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人择原理
特博拉会议室。
“史蒂夫，格林指挥员已经在接收到那片多晶体后，交给托耶斯硬件专家，并让其组建专家组着手对硅晶体进行修复工作。”安保副总裁阿尔法说道。
“嗯，罗威，通知托耶斯那边尽一切力量去完成修复任务，另外通知集团的后勤保障部门，对托耶斯需要的资源均无需再经过高层审批，可以直接通过审核在全集团内随时任其调用。”科尔总裁听取完阿尔法的汇报后，转而向副总裁罗威说道。
“明白，我马上安排。”
“波特教授，你对硅晶体结构有深入研究，专家修复组那边更需要你的帮助，这样你现在立刻赶来集团，与托耶斯汇合，一起对那片硅多晶体进行修复。”安排了罗威后，科尔转而向视频中的波特教授指示道。
“好的，科尔，我现在就出发。”
……
“对了，罗，与刘嘉联系上了吗？”当罗副总裁将集团指示通知托耶斯小组和后勤部后，科尔再次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估计刘博士那边接到集团通知后，方便之时会第一时间跟集团联系。”罗威回答。
罗副总裁话音未落，刘嘉的远程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
“刘嘉博士，你好！”电话接通后，科尔首先打招呼道。
“史蒂夫，各位同事，你们好。”
“你现在还在璋华城国会那边？有没有受伤？”科尔看到视频里背景布置，询问道。
“是的，史蒂夫，我刚回到休息室，我很好，没有受伤，多谢关心。”
“是这样的，刘嘉，我相信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经过你已经都了解过了，那么你对本次出现的那道空中裂痕怎么看？”科尔直奔主题。
“事情经过我确实已经大体了解，不过目前可利用的相关资料还十分有限，不是很充分，而就我个人而言更倾向于大裂痕是通向高维度空间的翘曲点，不过目前还无法准确确认。”
“请问刘嘉博士，你判断分析的依据是什么？”听闻刘嘉仍然在兜售自己的高维空间理论，一旁的戚薇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突然气势十足地向刘嘉发问道。
“直觉！”刘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刘嘉博士，请正视你的科学工作者身份。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首先应该遵循的是从事实依据出发的原则，你一个‘直觉’，这就是你的态度？！”刘嘉的回答让戚薇感受到了对方的戏谑，于是发难道。
“好了好了，有时候第六感也有可能直指真相。”一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科尔赶紧打圆场，毕竟现在刘嘉的意见以及分析对集团而言也至关重要。
“史蒂夫，公司的意见是？”刘嘉不想与戚薇过多纠缠，于是向科尔问道。
“集团目前也没有准确性定论，不过戚薇博士与季春礼博士有些自己的看法。”
“戚博士，请问您对空中裂痕现象的科学分析是？”
“通过对现场影像资料的研究，我和季春礼博士等专家判定裂痕现象实际为局部空间变动过程导致的自然现象，这也为曲率驱动理论提供了足够的也是最直接的论据支持。”戚薇冷哼一声，像傲娇的小鸟一样说道。
“在真相之前，我不反对戚薇博士的观点，不过再次请问戚薇博士，局部空间膨胀与压缩的结果导向是空间结构的不稳定性，那空间膨胀之后，是什么承载了膨胀前的空间？同样，空间压缩之后，损失的那部分空间又去了哪里？你真的如此确定你的分析就一定符合事实真相？别忘了，那道清晰的闪电状裂痕还一直高悬在空中。”刘嘉对戚薇的回答，并不十分认同，于是问出了一连串的疑惑。
听闻刘嘉的疑问，有些参会的专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局部空间的可伸缩性即便在逻辑上能够讲通，但不一定就是本次灾难的真相。而大部分人则一时间无法给予自己准确的思考判断。
“你不要混淆视听，我们所讲的空间伸缩性是有限制条件的，并非导向空间结构的不稳定性，而是空间局部震荡涟漪，就如同水波被挤压后形成了震荡现象，再说宇宙大爆炸理论以及宇宙射线的红移现象都为宇宙空间不断膨胀提供了有力证据，空间可膨胀是真实存在的。至于你讲的空间之外是什么，那当然还是空间，空间压缩之后，消失的部分也当然是由空间的膨胀来弥补，这不存在任何可质疑的。如果你不懂，这只能说明你的学识不够。”戚薇立刻给予反驳。
“假如戚博士的理论完全正确，您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空间是什么？在您对空间的描述里，我个人的判断是，您的理论中已经将空间潜意识的等同于了一种特殊物质。空间是物质吗？”刘嘉继续质问道。
“好了，关于学术问题的讨论，会议后大家再继续，我们当下最紧急的事情是搞清楚那道裂痕的真相。”眼看二人的辩论无终无止，没等戚薇继续发言，史蒂夫·科尔赶紧打断她们。
“刘嘉，下一步的计划是？”副总裁罗威也及时转移话题。
“璋华城以及联合事务局都准备筹备一线科考队，前往事发地进行实地科考。”刘嘉回答道。
“你个人的决定呢？”科尔进一步询问。
“我暂时计划参与璋华城这边的科考队。”刘嘉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刘博士，你可别忘了你首先是我们特博拉的员工！”戚薇又跳了出来。
“我当然没忘，不过在此关乎全人类生死存亡之际，在同种同族的立场上，我们所有人类不是应该携手互助，共克时艰吗？在这个时候真的有必要去分清彼此吗？”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是这个人自己对世界认知的变现，刘嘉明白很难说服不同认知的人去接受自己的观念，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去据理力争。
“刘嘉说的好啊，在此关乎全人类生死存亡之际，我们本应该资源共享，携手同行，共克时艰。”罗威副总裁及时站出来支持刘嘉博士的观点。
“复议！”夏彤博士也站在了刘嘉的立场上。
“我复议！”其余的教授也纷纷表态紧跟步伐。
……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参会同事都陆续站在了刘嘉这边，支持刘嘉的观点，让戚薇博士瞬间闹了个红脸，有些下不来台。
“你既然要参与到璋华城的队伍，那我们集团也立刻启动应急措施，着手组建一支科考队，科考队就暂时决定由罗威副总裁与戚薇博士带队，一同前往事发地进行科考工作，罗威，戚博士，你们看如何？”科尔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既没有表态赞同刘嘉，也没有反对，于是话题一转，讲道。
“服从集团安排。”罗威不假思索，掷地有声。
“我接受集团安排的工作。”而戚薇博士则像霜打的茄子，斗败的公鸡，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对了，刘博士，你对曲率驱动怎么看？”夏彤博士不怕事大，又不合时宜地重新挑起了话题。
“对这一理论研究，我只是略知一二，但这并不影响我不是很看好这一理论的立场，当然这不并针对任何人，而完全是建立在我个人的分析判断上。曲率驱动受限制的条件比较多。我们现在假设空间可伸缩，而且我们能够利用空间的这一特性，可是我们需要什么等级的材料，才能匹配这种高强度的不断冲撞，我们能否发现这样的材料？另一方面是能量问题，我们如何保证源源不断的足够的能量去支撑这种频繁的空间压缩？当然，相对于实现人类光速飞行的绝对不可能，以上两个条件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可以说在空间跃迁理论实现之前，曲率驱动仍然是我们人类最适合的发展方向。
但是我们人类的认知如果继续自我禁锢于空间距离的藩篱中，我们人类或许终将无法实现宇宙远航，甚至困毙于能量衰竭。因为无论是光速飞行计划还是曲率驱动模式，对能量的需求都是惊人的。宇宙的本源是能量，宇宙的形态是运动，宇宙的展现是空间与物质，140亿年的宇宙历程，以大爆炸为起点，就是能量不断转化的结果，那么现在我们想要通过运动的方式相当于去实现宇宙空间拓展的逆行，我们得需要多么庞大的能量支撑？我始终坚信外星智慧文明的存在或者存在过，然而不管这些智慧物种达到哪一级别的科技程度，只要试图涉足没有空间捷径的宇宙远航，最终都将无法摆脱灭亡的结局，因为能量限制这一客观事实。宇宙是客观的，不以任何生命种族的意志去改变，但这个世界对我们而言，却是以人类主观存在的。”
“刘嘉，你这完全是谬论！我们为什么不能在途径过程中不断补充能量？假如我们掌握了恒星开采技术的话？”听到这里，戚薇博士再也无法容忍刘嘉的荒诞不经。
“恒星一旦发生坍塌，特别是大质量恒星，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到时连光速都无法逃逸，我们的远航速度就能逃逸吗，结果显而是不可能。假设我们已经实现光速航行，从太阳系到达最近的恒星也需要4.2年的时间，我们把太阳的能量全部开采利用，我们能飞行4.2年吗，到不了比邻星系，我们怎么开采比邻星的能量，得不到能量补充，不就困毙于宇宙深渊里了？”刘嘉反驳道。
“刘博士，我暂时无法理解你所讲述的有关内容，为什么说宇宙又成了是人类的主观存在？”夏彤博士虽然也认为刘嘉的言论离经叛道，却并没有像戚薇那样急于驳斥，反而保持了耐心，希望能够听到刘嘉的进一步讲解。
“夏博士，请问如果我们人类从来没有存在过，那对我们人类而言，宇宙是否存在？”
“当然存在了，即便我们人类不存在，宇宙也是存在的。奥，不对，假如我们人类就没出现过，对一个不存在的物种而言，当然一切从无，一切从无，宇宙就不存在！”
“我理解了，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谢谢刘博士精彩的讲解。”
“夏博士，您不会也被洗脑了吧？”戚薇无法理解地反问夏彤道。
“不不，戚博士，我现在方是真正地被醍醐灌顶，我也希望所有科研工作者认认真真地思考一下刘博士的观点。
宇宙只是我们认知里的宇宙，至于宇宙的本来面目，非常重要也一点都不重要，但也只有当我们的认知与宇宙的真相一致时，才会是真正的科学。就如牛顿定律，在相对论之前，就是金科玉律。相对论的出现让其成为了局部定律。因为只要我们作出了某种选择，我们就会坚信我们的选择就是宇宙的真相，即人择原理。从这个角度来讲，宇宙真的是我们的主观存在，但这个主观却不一定是科学的，科学就是证伪的过程。”
望着一脸茫然的戚薇，夏彤进一步解释道。
“史蒂夫，格林指挥员已经在接收到那片多晶体后，交给托耶斯硬件专家，并让其组建专家组着手对硅晶体进行修复工作。”安保副总裁阿尔法说道。
“嗯，罗威，通知托耶斯那边尽一切力量去完成修复任务，另外通知集团的后勤保障部门，对托耶斯需要的资源均无需再经过高层审批，可以直接通过审核在全集团内随时任其调用。”科尔总裁听取完阿尔法的汇报后，转而向副总裁罗威说道。
“明白，我马上安排。”
“波特教授，你对硅晶体结构有深入研究，专家修复组那边更需要你的帮助，这样你现在立刻赶来集团，与托耶斯汇合，一起对那片硅多晶体进行修复。”安排了罗威后，科尔转而向视频中的波特教授指示道。
“好的，科尔，我现在就出发。”
……
“对了，罗，与刘嘉联系上了吗？”当罗副总裁将集团指示通知托耶斯小组和后勤部后，科尔再次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估计刘博士那边接到集团通知后，方便之时会第一时间跟集团联系。”罗威回答。
罗副总裁话音未落，刘嘉的远程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
“刘嘉博士，你好！”电话接通后，科尔首先打招呼道。
“史蒂夫，各位同事，你们好。”
“你现在还在璋华城国会那边？有没有受伤？”科尔看到视频里背景布置，询问道。
“是的，史蒂夫，我刚回到休息室，我很好，没有受伤，多谢关心。”
“是这样的，刘嘉，我相信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经过你已经都了解过了，那么你对本次出现的那道空中裂痕怎么看？”科尔直奔主题。
“事情经过我确实已经大体了解，不过目前可利用的相关资料还十分有限，不是很充分，而就我个人而言更倾向于大裂痕是通向高维度空间的翘曲点，不过目前还无法准确确认。”
“请问刘嘉博士，你判断分析的依据是什么？”听闻刘嘉仍然在兜售自己的高维空间理论，一旁的戚薇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突然气势十足地向刘嘉发问道。
“直觉！”刘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刘嘉博士，请正视你的科学工作者身份。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首先应该遵循的是从事实依据出发的原则，你一个‘直觉’，这就是你的态度？！”刘嘉的回答让戚薇感受到了对方的戏谑，于是发难道。
“好了好了，有时候第六感也有可能直指真相。”一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科尔赶紧打圆场，毕竟现在刘嘉的意见以及分析对集团而言也至关重要。
“史蒂夫，公司的意见是？”刘嘉不想与戚薇过多纠缠，于是向科尔问道。
“集团目前也没有准确性定论，不过戚薇博士与季春礼博士有些自己的看法。”
“戚博士，请问您对空中裂痕现象的科学分析是？”
“通过对现场影像资料的研究，我和季春礼博士等专家判定裂痕现象实际为局部空间变动过程导致的自然现象，这也为曲率驱动理论提供了足够的也是最直接的论据支持。”戚薇冷哼一声，像傲娇的小鸟一样说道。
“在真相之前，我不反对戚薇博士的观点，不过再次请问戚薇博士，局部空间膨胀与压缩的结果导向是空间结构的不稳定性，那空间膨胀之后，是什么承载了膨胀前的空间？同样，空间压缩之后，损失的那部分空间又去了哪里？你真的如此确定你的分析就一定符合事实真相？别忘了，那道清晰的闪电状裂痕还一直高悬在空中。”刘嘉对戚薇的回答，并不十分认同，于是问出了一连串的疑惑。
听闻刘嘉的疑问，有些参会的专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局部空间的可伸缩性即便在逻辑上能够讲通，但不一定就是本次灾难的真相。而大部分人则一时间无法给予自己准确的思考判断。
“你不要混淆视听，我们所讲的空间伸缩性是有限制条件的，并非导向空间结构的不稳定性，而是空间局部震荡涟漪，就如同水波被挤压后形成了震荡现象，再说宇宙大爆炸理论以及宇宙射线的红移现象都为宇宙空间不断膨胀提供了有力证据，空间可膨胀是真实存在的。至于你讲的空间之外是什么，那当然还是空间，空间压缩之后，消失的部分也当然是由空间的膨胀来弥补，这不存在任何可质疑的。如果你不懂，这只能说明你的学识不够。”戚薇立刻给予反驳。
“假如戚博士的理论完全正确，您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空间是什么？在您对空间的描述里，我个人的判断是，您的理论中已经将空间潜意识的等同于了一种特殊物质。空间是物质吗？”刘嘉继续质问道。
“好了，关于学术问题的讨论，会议后大家再继续，我们当下最紧急的事情是搞清楚那道裂痕的真相。”眼看二人的辩论无终无止，没等戚薇继续发言，史蒂夫·科尔赶紧打断她们。
“刘嘉，下一步的计划是？”副总裁罗威也及时转移话题。
“璋华城以及联合事务局都准备筹备一线科考队，前往事发地进行实地科考。”刘嘉回答道。
“你个人的决定呢？”科尔进一步询问。
“我暂时计划参与璋华城这边的科考队。”刘嘉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刘博士，你可别忘了你首先是我们特博拉的员工！”戚薇又跳了出来。
“我当然没忘，不过在此关乎全人类生死存亡之际，在同种同族的立场上，我们所有人类不是应该携手互助，共克时艰吗？在这个时候真的有必要去分清彼此吗？”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是这个人自己对世界认知的变现，刘嘉明白很难说服不同认知的人去接受自己的观念，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去据理力争。
“刘嘉说的好啊，在此关乎全人类生死存亡之际，我们本应该资源共享，携手同行，共克时艰。”罗威副总裁及时站出来支持刘嘉博士的观点。
“复议！”夏彤博士也站在了刘嘉的立场上。
“我复议！”其余的教授也纷纷表态紧跟步伐。
……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参会同事都陆续站在了刘嘉这边，支持刘嘉的观点，让戚薇博士瞬间闹了个红脸，有些下不来台。
“你既然要参与到璋华城的队伍，那我们集团也立刻启动应急措施，着手组建一支科考队，科考队就暂时决定由罗威副总裁与戚薇博士带队，一同前往事发地进行科考工作，罗威，戚博士，你们看如何？”科尔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既没有表态赞同刘嘉，也没有反对，于是话题一转，讲道。
“服从集团安排。”罗威不假思索，掷地有声。
“我接受集团安排的工作。”而戚薇博士则像霜打的茄子，斗败的公鸡，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对了，刘博士，你对曲率驱动怎么看？”夏彤博士不怕事大，又不合时宜地重新挑起了话题。
“对这一理论研究，我只是略知一二，但这并不影响我不是很看好这一理论的立场，当然这不并针对任何人，而完全是建立在我个人的分析判断上。曲率驱动受限制的条件比较多。我们现在假设空间可伸缩，而且我们能够利用空间的这一特性，可是我们需要什么等级的材料，才能匹配这种高强度的不断冲撞，我们能否发现这样的材料？另一方面是能量问题，我们如何保证源源不断的足够的能量去支撑这种频繁的空间压缩？当然，相对于实现人类光速飞行的绝对不可能，以上两个条件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可以说在空间跃迁理论实现之前，曲率驱动仍然是我们人类最适合的发展方向。
但是我们人类的认知如果继续自我禁锢于空间距离的藩篱中，我们人类或许终将无法实现宇宙远航，甚至困毙于能量衰竭。因为无论是光速飞行计划还是曲率驱动模式，对能量的需求都是惊人的。宇宙的本源是能量，宇宙的形态是运动，宇宙的展现是空间与物质，140亿年的宇宙历程，以大爆炸为起点，就是能量不断转化的结果，那么现在我们想要通过运动的方式相当于去实现宇宙空间拓展的逆行，我们得需要多么庞大的能量支撑？我始终坚信外星智慧文明的存在或者存在过，然而不管这些智慧物种达到哪一级别的科技程度，只要试图涉足没有空间捷径的宇宙远航，最终都将无法摆脱灭亡的结局，因为能量限制这一客观事实。宇宙是客观的，不以任何生命种族的意志去改变，但这个世界对我们而言，却是以人类主观存在的。”
“刘嘉，你这完全是谬论！我们为什么不能在途径过程中不断补充能量？假如我们掌握了恒星开采技术的话？”听到这里，戚薇博士再也无法容忍刘嘉的荒诞不经。
“恒星一旦发生坍塌，特别是大质量恒星，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到时连光速都无法逃逸，我们的远航速度就能逃逸吗，结果显而是不可能。假设我们已经实现光速航行，从太阳系到达最近的恒星也需要4.2年的时间，我们把太阳的能量全部开采利用，我们能飞行4.2年吗，到不了比邻星系，我们怎么开采比邻星的能量，得不到能量补充，不就困毙于宇宙深渊里了？”刘嘉反驳道。
“刘博士，我暂时无法理解你所讲述的有关内容，为什么说宇宙又成了是人类的主观存在？”夏彤博士虽然也认为刘嘉的言论离经叛道，却并没有像戚薇那样急于驳斥，反而保持了耐心，希望能够听到刘嘉的进一步讲解。
“夏博士，请问如果我们人类从来没有存在过，那对我们人类而言，宇宙是否存在？”
“当然存在了，即便我们人类不存在，宇宙也是存在的。奥，不对，假如我们人类就没出现过，对一个不存在的物种而言，当然一切从无，一切从无，宇宙就不存在！”
“我理解了，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谢谢刘博士精彩的讲解。”
“夏博士，您不会也被洗脑了吧？”戚薇无法理解地反问夏彤道。
“不不，戚博士，我现在方是真正地被醍醐灌顶，我也希望所有科研工作者认认真真地思考一下刘博士的观点。
宇宙只是我们认知里的宇宙，至于宇宙的本来面目，非常重要也一点都不重要，但也只有当我们的认知与宇宙的真相一致时，才会是真正的科学。就如牛顿定律，在相对论之前，就是金科玉律。相对论的出现让其成为了局部定律。因为只要我们作出了某种选择，我们就会坚信我们的选择就是宇宙的真相，即人择原理。从这个角度来讲，宇宙真的是我们的主观存在，但这个主观却不一定是科学的，科学就是证伪的过程。”
望着一脸茫然的戚薇，夏彤进一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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