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资女人和绅士男人的三个夜晚
伊丹是个典型的小资女人，用CD化妆品，一支口红就用去普通人家半月开销，因此，几次恋爱都无疾而终。一到谈婚论嫁，就把对方吓跑了。说到底，男人比女人现实，恋爱怎么都可以，结婚，还是要找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几次受挫，伊丹对黄皮肤的本土男人失去了希望，把眼球放在那些蓝眼睛、白皮肤、高鼻子的老外身上，想谈一场充满浪漫情调的国际恋爱。为此，她不惜辞去报酬很好的记者工作，一个人跑去上海，应聘到外企，成了一名Office小姐。虽然上司、同事有不少原版老外，但是公司规定，职员不许在公司内谈恋爱，否则一经发现，就得走人。没办法，伊丹只好把视线转向外围，利用一切机会，从周末沙龙到新年酒会，专门往外国人聚堆的地方扎。
你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扎了一位。于是，有了记忆中难忘的三个夜晚。
第一夜，为这颗性感的痣
那是圣诞节前的一个周末，伊丹去参加一位同事的生日派对，邂逅了这位来自美国西部、名叫诺曼·戴尔的英俊男人。看似无意、实是有意，同事安排他们坐在一起。不知怎么，伊丹有些紧张，也许是被他那运动员一样健美的身材，和象加州阳光般迷人的笑脸吸引住了，很怕声音泄露自己内心的秘密，所以故做沉默，几乎没怎么说话。同事觉察出来了，趁伊丹去洗手间时，把她拉到一边，告诉她这位诺曼先生是一位前途可观的建筑设计师，才35岁个人资产就已超过百万，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是一名钻石王老五。
“机会难得，你可要抓住哟！”末了，同事开玩笑道。
许是受了同事的鼓舞，许是酒精的作用，回到坐席，伊丹主动和诺曼攀谈起来。她那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受过训练的甜美声音很快就赢得了诺曼的好感。交谈中，他们发现彼此有许多共同点。比如都喜欢迈克学摇滚乐队，而且不约而同最喜欢那首《那是你要走的理由》。
“那么电影呢，你喜欢现在的好莱坞大片吗？”诺曼一边给伊丹斟酒，一边问。
“不喜欢。”伊丹轻轻摇摇头：“我喜欢老片，象《女人香》，《美国往事》。”
“那么你一定喜欢罗伯特·德尼罗了，还有他脸上那颗痣。”诺曼不无幽默地说。
伊丹忍不住笑了，戏谑地道：“是的，我认为，那是他身上最性感的部分。”
诺曼也笑了，举起杯，和伊丹轻轻碰了一下，“来，让我们为这颗性感的痣。”
两个原本陌生的人，就从电影史上这颗最为著名的痣开始，突然间走近了。
分手时，诺曼给了伊丹一张手写的名片，上面有他住处的电话号码。同样，伊丹回敬了一张自己的。
第二夜，轻轻吻着你的脸
第二天上班，几乎一整天，伊丹桌上的电话一响，她就紧张的心跳。
但都是工作电话，不是她期望的。
下班的时间到了，电话终于安静下来。伊丹望着那盘蓝色电话机，失望、发呆，同事喊她快走，要发班车了。伊丹这才缓缓站起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电话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伊丹一下扑过去，抓起话筒，心咚咚跳个不停。
“嗨！”电话里传来诺曼的声音。
“嗨！”伊丹轻声道，悬了一天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20分钟后，伊丹坐在了马克西姆餐厅。这是一顿美妙的晚餐，伊丹几乎没吃什么，她已经被甜蜜和快乐填饱了。离开餐厅，诺曼带她去了自己在上海的家，一个上下两层、近200平方米的大房子，楼上是卧室和书房，楼下是客厅和厨房。客厅很大，诺曼拿起摇控器摁了一下，对面靠墙徐徐落下一个屏幕，活象一个小型影院。两个人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欣赏罗伯特·德尼罗主演的《美国往事》。
看完已是午夜了，诺曼送伊丹回家。
午夜的上海，是一片灯的海洋。诺曼默默开着车，伊丹静静地坐在旁边，车上反复播放着迈克学乐队演唱的那首《那是你要走的理由》。
这一个晚上，他们几乎没怎么说话。但又好象什么都说了。
诺曼一直把伊丹送到家，告别时，他伸开双臂，抱住伊丹，弯下他的大身躯，在她两边的脸颊轻轻各吻了一下。
这一吻，让伊丹彻底坠入情网。
第三夜，那是你要走的理由
两天后。
伊丹和诺曼又一次相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餐厅。
用过餐后，侍者送上茶。诺曼默默喝着，半晌，抬起头，双目注视着伊丹，缓缓开口道：“我要和你认真地谈一件事，尽管从时间上看有些苍促，但我明天要回美国陪父母过圣诞节，我反复考虑，还是决定走之前和你谈清楚好。”
伊丹放在茶杯上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本能地预感到，诺曼将要说的话，对她一生很重要。
“我想——”诺曼顿了一下，说道：“让你做我在上海的生活伴侣。”
伊丹心跳的厉害，看了一眼诺曼，又低下头，想：“这算是求婚吗？太快了吧。”
“我要解释一下。我说的生活伴侣，不是指婚姻。40岁之前，我不会考虑婚姻。因为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彻底安定下来，所以不能给你承诺，给自己束缚。当然，也不是指爱情。我承认我喜欢你，对你有好感，但仅此而已。我是有过经历的人，我很清楚，恋爱这种事很麻烦，很占用精力。我现在的年龄，正是收获季节，不想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上面，那对我的事业没有任何好处。我要直接步入生活。”
伊丹感到自己的心，在稳稳下沉，她并没有想到婚姻，那是未来的事，她还没来的及想。但现在诺曼提了出来，而且这么直言不讳，这么直截了当，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被伤害了。她不想再听下去，那对她没好处。但不知道是出于爱，还是出于礼貌，她继续坐在那里，往下听。
“你知道——”诺曼继续说道：“我和公司签了5年合同，也就是说，这5年我要呆在上海。我工作很忙，所以白天过的很充实，但我不想晚上下班回到家，一个人对着空空的大房子，独自吃晚餐。我需要一个生活伴侣。除了不履行法律手续，不做终身承诺，其它和婚姻一样。也就是说，如果你同意，5年内，你是我事实上的妻子，我每月会给你家用，负担我们的所有开销。但你要答应我4个条件。第一，不许工作。第二，不许吸烟。第三，不许喝酒。第四，不许哭。如果你同意，等我从美国回来，我们一起去医院做身体健康检查，如果结果正常，你就可以搬到我那儿，和我一起生活。”
伊丹听着，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茶杯，一言不发。
气氛有些沉闷，诺曼清咳了一声，低声道：“你不用现在回答，你可以利用我回美国休假的这些天，好好考虑一下，等我回来再做答复。”
伊丹抬起头，两眼盯着诺曼，冷冷地笑了一下：“不，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不过，既然是一份契约——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诺曼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转过头看着别处：“没错。”
“那么在签约前，我想我也有权说说我的想法。”伊丹用平静的语调说，连她自己都奇怪这平静是从哪儿来的。
“首先，我要谢谢你这么开诚布公，按照我们中国的礼节，我应该以礼相待，也要开诚布公。我想知道，如果我同意这份契约，5年之内做你的法律之外的全职太太。那么我想知道，等5年之后契约期满，那时我已经30岁，除了照顾你，没有别的工作经验，我靠什么生活？”
“这个——我也考虑过。做为补偿，如果你想出国，我会为你担保并承担前期费用。如果不想出国，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安排以后的生活。”
“谢谢你，想的真周到。”伊丹脸上露出一丝奇怪地笑。
“这么说，你——同意啦！”诺曼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
“不——”伊丹冷冷一笑，说道：“尽管这份契约很诱人，但我还是要拒绝。”
“为什么？我喜欢你，而你——你爱我，我已经感觉出来了，为什么要拒绝和我一起生活呢？”诺曼不解地问。
“你说的没错，我是爱你——”伊丹不无凄楚地一笑，“但我还没有爱到愿意为你放弃我的生活。我并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吸烟，更不喜欢哭，也不是非要工作不可。如果你和我商量而不是做为条件提出，我会答应你的。但我不允许由你来规定我一种生活方式，毕竟这是我的生活，要由我自己来决定。这就是我拒绝你的理由。再见了，诺曼先生，谢谢你的晚餐，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这顿饭按照你们美国方式，AA制。”
“不，我不愿意。请你让我来付吧。”
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晚餐。
这段以浪漫开始、以现实终结的爱情，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诺曼飞往美国度假，伊丹飞回滨城疗伤。
“你不要怨他，他这样做，是一种认真负责的态度，总比让你迷迷糊糊坠入情网，再和你分手好。那样对你伤害更深。现在趁一切没发生，把内心的想法和盘托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随你所愿，又不强求，虽然不够罗曼蒂克，但很绅士，不是吗！”我这样安慰伊丹。
“我并不恨他，相反，我倒感谢他。感谢他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情。虽然爱情属精神范畴，但和古老的生存法则一样，也是弱肉强食！”
伊丹如是说。
一休养好身心，伊丹就飞回上海。她发誓35岁前要赚到100万，到那时，不管是谈情还是说爱，都她说的算，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由别人来挑她。
上帝拿他们没办法，就安置他们做老公，只对自己老婆孩儿好，不为别人两肋插刀。
都市男人的爱情拼盘
纽约：衣柜里的爱情
莉回国探亲。这是她赴美3年来第一次回国，本来说好要和詹姆一起回来，但不知为什么，在机场出口，我只见到她一个人，形单影只，脚下立了一个硕大的旅行包。
“他和朋友去了聿巴布韦。”一见面，莉就对我苦笑道。
“聿巴布韦？那儿不是非洲吗？去那儿干什么？丛林猛兽，听说很危险的。”我疑惑不解地说。
“哼，人家就是要花钱买危险，去丛林看什么五大猛兽。但愿别喂了狮子！”
从莉的口气中，我听出有些不妙，也就不再说什么。
詹姆是莉的第三任男友，两个人是在去年开车去加拿大过圣诞节时认识的。和莉合租房的台湾女孩儿要和男友开车去加拿大，希望再找两个人搭伙分担费用，莉加入进来，他们又在网上发了一个贴子，结果引来了詹姆。一路上，詹姆和台湾女孩儿的男友轮流开车，等到了加拿大游玩的时候，台湾女孩儿和男友在一起，詹姆就充当起莉的护花使者。一路下来，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等到旅途结束的时候，就由旅伴变成了情侣。
又约会了几次，詹姆和莉搬到了一起。两人合租一套房子，共用一套家具。当然，费用均摊。在纽约，情侣关系非常简单，感情和钱分开，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但各自对自己负责，不能什么事都依赖对方，即使你是女人，也要象男人一样，为自己埋单。情人间表达爱情的方式，是互送礼物。莉经常收到詹姆的礼物，收到最多的是玫瑰，詹姆是一个来自美国西部、有着浪漫气质的男人，对于玫瑰从来不吝啬金钱，即使花掉最后1美元，脸上依旧是春风灿烂。这是莉在以前的中国男友身上从未感受到的。莉完全被他征服了，蒙生要“相伴终生”的念头，所以想带他回国见一见“父老乡亲”。
生性浪漫的詹姆对一切陌生的国度都心神相往，所以高兴地一口答应，但是就在临行前，从一位好友的亲历中对充满冒险情趣的非洲丛林发生了更浓厚的兴趣，欣然前往。扔下莉一个人暗然神伤踏上归途。
莉假期没呆满就急着飞回去了，尽管如此，依然没能留住她和詹姆的爱情。
“昨天，我们吵了一架，今天从学校回来，我发现他的衣柜空了。他走了，不会回来了，他把自己的衣服都带走了。”莉在电子邮件中这样写道。
有一天早晨，当你从梦中醒来，发现他走了，并带走了衣柜里的衣服，就意味着，你的一段恋情结束了。这就是浪漫的美式爱情，绚丽迷乱，耀眼短暂，象节日的烟火。
巴黎：国际列车上的浪漫情侣
认识琳达和杰瑞，是在北京开往莫斯科的国际列车上。我们的铺位正好相邻，年龄也相仿。一开始，我不敢冒昧打扰，在心里猜测他们是夫妻还是情侣。从他们甜蜜亲热的样子看，更象是情侣。
列车开动后，琳达主动和我攀谈起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法国人，杰瑞是她的男友，此次他们从巴黎到北京，然后去莫斯科，再返回巴黎，正好用完两人15天的假期。听了她的叙述，我不仅十分羡慕他们这种情侣式的浪漫生活，看来，还是晚结婚或不结婚好，两个人永远谈恋爱，平时各忙各的，周末和假期在一起，少去很多烦恼和琐碎，多了几分甜蜜和温馨。可是，老了怎么办呢？那时候身边总是需要一个伴吧。
出于好奇，我很想问琳达对此事的看法，可是又觉得这样有些不礼貌，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看着琳达谈笑风声、爽快开朗的样子，我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琳达先是一愣，等明白我的意思后，笑着告诉我。她已经结婚6年了，他和丈夫很相爱，有一个4岁的女儿。我这才明白她刚才说的男友的真正含义，原来杰瑞是她的情人。尽管早就听说外国人在感情方面很开放，在婚姻之外有情人比较常见，但总该掩饰一下吧。这样坦然、毫不掩饰，倒让我这个旁观者有点儿惊讶。
“那你们一起外出，你先生知不知道？”我忍不住问道。
“他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肯定会有男友相伴，但不知道具体是谁，也不会问。”琳达笑着解释道。“当然，他在家也不是一个人，也会和女友约会。这一点，我也清楚，但我也不会问，这种事何必一定要挑明呢！我回家的时候，下了飞机我会先往家里打一个电话，然后再回家。他也一样。”
我不仅有些震惊，丈夫和情夫、妻子和情人四人竟能如此和平共处，如果情人也各有家庭，这就涉及三个家庭，如果情人的丈夫和妻子也各有情人，还要再加两个家庭，天哪，这中间要牵涉多少人、这些人得有多大的胸怀呀！
“这不仅是一种胸怀，也是一种境界。两个人相爱到结婚，经过一段时间后，爱情就会淡化，转化成一种亲情。这是一种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抗拒。爱情和婚姻原本就不同，爱情带给我们的是激情、浪漫和动荡，婚姻给我们的是安逸、踏实和稳定，我需要安逸踏实，也需要激情浪漫，所以才会在丈夫之外另有情人，但只是周末和假期在一起，而且也是相对比较固定的，不会几天换一个，也不会危及家庭，这样既能保证我在家庭和社会中尽到自己的责任，也能满足我自己的情感需要。”
听了琳达的这番真情告白，再看看她脸上那种沐浴在爱河之中的女人特有的娇柔风情，我这个一向坚信爱情百分百的东方女性，也不觉在心中暗暗反思。比起莉的“美式爱情”，琳达选择的这样一种与丈夫和情人和平共处的“欧式情感”，也不失为一种减少情人间分分合合或夫妻离异等带来的痛苦、单亲等一系列问题的妥协吧。
东京：性多于爱的花心男人
前不久，远嫁日本的同窗好友叶子带着刚满一岁的女儿回国度假，见面第一句话就问我，我家能不能上网。见我点头，她又说：“太好了，你教我上网，我要找个网友。”我开玩笑说：“现在网恋很盛行，你不怕弄出个网上情人什么的!”
她的回答出乎我意料：“我就是要找个情人。”
“为什么？他对你不好？”我问道。
叶子眼圈一红：“他睡过83个女人。”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
“真的，是他自己亲口说的，他喝醉酒说漏了。他睡过那么多女人，我却只有他一个，一想这个我就不舒服。所以这次回国我想找个情人，也许这样心理就平衡了。”
我看着叶子，身为女人，我心里很为她不平。虽然早就听说日本在性方面比较开放，但是睡83个女人，数目也太多了吧！难怪叶子愤愤不平，要在网上找情人报复他。她这样想可以理解，但是要真这样做却很危险。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女人却不能。如果真的动了情爱上他怎么办？那样只会更增加痛苦。
我安慰劝阻她：“他睡过83个女人，说明他们只是性关系，根本不是恋爱关系。他才30多岁，就算他15岁恋爱，平均3个月恋爱一次，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而且，那是在他和你结婚以前，你就原谅他吧。”
叶子没再说什么。
她在国内呆了不到一个月，就被她的日本丈夫接走了。他们去香港澳门游玩，然后返回日本。回日本后，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她已经不象原来那么痛苦了。但是依然无法完全从痛苦中走出来。正如她自己所说：“我开始了解日本男人了。但是，了解不等于接受。”
在日本，象叶子丈夫这样“睡过很多女人”的男人，虽不能说普遍，但也不算什么新闻。日本是一个典型的男性主流社会，女人结婚后就不工作，回家做全职太太。社会和家庭的责任主要落在男人身上，因此，日本男人的心理压力特别大，下班后很少直接回家，而是找一个地方发泄。最常用的方式就是酒和女人。日本的色情服务堪称世界之最，但是价格也相当高。一位在日本工作的朋友告诉我，他的一位日本同仁，带了两万元钱来中国度假，其中一半以上的钱消费在“小姐”身上，还觉得很便宜，说是明年再来。
男人花钱找女人，古今中外皆有，并不是日本的专利。但是一般的男人都会瞒着自己的妻子。只有日本男人例外。不仅不隐瞒，还主动告诉妻子。日本女人也真“有容乃大”，大都能平静接受，有的还鼓励支持。上文说的那位日本同仁，是带了妻子一起来的，他和妻子一到中国就分开了，妻子去游览名胜，走时嘱咐他：“好好放松放松，注意卫生。”
呜呼，遇到这样的妻子，男人不偷着乐才怪！难怪有人说，娶日本女人，乃人生一大幸事。这么好的日本女人，让花心的日本男人娶回家，真有点可惜了。不过做为回报，日本男人不管在外怎么“花”，对家庭绝对尽职尽责，赡养老人妻子儿女，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日本的离婚率，在经济发达国家中比，是最低的。
有意思吧。
上海：最适合做老公的居家男人
印象中的上海男人，总给我一种非主流男人的感觉。他们有着比北方女人更多的细腻、温顺和琐碎，他们是一些每天提着篮子上街买菜、回家系上围裙进厨房做饭，并且永远对自己的钱包十分谨慎和清醒的人。
实际上，我并没有到过上海，我不知道上海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还是大部分这样。如果我错误地理解了他们，这都要怪莉姐的老公阿圆。
莉姐的母亲是浙江人，在上海读书，大学毕业分到沈阳，嫁给了一位地道的东北人，后到大连，生下莉姐。20年的北方生活，她深刻体验到了南北差异，不仅是地域的，更重要的是人文的。所以，等到女儿莉到了谈婚论嫁时，她说：一定要找上海人。态度十分坚决。
于是，介绍人带来了阿圆。
阿圆是一个地道的上海人。不仅体现在身材相貌上，更表现为言谈行动。第一次进门，就和莉的母亲亲热唠起家常，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好象不是初欢见面，已经认识十几年了。第二次，就进厨房帮忙洗菜。第三次，开始动手炒菜了。以后，莉家的采购、烹饪、清洁等都被阿圆承包了。而且绝对是任劳任怨，细心负责。对菜价了如指掌，买东西物美价廉。花钱精确到分，从未出半点差错。
对莉本人，则更是细心周致。一见面，先把包接过来。一进门，先把拖鞋递上去。然后，为她脱去外衣，准备好热水、毛巾，莉洗漱完，往沙发上一靠，茶机上放着她喜欢的零食。莉对阿圆实在挑不出什么，可就是心里觉得少了点什么，嫁给他，有些不情愿。
也难怪。这样的人，做居家男人，实在再好不过，但是谈恋爱，就太死板，太琐碎，太不浪漫。不容易打动姑娘的心。
但是，姑娘的妈妈被打动了。莉是个听话的姑娘，虽有些不情愿，最后，还是随了妈妈的愿，嫁给阿圆做老婆。
结婚后的莉，不买菜、不做饭、不洗衣、不理财，除了女儿要她生，其余都是阿圆管，真正是里里外外一把手。
这，也就是上海男人能做到吧。
这样的男人，做情人，不够浓烈；做朋友，不够仗义；做同事，有些过于计较。这些在上海里弄里长大的男人们，他们的视线总也离不开自己家上面的那一小片天空。上帝拿他们没办法，就安置他们做老公，只对自己老婆孩儿好，不为别人两肋插刀。
爱情和战争一样，需要对手。当没有对手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棋。
你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扎了一位。于是，有了记忆中难忘的三个夜晚。
第一夜，为这颗性感的痣
那是圣诞节前的一个周末，伊丹去参加一位同事的生日派对，邂逅了这位来自美国西部、名叫诺曼·戴尔的英俊男人。看似无意、实是有意，同事安排他们坐在一起。不知怎么，伊丹有些紧张，也许是被他那运动员一样健美的身材，和象加州阳光般迷人的笑脸吸引住了，很怕声音泄露自己内心的秘密，所以故做沉默，几乎没怎么说话。同事觉察出来了，趁伊丹去洗手间时，把她拉到一边，告诉她这位诺曼先生是一位前途可观的建筑设计师，才35岁个人资产就已超过百万，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是一名钻石王老五。
“机会难得，你可要抓住哟！”末了，同事开玩笑道。
许是受了同事的鼓舞，许是酒精的作用，回到坐席，伊丹主动和诺曼攀谈起来。她那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受过训练的甜美声音很快就赢得了诺曼的好感。交谈中，他们发现彼此有许多共同点。比如都喜欢迈克学摇滚乐队，而且不约而同最喜欢那首《那是你要走的理由》。
“那么电影呢，你喜欢现在的好莱坞大片吗？”诺曼一边给伊丹斟酒，一边问。
“不喜欢。”伊丹轻轻摇摇头：“我喜欢老片，象《女人香》，《美国往事》。”
“那么你一定喜欢罗伯特·德尼罗了，还有他脸上那颗痣。”诺曼不无幽默地说。
伊丹忍不住笑了，戏谑地道：“是的，我认为，那是他身上最性感的部分。”
诺曼也笑了，举起杯，和伊丹轻轻碰了一下，“来，让我们为这颗性感的痣。”
两个原本陌生的人，就从电影史上这颗最为著名的痣开始，突然间走近了。
分手时，诺曼给了伊丹一张手写的名片，上面有他住处的电话号码。同样，伊丹回敬了一张自己的。
第二夜，轻轻吻着你的脸
第二天上班，几乎一整天，伊丹桌上的电话一响，她就紧张的心跳。
但都是工作电话，不是她期望的。
下班的时间到了，电话终于安静下来。伊丹望着那盘蓝色电话机，失望、发呆，同事喊她快走，要发班车了。伊丹这才缓缓站起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电话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伊丹一下扑过去，抓起话筒，心咚咚跳个不停。
“嗨！”电话里传来诺曼的声音。
“嗨！”伊丹轻声道，悬了一天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20分钟后，伊丹坐在了马克西姆餐厅。这是一顿美妙的晚餐，伊丹几乎没吃什么，她已经被甜蜜和快乐填饱了。离开餐厅，诺曼带她去了自己在上海的家，一个上下两层、近200平方米的大房子，楼上是卧室和书房，楼下是客厅和厨房。客厅很大，诺曼拿起摇控器摁了一下，对面靠墙徐徐落下一个屏幕，活象一个小型影院。两个人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欣赏罗伯特·德尼罗主演的《美国往事》。
看完已是午夜了，诺曼送伊丹回家。
午夜的上海，是一片灯的海洋。诺曼默默开着车，伊丹静静地坐在旁边，车上反复播放着迈克学乐队演唱的那首《那是你要走的理由》。
这一个晚上，他们几乎没怎么说话。但又好象什么都说了。
诺曼一直把伊丹送到家，告别时，他伸开双臂，抱住伊丹，弯下他的大身躯，在她两边的脸颊轻轻各吻了一下。
这一吻，让伊丹彻底坠入情网。
第三夜，那是你要走的理由
两天后。
伊丹和诺曼又一次相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餐厅。
用过餐后，侍者送上茶。诺曼默默喝着，半晌，抬起头，双目注视着伊丹，缓缓开口道：“我要和你认真地谈一件事，尽管从时间上看有些苍促，但我明天要回美国陪父母过圣诞节，我反复考虑，还是决定走之前和你谈清楚好。”
伊丹放在茶杯上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她本能地预感到，诺曼将要说的话，对她一生很重要。
“我想——”诺曼顿了一下，说道：“让你做我在上海的生活伴侣。”
伊丹心跳的厉害，看了一眼诺曼，又低下头，想：“这算是求婚吗？太快了吧。”
“我要解释一下。我说的生活伴侣，不是指婚姻。40岁之前，我不会考虑婚姻。因为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彻底安定下来，所以不能给你承诺，给自己束缚。当然，也不是指爱情。我承认我喜欢你，对你有好感，但仅此而已。我是有过经历的人，我很清楚，恋爱这种事很麻烦，很占用精力。我现在的年龄，正是收获季节，不想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上面，那对我的事业没有任何好处。我要直接步入生活。”
伊丹感到自己的心，在稳稳下沉，她并没有想到婚姻，那是未来的事，她还没来的及想。但现在诺曼提了出来，而且这么直言不讳，这么直截了当，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被伤害了。她不想再听下去，那对她没好处。但不知道是出于爱，还是出于礼貌，她继续坐在那里，往下听。
“你知道——”诺曼继续说道：“我和公司签了5年合同，也就是说，这5年我要呆在上海。我工作很忙，所以白天过的很充实，但我不想晚上下班回到家，一个人对着空空的大房子，独自吃晚餐。我需要一个生活伴侣。除了不履行法律手续，不做终身承诺，其它和婚姻一样。也就是说，如果你同意，5年内，你是我事实上的妻子，我每月会给你家用，负担我们的所有开销。但你要答应我4个条件。第一，不许工作。第二，不许吸烟。第三，不许喝酒。第四，不许哭。如果你同意，等我从美国回来，我们一起去医院做身体健康检查，如果结果正常，你就可以搬到我那儿，和我一起生活。”
伊丹听着，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茶杯，一言不发。
气氛有些沉闷，诺曼清咳了一声，低声道：“你不用现在回答，你可以利用我回美国休假的这些天，好好考虑一下，等我回来再做答复。”
伊丹抬起头，两眼盯着诺曼，冷冷地笑了一下：“不，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不过，既然是一份契约——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诺曼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转过头看着别处：“没错。”
“那么在签约前，我想我也有权说说我的想法。”伊丹用平静的语调说，连她自己都奇怪这平静是从哪儿来的。
“首先，我要谢谢你这么开诚布公，按照我们中国的礼节，我应该以礼相待，也要开诚布公。我想知道，如果我同意这份契约，5年之内做你的法律之外的全职太太。那么我想知道，等5年之后契约期满，那时我已经30岁，除了照顾你，没有别的工作经验，我靠什么生活？”
“这个——我也考虑过。做为补偿，如果你想出国，我会为你担保并承担前期费用。如果不想出国，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安排以后的生活。”
“谢谢你，想的真周到。”伊丹脸上露出一丝奇怪地笑。
“这么说，你——同意啦！”诺曼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
“不——”伊丹冷冷一笑，说道：“尽管这份契约很诱人，但我还是要拒绝。”
“为什么？我喜欢你，而你——你爱我，我已经感觉出来了，为什么要拒绝和我一起生活呢？”诺曼不解地问。
“你说的没错，我是爱你——”伊丹不无凄楚地一笑，“但我还没有爱到愿意为你放弃我的生活。我并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吸烟，更不喜欢哭，也不是非要工作不可。如果你和我商量而不是做为条件提出，我会答应你的。但我不允许由你来规定我一种生活方式，毕竟这是我的生活，要由我自己来决定。这就是我拒绝你的理由。再见了，诺曼先生，谢谢你的晚餐，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这顿饭按照你们美国方式，AA制。”
“不，我不愿意。请你让我来付吧。”
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晚餐。
这段以浪漫开始、以现实终结的爱情，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诺曼飞往美国度假，伊丹飞回滨城疗伤。
“你不要怨他，他这样做，是一种认真负责的态度，总比让你迷迷糊糊坠入情网，再和你分手好。那样对你伤害更深。现在趁一切没发生，把内心的想法和盘托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随你所愿，又不强求，虽然不够罗曼蒂克，但很绅士，不是吗！”我这样安慰伊丹。
“我并不恨他，相反，我倒感谢他。感谢他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情。虽然爱情属精神范畴，但和古老的生存法则一样，也是弱肉强食！”
伊丹如是说。
一休养好身心，伊丹就飞回上海。她发誓35岁前要赚到100万，到那时，不管是谈情还是说爱，都她说的算，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由别人来挑她。
上帝拿他们没办法，就安置他们做老公，只对自己老婆孩儿好，不为别人两肋插刀。
都市男人的爱情拼盘
纽约：衣柜里的爱情
莉回国探亲。这是她赴美3年来第一次回国，本来说好要和詹姆一起回来，但不知为什么，在机场出口，我只见到她一个人，形单影只，脚下立了一个硕大的旅行包。
“他和朋友去了聿巴布韦。”一见面，莉就对我苦笑道。
“聿巴布韦？那儿不是非洲吗？去那儿干什么？丛林猛兽，听说很危险的。”我疑惑不解地说。
“哼，人家就是要花钱买危险，去丛林看什么五大猛兽。但愿别喂了狮子！”
从莉的口气中，我听出有些不妙，也就不再说什么。
詹姆是莉的第三任男友，两个人是在去年开车去加拿大过圣诞节时认识的。和莉合租房的台湾女孩儿要和男友开车去加拿大，希望再找两个人搭伙分担费用，莉加入进来，他们又在网上发了一个贴子，结果引来了詹姆。一路上，詹姆和台湾女孩儿的男友轮流开车，等到了加拿大游玩的时候，台湾女孩儿和男友在一起，詹姆就充当起莉的护花使者。一路下来，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等到旅途结束的时候，就由旅伴变成了情侣。
又约会了几次，詹姆和莉搬到了一起。两人合租一套房子，共用一套家具。当然，费用均摊。在纽约，情侣关系非常简单，感情和钱分开，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但各自对自己负责，不能什么事都依赖对方，即使你是女人，也要象男人一样，为自己埋单。情人间表达爱情的方式，是互送礼物。莉经常收到詹姆的礼物，收到最多的是玫瑰，詹姆是一个来自美国西部、有着浪漫气质的男人，对于玫瑰从来不吝啬金钱，即使花掉最后1美元，脸上依旧是春风灿烂。这是莉在以前的中国男友身上从未感受到的。莉完全被他征服了，蒙生要“相伴终生”的念头，所以想带他回国见一见“父老乡亲”。
生性浪漫的詹姆对一切陌生的国度都心神相往，所以高兴地一口答应，但是就在临行前，从一位好友的亲历中对充满冒险情趣的非洲丛林发生了更浓厚的兴趣，欣然前往。扔下莉一个人暗然神伤踏上归途。
莉假期没呆满就急着飞回去了，尽管如此，依然没能留住她和詹姆的爱情。
“昨天，我们吵了一架，今天从学校回来，我发现他的衣柜空了。他走了，不会回来了，他把自己的衣服都带走了。”莉在电子邮件中这样写道。
有一天早晨，当你从梦中醒来，发现他走了，并带走了衣柜里的衣服，就意味着，你的一段恋情结束了。这就是浪漫的美式爱情，绚丽迷乱，耀眼短暂，象节日的烟火。
巴黎：国际列车上的浪漫情侣
认识琳达和杰瑞，是在北京开往莫斯科的国际列车上。我们的铺位正好相邻，年龄也相仿。一开始，我不敢冒昧打扰，在心里猜测他们是夫妻还是情侣。从他们甜蜜亲热的样子看，更象是情侣。
列车开动后，琳达主动和我攀谈起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法国人，杰瑞是她的男友，此次他们从巴黎到北京，然后去莫斯科，再返回巴黎，正好用完两人15天的假期。听了她的叙述，我不仅十分羡慕他们这种情侣式的浪漫生活，看来，还是晚结婚或不结婚好，两个人永远谈恋爱，平时各忙各的，周末和假期在一起，少去很多烦恼和琐碎，多了几分甜蜜和温馨。可是，老了怎么办呢？那时候身边总是需要一个伴吧。
出于好奇，我很想问琳达对此事的看法，可是又觉得这样有些不礼貌，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看着琳达谈笑风声、爽快开朗的样子，我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琳达先是一愣，等明白我的意思后，笑着告诉我。她已经结婚6年了，他和丈夫很相爱，有一个4岁的女儿。我这才明白她刚才说的男友的真正含义，原来杰瑞是她的情人。尽管早就听说外国人在感情方面很开放，在婚姻之外有情人比较常见，但总该掩饰一下吧。这样坦然、毫不掩饰，倒让我这个旁观者有点儿惊讶。
“那你们一起外出，你先生知不知道？”我忍不住问道。
“他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肯定会有男友相伴，但不知道具体是谁，也不会问。”琳达笑着解释道。“当然，他在家也不是一个人，也会和女友约会。这一点，我也清楚，但我也不会问，这种事何必一定要挑明呢！我回家的时候，下了飞机我会先往家里打一个电话，然后再回家。他也一样。”
我不仅有些震惊，丈夫和情夫、妻子和情人四人竟能如此和平共处，如果情人也各有家庭，这就涉及三个家庭，如果情人的丈夫和妻子也各有情人，还要再加两个家庭，天哪，这中间要牵涉多少人、这些人得有多大的胸怀呀！
“这不仅是一种胸怀，也是一种境界。两个人相爱到结婚，经过一段时间后，爱情就会淡化，转化成一种亲情。这是一种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抗拒。爱情和婚姻原本就不同，爱情带给我们的是激情、浪漫和动荡，婚姻给我们的是安逸、踏实和稳定，我需要安逸踏实，也需要激情浪漫，所以才会在丈夫之外另有情人，但只是周末和假期在一起，而且也是相对比较固定的，不会几天换一个，也不会危及家庭，这样既能保证我在家庭和社会中尽到自己的责任，也能满足我自己的情感需要。”
听了琳达的这番真情告白，再看看她脸上那种沐浴在爱河之中的女人特有的娇柔风情，我这个一向坚信爱情百分百的东方女性，也不觉在心中暗暗反思。比起莉的“美式爱情”，琳达选择的这样一种与丈夫和情人和平共处的“欧式情感”，也不失为一种减少情人间分分合合或夫妻离异等带来的痛苦、单亲等一系列问题的妥协吧。
东京：性多于爱的花心男人
前不久，远嫁日本的同窗好友叶子带着刚满一岁的女儿回国度假，见面第一句话就问我，我家能不能上网。见我点头，她又说：“太好了，你教我上网，我要找个网友。”我开玩笑说：“现在网恋很盛行，你不怕弄出个网上情人什么的!”
她的回答出乎我意料：“我就是要找个情人。”
“为什么？他对你不好？”我问道。
叶子眼圈一红：“他睡过83个女人。”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
“真的，是他自己亲口说的，他喝醉酒说漏了。他睡过那么多女人，我却只有他一个，一想这个我就不舒服。所以这次回国我想找个情人，也许这样心理就平衡了。”
我看着叶子，身为女人，我心里很为她不平。虽然早就听说日本在性方面比较开放，但是睡83个女人，数目也太多了吧！难怪叶子愤愤不平，要在网上找情人报复他。她这样想可以理解，但是要真这样做却很危险。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女人却不能。如果真的动了情爱上他怎么办？那样只会更增加痛苦。
我安慰劝阻她：“他睡过83个女人，说明他们只是性关系，根本不是恋爱关系。他才30多岁，就算他15岁恋爱，平均3个月恋爱一次，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而且，那是在他和你结婚以前，你就原谅他吧。”
叶子没再说什么。
她在国内呆了不到一个月，就被她的日本丈夫接走了。他们去香港澳门游玩，然后返回日本。回日本后，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她已经不象原来那么痛苦了。但是依然无法完全从痛苦中走出来。正如她自己所说：“我开始了解日本男人了。但是，了解不等于接受。”
在日本，象叶子丈夫这样“睡过很多女人”的男人，虽不能说普遍，但也不算什么新闻。日本是一个典型的男性主流社会，女人结婚后就不工作，回家做全职太太。社会和家庭的责任主要落在男人身上，因此，日本男人的心理压力特别大，下班后很少直接回家，而是找一个地方发泄。最常用的方式就是酒和女人。日本的色情服务堪称世界之最，但是价格也相当高。一位在日本工作的朋友告诉我，他的一位日本同仁，带了两万元钱来中国度假，其中一半以上的钱消费在“小姐”身上，还觉得很便宜，说是明年再来。
男人花钱找女人，古今中外皆有，并不是日本的专利。但是一般的男人都会瞒着自己的妻子。只有日本男人例外。不仅不隐瞒，还主动告诉妻子。日本女人也真“有容乃大”，大都能平静接受，有的还鼓励支持。上文说的那位日本同仁，是带了妻子一起来的，他和妻子一到中国就分开了，妻子去游览名胜，走时嘱咐他：“好好放松放松，注意卫生。”
呜呼，遇到这样的妻子，男人不偷着乐才怪！难怪有人说，娶日本女人，乃人生一大幸事。这么好的日本女人，让花心的日本男人娶回家，真有点可惜了。不过做为回报，日本男人不管在外怎么“花”，对家庭绝对尽职尽责，赡养老人妻子儿女，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日本的离婚率，在经济发达国家中比，是最低的。
有意思吧。
上海：最适合做老公的居家男人
印象中的上海男人，总给我一种非主流男人的感觉。他们有着比北方女人更多的细腻、温顺和琐碎，他们是一些每天提着篮子上街买菜、回家系上围裙进厨房做饭，并且永远对自己的钱包十分谨慎和清醒的人。
实际上，我并没有到过上海，我不知道上海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还是大部分这样。如果我错误地理解了他们，这都要怪莉姐的老公阿圆。
莉姐的母亲是浙江人，在上海读书，大学毕业分到沈阳，嫁给了一位地道的东北人，后到大连，生下莉姐。20年的北方生活，她深刻体验到了南北差异，不仅是地域的，更重要的是人文的。所以，等到女儿莉到了谈婚论嫁时，她说：一定要找上海人。态度十分坚决。
于是，介绍人带来了阿圆。
阿圆是一个地道的上海人。不仅体现在身材相貌上，更表现为言谈行动。第一次进门，就和莉的母亲亲热唠起家常，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好象不是初欢见面，已经认识十几年了。第二次，就进厨房帮忙洗菜。第三次，开始动手炒菜了。以后，莉家的采购、烹饪、清洁等都被阿圆承包了。而且绝对是任劳任怨，细心负责。对菜价了如指掌，买东西物美价廉。花钱精确到分，从未出半点差错。
对莉本人，则更是细心周致。一见面，先把包接过来。一进门，先把拖鞋递上去。然后，为她脱去外衣，准备好热水、毛巾，莉洗漱完，往沙发上一靠，茶机上放着她喜欢的零食。莉对阿圆实在挑不出什么，可就是心里觉得少了点什么，嫁给他，有些不情愿。
也难怪。这样的人，做居家男人，实在再好不过，但是谈恋爱，就太死板，太琐碎，太不浪漫。不容易打动姑娘的心。
但是，姑娘的妈妈被打动了。莉是个听话的姑娘，虽有些不情愿，最后，还是随了妈妈的愿，嫁给阿圆做老婆。
结婚后的莉，不买菜、不做饭、不洗衣、不理财，除了女儿要她生，其余都是阿圆管，真正是里里外外一把手。
这，也就是上海男人能做到吧。
这样的男人，做情人，不够浓烈；做朋友，不够仗义；做同事，有些过于计较。这些在上海里弄里长大的男人们，他们的视线总也离不开自己家上面的那一小片天空。上帝拿他们没办法，就安置他们做老公，只对自己老婆孩儿好，不为别人两肋插刀。
爱情和战争一样，需要对手。当没有对手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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