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师姐与师妹
”老板娘，可想死我们了，你可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没有你这酒，就像是灵魂都没有了一样。“一个酒客抱着酒坛猛灌了几口说。
“去你的吧，那你怎么还不死，我们等着去给你烧香。”另一个酒客调侃道，引得满场哈哈大笑。
“老板娘，这一个去干嘛了？不会是去约会情郎了吧，那可是伤透了我的心了。”一个翩翩公子向秋如雪发问。
“怎么，人家老板娘约会情郎和你有关系了？人家爱约谁约谁，是不是啊，老板娘。要不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另一个大汉朝着秋如雪抛媚眼。
之前的那公子就不干了啊，一摔酒杯，就和大汉吵了起来，结果没吵两句就被大汉一拳撂倒了：“老板娘你看，我有的是力气，就这种细胳膊细腿的秀才能给你带来什么快乐，哈哈哈哈。”满堂再次爆发出大笑。
秋如雪丝毫不在意别人的调侃，这些都是开酒馆每天要面对的问题，这酒馆仿佛又回到了日常。秋如雪又变回了那个被打碎魂海的憔悴样，独自在酒馆里忙碌着，如果酒馆里打起群架，她就会冷冷的喊一声停手，然后开始驱赶酒客，倒也有不买账的，可就算秋如雪被打碎魂海，对付普通人还是搓搓有余的，比如那个大汉以前就被揍过，现在明显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日暮逐渐落下，秋如雪如往常一样驱赶酒客，收拾酒馆，这次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收拾的干净，也许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每一个角落，秋如雪都认认真真的擦拭，每一把凳子桌子，秋如雪都轻轻的抚摸，心中竟升起了隐隐的不舍，她已经不在记挂着那个掌门之位了，只是想搞清楚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杀死她，这是她最开始活着的理由。然而洛清溪出现了，她的心里燃起希望，修为的恢复让她觉得复仇就在眼前了，即便复仇之后自己会成为别人的傀儡，可那又如何，五十年前自己就已经死了。
当洛清溪告诉她师妹送来的复灵丹里参入了食髓草，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食髓草是修真界中的禁药，明确规定不能使用，若是哪家使用，便会被群起而攻之，再说食髓草早在万年前就已经被修真界的各大门派网罗销毁掉了，为什么现在还有，最让秋如雪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带来的却是毒药，自己都是一个废人了，还能有什么可以让人下毒的。洛清溪却告诉她下毒的不一定是自己的师妹，也有可能是别人，可是没有人知道自己还活着，按照洛清溪的分析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妹被跟踪了，被对方知道自己还活着，秋如雪肯定是没有思路的，所以只能从秋如霜这边找突破口，但是洛清溪让她什么都不要和师妹说，就和往日拿丹药的时候一样，聊天的间隙询问就好，看看能不能挖出什么信息，即便对方起疑，也无妨，这是洛清溪的原话，秋如雪肯定是照办的，洛清溪对她来讲已经是无可替代的神了，让一个魂海破碎的人再度恢复修为，秋如雪从来没有听说过，即便是传说也没有。
所以她现在不仅要搞清楚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杀她，她也要搞清楚什么人要对一个废人下赌，而且还是修真界中最恶毒的毒，她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又让人那么记恨的地方。
秋如雪做了一些下酒菜，在院子里放上一张小方桌，两把椅子，一壶好酒，静静地等待着，她抬头看了眼明亮的月亮，银光洒下铺满了整个院子，她瞥眼看想院子中的那一方竹林，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她知道洛清溪就在哪里。转过头调整了一下心态，忘掉恢复修为的事情，悠闲的喝了一口酒，静等。
月上中空，一阵微风吹起，粗布麻衣的裙角舞动，院子里多了一个人，青绿色的衣裙泛起点点星光，与天上的月亮交相辉映，耀眼夺目，亭亭玉立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带着温暖的笑容，柔顺的长发直达腰际，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秋如雪站起来，眼神复杂随即恢复平静，目光如水倒映出月光，轻轻的一声呼唤：“师妹。”
来人正是当代秋露门掌门，秋如雪的师妹秋如霜，秋如霜眼神变换也是一声轻呼：“师姐。”
洛清溪隐在一边，轻轻咦了一声。
两人坐在院子当中，秋如霜落座之后就拿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的就是复灵丹至于有没有掺杂食髓草要等之后再检查了：“每次都让师妹这么费心，师姐实在是有愧，常常想我是不是死了更好。”秋如雪落寞的说，这是之前还没有恢复修为时的真实想法。
秋如霜皱起眉头，不悦的说：“师姐多心了，师妹早就说过了，师姐以前待师妹如亲，处处帮扶着师妹，这是师妹该报答师姐的，师姐以后切勿再有轻生的念头了。”
“只是怕拖累的师妹，知道了，以后师姐不再提就是了。”秋如雪看到秋如霜责怪的眼神就改变了说辞：“对了师妹这两日不是因为上古遗迹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吗？是不是要急着回去。”
秋如霜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斗摇摇头说：“上古遗迹早就已经关闭了，各大门派也已经相继离去，剩下的只是一些散修和小门派小家族的人了，秋露门内的事物也已经恢复到了日常，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
“这样子啊，这次的上古遗迹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秋露门还好，师妹让红叶带着几个精英弟子进入遗迹去探索了一番，损失了两个弟子，倒也有些收获。”秋如霜拨弄了一下头发说。
“哎，精英弟子的损失对秋露门来说也是莫大的损失了。”秋如雪惋惜的说：“不过师妹为什么让红叶去，红叶不过才元婴期的修为吧，难道突破了吗？”
“没有，只是这次的遗迹只有元婴期的修士能进去，不得已才让红叶带人进去的，收获已经很不错了，这次的上古遗迹损失最大的是那些大宗门弟子，真灵剑门和震天门一个都没有出来，魂宗也损失了核心弟子，万花谷和青丝宗好些，损失不大。”
秋如雪震惊的说：“这么凶险？十大宗门来了五个，真灵剑门和震天门居然一个都没有出来。”
”是六个，十大宗门来了六个，还有一个极乐山的，这次倒是全身而退了，也不知道遗迹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真灵剑门的人怀疑是魂宗和极乐山的人在遗迹中下手了，尤其是极乐山，震天门随后也只指极乐山，据说有什么证据，现在两派的人都去极乐山讨要说法去了。”
“怕是找个借口去索要一些资源而已，这些大宗门的常规做法。”
“是啊，据红叶说遗迹虽然凶险，但是都在处处留情，下死手的都是修士自己。所以也不可以排除极乐山真下手的可能。至于魂宗，这次据说是一位大乘期长老的弟子也折在了里面，也跟着真灵剑门去极乐山了，像是也要声讨极乐山。”
“极乐山原本就是正道和魔道都不容的存在，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依旧能位列十大宗门。”
“听说他们的守护灵兽是头半只腿跨进七级的灵兽，所以几大宗门都不敢真打上山。”
“那这次秋露门的损失确实不算是大了，没想到这次的遗迹这么凶险。”
“是啊，原本要十天后才能打开的遗迹被人生生打碎，我就觉得这个遗迹不简单了。”
“遗迹被人生生打碎？”秋如雪的脑海里瞬间跳出了洛清溪和夕颜的容颜。
“嗯，我没有亲眼看到，洛长老的回报就是这样子的。”
“那可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做到打碎这么凶险的上古遗迹结界。”
“不知道目前各大宗都在查，或许是那个宗门的老怪物路过出了一下手。”秋如霜有些头痛，因为是在秋露门的势力范围内，秋露门首当其冲，最近秋露城中外来修士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还要应付各个大宗门趾高气扬的使者，秋如霜当真管不过来了。
“也许吧，那最近秋露门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秋如霜摇摇头：“没有，倒是前些日子真灵剑门在门内小住时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师妹，你要知道门派的管理安抚人心也很重要，真灵剑门作为排名第一的大宗门，强行霸占地方修真门派的修炼之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门内弟子怨声载道也是情理之中，许些丹药和好处也就能压下去了，毕竟真灵剑门并不会长期霸占着的，时间一长也就忘记了，但要是强行镇压，只会让门内弟子对宗门更加失望。”秋如雪拿出了师姐的风范提醒着秋如霜。
秋如霜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师妹知道。”
“最近师傅有什么异动吗？”秋如雪淡然的问。
“也真是难为你了，明明她老人家要杀了师姐，师姐却还一口一个师傅，师妹我怕是做不到的。她老人家现在只在秋露崖上修炼，不怎么下崖，至于门内的资料师妹已经查了一个遍，实在是没有一丝的信息。”
秋如雪落寞的看着脚尖，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现在想来，每一次的见面都是这个回答，后面肯定还要补充一句。
“不过师姐放心，师妹一定会全力查处真想，毕竟师妹我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秋如霜如秋如雪意料之中的补充道。
“嗯，麻烦师妹了。对了师妹现在管理丹药的是哪位长老？”
秋如霜一怔：“师姐打听这个做什么？”
“师姐就是想知道现在门内的趋势，以前熟悉的各个长老怎么样了。”秋如雪说。
“嗯，现在管理丹药的还是秋月长老，管理灵药的是幕云长老。两位长老到也是常惦记着师姐的，几年前师妹还看到两位长老去秋露崖下祭拜师妹来着。”
“嗯，那师妹这灵药也是管秋月师姐拿的吗？”
“是的，我每年都会向秋月师姐拿一定量的灵药。”
“秋月师姐就没有起疑过吗？”
秋如霜噗呲一下：“原来师姐担心的是这个啊，放心吧，复灵丹秋露门差的不会很严，而且每年发给弟子的复灵丹都不计其数的，也差不清楚的，所以师姐不用担心我被发现。”
“奥，那师妹拿到复灵丹之后有人能接触到这复灵丹吗？”
“当然没有了，我都随身放在储物袋里的。对了，红叶倒是可以接触到，还有就是师傅，你也知道以师傅的修为很轻易的就可以拿到我的储物袋并且打开的。”秋如霜看着秋如雪，目光复杂。
“嗯，师妹还是要当心些的，若是真被发现，怕是要连累师妹的。”秋如雪如是说。
“嗯，师姐放心好了，师妹一定不会让人发现的。对了师妹听说师姐这酒馆一个月没有开张，是去哪里了吗？”
“嗯，最近兴趣有些不舒畅，就出去走了走。”
“师姐也要当心，今非昔比，师姐也知道修真界中的残忍。”
“师妹放心好了，没有人会在对我这个废人出手的。”秋如雪自嘲的说。
秋如霜想说两句，结果什么也没有说：“那师姐，师妹先回去了，等下个月师妹再来，出来久了也不好。”
“嗯，那师妹快些回去吧。”秋如雪站起来送秋如霜：“对了，师妹师傅为什么选择在秋露崖上闭关？”
“不知道。”秋如霜淡淡的说完，消失在了庭院里，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秋如雪眼神恢复正常，抬头看着明月，却觉得这月亮不怎么圆。
“去你的吧，那你怎么还不死，我们等着去给你烧香。”另一个酒客调侃道，引得满场哈哈大笑。
“老板娘，这一个去干嘛了？不会是去约会情郎了吧，那可是伤透了我的心了。”一个翩翩公子向秋如雪发问。
“怎么，人家老板娘约会情郎和你有关系了？人家爱约谁约谁，是不是啊，老板娘。要不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另一个大汉朝着秋如雪抛媚眼。
之前的那公子就不干了啊，一摔酒杯，就和大汉吵了起来，结果没吵两句就被大汉一拳撂倒了：“老板娘你看，我有的是力气，就这种细胳膊细腿的秀才能给你带来什么快乐，哈哈哈哈。”满堂再次爆发出大笑。
秋如雪丝毫不在意别人的调侃，这些都是开酒馆每天要面对的问题，这酒馆仿佛又回到了日常。秋如雪又变回了那个被打碎魂海的憔悴样，独自在酒馆里忙碌着，如果酒馆里打起群架，她就会冷冷的喊一声停手，然后开始驱赶酒客，倒也有不买账的，可就算秋如雪被打碎魂海，对付普通人还是搓搓有余的，比如那个大汉以前就被揍过，现在明显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日暮逐渐落下，秋如雪如往常一样驱赶酒客，收拾酒馆，这次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收拾的干净，也许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每一个角落，秋如雪都认认真真的擦拭，每一把凳子桌子，秋如雪都轻轻的抚摸，心中竟升起了隐隐的不舍，她已经不在记挂着那个掌门之位了，只是想搞清楚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杀死她，这是她最开始活着的理由。然而洛清溪出现了，她的心里燃起希望，修为的恢复让她觉得复仇就在眼前了，即便复仇之后自己会成为别人的傀儡，可那又如何，五十年前自己就已经死了。
当洛清溪告诉她师妹送来的复灵丹里参入了食髓草，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食髓草是修真界中的禁药，明确规定不能使用，若是哪家使用，便会被群起而攻之，再说食髓草早在万年前就已经被修真界的各大门派网罗销毁掉了，为什么现在还有，最让秋如雪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带来的却是毒药，自己都是一个废人了，还能有什么可以让人下毒的。洛清溪却告诉她下毒的不一定是自己的师妹，也有可能是别人，可是没有人知道自己还活着，按照洛清溪的分析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妹被跟踪了，被对方知道自己还活着，秋如雪肯定是没有思路的，所以只能从秋如霜这边找突破口，但是洛清溪让她什么都不要和师妹说，就和往日拿丹药的时候一样，聊天的间隙询问就好，看看能不能挖出什么信息，即便对方起疑，也无妨，这是洛清溪的原话，秋如雪肯定是照办的，洛清溪对她来讲已经是无可替代的神了，让一个魂海破碎的人再度恢复修为，秋如雪从来没有听说过，即便是传说也没有。
所以她现在不仅要搞清楚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杀她，她也要搞清楚什么人要对一个废人下赌，而且还是修真界中最恶毒的毒，她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又让人那么记恨的地方。
秋如雪做了一些下酒菜，在院子里放上一张小方桌，两把椅子，一壶好酒，静静地等待着，她抬头看了眼明亮的月亮，银光洒下铺满了整个院子，她瞥眼看想院子中的那一方竹林，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她知道洛清溪就在哪里。转过头调整了一下心态，忘掉恢复修为的事情，悠闲的喝了一口酒，静等。
月上中空，一阵微风吹起，粗布麻衣的裙角舞动，院子里多了一个人，青绿色的衣裙泛起点点星光，与天上的月亮交相辉映，耀眼夺目，亭亭玉立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带着温暖的笑容，柔顺的长发直达腰际，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秋如雪站起来，眼神复杂随即恢复平静，目光如水倒映出月光，轻轻的一声呼唤：“师妹。”
来人正是当代秋露门掌门，秋如雪的师妹秋如霜，秋如霜眼神变换也是一声轻呼：“师姐。”
洛清溪隐在一边，轻轻咦了一声。
两人坐在院子当中，秋如霜落座之后就拿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的就是复灵丹至于有没有掺杂食髓草要等之后再检查了：“每次都让师妹这么费心，师姐实在是有愧，常常想我是不是死了更好。”秋如雪落寞的说，这是之前还没有恢复修为时的真实想法。
秋如霜皱起眉头，不悦的说：“师姐多心了，师妹早就说过了，师姐以前待师妹如亲，处处帮扶着师妹，这是师妹该报答师姐的，师姐以后切勿再有轻生的念头了。”
“只是怕拖累的师妹，知道了，以后师姐不再提就是了。”秋如雪看到秋如霜责怪的眼神就改变了说辞：“对了师妹这两日不是因为上古遗迹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吗？是不是要急着回去。”
秋如霜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斗摇摇头说：“上古遗迹早就已经关闭了，各大门派也已经相继离去，剩下的只是一些散修和小门派小家族的人了，秋露门内的事物也已经恢复到了日常，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
“这样子啊，这次的上古遗迹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秋露门还好，师妹让红叶带着几个精英弟子进入遗迹去探索了一番，损失了两个弟子，倒也有些收获。”秋如霜拨弄了一下头发说。
“哎，精英弟子的损失对秋露门来说也是莫大的损失了。”秋如雪惋惜的说：“不过师妹为什么让红叶去，红叶不过才元婴期的修为吧，难道突破了吗？”
“没有，只是这次的遗迹只有元婴期的修士能进去，不得已才让红叶带人进去的，收获已经很不错了，这次的上古遗迹损失最大的是那些大宗门弟子，真灵剑门和震天门一个都没有出来，魂宗也损失了核心弟子，万花谷和青丝宗好些，损失不大。”
秋如雪震惊的说：“这么凶险？十大宗门来了五个，真灵剑门和震天门居然一个都没有出来。”
”是六个，十大宗门来了六个，还有一个极乐山的，这次倒是全身而退了，也不知道遗迹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真灵剑门的人怀疑是魂宗和极乐山的人在遗迹中下手了，尤其是极乐山，震天门随后也只指极乐山，据说有什么证据，现在两派的人都去极乐山讨要说法去了。”
“怕是找个借口去索要一些资源而已，这些大宗门的常规做法。”
“是啊，据红叶说遗迹虽然凶险，但是都在处处留情，下死手的都是修士自己。所以也不可以排除极乐山真下手的可能。至于魂宗，这次据说是一位大乘期长老的弟子也折在了里面，也跟着真灵剑门去极乐山了，像是也要声讨极乐山。”
“极乐山原本就是正道和魔道都不容的存在，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依旧能位列十大宗门。”
“听说他们的守护灵兽是头半只腿跨进七级的灵兽，所以几大宗门都不敢真打上山。”
“那这次秋露门的损失确实不算是大了，没想到这次的遗迹这么凶险。”
“是啊，原本要十天后才能打开的遗迹被人生生打碎，我就觉得这个遗迹不简单了。”
“遗迹被人生生打碎？”秋如雪的脑海里瞬间跳出了洛清溪和夕颜的容颜。
“嗯，我没有亲眼看到，洛长老的回报就是这样子的。”
“那可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做到打碎这么凶险的上古遗迹结界。”
“不知道目前各大宗都在查，或许是那个宗门的老怪物路过出了一下手。”秋如霜有些头痛，因为是在秋露门的势力范围内，秋露门首当其冲，最近秋露城中外来修士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还要应付各个大宗门趾高气扬的使者，秋如霜当真管不过来了。
“也许吧，那最近秋露门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秋如霜摇摇头：“没有，倒是前些日子真灵剑门在门内小住时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师妹，你要知道门派的管理安抚人心也很重要，真灵剑门作为排名第一的大宗门，强行霸占地方修真门派的修炼之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门内弟子怨声载道也是情理之中，许些丹药和好处也就能压下去了，毕竟真灵剑门并不会长期霸占着的，时间一长也就忘记了，但要是强行镇压，只会让门内弟子对宗门更加失望。”秋如雪拿出了师姐的风范提醒着秋如霜。
秋如霜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师妹知道。”
“最近师傅有什么异动吗？”秋如雪淡然的问。
“也真是难为你了，明明她老人家要杀了师姐，师姐却还一口一个师傅，师妹我怕是做不到的。她老人家现在只在秋露崖上修炼，不怎么下崖，至于门内的资料师妹已经查了一个遍，实在是没有一丝的信息。”
秋如雪落寞的看着脚尖，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现在想来，每一次的见面都是这个回答，后面肯定还要补充一句。
“不过师姐放心，师妹一定会全力查处真想，毕竟师妹我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秋如霜如秋如雪意料之中的补充道。
“嗯，麻烦师妹了。对了师妹现在管理丹药的是哪位长老？”
秋如霜一怔：“师姐打听这个做什么？”
“师姐就是想知道现在门内的趋势，以前熟悉的各个长老怎么样了。”秋如雪说。
“嗯，现在管理丹药的还是秋月长老，管理灵药的是幕云长老。两位长老到也是常惦记着师姐的，几年前师妹还看到两位长老去秋露崖下祭拜师妹来着。”
“嗯，那师妹这灵药也是管秋月师姐拿的吗？”
“是的，我每年都会向秋月师姐拿一定量的灵药。”
“秋月师姐就没有起疑过吗？”
秋如霜噗呲一下：“原来师姐担心的是这个啊，放心吧，复灵丹秋露门差的不会很严，而且每年发给弟子的复灵丹都不计其数的，也差不清楚的，所以师姐不用担心我被发现。”
“奥，那师妹拿到复灵丹之后有人能接触到这复灵丹吗？”
“当然没有了，我都随身放在储物袋里的。对了，红叶倒是可以接触到，还有就是师傅，你也知道以师傅的修为很轻易的就可以拿到我的储物袋并且打开的。”秋如霜看着秋如雪，目光复杂。
“嗯，师妹还是要当心些的，若是真被发现，怕是要连累师妹的。”秋如雪如是说。
“嗯，师姐放心好了，师妹一定不会让人发现的。对了师妹听说师姐这酒馆一个月没有开张，是去哪里了吗？”
“嗯，最近兴趣有些不舒畅，就出去走了走。”
“师姐也要当心，今非昔比，师姐也知道修真界中的残忍。”
“师妹放心好了，没有人会在对我这个废人出手的。”秋如雪自嘲的说。
秋如霜想说两句，结果什么也没有说：“那师姐，师妹先回去了，等下个月师妹再来，出来久了也不好。”
“嗯，那师妹快些回去吧。”秋如雪站起来送秋如霜：“对了，师妹师傅为什么选择在秋露崖上闭关？”
“不知道。”秋如霜淡淡的说完，消失在了庭院里，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秋如雪眼神恢复正常，抬头看着明月，却觉得这月亮不怎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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