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死因
此时堆满笑容的李牧在付郎中眼里几乎变成了狰狞的恶鬼，付郎中一只手指着他，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不要紧张嘛，付郎中。”李牧和善地拉着付郎中来到柳的面前。
“又不会把你给怎么样，方才她骂了你，我给您老人家主持公道，你骂她回来就好了。”
付郎中还是哆嗦着，几欲开口，又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什么来。
“怎么，付郎中，给你机会了，为什么不出了这口恶气呢？”
付郎中终于是缓过劲来，颤抖着开口道：“唉，老夫不愿与小辈争这个，罢了罢了。”
说着付郎中便要转头离开。
可李牧还是不依不饶的拦着他。
“付郎中，这哪行呢。”
说着李牧强行将付郎中调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这已经定在原地的柳。
“付郎中，你是不愿去争，还是不能去争呢？”
“这……”付郎中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渗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付郎中，真开不了口？”李牧嘴角带着笑意凑过来。
付郎中再也无法继续这样下去，干脆将手里的东西往边上一丢，转头就朝门口的方向跑去。
“唉。”李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等候在一边的白小夜早就一直在密切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付郎中前脚刚刚迈出，一柄利剑就已经穿透进他的后心。
付郎中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样凭空在屋中消散掉了。
白小夜收起手中的佩剑，有些嫌恶地将佩剑收回到剑鞘内。
“真没想到付郎中也是煞能所化，之前我还满心感激他救了我娘亲一命来着。”
听了这话，李牧看着白小夜，沉默不语。
白小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掩住了自己嘴巴。
李牧叹了口气，他深知这煞能影响认知的厉害，总是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就中招。
自己还是多亏了这个穿越者的身份，加上从佛像中得到的信息，这才勉强能分辨出眼前之人的真假。
现在落到白小夜身上，还真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情。
“要给你留出一段时间吗？”
李牧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的白小夜的母亲，贴心地问道。
白小夜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佩剑朝李牧一抛。
李牧伸手接住白小夜抛过来的佩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李牧将镇妖伞换到自己左手，右手拎着白小夜的佩剑，一步一步朝桌子后面的那个妇人走去。
妇人脸上有些惊恐得看着李牧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怀中的猫咪也竖起浑身的毛发，紧紧盯着李牧，从喉咙处发出阵阵低吼。
李牧在她面前蹲下，目光紧逼。
“付郎中死了。”李牧朝一边努努嘴，“我杀的。”
“听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对于我杀了你救命恩人这件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妇人只是颤抖着，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猫咪。
猫咪浑身的毛都炸开了，身子朝李牧弓起。
“真好。”李牧伸手摸了摸炸毛的猫脑袋，“你看，一只猫都尚且懂得朝我发怒，为什么到了人这边反而就做不到了呢？”
李牧抬头朝着眼前的妇人看了一眼，说道。
“将你逼到现在这个田地，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李牧脸上带着笑容，“所以说，骂我吧，只要你能将你心中的怨气，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今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说着李牧将白小夜的佩刀轻轻立在一边，目光紧紧盯着对方。
过了好一会，那妇人才哆嗦着开口：“多年诗书教导，凡事不曾迁怒于人。”
“呵。”李牧被她这番话给逗乐了，“怕不是多年经书熏陶，使你无法迁怒于人了吧。”
周围的煞能已经被去除的七七八八，此时李牧的脑海中是无比的清明，眼看着面前这妇人三句两句也说不出点有用的东西，李牧也懒得跟她纠缠下去，站起身握住立在一旁的佩剑。
佩剑握在手里，李牧下意识地回头朝白小夜看了一眼，此时她正背对着这边，似乎是不想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还是别多想了，李牧将手中的佩剑高高举起，朝着眼前这位煞能所化的妇人劈下。
“当”得一声，佩剑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无法再前进一分。
李牧一时间收不住劲，将自己虎口震得生疼。
怎么回事，李牧定睛一瞧，一把剑鞘横截在佩剑之下，挡住了李牧斩下去的势头。
白小夜一手拈着剑鞘，目光却看向倒在地上的妇人。
自己最担忧的事情发生了，李牧叹了口气，他在动手之前或多或少都猜到了几分此时的情况，没想到白小夜还是不能逃出这煞能的影响。
李牧也没多说什么，干脆收起剑，把佩剑往白小夜手中的剑鞘当中一送，起身退到一旁。
李牧相信白小夜能凭自己的意识脱离出煞能的影响，她现在需要的不过是一点时间罢了。
反正时间还充裕的很，那就给她一点时间，来理顺一下自己被煞能侵扰的有些繁杂的思绪。
见李牧退到一边，白小夜递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她。”
白小夜将手中的佩剑放到一边，走到自己娘亲面前蹲下。
那妇人伸出手想去拉白小夜，白小夜犹豫了一下，将自己手放到她的手心。
“我知道你不是她。”白小夜开口，“尽管我很希望你是她。”
妇人手紧了紧，但还是没有任何言语。
“你和我记忆当中的娘亲真的很像，尽管时间太久，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
“我仔细回忆了儿时的所有记忆，有一些东西，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想起来。”
“所以，”白小夜顿了顿，望着面前妇人的双眼，“你能告诉我，我娘当初是为什么死的吗？”
这话一说出口，李牧也不由得朝白小夜这边看了一眼。
那煞能所化的妇人面色动了动，似乎是有一丝犹豫，随后这犹豫化作了双目当中的一抹慈爱。
那妇人轻轻凑到白小夜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
白小夜认真的听完之后，脸色变了变，默默地站起身，朝对方躬了躬身。
“谢谢。”
“不要紧张嘛，付郎中。”李牧和善地拉着付郎中来到柳的面前。
“又不会把你给怎么样，方才她骂了你，我给您老人家主持公道，你骂她回来就好了。”
付郎中还是哆嗦着，几欲开口，又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什么来。
“怎么，付郎中，给你机会了，为什么不出了这口恶气呢？”
付郎中终于是缓过劲来，颤抖着开口道：“唉，老夫不愿与小辈争这个，罢了罢了。”
说着付郎中便要转头离开。
可李牧还是不依不饶的拦着他。
“付郎中，这哪行呢。”
说着李牧强行将付郎中调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这已经定在原地的柳。
“付郎中，你是不愿去争，还是不能去争呢？”
“这……”付郎中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渗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付郎中，真开不了口？”李牧嘴角带着笑意凑过来。
付郎中再也无法继续这样下去，干脆将手里的东西往边上一丢，转头就朝门口的方向跑去。
“唉。”李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等候在一边的白小夜早就一直在密切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付郎中前脚刚刚迈出，一柄利剑就已经穿透进他的后心。
付郎中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样凭空在屋中消散掉了。
白小夜收起手中的佩剑，有些嫌恶地将佩剑收回到剑鞘内。
“真没想到付郎中也是煞能所化，之前我还满心感激他救了我娘亲一命来着。”
听了这话，李牧看着白小夜，沉默不语。
白小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掩住了自己嘴巴。
李牧叹了口气，他深知这煞能影响认知的厉害，总是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就中招。
自己还是多亏了这个穿越者的身份，加上从佛像中得到的信息，这才勉强能分辨出眼前之人的真假。
现在落到白小夜身上，还真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情。
“要给你留出一段时间吗？”
李牧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的白小夜的母亲，贴心地问道。
白小夜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佩剑朝李牧一抛。
李牧伸手接住白小夜抛过来的佩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李牧将镇妖伞换到自己左手，右手拎着白小夜的佩剑，一步一步朝桌子后面的那个妇人走去。
妇人脸上有些惊恐得看着李牧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怀中的猫咪也竖起浑身的毛发，紧紧盯着李牧，从喉咙处发出阵阵低吼。
李牧在她面前蹲下，目光紧逼。
“付郎中死了。”李牧朝一边努努嘴，“我杀的。”
“听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对于我杀了你救命恩人这件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妇人只是颤抖着，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猫咪。
猫咪浑身的毛都炸开了，身子朝李牧弓起。
“真好。”李牧伸手摸了摸炸毛的猫脑袋，“你看，一只猫都尚且懂得朝我发怒，为什么到了人这边反而就做不到了呢？”
李牧抬头朝着眼前的妇人看了一眼，说道。
“将你逼到现在这个田地，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李牧脸上带着笑容，“所以说，骂我吧，只要你能将你心中的怨气，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今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说着李牧将白小夜的佩刀轻轻立在一边，目光紧紧盯着对方。
过了好一会，那妇人才哆嗦着开口：“多年诗书教导，凡事不曾迁怒于人。”
“呵。”李牧被她这番话给逗乐了，“怕不是多年经书熏陶，使你无法迁怒于人了吧。”
周围的煞能已经被去除的七七八八，此时李牧的脑海中是无比的清明，眼看着面前这妇人三句两句也说不出点有用的东西，李牧也懒得跟她纠缠下去，站起身握住立在一旁的佩剑。
佩剑握在手里，李牧下意识地回头朝白小夜看了一眼，此时她正背对着这边，似乎是不想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还是别多想了，李牧将手中的佩剑高高举起，朝着眼前这位煞能所化的妇人劈下。
“当”得一声，佩剑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无法再前进一分。
李牧一时间收不住劲，将自己虎口震得生疼。
怎么回事，李牧定睛一瞧，一把剑鞘横截在佩剑之下，挡住了李牧斩下去的势头。
白小夜一手拈着剑鞘，目光却看向倒在地上的妇人。
自己最担忧的事情发生了，李牧叹了口气，他在动手之前或多或少都猜到了几分此时的情况，没想到白小夜还是不能逃出这煞能的影响。
李牧也没多说什么，干脆收起剑，把佩剑往白小夜手中的剑鞘当中一送，起身退到一旁。
李牧相信白小夜能凭自己的意识脱离出煞能的影响，她现在需要的不过是一点时间罢了。
反正时间还充裕的很，那就给她一点时间，来理顺一下自己被煞能侵扰的有些繁杂的思绪。
见李牧退到一边，白小夜递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她。”
白小夜将手中的佩剑放到一边，走到自己娘亲面前蹲下。
那妇人伸出手想去拉白小夜，白小夜犹豫了一下，将自己手放到她的手心。
“我知道你不是她。”白小夜开口，“尽管我很希望你是她。”
妇人手紧了紧，但还是没有任何言语。
“你和我记忆当中的娘亲真的很像，尽管时间太久，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
“我仔细回忆了儿时的所有记忆，有一些东西，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想起来。”
“所以，”白小夜顿了顿，望着面前妇人的双眼，“你能告诉我，我娘当初是为什么死的吗？”
这话一说出口，李牧也不由得朝白小夜这边看了一眼。
那煞能所化的妇人面色动了动，似乎是有一丝犹豫，随后这犹豫化作了双目当中的一抹慈爱。
那妇人轻轻凑到白小夜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
白小夜认真的听完之后，脸色变了变，默默地站起身，朝对方躬了躬身。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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