎么可能吃这么多？
该不会是吃播，来‘上课’的吧？”
黄师傅生平也是第一次开了眼，随后赶忙打电话给他那一向小气的老板，让他今天来茶楼前，先备好速效救心丸，以防万一。
而这位令黄师傅都瞠目结舌的少女，除了拥有六库仙贼能力的冯宝儿，还能有谁？
只要有足够的能量补充，冯宝儿便可以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即便她身受重伤，也能很快痊愈，这就是八奇技之一六库仙贼的恐怖之处！
史强与秦明早已吃好，看着冯宝儿那恶鬼投胎般的吃相，连一向狂风不羁著称的史强都不禁汗颜，如一位愁女儿嫁不出去的老父亲般，操心道：
“我说宝儿，你慢点吃慢点吃，身为女孩子要注意自身形象啊。
小心别噎着，这里又没人跟你抢。”
可冯宝儿却对此置若罔闻，依旧忙不迭的将一屉屉的水晶虾饺、酱蒸凤爪塞入口中，宛如鲸吞牛饮。
直至两个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她才有空抬起头，对着二人含糊不清道：“有德次九赶紧次，省得……没次的时候挨恶。”
秦明二人看着像仓鼠一样的冯宝儿，内心是既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即便冯宝儿不说，他们也能猜到这些年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不过现在还好，只要冯宝儿加入民调局，那么她以后就不用在四处漂泊、风餐露宿了。
一番美食“大战”后，冯宝儿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进入了无欲无求的贤者模式。
趁此机会，秦明也是向她说出了他们的身份与此行的来意。
“阿無，这次我们来光州，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跟我们回民调局吧，只要那里你才能发挥出异人的真正能力。”
史强也附和道：“是啊，妮子，我们民调局就缺你这种人才。”
然而冯宝儿的关注点却不在民调局上，而是好奇地瞪大眼睛，看向秦明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啥子你会晓得我的另一个名字？
你原来认识我？你就是我一直以来要寻找的家人？”
秦明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道：
“认识，我还知道你已经在外漂泊了很多很多年，还失去了许多关于过去的记忆……
不过我并不是你的家人，至于你的家人尚在何处，我目前也无从得知。”
“哦，这样啊。”
从冯宝儿的眼神里虽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在得知秦明并不是自己的家人后，她的语气明显是有些失落的。
秦明看向冯宝儿，一脸真切道：
“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你的身世之谜，但我在此可以承诺，今后一定会动用民调局、甚至龙国的所有资源与手段，帮助你找回失去的记忆与家人。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加入民调局。
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只要你为民调局、为龙国作出自己的价值与贡献，我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帮到你。”
其实对于现阶段的冯宝儿，秦明想忽悠她进民调局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依旧把选择权交给了对方，他是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一位调查员。
“哦，我跟你走。”
冯宝儿自己倒也没想太多，当即便点头应允，顺带还提了嘴：
“那我可以，像今天这样吃饱么？”
闻言，史强顿时放肆大笑道：“哈哈哈！你就放心吧，妮子。
咱们民调局待遇那可是相当优厚，放眼全国你都找不出第二家啊！
保你天天吃香喝辣，吃成大胖妞！”
秦明亦是欣慰点头，看来这趟光州之行总算没有白来。
有了冯宝儿这个高级战力的加入，往后他们的调查工作势必会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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