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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五十三块田

    既然付了银钱,拿了地契,这农宅和田地就是属于她鹿贺凛的了。

    “云玥、云岚,收拾一下,今晚我们便就在这歇息了。”鹿贺凛的眼睛转了转,便吩咐着自己的两个丫鬟收拾一下院子。

    “是,姑娘。”云岚和云玥齐声答着。

    “云风、云雨,你们同云玥和云岚一起。”鹿沧凌自然不能只让阿姐的两个丫鬟洒扫清理,便叫着自己的两个小厮一起去。

    “是,公子。”云风和云雨应了声后,便跟在云玥和云岚的身后一起洒扫清理。

    好在此处农宅并不大,四人很快便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了個干净。

    不过等打扫完成,天色已是披上了一层黑衣。

    黑夜将至,一行人的肚子自然饿的不行。

    “姑娘,奴婢做了些鸡蛋饼。您先垫垫肚子。”鹿贺凛刚想说好饿,准备怎么去找些吃食。云玥就跟变戏法似的端来了一盘子鸡蛋饼到鹿贺凛的面前。

    对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鸡蛋饼,鹿贺凛很是惊喜,道:“云玥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被鹿贺凛夸赞的云玥倒也没有洋洋得意,瞧着自家姑娘喜欢,她也高兴,道:“奴婢刚刚清扫厨房的时候,发现这厨房之中还有些鸡蛋和面粉,便做了鸡蛋饼,就是没有其他的好的食物,姑娘今晚就只能将就些吃了。”

    有得吃就不错了,鹿贺凛也不挑剔,更何况肚子饿了以后吃什么都香,鹿贺凛吃下第一口就被惊艳了,怎么感觉比以往的鸡蛋饼要好吃许多,连忙招呼一旁还在和萧荆说着话的鹿沧凌,道:“阿凌,快来吃鸡蛋饼。”

    鹿沧凌听到自家阿姐的声音,停止和萧荆说话,转头回答着鹿贺凛,道:“就来,阿姐。”

    鹿贺凛一边吃还一边问云玥,道:“云玥,你们今晚吃什么?”

    接着又一句:“那厨房里还有吃食吗?不能光我和阿凌吃啊。”

    云玥没想到自家姑娘竟如此的挂念他们,她的心底很是感动,道:“姑娘,还有的,您放心。”

    确实还有,只不过是一些糙米黑面,这些东西自然是不能给姑娘和公子吃的,不过拿来给他们自己做吃食那是正正好。

    虽然这段时日在府内吃得甚好,一时之间那些喇嗓子的食物吃下肚去也接受不了,可以前什么东西没吃过,现在又有什么可挑拣的?

    鹿贺凛听闻云玥他们有东西吃,便也就放了心下来,欢欢快快的吃上了这美味可口的鸡蛋饼。

    舟车劳顿,即便是坐车的鹿贺凛这一日下来也累的不行,便早早地歇下了。

    待鹿贺凛睡着之后,鹿沧凌的房内却还点着油灯,静静的看着书卷。

    身旁的云风有点忍不住的问道:“公子,您确定今天下午那些人还会回来吗?”

    鹿沧凌的眼睛未离开过书卷,只是答道:“他不会甘心的。”

    怎么可能甘心呢?

    这可算作是一棵长期以往的摇钱树,就算是下午被那般的敲打,深夜时肯定也会杀回一个回马枪。

    果然不出鹿沧凌所料,深夜子时。

    一行人趁着黑夜鬼鬼祟祟的靠近这座农宅,手上还抱了不少的干柴。

    仔细一听,其中还有一道男声说道:“哼,有命买这宅子,就怕你没命住。”

    抢了他的东西,他自然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今夜,就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这时他好像就忘记了下午时他被那位娇美的小娘子差点吓尿的场景。

    几人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将农宅的外围都摆上了干柴。

    看着这围墙外的干柴,男人在黑夜中冷笑一声,便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揭开拿嘴吹一吹,抛向那干柴之上。

    他甚至可以看到等会那院子里的一群人被猛火烧燎的场景,可真谓是大快人心啊!

    可这即将让他身心舒畅的场景却被一直突然出现的手给打断了。

    只见那手修长好看,手上还抓着他刚刚扔出去的火折子。

    男人当即大怒,怒吼道:“谁啊?给伱爷爷我滚出来。”

    “是我。”

    黑暗中传来一道清朗的少年音,男人认得这应声。

    是下午那位可以以一当十的少年郎!!!!

    当即,男人便想着逃跑。

    可脚步未动,自己便被一掌给劈晕。

    萧荆的动作极快,不过片刻,跟随男人一同来的几人便都被萧荆一掌给劈晕。

    “来拖人。”

    待将最后一人劈晕,萧荆朝着门内喊了一声。

    农宅的木门被悄然打开,云雨的身影从门背后探出。

    他刚刚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他们家萧总管左一手刀,再右一手刀,欻欻几下便把那几个人给弄趴下了。

    可真厉害!!

    没错,萧荆现在在外是识香阁的掌柜,在内就是府内的总管,府内的仆从除了听鹿家姐弟的话,便是听萧荆的话了。

    云雨一边佩服着自家的萧总管,一边拖着这地上如同死猪一样的男人。

    啧,可真重,平时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重得跟猪一样!

    他再瞧着萧总管,一手一个昏死过去的男人,看起来好不轻松。

    不由得感叹一声,看来还是自己太弱。

    等把所有来偷袭的人都拖进柴房,再捆在一起之后,才到鹿沧凌的房间,道:“公子,如您所料,他们那几人果然不甘心,想趁着半夜来烧了这农宅。若是没有警惕,农宅内的人应当无法逃出。”

    听完萧荆的回报,鹿沧凌才放下了手里的书卷,夜里书看得久了也乏得很,自当换点其他的事物看看,于是对着萧荆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他们。”

    萧荆带着鹿沧凌到了柴房,待云风为鹿沧凌搬来一把椅子,等他坐上之后,才道:“弄醒。”

    “是,公子。”回答鹿沧凌话的是云雨。接着就见云雨提起脚边的木桶,猛地向地上那一堆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几人泼去。

    突如其来的一大桶凉水,自然把刚刚被那几个被萧荆劈晕的人给泼醒了。

    几人一醒来,便见着昏暗的柴房内,他们眼前正坐着一位面容精致的小郎君,而他的身后正是刚刚劈晕他们的那位少年郎。

    在昏暗的火光映照之下,这几人瞧着那面容精致的小郎君竟如同恶鬼一般,看着颇为吓人。

    “你们的胆子还挺大的。”

    鹿沧凌坐在椅上,漫不经心的开口,虽然年龄尚小,但浑身的气压也已渐渐浮现。

    地上众人,竟有喘不过气之感。

    只有最前面的那个男子,也就是下午叫得最凶的那名干瘦男子撑着胆子开口说:“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

    还挺硬气,就是不知道等会还有没有这样的硬气。

    鹿沧凌也不和这男人多嘴,朝着萧荆使了个眼色,便让着他上前去。

    地上的干瘦男子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那位面容精致的小公子身后的少年郎面无表情的向他走近。

    待少年郎蹲在他身旁之时,他只感觉到一无法承受的痛感从指上席卷而来。

    正想着惨叫出声,那干瘦男子嘴里便被塞进了满嘴的破布。

    他只听见眼前的少年郎,轻声说道:“嘘,我家姑娘睡着了。你这样大喊出声可是要吵醒她的,那时候你可就不是受这点痛了。”

    和他一同被捆绑在地的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见他身上并未有任何的伤口,那少年郎手上也并没有任何的利器。

    他们不知道的是,干瘦男人的十指指骨已经被碎成了渣渣。

    所谓十指连心,这指骨碎断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此刻,他的双手正如一滩烂肉一般挂在手腕之上,只是火光昏暗,他人看不清而已。

    很快,其余几人都纷纷知道了干瘦男人那般是为何,只是在他们叫出声之前,也纷纷都被塞进了满嘴的破布。

    待萧荆一一碾碎这几人的双手之后,鹿沧凌以后漫不经心的坐在椅上,淡淡的说着:“不够。”

    这几人心思如此歹毒,想要自己和阿姐的命,自己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一刀杀了未免也太轻易的放过他们。

    得让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教训才行。

    萧荆一听身后得公子说不够,便又走向了地上那几名被疼得脸色发白的几人。

    那几人见着这少年郎竟然又向着他们走进,怕得不行,连忙摇着头后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一些呜咽之声。

    只是如同活面阎罗得少年郎脚步并未因他们的惨状而停止。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蹲下身来,反而是轻轻得提起一脚。

    看似轻柔得踩在他们的脚踝之上。

    清脆的咔擦一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入被踩之人得脑中。

    萧荆得脚步还未停,稍稍后移,又是发力得踩了上去。

    被踩之人是目眦尽裂,一阵又一阵得疼痛不停的传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这人不能承受得疼痛又不断地提醒着他,他还没死,他只是在被活面阎罗折磨。

    现在的他只想求饶,求身上的这位少年郎能饶他一命。

    直至把最后一点脚骨踩碎,萧荆的脚才收了回去。

    这下他身下被困之人真的成为废人了。

    但鹿沧凌的声音却又传来,只听他道:“不够。”

    又是不够儿子,在萧荆听来自然就是自己的惩罚还未得到公子的满意,而在地上被困的那群人看来这不够二字便是如同地狱的催命符一般。

    早知如此,今日便就不跟着来了。

    可谁又知道,本来为是单方面的报复,却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呢?

    萧荆听完鹿沧凌的话,又想着靠近,谁料想脚步刚一动,便又一股极大的骚味传来。

    眼睛随意的一扫,原来是这其中竟有人被吓尿了。

    那带着极大腥臊气的液体从其中一人的身下淌出,实在是叫人作呕。

    可即便是如此,萧荆的脚步也未停止过。

    直到柴房内几人的四肢皆被碾碎,萧荆才退了回去。这一次鹿沧凌没有再说这不够二字。

    反倒是一眼都没有施舍给柴房内如同驱虫一般蠕动的几人,直接出门而去。

    萧荆是跟着鹿沧凌出了柴房,只是在到门口时,对着门外守着的云风和云雨道:“把他们扔出去,扔远些。”

    扔到姑娘不能看见的地方。

    云风和云雨照着萧荆的话做,只是待他们进到柴房内之后才知晓那几人的惨状。

    二人看了都恶寒,不过只觉得这几人活该。

    这几个恶徒就是看着他们家姑娘和公子看起来是个好欺负的,就想着回来报复,没想到踢到铁板上了吧。

    姑娘脾气是好,可是他们家公子可不是一个脾气好的。

    他们跟在身边这么久了,都还怕着呢。

    一边呸,一边把这群如同蛆虫一样的几人扔上板车,拖到荒野之地连同板车一起给扔了。

    至于后面是死是活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公子已经留他们一条性命,已是仁慈。

    翌日一早,鹿贺凛便醒了。

    或许是这农宅内睡不习惯,鹿贺凛总感觉昨晚睡得不好。

    也不知道为何。

    难道是这个农宅风水不好吗?

    应该不是。

    估计是昨天那群人搞的,没想到自己出来买个田地还能遇到这档子事,还真是郁闷。

    待云岚把鹿贺凛梳妆打扮好以后,云玥端着早膳来了。

    一碗清粥、一叠小笼包、一点拌菜,是极其下胃的吃食。

    看着眼前这一切,鹿贺凛不由得好奇这些东西哪来的,于是便开口问正将早膳往桌上放的云玥,“云玥,这些东西哪来的?”

    她可记得昨日云玥可是说这里的厨房里只有一些鸡蛋和面粉,这米粥和包子又怎的来了?

    云玥笑了笑,答道:“这些事萧总管天刚亮时带回来的,说是去周围的农户买的,所以奴婢就简单做了些吃食。公子那边也叫云雨端去了,姑娘不必担心。”

    云玥说了一通话,不仅把鹿贺凛的问话回答了,还将她担忧之事也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服侍这么久,云玥和云岚二人还是极为贴心的。

    早膳众人吃得欢欢喜喜,昨日半夜里似乎是无事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