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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江老爷挨打

    栀子听江雅话中泛酸。。。又素知江雅眼中只看的进银钱,怕她看出糕点铺子入账,转头问她要方子,也开家一式一样的糕点铺子,忙笑着谦虚两句,就说站在路旁吃尘土无趣,拖了二人去飘香楼吃茶,待时辰差不多,栀子唤端砚去请侯二阳来。

    端砚去了不多时,侯二阳就与他同来。

    栀子笑道:“相公且陪雅姑‘奶’‘奶’坐坐,我与侯管事说两句店中俗事就来。”

    江白圭点头,江雅亦笑应,因栀子背着她与管事说话,无法听得糕点[铺子实情,心中像猫爪子挠过,没一处得劲。

    栀子出得‘门’,把了五十文钱与‘门’外伙计,使他另寻一间空房好说话。伙计得了赏钱,顺手推开旁边一间雅室,又重新端了两盏茶上来,方退出去。房中只剩栀子与侯二阳两人。她不好闭‘门’,只将声音压低询问铺中之事。

    侯二阳道:“夫人饼名头好,好些人听这名头,就想买两盒与自家娘子尝尝,今日一共卖出二十盒,若不是将昨日备下的卖尽,到下午无货可卖,小的想还能卖二十盒出去。其余糕饼,虽不如夫人饼卖的好,每样却也还是卖了几盒。余下的散糕,卖了八十多斤出去。小的来时算过,今日共有二十两整银入账。”

    二十两银子入账,以四分利算,共赚得八两银,栀子从未想过第一日就取的这样好的战绩,由心底笑出来,乐过一阵,问:“极好,可有差役上‘门’寻事?”

    侯二阳新当管事,第一次在主家跟前回铺中盈利,不知主家可否满意,心中免不得忐忑,加之人胖,一番话说完额上已满是汗珠。他听栀子说好,将悬着的心放回腹中,使巾子抹了一把汗,道:“来过两个。小的依少‘奶’‘奶’吩咐,只说这是江举人新夫人娘家的本钱,两个差爷倒也没为难,各拿了两个银锭子就去了。”

    栀子颔首,嘱咐道:“再过几日,旁的糕点铺子恨咱们抢了他家生意,少不得要来寻事,你须得谨慎,防止有人暗中使坏。若真有人闹上‘门’来,你也要好颜相待,千万不要惹出事端。”

    侯二阳面上老实,心下却通透,知栀子是怕闹将起来让江家人知晓这铺子是她的本钱,就不多说,笑着应下。

    栀子又吩咐侯二阳派人往十里村家中送几盒糕饼过去,顺便说说糕饼铺子之事,方放了他去。转回隔壁,江雅见她来,羡慕糕点铺子客似云来,玩笑道:“弟妹的糕点铺子开‘门’红,今日赚足银子。可要备酒席请我吃酒。”

    栀子只是摇头,道:“也只人多好相看,铺中糕饼比别家便宜,哪有甚赚头,今日拢共不过才得一两银子。”

    江雅也知她铺中一盒糕饼只卖二三百文,不到旁的糕点铺子的三成,听她说没有赚头,也就信了,摇头道:“你这般做生意,累死也赚不出银子,倒不如将价钱提一提。”

    栀子笑:“先赚名声,待名声撒出去,人人都知我的留香居,方作打算罢。”

    江雅当她傻,‘欲’再劝,江白圭却已附和着说好,见夫妻两人同心,她‘插’不进嘴,才住了口。

    三人结过账下楼,方走到飘香楼‘门’首,就见身着宝蓝稠衣的江老爷揽着一个‘骚’首‘弄’姿的‘女’子从旁过,那‘女’子满头珠‘花’,面上的白**能刮下半斤,一见就知不是好人家的小娘子,不是馆中的姐儿也是酒楼小唱。

    江老爷侧身恰巧也看见儿子儿媳并‘女’儿三人,面上红过一红,搭在那姐儿腰上的手就势缩了回来。那姐儿贯会看人眼‘色’,猜出江白圭三人定是江老爷儿‘女’,又见江老爷‘欲’走。哪里肯放过他,将整个身子倚在他身上,用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儿道:“江老爷,你方才应了奴家的,要与奴家买身新衣……”

    两人身后还跟着个龟奴,趁机道:“江老爷,你若要走,还请你将这几日欠妈妈十两银付小的罢。”

    这时节文人士大夫吃酒唤姐儿作陪算不得异事,许多人还将以ji鞋饮酒看作风雅,是以江老爷只初见儿媳‘女’儿在才面‘露’尴尬,到这时已镇定,摊手与江白圭道:“我带出的银子‘花’完,拿十五两银子来,我好与这二人。”

    江白圭心头着恼,但父亲伸手,他不好不与,只将身上仅有的五两银子把与江老爷。江老爷掂出不够,转头去看江雅,江雅是只进不出之人,不待他开口就摆手道:“父亲休要看我,我方才买缎子已将身上银子‘花’光,雇轿的钱还是白圭把的呢。”说罢,只嫌父亲丢脸。转身上轿。

    栀子怕江老爷问自个要钱,掉头去看风景。江老爷纵然脸厚,也不好意思让儿媳拿银子出来替自个付馆中积帐,讪笑着将手中的五两银子丢与龟奴,道:“身上没带这许多现银,余下的改日再给。”

    那姐儿哪里肯,拽着江老爷不放,江老爷看她与自己没脸,抬手给了她两巴掌。姐儿顿时哭天抢地起来,引来几人看热闹,龟奴见人多壮胆。也上前拉住江老爷不松手。

    江白圭见父亲这般丢脸,气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恨不能寻条地缝钻进去。栀子纵是带着帏帽,也觉的面上无光,一把将江白圭拉到轿中,吩咐轿夫快走,只留下江老爷与那姐儿在那耍猴。

    江白圭撩了轿帘回头去望了好一时,到底不忍,想问栀子借银子,却又开不得口,犹犹豫豫在那生闷气。

    栀子看穿他的心思,道:“你这次不忍,替老爷还了馆中积帐,下次老爷再欠,你再还,还上几次,老爷就能借了你的名头在外到处赊账,只怕到时你卖了自个儿也还不起。”

    江白圭闷不做声。

    栀子又道:“你若真为家中好,为老爷好,就该将今日之事与老太爷讲明,不然到时家中仅剩的大屋也会被老爷败掉,看你可还有房住。”

    江白圭知她说的在理,但听她将自个父亲说的如此不堪,到底不好接话,只是点头却不做声。到得家中,犹豫半日,他还是去了颐养居见老太爷。

    老太爷是个霹雳‘性’子,听过,哪里坐得住,不等江老爷来家,提了条‘门’拴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待江白圭反应过来,老太爷早走的没影。老太爷寻到飘香楼外,见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气的周身发抖。人群中有人识得老太爷,见他提了‘门’拴站着人群外不得进,喊了声:“江家老太爷来了。”有些好事者,自觉就与老太爷让出一条道来。

    江老太爷透过那条道。看见老儿子披头散发被人拉住,身上衣衫已被破了几处,几步上前,看也不看,就将身上的‘门’拴往儿子身上招呼。江老爷吃痛,抱着头想要逃,但他这二年被酒‘色’掏空身体,哪里逃得过老太爷这练武之人,身上着实挨了二三十下。

    那姐儿与龟奴见事情闹大,既怕老太爷的‘门’拴落在自个身上,又怕吃官司,相互打了个眼‘色’,顺着人群想溜。老太爷瞥见二人,喝道:“给我站住。”他声如炸雷,将两人惊的差点摔倒。待两人站定,老太爷又道:“我江家从不欠人钱帐,一会随我去家中取银子。”一听还有银子拿,姐儿与龟奴哪有不喜欢的,俱规规矩矩的在边上站着看江老爷挨打。

    老太爷直打的儿子瘫在地上立不起来,方才住手,拱手与众人道:“我教子不严,让各位见笑了。还请各位与馆中酒楼的姐儿小唱带个话,从今日起,此人与我江家再无干系,以后他欠的钱帐,也与我江家毫无干系,我江家一文钱也不会替他清还。”

    众人见老太爷说的恳切,都各自散了家去。但这时节无甚话题,江老太爷当众打儿子倒成了难得的谈资,不肖几日,传的整个江陵无人不知。馆中姐儿酒楼小唱怕老太爷打上‘门’来吃官司,俱不敢做江老爷的生意,原本他教授的十来个学生,家中因怕被他引得品行不端,走的也只剩五个实在寻不到别处附馆的,当然,这是后话。

    老太爷不理瘫在地上的儿子,独自家去。江老爷走不动,还是飘香楼掌柜看他摊在‘门’口不好相看,使了个伙计雇顶小轿将他送回江家。

    老夫人听闻儿子被老太爷打的下不了‘床’,哭嚎着要为儿子请大夫,老太爷双眼一瞪:“你若要与那个败家子请大夫,我就让你母亲家使人来接。”

    老夫人止住哭,使出惯用的招数:“白圭备考,他父亲伤着,哪有心思读书?”

    老太爷今日偏就不吃这一套,怒道:“他这般胡闹,将来白圭考中进士,有他在旁丢脸,也做不得官!他死了倒也清静,休要再提请大夫。”

    老夫人无法,偷偷把了一两银子与尹强,使他去买了几贴伤‘药’。

    江夫人听江老爷被人抬回来,问明缘由,冷笑一声,看也不去看江老爷一眼,自去房中将所有物事擦拭一遍才作罢。倒是清影,好些日子江老爷都不曾正眼瞧她,此番江老爷受伤,她只道机会来了,格外高兴,殷勤的忙前忙后服‘侍’。

    栀子今日赚得银子在手,又见江白圭到底听了自己的话没凑银子去救江老爷,心中格外高兴,见江白圭闷在房中不说话,就小意去哄他开心。江白圭何曾听过栀子这般柔声软语,听几句就先是软了半边,再看她浓眉大眼白肤红‘唇’,无一处不透着娇媚,心中一热,丢开父亲之事,抱了她****去做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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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想驳各位亲笑一下,不要拍哈那啥,顺便说一下章节名,昨天脑袋‘抽’了,抬手就打错了,米辣无权改,要通过编辑才行,好麻烦,各位亲无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