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烟雨楼
“我有什么资格羡慕呢？反正我和爷爷相依为命，等到陪殿下您的两百年期满，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我低下头失落着。
他没有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他会在意我的感受，在我说完这番话后，好似也陪着我一同失落。
听着蒙蒙细雨落下的声音，我逐渐来了困意，在撑了不久后倒在他的肩上。风好像不那么凉了，身体好像温暖了起来。
……
不知多久，我睁开了眼，见窗外已经大亮，正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身旁像是有什么东西，侧身一看，离境正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我免不得叫出了声。
他似乎是被我惊醒，有气无力说着：“鬼叫什么？”
“我们……”我想要问他，可见他胸膛微露，话又止在了嘴边。
“昨夜你非抱着我睡，我拉不开你。”
他的解释让我无地自容，竟不知道在自己没喝酒的情况下，睡觉也能死抱着不放他吗？我对他，竟到了依赖的地步？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顺带掀开那红罗帐，我瞬间感觉自己真如他所说，像一个暖床窝的小丫头。那我在他心中，也真的只是这样一个角色吗？再或者……我只是这其中一个呢……
“难道还需要我叫你起床？”
我乱七八糟的想法被他这一句话打乱，忙着走到他身旁。看他侧颜似显微微一笑，我心里所有的疑惑和那一丝的不甘都瞬间烟消云散，好像就这样陪着他便胜似一切。
刚推开门，朝阳便照暖了身子，似乎人间都没有这里的空气新鲜。
“离境老头~”似乎在哪听过的声音，从来时的入口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位红衣姑娘和黑衣公子，离境的生辰宴上我曾见过他们，那就是那位混世小少君的父母，也是这座烟雨楼的主人，西冥和孟瑶。
“冥界到处找不到你人，我就猜到你一定在这里。怎么样，这烟雨楼住的可还舒服？”孟瑶走在前，微笑着说道。
离境若无其事道：“不怎么舒服，床有些硬。”
“你……”孟瑶刚要说什么的时候，转眼间看到了我的存在，不知是以什么眼神看待，在我和离境之间徘徊着：“你们……”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跟冥王大人，我们没什么。”我忙解释道。
孟瑶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解释好像没有起到作用。
“冥王大人，您解释解释…”我试图想让离境帮忙解释，可离境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被误会，只是淡淡舒一口气：“说吧，你们找我干什么？”
这次，西冥淡淡回应：“听说了一些事。”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沉重，缓缓走近离境：“阿境，我们聊聊。”
看样子，离境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再回头看我了一眼后留下四个字：“等我回来。”
“哦……”
待他们走进楼中关上了门，不知何时孟瑶窜到我的跟前，很有礼貌地喊了声：“小姐姐？”她的年纪看起来比我小一些，性格确实与我相差不大。
“我看见冥界有了一圆常亮的红月，听浮生提起，是你挂上去的？”孟瑶问起。
“额……嗯……”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孟瑶有些兴奋：“真的是你？”转又问：“是为了离境老头吗？”
“……”她的问题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着不知开口。
“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她像是把一切看得通透一样，尽管我不回答，她似乎也能想到那一处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一个侍女，当然得忠心于冥王大人，况且，他身边还会有其他侍女，我……”话音未落，孟瑶便满眼疑惑地看着我：“其他侍女？他身边还有其他侍女吗？我怎么不知道？”
“嗯？”
孟瑶笑了笑：“那冷冰冰的阎罗殿上上下下，除了你之外，还能看到其他女子吗？”
“我……”
“你是喜欢他吗？”她将问题挑明了问。
“不不不，我……”我既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毕竟我此刻的身份，并不适合喜欢他。
“小姐姐你别看离境老头看着年轻，其实他跟我夫君是一般年纪的。我呢，也可以算是他们带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他们。”孟瑶说着，像是回忆起了往事一样，收起了笑容：“我记得以前，离境老头还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最喜欢玩笑，也常常捉弄我，像是把什么事情都看得淡然一样。”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夫君把冥界交给了他，我就再也没有看见他笑过。即使如今我们三个人相聚在一起，他的谈吐语气也跟从前大不相同了。”孟瑶说着，又转身看向我：“可是我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不那么冷了。”
我思索道：“或许，是因为他的弟弟回来了吧……”
“弟弟？你是说白凛？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孟瑶惊讶。
“对啊，怎么了吗？”
孟瑶皱眉，边说着边指着后面：“我们来的时候见烟雨楼入口有个紫衫少年靠着树睡得死沉沉的，我见他面生，该不会他就是……”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烟雨楼的入口应当是有什么结界的，离境能带我进来，可并不代表那白木头能进来，所以他在那睡着，是因为离境迷榖术的作用。
“额……这个……要不是他总想着回他那个叫什么柳意欢的师父那儿，冥王大人也不至于对他施下迷榖术，他能在那儿睡，也当是迷榖术起了作用，”我解释着。
不知怎么的，在听到我这番话后，孟瑶脸色瞬间沉重了起来，嘴里喃喃着柳意欢这个名字，看起来他们也应当认识。
“瑶儿？”烟雨楼的门一打开，西冥便唤起了孟瑶的小字，缓缓走了过来，西冥笑了笑对孟瑶说：“我们走吧。”
“走？”孟瑶显然有些惊讶不解。
离境此时走了过来，淡然道：“我说你们要是有时间，还是好好管管你们的小儿子吧，操一些不必要的心干什么？”
他没有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他会在意我的感受，在我说完这番话后，好似也陪着我一同失落。
听着蒙蒙细雨落下的声音，我逐渐来了困意，在撑了不久后倒在他的肩上。风好像不那么凉了，身体好像温暖了起来。
……
不知多久，我睁开了眼，见窗外已经大亮，正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身旁像是有什么东西，侧身一看，离境正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我免不得叫出了声。
他似乎是被我惊醒，有气无力说着：“鬼叫什么？”
“我们……”我想要问他，可见他胸膛微露，话又止在了嘴边。
“昨夜你非抱着我睡，我拉不开你。”
他的解释让我无地自容，竟不知道在自己没喝酒的情况下，睡觉也能死抱着不放他吗？我对他，竟到了依赖的地步？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顺带掀开那红罗帐，我瞬间感觉自己真如他所说，像一个暖床窝的小丫头。那我在他心中，也真的只是这样一个角色吗？再或者……我只是这其中一个呢……
“难道还需要我叫你起床？”
我乱七八糟的想法被他这一句话打乱，忙着走到他身旁。看他侧颜似显微微一笑，我心里所有的疑惑和那一丝的不甘都瞬间烟消云散，好像就这样陪着他便胜似一切。
刚推开门，朝阳便照暖了身子，似乎人间都没有这里的空气新鲜。
“离境老头~”似乎在哪听过的声音，从来时的入口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位红衣姑娘和黑衣公子，离境的生辰宴上我曾见过他们，那就是那位混世小少君的父母，也是这座烟雨楼的主人，西冥和孟瑶。
“冥界到处找不到你人，我就猜到你一定在这里。怎么样，这烟雨楼住的可还舒服？”孟瑶走在前，微笑着说道。
离境若无其事道：“不怎么舒服，床有些硬。”
“你……”孟瑶刚要说什么的时候，转眼间看到了我的存在，不知是以什么眼神看待，在我和离境之间徘徊着：“你们……”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跟冥王大人，我们没什么。”我忙解释道。
孟瑶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解释好像没有起到作用。
“冥王大人，您解释解释…”我试图想让离境帮忙解释，可离境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被误会，只是淡淡舒一口气：“说吧，你们找我干什么？”
这次，西冥淡淡回应：“听说了一些事。”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沉重，缓缓走近离境：“阿境，我们聊聊。”
看样子，离境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再回头看我了一眼后留下四个字：“等我回来。”
“哦……”
待他们走进楼中关上了门，不知何时孟瑶窜到我的跟前，很有礼貌地喊了声：“小姐姐？”她的年纪看起来比我小一些，性格确实与我相差不大。
“我看见冥界有了一圆常亮的红月，听浮生提起，是你挂上去的？”孟瑶问起。
“额……嗯……”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孟瑶有些兴奋：“真的是你？”转又问：“是为了离境老头吗？”
“……”她的问题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着不知开口。
“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她像是把一切看得通透一样，尽管我不回答，她似乎也能想到那一处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一个侍女，当然得忠心于冥王大人，况且，他身边还会有其他侍女，我……”话音未落，孟瑶便满眼疑惑地看着我：“其他侍女？他身边还有其他侍女吗？我怎么不知道？”
“嗯？”
孟瑶笑了笑：“那冷冰冰的阎罗殿上上下下，除了你之外，还能看到其他女子吗？”
“我……”
“你是喜欢他吗？”她将问题挑明了问。
“不不不，我……”我既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毕竟我此刻的身份，并不适合喜欢他。
“小姐姐你别看离境老头看着年轻，其实他跟我夫君是一般年纪的。我呢，也可以算是他们带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他们。”孟瑶说着，像是回忆起了往事一样，收起了笑容：“我记得以前，离境老头还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最喜欢玩笑，也常常捉弄我，像是把什么事情都看得淡然一样。”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夫君把冥界交给了他，我就再也没有看见他笑过。即使如今我们三个人相聚在一起，他的谈吐语气也跟从前大不相同了。”孟瑶说着，又转身看向我：“可是我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不那么冷了。”
我思索道：“或许，是因为他的弟弟回来了吧……”
“弟弟？你是说白凛？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孟瑶惊讶。
“对啊，怎么了吗？”
孟瑶皱眉，边说着边指着后面：“我们来的时候见烟雨楼入口有个紫衫少年靠着树睡得死沉沉的，我见他面生，该不会他就是……”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烟雨楼的入口应当是有什么结界的，离境能带我进来，可并不代表那白木头能进来，所以他在那睡着，是因为离境迷榖术的作用。
“额……这个……要不是他总想着回他那个叫什么柳意欢的师父那儿，冥王大人也不至于对他施下迷榖术，他能在那儿睡，也当是迷榖术起了作用，”我解释着。
不知怎么的，在听到我这番话后，孟瑶脸色瞬间沉重了起来，嘴里喃喃着柳意欢这个名字，看起来他们也应当认识。
“瑶儿？”烟雨楼的门一打开，西冥便唤起了孟瑶的小字，缓缓走了过来，西冥笑了笑对孟瑶说：“我们走吧。”
“走？”孟瑶显然有些惊讶不解。
离境此时走了过来，淡然道：“我说你们要是有时间，还是好好管管你们的小儿子吧，操一些不必要的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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