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等待

    “除了这个，你们没有其它发现吗？毕竟你既然都让我参与进来了，现有的情报也应该全部告知了吧？”苏炘问着没有什么表情的施牧。

    “目前，已经有十七名女孩陷入沉睡，欢欢的姐姐是第九个。

    关于老人的存在我们也是在欢欢口中得知，这是我们知道目标的时间。

    随后的八个女孩，有三个是我们成功目睹了全程，却毫无办法阻止。

    昨天晚上的梅梅，是第十七个遇害者，和之前一样，毫无老人的踪迹。

    直到你说你看见了老人，我们才第一次知道老人真实存在。”

    施牧说出了全部的信息。

    但苏炘却没听太懂，问道，“什么叫做没办法阻止？什么叫昨晚才知道老人真实存在？”

    “因为…在我们目睹全程的三次里，那些女孩的身边并没有任何老人出现，我们甚至以为欢欢的话是假的，直到你说到老人的出现。”施牧苦涩道。

    “而且，你也说了，半个月前你曾在井良路看到老人跟着一个女孩，这就说明了每一起案件里，老人都有所行动，参与其中。只是，我们甚至看不到她。”施牧继续说道，这是苏炘第一次看到施牧如此的挫败。

    “我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实是唯一一个能看见老人的人。所以，你们需要我的帮助。”苏炘说道。

    “是的。”施牧没有掩饰，回答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从我昨晚说看到老人的那一刻就知道我没在骗你。

    你当时说那么多让我产生危机感的话，甚至冒着生命危险透露捞油的事，就是想利用我对你的保命承诺的感恩来为你免费打工。

    你还装出来讨厌我的样子，让我真的以为自己有什么问题，从而更加不敢对你有什么要求。”苏炘一阵分析，弄得小牛目瞪口呆。

    “没有，我是真的对你没什么好感。而且，我要不这么做的话，你捞油的事是肯定不会告诉我的吧？所以，我也是引导着你寻求灵者的保护，你应该知道这点。”施牧没什么表情，对苏炘的一段分析做出了评价。

    “真的是张口就来，当我说出老人的那一刹那，你就不可能让我离开了，之后的那些话语，不过是你为了榨取我知道的全部信息。”苏炘不屑的说道。

    “我说啊，你们两个别争了，反正事实就是，苏炘有用，但也确实需要我们的保护。”小牛不想看二人继续喋喋不休，主动平息了争论。

    ……

    月亮散发着清冷的光芒，让城市里的寒冷更多一分。

    欢欢的房间里，那对夫妻还有苏炘都坐着，面色凝重，等待着老人的到来。

    滴答，滴答。

    时钟行走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出奇醒目，扣动着每个人的心弦。

    “你们那边怎么样？”

    窗户外，蹲着的小牛小声地问着房间里的苏炘，得到的却是没有任何进展的回复。

    就这样等到了凌晨一点，苏炘已经连打哈欠，窗户外的小牛和施牧也有些顶不住了。

    顶着沉重的眼皮，苏炘看向窗户外，想要和施牧说声没有情况来击退睡意，却发现老人站在窗户旁，笑吟吟地看着他。

    “小伙子，又见面了，你要苹果吗？”

    “不需要。”苏炘突然出声让所有人起了精神，齐刷刷地看向他。

    “来了？”施牧问道。

    苏炘点了点头，指了指窗户外的左手边，示意几人跟上。

    夫妻此时焦虑到了极点，靠近了欢欢，试图保护熟睡中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