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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玉玺迷云

    陵朝太子微服出访澧朝,此事就连陵朝帝尊陵昭都不知道。陵朝太子陵凤鄀和其侍卫覃岳被澧朝女将军杜澧幽带回将军府。因为救命之缘,陵凤鄀以落难子民身份暂住将军府,而杜澧幽为了掩人耳目对内和外声称是位贵客。

    澧朝,太子寝宫。

    “殿下,安插在将军府的眼线传来消息,杜将军和沈左丞前往了万海雪林深处,还待会众多灵石斛和极品灵兽。”凤羲的暗卫左清凌说。

    凤羲穿着蟒纹山川金丝袍,缓缓从面对烛灯转过身来,说:“杜将军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此外可还有消息?”

    “杜将军还从万海雪林深处带回两个落难子民。”左清凌说。

    “清凌,你做得很好,只是下次将消息一并说出。”凤羲说。

    凤羲朝寝宫内部走去,边走边说:“烛龙一族可有消息?”“回殿下,暂无。”左清凌说。“继续,我要见到真龙。”凤羲说。

    烛龙一族,相传掌控日月,烛九阴则是烛龙一族历代族长的名称,只有族长才可称作九阴。它合眼黑夜,睁眼白天。太子凤羲想找到烛龙一族无非是想得到烛龙一族的强大力量。可惜,这凤羲是将烛龙误以为是梦兽。

    烛龙一族,上古神兽,怎会甘心委身于一个人族太子?

    将军府。

    陵凤鄀正慷锵有力地指点着将军府的牌匾:“杜将军,我还以为杜将军的将军府是金汤匙,怎料想这牌匾就如此寒酸。”陵凤鄀也有所耳闻,这杜将军是被澧朝女帝养大的。而陵凤鄀知道这件事的起因还要从陵朝的情报组织“醉司”讲起,当年,陵昭意气盛,执意打算北上,于是为了更好地在未来收集军情,就暗中建立“醉司”并让宗室贵胄担任“醉司”总领——陵昭之三弟,好吃醉蟹的陵陌

    陵昭的父亲陵城主在世时,就常指责陵昭之弟陵陌好吃稀奇之物。后来,陵城吞并其余二城,芸笙城和牧羚城,割据南方。现任陵朝“醉司”总领是陵朝的玉王。

    “我还以为陵朝太子有多神通广大,现如今亲眼见到也不过如此。”杜澧幽趁着周围无人也就说出了陵凤鄀的名字。在一旁的覃岳到是听不下去,欲怼之,但是被陵凤鄀阻止了。就在这时,堂厅之外居然出现一只九尾粉狐狸。

    这九尾粉狐先是露出半个狐狸头,这倒是让警觉的杜澧幽最先认为是普通狐狸,说不定是哪个下人无意放进来的。可是这九尾粉狐察觉杜澧幽再看它时居然就露出了全身。此狐粉绒绒的,有九条尾巴。

    来吧,朝拜我,我可是千年九尾狐。幻作狐狸原形的桃杌心想。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藏着了。桃杌心想。桃杌根据她对杜将军的了解,杜将军应该是不会剥了她的皮的。

    可是当桃杌看到杜澧幽朝她走来时,桃杌本能的跑开了。

    “天降祥瑞啊,杜将军。这可是好寓意。不过我听闻它可会吃人。”陵凤鄀拍手说。

    “陵太子的祝贺我心领了。”杜澧幽说。

    “不过,此等祥瑞,应该也是我将军府的殊荣。”杜澧幽继续说。

    陵凤鄀左胳膊杵着桌子,用手拿起一杯茶缓缓送到嘴边将其中的茶水喝了下去。他穿着的还是陵朝的菱纹衣衫。

    “陵公子,不久我家婢女将会给你送新衣衫,你若是想活命就换上。”杜澧幽说。

    “杜将军,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陵凤鄀说。

    “你是吗?现如今是我澧朝得胜,你陵朝不过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还有,陵朝太子可还算得上是个宝贝。”杜澧幽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陵凤鄀问。

    这时,覃岳从外给陵朝太子殿下带来了水晶糕。

    “殿下,我给你带来了水晶糕。”覃岳说。

    “杜将军,本太子就回去用膳了。”陵凤鄀说。

    “慢着,在我澧朝将军府,你们是贵客,不过也只是一般贵公子,还请太子殿下牢记。”杜澧幽威胁到。

    “我家殿下,身份何等贵重,理应被你们麒麟女帝亲自接见!”覃岳心有不甘。

    “哦?那不如让太子殿下在此地等候,我这就去禀报帝尊。”杜澧幽佯装要去找帝尊。

    “杜将军还请留步,本太子的行踪还不想为人所知。”陵凤鄀说。

    “好,陵公子。”杜澧幽又强调了一遍。

    “覃岳,我们回房。”陵凤鄀说。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雨瓦碧参差。小雨连绵,雨水顺着屋檐落下形成瀑布,勾心斗角的建筑被冲洗的格外秀丽。

    “殿下,我在街上听人讲,我朝传国玉玺丢失了。现在坊间传闻是杜澧幽攻破城池之时夺走了陵朝玉玺。”覃岳说。

    “攻城掠地可还没到攻打至我朝陵都!玉玺当真是丢失?莫不是澧朝人为了夺人耳目而做混淆视听之事?”陵凤鄀说。

    “殿下的意思是?”覃岳说。“或许,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假消息。”陵凤鄀说。

    “殿下,还是快吃着水晶糕罢。”覃岳说。

    “覃岳,以后在澧朝叫我公子,还有给我去查那天我们遇到的,杜澧幽身旁那位公子是何人。”陵凤鄀说。

    “是,公子。”

    澧朝皇宫。

    “帝尊。”

    “什么事,说。”麒麟女帝说。“民间传言,陵朝玉玺遗失在我朝。”暗卫司属总领相辰说。“陵朝玉玺遗失我朝?呵呵,看来陵昭还是在培养他的那些情报组织。”麒麟女帝说。“相辰,传我之命,务必将陵朝细作从我大澧连根拔起。”麒麟女帝说。“臣,遵命。”相辰说。

    陵朝。

    “帝尊。”

    “说。”陵昭执笔,浓墨重洒,在宣纸上龙飞凤舞。

    “澧朝已有很多百姓相信我朝玉玺就在澧朝。现在就连虞朝也有人陆续前往澧朝寻找我朝玉玺。”相辰的双生哥哥相鹄说。

    相鹄本是澧朝人,然而相家认为双生子不祥,故将相鹄丢弃于陵朝,只在襁褓之中留下有相鹄字样的纸条。算是相家给相鹄留下的唯一了。

    现如今,相鹄是陵朝皇帝近卫。

    “澧朝的女帝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有她的暗卫司。”陵昭挥洒着浓墨说。

    烛火微微动摇,而凤栖之玉打造成的传国玉玺就在陵昭手边。玉玺上雕刻的是烛龙神。

    “权当丢失的玉玺雕的是只金蟾。”陵昭说。

    “玉案奴。”陵昭说。

    陵昭还了张宣纸,并在纸上写着,玉案奴三字。

    今夜晨星璀璨,玉衡正在这陵朝宫殿上方列阵。司辰仪那边,有帝师勘测,认为今晚星象乃是对陵朝大吉之景。寓意颇深。

    而将军府上出现九尾狐一事居然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现在还有些市井无赖居然想着到将军府门口蹲守这九尾狐,看看能让否一品九尾狐之味。但他们殊不知这是九尾狐神兽。

    今日,陵凤鄀洗漱完后,依旧穿上他那代表陵朝身份的衣服,坐在桌前品茶。

    “陵凤鄀!将军府出现九尾狐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是不是你传出去的!”杜澧幽双手撑在桌子上,质问对面的陵凤鄀。

    “将军怎么就觉得是陵某所做。”陵凤鄀说。

    “你们陵朝早就在我大澧安插细作是不是?”杜澧幽说。

    “将军怎会认为我就会告诉将军实情?若不是将军府上的人说出去的。”陵凤鄀说。

    “陵朝太子,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陵朝的细作一一拔出来,然后连你这陵朝太子一起送回陵朝!”杜澧幽说。

    “还有,这衣服,赶紧给我换了,不想关禁闭,就听话!”杜澧幽说。

    陵凤鄀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好像她杜澧幽冤枉了他一般。

    杜澧幽不仅知道九尾狐一事传遍上京城,还知道陵朝的传国玉玺丢失了。

    “覃岳,昨日我们见到的九尾狐一事是你传出去的?”陵凤鄀问。“公子,是我。而且我还为公子带来一个好消息。”覃岳说。“虽然,澧朝和陵朝刚刚结束战事,但是这等鸡毛蒜皮之事还不足为道。”陵凤鄀说。“公子,就不想知道为何这九尾狐一事会一夜之间传遍澧朝上京城?”覃岳说。“何事?”

    “上京城有我陵朝数十人,皆原为殿下调遣。”覃岳说。

    “你就是靠着这上京城数十人将九尾狐一事传遍上京城?”陵凤鄀说。

    “正是。”覃岳回答。

    陵凤鄀虽贵为陵朝太子,又无兄弟,但还是一直受到陵朝帝尊轻视。倘若,陵凤鄀能在是这次出行暗中掌握“醉司”说不定就可以为日后继承大统打下基础。虽然“醉司”是他皇叔陵陌的,但是大陵已不是小城池,而是有着宗室头衔的帝王之间的朝代,帝王之间的权术迭代,总是应该在最强的人手里。

    “你一个大将军总来我这丞相府也不是个事。”沈藜青说。

    “沈藜青,本将军肯来看你,那定是有因果。”杜澧幽说。

    “听说,陵朝的传国玉玺没有了。”杜澧幽说。“对,我还想来找你着,可是,谁让你府上有个陵朝太子。”沈藜青说。“找我何事?”杜澧幽说。“现在上京城可不同以往,虞朝,陵朝,应是应是有人来我大澧找陵朝的传国玉玺了。”沈藜青说。“你的意思是,现如今的上京城人际关系鱼龙混杂。”杜澧幽说。

    “有趣,说不定哪天,那些军火贩子又来了呢。”杜澧幽说。

    “沈藜青,你想墨家程郜了吗?”杜澧幽说。

    “我怎会想他,虽说墨家的军火很是好用,但那毕竟是私贩。”沈藜青说。

    “不过澧幽,我有一事不清楚,那日你为何放了程郜,这可是私贩军火之罪。难不成,你真是看上了那批军火上的灵石?”沈藜青说。

    “沈兄,程郜的那批军火我用是用了,但是钱我也给他了,我这可不是私吞,也不是贪。再者说,战事需要,送上来的军火,谁不爱?”杜澧幽说。

    “程郜那批军火可在一定程度上助我讨伐澹台饶梦,陵朝成为王朝之后,割据炎域,而我朝割据冰寒域,总有一天我会直捣黄龙,夺取炎域。想必这澹台饶梦也没想到,本来应用万棱箭的我们怎么就用了火攻。”杜澧幽说。

    “那,万海雪林深处得来的玄兵你打算如何处置?”沈藜青说。

    “释魂。”

    “找个机会将其锻炼成一把利剑,飞来飞去,我不放心。”杜澧幽说。

    “释魂倒不必,这玄兵重在玄灵。”沈藜青说。

    “还是先释魂罢,我怕毁了玄灵。”杜澧幽说。

    “藜青,替我找一找是谁传播了九尾狐之言,我想知道,是敌是友。”杜澧幽说。“怎么,不是我家将军故意为之?”沈藜青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