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欢愉客
“你的那位朋友，也是死者之一，波尔波。是那天节庆负责给人赐福的。赐福的需要是点眉心，本恩粉细腻到几乎看不见，于是，那二十人头上，都沾染着本恩粉，没错吧。”
“波尔波负责记录观察数据，所以同样在那节车厢当中，于是，他成为了你计划当中的第二十一人。”
“你看准时间，等待着地铁从街道区行驶到城市区时，等待着一切进入你掌控范围时，开始了你所谓的实验。”
“利用特殊波频引爆本恩粉使仪器瘫痪，同时，礼花筒当中的本恩粉也被引爆，并且连带着伯乐格火药引爆，礼花筒内部子弹在伯乐格火药的作用下被推了出来，从而击中受害者们的头部，使他们全部死亡。”
艾达笑了笑，将雪茄在吸了一口，看向警员包括格里森。
“我知道，这中间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释清楚，比如，原本的报告和我的三大线索当中，都写到了，所有受害者都是正中眉心死的。那么，如何让他们正中眉心呢？”
“其实，没有正中眉心这一种说法。毕竟，礼物不只有礼花筒，还有气球啊。真正引爆二次爆炸的本恩粉，藏匿在气球当中。气球并不是完全紧密的，这也就意味着气体肯定会从气球当中泄露出来。引起伯乐格火药二次爆炸，至于爆炸偏差，几乎不会出现，原因也很简单。”
“本恩粉距离那里最多？当然是气球了，而气球，离人最近。至于正中眉心，所有人都成了无头尸体，如何知道是否是正中眉心？”
“格里森先生，如果我没猜错，这张单子就是你写的吧。受害者的死因，对吧？”
艾达将单子抛给格里森，艾达的一番话让格里森意识到，自己的一切都被知道了。飘飞的单子好像一页轻柔的刀，格里森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完整，但他支撑身体的灵魂早已断成两截。
“不过我很奇怪，那些人，怎么会将礼花筒对准自己的头呢？”
格里森此时笑了起来，眼神变得伶俐，好像是一直随时准备出逃发疯的野兽，他的声音变得无比阴森，恐怖，仿佛刀剧在铁皮上，缓缓摩擦。
“我们这些穷人，有东西恨不得抱得死死地。倘若他们提着袋子，不至于挨到头，只是，我们只是泥泞当中爬出来的，连手上扣出的烂泥都恨不得带回去收藏，保存着。像猪狗一样挣扎着，哪怕捡到一块小东西都要死死地抱着，咬着，不放开。”
格里森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后猛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仿佛见证了终末的智者；仿佛目睹了结尾的小丑；仿佛记忆了旧日的古神；仿佛阅读了笑话的苦人；仿佛见证了死亡的天使；仿佛放弃了世界的上帝。
整个会议室，除了他和爱德华，其余的都来自于城市区。这样的笑声令他们胆寒，他们透过笑声顷刻间，见到了旧日的古神。看到了一位身穿小丑华服的人拜竭着古神，像是虔诚的信徒。
小丑回转过身，发出和格里森一样的笑声，笑声刺破他们的耳膜，顺着被刺穿的耳膜尖锐的刺入他们的灵魂，折磨着他们的思维。
“不对！艾达，躲开！”
爱德华反应过来，信奉者的能力已经发动，格里森的笑声正在斩杀着警员们的灵魂，他们全都面露苦色，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死亡。
爱德华捏紧拳头，对着格里森打去。格里森想要接住，但想到爱德华变态的身体素质，不得不躲开，放弃施法，只在这一个动作中，艾达看出来，格里森是一个九阶的信奉者。
还好，最弱一批的，不算是强。
这一拳将格里森逼开，其余的警员从死亡的恐惧那边恢复过来。他们看着格里森，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果然啊。”
艾达说罢，叼着雪茄，将手伸进大衣的口袋当中。
“你们果然是聪明，如同他说的一样。聪明，聪明的很。”
格里森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站了起来，他的双眼冒着骇人的绿光，五根手指不规则的抖动着。此刻的他，就好像是旧日当中走出来的恶灵。
“他？果然啊，还真是个团伙作案。”
爱德华捏紧拳头，等待着格里森冲过来，只要他冲过来，他就一拳打爆格里森的头。
格里森开始放声大笑，相比于之前，现在的格里森更加像一个恶灵，会议室开始变幻，逐渐扭曲了起来，如格里森的人性一般，彻底成为了不可名状的空洞。
“格里森，说吧，拉斯柯达，和那个不知所谓的信教徒，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格里森对着艾达发出狂笑，尖锐的声音笼罩所有人，在无数个笑声所构成的音符当中，艾达精准的听见了四个字。
“你是骆驼……”
格里森的身形骤然变幻，他周围的扭曲已经开始，艾达眼神一紧，将《神论》打开，周围的风物开始变幻，逐渐形成了一个遗迹一样的“世界”。
格里森的笑声回荡在世界当中，艾达用《神论》召唤出了西哲公馆的真面目。在西哲公馆当中，运势机器开始疯狂转动，伴随着机器速度加快，一抹昏黑的残光出现在“世界”当中，紧接着的，一个巨大的旧日。
“旧日世界？果然，这才是西哲公馆的真面目。老狮子给你留下了不少东西。”
格里森活动了下身子，他的身体周围开始出现各色的彩球，脚步所过的地方长出一朵朵嫩花，在这个恶灵横行的“世界”当中显得美感十足。
瞬息之间，格里森双腿用力，爆冲向艾达，他知道艾达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没有装备什么也不是，只要拿下艾达，西哲公馆一个纪元的历史就彻底完结了。
“砰！”
伴随着格里森身侧彩球的爆炸声，艾达藏匿的右手伸出，握着那把银色花纹左轮，精雕细琢的枪口吐出明亮的信子，黄铜色的子弹穿过格里森的胸膛。
艾达手持着枪，顾不得全身颤抖，嘴中的话语伴随着半只雪茄带来的烟雾飘出。
“你是……欢愉客……”
“波尔波负责记录观察数据，所以同样在那节车厢当中，于是，他成为了你计划当中的第二十一人。”
“你看准时间，等待着地铁从街道区行驶到城市区时，等待着一切进入你掌控范围时，开始了你所谓的实验。”
“利用特殊波频引爆本恩粉使仪器瘫痪，同时，礼花筒当中的本恩粉也被引爆，并且连带着伯乐格火药引爆，礼花筒内部子弹在伯乐格火药的作用下被推了出来，从而击中受害者们的头部，使他们全部死亡。”
艾达笑了笑，将雪茄在吸了一口，看向警员包括格里森。
“我知道，这中间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释清楚，比如，原本的报告和我的三大线索当中，都写到了，所有受害者都是正中眉心死的。那么，如何让他们正中眉心呢？”
“其实，没有正中眉心这一种说法。毕竟，礼物不只有礼花筒，还有气球啊。真正引爆二次爆炸的本恩粉，藏匿在气球当中。气球并不是完全紧密的，这也就意味着气体肯定会从气球当中泄露出来。引起伯乐格火药二次爆炸，至于爆炸偏差，几乎不会出现，原因也很简单。”
“本恩粉距离那里最多？当然是气球了，而气球，离人最近。至于正中眉心，所有人都成了无头尸体，如何知道是否是正中眉心？”
“格里森先生，如果我没猜错，这张单子就是你写的吧。受害者的死因，对吧？”
艾达将单子抛给格里森，艾达的一番话让格里森意识到，自己的一切都被知道了。飘飞的单子好像一页轻柔的刀，格里森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完整，但他支撑身体的灵魂早已断成两截。
“不过我很奇怪，那些人，怎么会将礼花筒对准自己的头呢？”
格里森此时笑了起来，眼神变得伶俐，好像是一直随时准备出逃发疯的野兽，他的声音变得无比阴森，恐怖，仿佛刀剧在铁皮上，缓缓摩擦。
“我们这些穷人，有东西恨不得抱得死死地。倘若他们提着袋子，不至于挨到头，只是，我们只是泥泞当中爬出来的，连手上扣出的烂泥都恨不得带回去收藏，保存着。像猪狗一样挣扎着，哪怕捡到一块小东西都要死死地抱着，咬着，不放开。”
格里森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后猛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仿佛见证了终末的智者；仿佛目睹了结尾的小丑；仿佛记忆了旧日的古神；仿佛阅读了笑话的苦人；仿佛见证了死亡的天使；仿佛放弃了世界的上帝。
整个会议室，除了他和爱德华，其余的都来自于城市区。这样的笑声令他们胆寒，他们透过笑声顷刻间，见到了旧日的古神。看到了一位身穿小丑华服的人拜竭着古神，像是虔诚的信徒。
小丑回转过身，发出和格里森一样的笑声，笑声刺破他们的耳膜，顺着被刺穿的耳膜尖锐的刺入他们的灵魂，折磨着他们的思维。
“不对！艾达，躲开！”
爱德华反应过来，信奉者的能力已经发动，格里森的笑声正在斩杀着警员们的灵魂，他们全都面露苦色，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死亡。
爱德华捏紧拳头，对着格里森打去。格里森想要接住，但想到爱德华变态的身体素质，不得不躲开，放弃施法，只在这一个动作中，艾达看出来，格里森是一个九阶的信奉者。
还好，最弱一批的，不算是强。
这一拳将格里森逼开，其余的警员从死亡的恐惧那边恢复过来。他们看着格里森，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果然啊。”
艾达说罢，叼着雪茄，将手伸进大衣的口袋当中。
“你们果然是聪明，如同他说的一样。聪明，聪明的很。”
格里森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站了起来，他的双眼冒着骇人的绿光，五根手指不规则的抖动着。此刻的他，就好像是旧日当中走出来的恶灵。
“他？果然啊，还真是个团伙作案。”
爱德华捏紧拳头，等待着格里森冲过来，只要他冲过来，他就一拳打爆格里森的头。
格里森开始放声大笑，相比于之前，现在的格里森更加像一个恶灵，会议室开始变幻，逐渐扭曲了起来，如格里森的人性一般，彻底成为了不可名状的空洞。
“格里森，说吧，拉斯柯达，和那个不知所谓的信教徒，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格里森对着艾达发出狂笑，尖锐的声音笼罩所有人，在无数个笑声所构成的音符当中，艾达精准的听见了四个字。
“你是骆驼……”
格里森的身形骤然变幻，他周围的扭曲已经开始，艾达眼神一紧，将《神论》打开，周围的风物开始变幻，逐渐形成了一个遗迹一样的“世界”。
格里森的笑声回荡在世界当中，艾达用《神论》召唤出了西哲公馆的真面目。在西哲公馆当中，运势机器开始疯狂转动，伴随着机器速度加快，一抹昏黑的残光出现在“世界”当中，紧接着的，一个巨大的旧日。
“旧日世界？果然，这才是西哲公馆的真面目。老狮子给你留下了不少东西。”
格里森活动了下身子，他的身体周围开始出现各色的彩球，脚步所过的地方长出一朵朵嫩花，在这个恶灵横行的“世界”当中显得美感十足。
瞬息之间，格里森双腿用力，爆冲向艾达，他知道艾达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没有装备什么也不是，只要拿下艾达，西哲公馆一个纪元的历史就彻底完结了。
“砰！”
伴随着格里森身侧彩球的爆炸声，艾达藏匿的右手伸出，握着那把银色花纹左轮，精雕细琢的枪口吐出明亮的信子，黄铜色的子弹穿过格里森的胸膛。
艾达手持着枪，顾不得全身颤抖，嘴中的话语伴随着半只雪茄带来的烟雾飘出。
“你是……欢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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