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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风杏的风姿

    第二天天放晴,空气里弥漫着点点水汽,感觉有点闷,但是个逛街的好日子,没什么太阳。

    雨夜寥落的庆惠城,白天却是另一番景象。

    庆惠城的繁华真出乎我意料,青砖灰瓦,青石板路,楼林林立,却不像现代的高楼大厦,一个赛一个高,恨不得捅破天似的。

    这里楼最高不超过五层,超过三层都是木头制造。无钉无铆,最高高不过五层,既有古风的气质,又有古希腊风情。

    真美!

    只能用这两个字来赞叹,和风杏走在青石板上,我的心莫名的雀跃兴奋,也搞不清兴奋个什么劲,反正就是兴奋的不得了。

    嘴巴笑的就没合拢起来过。两腮都酸了。

    倒退走的时候,发觉个很有意思的景象,每个从对面走过的人都会回头看看。

    别误会,我笑的再好看,回头的人都不是看我,是看风杏,月白色直缀,银色袈裟,美丽的容颜上够倾生,偏偏还嫩白着光头,六点粉紫,额开紫棠。

    风杏呢,眼观鼻观心,两袖甩清风的走着。

    真是本无意擢万古风情,却碾碎了群芳妒火,让那些姑娘夫人想嫉妒也难嫉妒,因为她出红尘甩凡俗,入佛门!

    我乐呵乐呵,屁颠屁颠在一旁看热闹,带欣赏街道两边风景。

    走着瞧着逛着,前面一道风景线挡住了我们去路,街道中心站着一位漂亮阿姨。

    她那一身绯红色衣裙,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我甚觉奇怪,这没起风呀?难道是龙卷风?只照着她吹?

    我这纳闷还没纳闷玩,就被身边一股风吹到街边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哟,风杏的衣袍这时也张扬飞舞起来,她一直低垂的眼帘也抬了起来。

    黑漩涡卷起了滔天巨浪,雷电嘶鸣……!

    心里一抖,这个女人是谁?是风杏的仇人?还是针对我的?我全神戒备,包括来往的人群。

    看风杏的眼神很恨这个女人,绯红色衣裙女人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风杏。难道……是胡海山母亲胡娇?

    上次在“风唐号”上袭击我,把我打成重伤,唐平风和风杏接战她,也只是重伤了她,但胡海山被唐平风杀了,后来让她带着胡海山跳海跑了。

    这还是北倩幽告诉我的,风杏自然是不会跟我说,我也不敢问风杏,怕她心里难受。

    电光石火间,那绯红色身影以一道流光袭向风杏,风杏同样也以一道银白色流光飞向绯红影子。

    两人几乎同时发招,都想先下手为强。

    绯红色影子和银白色影子缠绕在街心,行人都做鸟兽散散的干干净净。整条街只有我们三人,我张目四望,希望唐平风和晗风意出现,马上出现!

    如果这女人真是胡娇,风杏怎能是对手?

    绯红和银白乍然分开,风杏飘逸洒脱的落下,绯红色衣裙女人没落地,一口鲜血先喷出,落地时摇晃几下才站稳。

    她怒视着风杏:“海山对你那么好,却让你的新欢杀了,你怎么…那么毒?”

    真的是胡娇,但是……她受伤了,风杏好像没有什么。

    风杏轻轻一笑:“老毒婆,你那儿子什么时候对我好过,是在你折磨我时,他在你面前为我求过根本都没有用的情?还是看着我被你折磨的半死,都不为我和你据理力争一下?老毒婆,你重伤未愈就想着来行刺,你真是给我机会呀,知道我恨你,要杀之而后快,就把脖子洗干净送过来了。”

    我惊呆,平时屁都压不出个来,今儿个话里刺,刺里话的说的真解气,比那痛诉怒骂哭诉更解气!

    真是人美智更美。

    那边胡娇恍然大悟:“你们那天是故意让我逃?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想看看你的心怎么那么毒,也不想让你死的那么痛快。”风杏轻踏石板向前逼近一步。

    嚯!风杏原来这么厉害,我松了口气,把悬着的心塞进胸膛。

    “老毒婆,告诉我,你为何要杀青禾,是谁让你来杀她的,你要是告诉我,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最后一字落,风杏的手也掐住胡娇的脖子,将她摔趴在地上,用脚踩着她后背。

    那出手的风姿……潇洒。

    “啊啊啊”

    胡娇惨叫着,耳鼻眼流出鲜血,配着绯红衣裳,显得狰狞恐怖如恶魔。

    我想说,当街刑讯逼供不好吧,你是出家人耶,慈悲为怀。

    “杀她是为海山报夺妻之仇,谁能指使的我?”

    什么话?

    事实是我夺了胡海山妻子沫雨,现在的风杏,但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那是从你这毒婆手上救人好不。

    不对,胡娇这话不对,那天她明明说‘清目家的人果然不能留”

    我马上跑过去,“你说说看,清目家人为什么不能留?怕作恶太多,被梵音劫劫割了?”

    胡娇睁着血红的目子看着我,迷蒙一闪而过,恨恨的向我吐口血痰。

    好在我身手“了得”,飞身躲过。继续问:“那天和你一起的女人是谁。”

    因为胡娇韵声音比那声音尖细些,但不敢肯定。

    风杏不明所以的望我一眼,我与她对视一眼,继续盯着胡娇,她脸色凝愣了一下。

    我心里突突跳了两下,泯江截杀我的那天,空中的那句话真的不是胡娇所说,那女人是隔空观望,认为我必死无疑,在那种情况下却是是必死无疑,所以那女人抛下那句话给我听,就隐了去,要是她那时加一点点力……!后果就没有后果了。

    好的话挺具整尸,不好的话灰飞烟灭。

    真是活大不易呀!

    我退后几步,闲闲站在一边,暗暗戒备,胡娇只是车前崒,后面的车马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庆幸的是风杏不是看上去的弱。

    风杏冷哼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们也不想多费口舌,那就……”

    话落,她迅速在胡娇背上急点数下,两指又从她脊柱两侧缓慢下滑,滑至骶骨。

    胡娇尖声嘶叫,“你这荡妇,你废了我武功,还不如杀我,不得好死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