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研究与讨论
年后，艾尔的学习生活就平静了下来。
白天上课，看高年级的课本，写作业和俱乐部论文，找关于魔法血脉的书；晚上则溜去有求必应屋学奥术知识。
弗立维教授同样也免去了艾尔的作业，改成每周一次的俱乐部论文。魔咒课每周也有四节，这样一来，艾尔的作业压力大幅缓解，做别的事的时间也更充足。
艾尔还在魔咒学俱乐部结束时跟弗立维教授打趣，说“教授您对决斗这方面这么关心，明年学校就会成立决斗俱乐部”。他还告诉弗立维教授，自己在预言学上颇有天赋，这就是“预言”到的。
弗立维教授满脸的怀疑，他可没听说邓布利多家族有预言的天赋，要不然也不用让西比尔·特里劳妮这个老骗子当预言学教授了。
他和艾尔打赌，下学期不可能办决斗俱乐部，引得俱乐部里众人纷纷打趣弗立维教授，也和艾尔打赌。他事后一估计，这波能赚将近15加隆。
魔咒学俱乐部里的气氛就是这么和谐——有弗立维教授这个老顽童在，不有趣都很难。这也是为什么他敢和弗立维教授打趣的原因。
图书馆里，哈利、罗恩和甘文崔三兄弟羡慕死了艾尔不用做变形课和魔咒课的作业，不过他们看到艾尔写的《“变形产物的稳定化”六百年发展史——从白鼠到人》之后就感觉，做作业也挺好的，艾尔写的东西每个字他们都懂，连起来就不明白了。
艾尔看了看在圣诞节买的怀表，时间到了准备去找利齐·路易莎讨论变形术的问题。
“怎么样，以多德·戈登的观点，你觉得有这在方面深入研究的可行性么？”路易莎问他。麦格教授在变形术俱乐部里，准备让艾尔和她合作开展研究工作，每次讨论会时合作汇报。
麦格教授的话也有帮艾尔一把的意思：相比于已经六年级的利齐·路易莎，艾尔不管在知识储备方面还是变形稳定的研究方面都还有欠缺。
“很难很难。多德·戈登的想法其实是强大巫师的专属。他企图以强大的魔力操控力让魔力在变形产物中均匀分布，并且在收到攻击后，被攻击部分的魔力及时攀附在伤口部分稳定结构——他这是为邓布利多教授打造的方案，而不是普通巫师。”
“果然不行么，我也是感觉戈登巫师的想法很...很有想象力。”路易莎说道。
“可惜虽然戈登巫师的想法没什么实现的可能，确实近十年来在变形稳定方面最有新颖性的观点了。”
“毕竟我们做的是理论研究。即使‘变形稳定’这方面确实能很好地运用到实战中，但说到底，不管实施起来多荒谬的观点，只要有成功的可行性，理论上就是有价值的。”
“是啊，”艾尔回答道，“但我看近几十年，基本上变形稳定的发展都集中在魔力控制上了，也没什么特别的观点了。”
“我的研究方向更为小众，我是单独研究变形得到的活体生物这方面，因此与‘活体生物转变’有重叠。”路易莎说道。
“这个方面邓布利多教授也曾经研究过。他认为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灵魂和意识，变形得到的生物体意识的转变或许是阻挠我们成功最根本的因素。”
“只可惜邓布利多教授后来没有再深入研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艾尔估计，那时候应该是邓布利多遇到了格林德沃，牵扯出了一段爱恨情仇，因此改变了方向。他准备抽时间去找邓布利多聊聊，顺便问问他对自己特殊的血脉有没有什么认识——图书馆的书太多了，他怕这样找下去，这个学期完不成任务。
至于路易莎的方向，灵魂和意识会有阻碍，但绝不是最大的阻碍。他记得原著中穆迪就向马尔福释放过变形咒——把他变成了一只白鼬，但之后马尔福差点真把自己当成了白鼬，自我意识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艾尔把变形术对意识的影响这方面和路易莎说了说，让她多关注一下这方面。不过艾尔并不觉得这方面这么好解决，变形术施法对灵魂和意识的影响这方面完全就是“盲盒”，自己短期内不会涉足。
至于自己这方面，魔力在变形产物中的离散体系或许会是个更好的切入点。但艾尔翻阅了些过去的研究论文，发现这方面已经走入了死胡同——魔力在变形术产物中的分布是像雾气填充进去的一样，这怎么构建体系？
艾尔的直觉告诉它，想要研究成功，或许得结合其他方面才行。
他先把自己的想法记下，准备在下次讨论会上交流一下自己的想法。他不是很急，毕竟才一年级，麦格教授也没指望他能立即做出什么成果。
路易莎就更不急了，她毕业后会留校当变形术课的助教，麦格教授很欢迎她。除了上课之外，绝大多数的任务例如批作业都是助教来干的。
有些例如是只是重复练习魔法，而不是教授新知识的课，助教也会代为上课。至于备课，对麦格教授这种老师来说，书早就在脑子里了，无需备课。
对未来有志搞魔法研究的人来说，霍格沃茨的助教算得上是最好的岗位——包吃包住，工资丰厚，最重要的是还能跟魔法界的顶尖人物交流，这是很多人争破头想抢的位置。
不过侧面也能证明，麦格教授既然愿意留路易莎当助教，看来她自己的变形术水平应该也相当不错，在高年级学生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艾尔，你怎么在这？”是哈利、罗恩和赫敏。艾尔一脸无奈，他现在在的位置是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路易莎执意要来这里。
本来艾尔是想找间空教室的，但路易莎以嫌麻烦为由拒绝了。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休息室入口都在城堡的八楼，彼此离的不远，她就想直接让艾尔来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以后也不用再费劲出去找旧教室了。
艾尔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了她。格兰芬多的人确实都没有拒绝，反而都非常欢迎他——邓布利多教授当年就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要不是艾尔实在是太能看书了，格兰芬多的人都觉得艾尔应该来格兰芬多。
当然，这事也不是全是好处——总感觉格兰芬多的人看他总带着一点...奇怪的微笑？但仔细观察又看不出来，艾尔有点发懵。
此时更懵的是三小只：他们看到两人桌子上摆着的几本《今日变形术》，还有诸如《生物变形术》《变形中的灵魂》《论魔力分布在变形产物稳定化中的应用》这些论文，他们发现已经看不懂艾尔在研究什么了。
三人深受打击。本来以为艾尔只是学的快，没想到现在已经跟公认的格兰芬多最优秀的高年级生一起做研究了，赫敏眼中闪烁的眼光都黯淡了一点。
艾尔则是把书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宿舍放下书后直接去找邓布利多聊聊。
白天上课，看高年级的课本，写作业和俱乐部论文，找关于魔法血脉的书；晚上则溜去有求必应屋学奥术知识。
弗立维教授同样也免去了艾尔的作业，改成每周一次的俱乐部论文。魔咒课每周也有四节，这样一来，艾尔的作业压力大幅缓解，做别的事的时间也更充足。
艾尔还在魔咒学俱乐部结束时跟弗立维教授打趣，说“教授您对决斗这方面这么关心，明年学校就会成立决斗俱乐部”。他还告诉弗立维教授，自己在预言学上颇有天赋，这就是“预言”到的。
弗立维教授满脸的怀疑，他可没听说邓布利多家族有预言的天赋，要不然也不用让西比尔·特里劳妮这个老骗子当预言学教授了。
他和艾尔打赌，下学期不可能办决斗俱乐部，引得俱乐部里众人纷纷打趣弗立维教授，也和艾尔打赌。他事后一估计，这波能赚将近15加隆。
魔咒学俱乐部里的气氛就是这么和谐——有弗立维教授这个老顽童在，不有趣都很难。这也是为什么他敢和弗立维教授打趣的原因。
图书馆里，哈利、罗恩和甘文崔三兄弟羡慕死了艾尔不用做变形课和魔咒课的作业，不过他们看到艾尔写的《“变形产物的稳定化”六百年发展史——从白鼠到人》之后就感觉，做作业也挺好的，艾尔写的东西每个字他们都懂，连起来就不明白了。
艾尔看了看在圣诞节买的怀表，时间到了准备去找利齐·路易莎讨论变形术的问题。
“怎么样，以多德·戈登的观点，你觉得有这在方面深入研究的可行性么？”路易莎问他。麦格教授在变形术俱乐部里，准备让艾尔和她合作开展研究工作，每次讨论会时合作汇报。
麦格教授的话也有帮艾尔一把的意思：相比于已经六年级的利齐·路易莎，艾尔不管在知识储备方面还是变形稳定的研究方面都还有欠缺。
“很难很难。多德·戈登的想法其实是强大巫师的专属。他企图以强大的魔力操控力让魔力在变形产物中均匀分布，并且在收到攻击后，被攻击部分的魔力及时攀附在伤口部分稳定结构——他这是为邓布利多教授打造的方案，而不是普通巫师。”
“果然不行么，我也是感觉戈登巫师的想法很...很有想象力。”路易莎说道。
“可惜虽然戈登巫师的想法没什么实现的可能，确实近十年来在变形稳定方面最有新颖性的观点了。”
“毕竟我们做的是理论研究。即使‘变形稳定’这方面确实能很好地运用到实战中，但说到底，不管实施起来多荒谬的观点，只要有成功的可行性，理论上就是有价值的。”
“是啊，”艾尔回答道，“但我看近几十年，基本上变形稳定的发展都集中在魔力控制上了，也没什么特别的观点了。”
“我的研究方向更为小众，我是单独研究变形得到的活体生物这方面，因此与‘活体生物转变’有重叠。”路易莎说道。
“这个方面邓布利多教授也曾经研究过。他认为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灵魂和意识，变形得到的生物体意识的转变或许是阻挠我们成功最根本的因素。”
“只可惜邓布利多教授后来没有再深入研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艾尔估计，那时候应该是邓布利多遇到了格林德沃，牵扯出了一段爱恨情仇，因此改变了方向。他准备抽时间去找邓布利多聊聊，顺便问问他对自己特殊的血脉有没有什么认识——图书馆的书太多了，他怕这样找下去，这个学期完不成任务。
至于路易莎的方向，灵魂和意识会有阻碍，但绝不是最大的阻碍。他记得原著中穆迪就向马尔福释放过变形咒——把他变成了一只白鼬，但之后马尔福差点真把自己当成了白鼬，自我意识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艾尔把变形术对意识的影响这方面和路易莎说了说，让她多关注一下这方面。不过艾尔并不觉得这方面这么好解决，变形术施法对灵魂和意识的影响这方面完全就是“盲盒”，自己短期内不会涉足。
至于自己这方面，魔力在变形产物中的离散体系或许会是个更好的切入点。但艾尔翻阅了些过去的研究论文，发现这方面已经走入了死胡同——魔力在变形术产物中的分布是像雾气填充进去的一样，这怎么构建体系？
艾尔的直觉告诉它，想要研究成功，或许得结合其他方面才行。
他先把自己的想法记下，准备在下次讨论会上交流一下自己的想法。他不是很急，毕竟才一年级，麦格教授也没指望他能立即做出什么成果。
路易莎就更不急了，她毕业后会留校当变形术课的助教，麦格教授很欢迎她。除了上课之外，绝大多数的任务例如批作业都是助教来干的。
有些例如是只是重复练习魔法，而不是教授新知识的课，助教也会代为上课。至于备课，对麦格教授这种老师来说，书早就在脑子里了，无需备课。
对未来有志搞魔法研究的人来说，霍格沃茨的助教算得上是最好的岗位——包吃包住，工资丰厚，最重要的是还能跟魔法界的顶尖人物交流，这是很多人争破头想抢的位置。
不过侧面也能证明，麦格教授既然愿意留路易莎当助教，看来她自己的变形术水平应该也相当不错，在高年级学生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艾尔，你怎么在这？”是哈利、罗恩和赫敏。艾尔一脸无奈，他现在在的位置是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路易莎执意要来这里。
本来艾尔是想找间空教室的，但路易莎以嫌麻烦为由拒绝了。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休息室入口都在城堡的八楼，彼此离的不远，她就想直接让艾尔来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以后也不用再费劲出去找旧教室了。
艾尔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了她。格兰芬多的人确实都没有拒绝，反而都非常欢迎他——邓布利多教授当年就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要不是艾尔实在是太能看书了，格兰芬多的人都觉得艾尔应该来格兰芬多。
当然，这事也不是全是好处——总感觉格兰芬多的人看他总带着一点...奇怪的微笑？但仔细观察又看不出来，艾尔有点发懵。
此时更懵的是三小只：他们看到两人桌子上摆着的几本《今日变形术》，还有诸如《生物变形术》《变形中的灵魂》《论魔力分布在变形产物稳定化中的应用》这些论文，他们发现已经看不懂艾尔在研究什么了。
三人深受打击。本来以为艾尔只是学的快，没想到现在已经跟公认的格兰芬多最优秀的高年级生一起做研究了，赫敏眼中闪烁的眼光都黯淡了一点。
艾尔则是把书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宿舍放下书后直接去找邓布利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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