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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惑国(80)

    看似有惊无险,但阮绵注意到了,凤倾的穿过广场时的路线有些奇怪。

    而且他们刚进入广场内,那些青铜机关人就全部苏醒了,动作灵敏地围堵着他们。

    此时,它们踏着可怕的步伐,铠甲声猎猎,如千军万马一般朝他们涌来,杀意惊人。

    阮绵小脸微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被身后的男人握紧了腰肢,他淡然地在王座上按了几下。

    那些青铜机关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随即他们退回原处,低下头颅,双眼闭了起来,重新成为一尊尊雕像摆设了。

    阮绵松了一口气,震惊又疑惑地看向凤倾,“哥哥,这是?”

    凤倾放开她,坐上王座,他在扶手上没有规律地按了七下,咔擦咔擦声响起。

    他的四肢瞬间被玄铁锁住。

    他抬头看向小脸煞白的少女,温柔一笑,“绵绵,莫怕。”

    阮绵忍不住上前抱住他,声音带上一点哭音,“你做什么呢?”

    凤倾动了动手,却因被玄铁锁住而动弹不得,没法回抱她,他只能侧了侧头,轻吻着她的脸颊。

    “没事,只是限制我的行动而已。”

    外界圆月渐渐升上天穹,凤倾眼里的光芒已经开始涣散,血色渐渐地覆盖他的瞳仁。

    他低喃:“这次锁着好,不能误伤了你。”

    那些青铜机关人都是造来在今夜消耗他犯病时的杀气和戾气的。

    他武功登峰造极,无人能及,犯病下的杀伤力更是成倍增长。

    若不是有这些机关人,每次月圆之夜,整个皇宫的人都不够他杀。

    谁说他残忍无情的?

    他情愿以血肉之躯与这些青铜机关人厮杀,也不愿拿无辜人的血来平复自己的病情。

    若非那些变故,她相信他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阮绵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砸落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泪珠让原本陷入杀戮世界中的凤倾眼底划过一抹清醒。

    他咬了咬舌尖,剧痛让他暂时克制住病魔,他仰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角,“绵绵,不哭。”

    阮绵双手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擦拭他唇角的血,“嗯,我不哭,我很好,哥哥别伤害自己。”

    可凤倾却突然嘶吼一声,杀戮再次充斥着他的世界,眼前一片血红。

    杀!

    他要杀了所有人!

    凤倾额角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鼓起,浑身上次充斥着杀意和戾气。

    他剧烈地挣着被玄铁锁住的四肢,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得血肉模糊,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想挣脱这些东西,释放体内的杀神。

    再这样下去,他的四肢非得废了不可。

    阮绵心疼又着急,只能不停地吻着他的脸,唤着他。

    凤倾狠狠地摇着头,杀戮在吞噬着他,他低吼出声,“绵、绵绵,走!”

    阮绵怎么可能走?

    她想到系统说的办法,阮绵咬唇,也不管它是不是在忽悠自己的。

    只要能救他,她什么都愿意去尝试。

    阮绵捧起他的脸,学着他,深吻住他的薄唇。

    少女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眼角泪珠直掉。

    能不能缓解他的病情她不知道,但她自己快哭瞎倒是真的。

    明明之前……为什么她自己会这样?

    阮绵开始怀疑人生了。

    凤倾额角也布满了汗珠,剑眉紧蹙,竟是这般地就重新让理智占据了上风。

    只是一回神,就发现两人这个样子,凤倾薄唇抽了抽。

    他哑着声音,带着那么点咬牙切齿,“绵绵,你在做什么?”

    阮绵听到他的声音,欣喜地抬头,“哥哥,你恢复理智了吗?”

    狗系统居然没有忽悠她了?

    系统呃:它什么时候在宿主这里的信誉度这么低的?

    然而,它也不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可宿主不是都没记忆了吗?

    阮绵:呵呵!

    不过,此时,阮绵高兴后就心虚了。

    她缩了缩小身体,像极了欺负良家妇女被绳之以法的流氓,那个瑟瑟发抖哦。

    她小脸红得要滴血,“我、我……哥哥,你还好吧?”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哥哥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她?

    凤倾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声音越发沙哑,“你说呢?”

    阮绵:“……”

    “那、那怎么办?”

    凤倾眉心剧烈跳动,他没被自己的病给折磨死,倒是怀里的少女快要了他的命了。

    阮绵羞愧又不安,杏眸泪雾蒙蒙,可怜到了极点,叫他是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他也就只能认栽了。

    凤倾轻叹一声,“绵绵,先帮我解开这些锁。”

    “好!”

    阮绵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半点都不怕此时的他正处于发病期,若解开锁,他可能会立刻化身杀人狂魔,她自己的安全都成了问题。

    凤倾眸光微晃,他犯病的时候,即便王德都忍不住地恐惧惊骇,唯有她,一直都毫不犹豫地来到他身边,拥抱住他。

    他从未在她眼里看到过任何害怕和嫌恶的情绪。

    那双清澈的眸子注视着他的时候,永远只有亘古的温柔。

    阮绵撑着他的胸膛,结结巴巴地问:“哥、哥哥,该怎么解开锁?”

    凤倾喉结滚动,在她耳边沙哑地解说着。

    少女甩了甩脑袋,颤着甜软的嗓音,“哥哥,你慢点说,我、我记不住。”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柔至极,“嗯,是我考虑不周,绵绵慢慢来,不着急。”

    阮绵的小脸却更红了,但不敢深思什么,赶紧专心地帮他解开玄铁锁。

    这原本冰冷的地下世界竟是因她而暖和了起来。

    在最后一个玄铁锁打开的瞬间,凤倾几乎是在同时就搂住少女。

    可阮绵此时的注意力却在他的伤口上,“哥哥,你的伤。”

    凤倾缓缓地开口:“绵绵,哥哥的病要犯了。”

    他哪儿还有心情管什么伤不伤的?

    何况这些皮肉伤于他而言简直不痛不痒。

    阮绵脑子却晕乎乎地不解他的意思,闻言就着急了,傻傻地就问:“那、那怎么办?”

    凤倾在她耳边低笑,“绵绵不是找到办法帮我医治这病了吗?”

    阮绵:“……”

    啊……

    这样真就行吗?

    凤倾勾唇,“绵绵不是看到疗效了吗?”

    ?

    ?嗯,兔子明天一定写完,写不完就写完再睡,我发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