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表里不一
清晨，庆昌市第一人民医院，一缕懒散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医院，缓缓爬行着墙面，如春风拂面，漫漫的拂过每一间病房。
驱散着糜烂的气味，那不愿闻见的消沉都开始消散，沁入每一个人的心房。
温暖着医院，挂号排队的犯着困，刷着手机段子，模样津津有味，一个个乐此不疲。
医生忙碌着，病房迎来新生，病人迎来苏生，一切都那么美好。
可一间病房响起尖叫与打骂声，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是1楼2号病房，声音便是这里面传出的。
“有鬼！这个世界上有鬼！你们别碰我！都去死，死光啊！”刘萌萌抱着脑袋痛呼着，表情很是惊恐，此时已经分不清亲朋好友，见人就骂，见人就打，拿起桌边的水果果篮见人就砸！面目狰狞，犹如一只六亲不认的疯狗。
“女儿！你认不得妈了吗？你怎么好好的会变成这样？妈的心头肉啊！”一名中年妇女哭泣着，声音哽咽。
“这位家属，请你控制好情绪，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一名护士劝道。
“放屁！这是你们工作问题，凭什么让我女儿来买账？”
“请您理解一下，这本就是高危职业，存在一定的风险，既然成为了警察，就要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亲属们无言以对，但面色都十分不好看，各级领导主任好说歹说才给出满意的解决方案，答应给出一笔可观的慰问金。
等到病房家属纷纷离去，一名年轻医生走了进来，拿着刘萌萌的身体检查报告。
“病人情况很不乐观，精神冲击的伤害可能会造成永久性心理创伤，警察岗位可能再也无法胜任了。”男医生凝重道。
“嗯......接着进行治疗，等她精神状态稳定再询问案件细节，现在不能再让她受到刺激了。”一名护士说道。
人都走光后，只剩刘萌萌一个人坐在病房中，傻傻的看着窗户，时不时自言自语，眼神中还带着后怕，身体不停哆嗦着。
与此同时，一件会议室内，几位领导级别人物正在交谈着什么，身边跟着保镖，看上去身份十分贵重。
“赵有发，我希望这次的灵异事件不会传出去，我们人道盟已经损失了一名抓鬼高手，不想这件事情传到其他人的耳中，这会影响我们的声誉，会让其他人笑话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好的副部长！我知道该怎么做，就和上面说是为了防止民众恐慌。”
“嗯，这才像样。”
那名被称呼为副部长的领导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在桌上打开了一个箱子。
里面冒着金光，璀璨夺目，无比耀眼，令得在场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天啊！”
只见一整箱的金条摆在桌面上，赵有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谢谢副部长！谢谢副部长！”赵有发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去吧，这件事务必办仔细了，不能有任何纰漏。”
2楼3号病房中的苏皓正在接受审问，脑袋上缠着绷带，里面是包扎好的眼睛，只是他再也无法看见这个世界，没有一丝光亮的视野令得他十分不适应，整个人萎靡不正，暮气沉沉，灰心丧气。
嘴里不断念叨着：“有鬼，有鬼！我的眼睛就是被鬼挖走的，你们快帮我恢复啊！”
“这可是工伤，我每个月不是都交了保险的吗！”苏皓语气有些狰狞，心情十分抑郁。
“小苏你先冷静一点，你的情况非常特殊，不是光有技术就能治好的，你的视神经已经完全坏死，即便是视神经重新吻合好，视野功能也不会恢复.....”身边的赵有发带着安慰的语气。
“对了！林雪怡呢？她怎么样？”苏皓语气有些焦急，似乎很关心这个匆匆几面的女孩。
“嗯？什么林雪怡，这次行动只有城东和城南的部队人员，根本没有其他人参与！苏皓你胡说什么？”赵有发脸上带着疑惑，不解道。
“怎么可能？她可是什么人道盟派来支援我们的人吗？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还听到了黄顺兵的询问，他可是庆昌市治安负责人！”
“黄队什么时候说过，他只是确定了你们的位置，然后派出救援，电话内容有人监听，不可能会有所遗漏的！”
“而且，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昨天百货大楼出现犯罪人员拼杀，所以才损失几位警员，我们已经进行妥善安葬，已经召开追悼会了，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怎么可能？昨天明明有跳楼鬼，杀了蔡正坤，他的所有队员都死在了那里！周士奇还有徐志发也死在跳楼鬼的手上，这都是事实！”苏皓咆哮着，不敢相信听见的一切，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塌。
“呸！我不信，你们这些他妈的借口我听的太多了，分明就是不想担责任！还想骗我，这个世界明明有鬼，只是你们都没见过，一群只敢躲办公室的垃圾，凭什么污蔑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不相信苏皓的话，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看着苏皓，甚至有人发出了笑声。
“你现在精神状态特别糟糕，你还是先调理好身体再说吧。”
说罢，只剩下苏皓一个人在3号病房中躺着，他此时脸上狰狞，心中迷茫，非常愤恨：明明都是事实，为什么所有人都一口否决？难道是上面有意隐瞒这次事故？可我的眼睛又算什么？活该么？真是可笑！
病房外，赵有发及一行工作人员。
“可以干掉他了，不过要做的隐蔽一些！晚上我会支开值班人员，不过时间不多，你们得动手快点。”
“关于他在百货大楼经历的一切经历，都不能泄露！”赵有发道，表情阴险，语气寒冷。
“好的找队，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马上照办不误！”
身边的一名叫做黄顺兵的男队长说道，他原本是庆昌市的治安负责人，官衔比赵有发要高，不过这次赵有发办事受到了总部某些人的赏识，身份地位已经高出于他了，他此时心怀怨恨，但嘴上不得不先屈服。
与此同时，某间高级病房中，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奄奄一息道：“师傅，弟子这次已经无力回天了，恐怕是真的要身死道消了。”
她穿着病服，嘴唇苍白，身体无力，里面浑身缠着纱布，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肤如凝脂的肌肤已是破败不堪，只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是完好无缺的，林雪怡此时插着输液管，心电图机缓慢的跳动着，预示着她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雪儿！为师对不住你，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为师害了你啊！”一名老人在身旁，神色忧伤，样貌鹤发童颜，身穿道袍，目光炯炯有神，没有一丝世俗铜臭，好一个仙风道骨。
“师傅您别这么说，雪儿会很难过的！”林雪怡安慰道。
“师傅，弟子临死前还有一个心愿。”
“你说，只要为师办得到，一定帮你完成！”
“师傅，待雪儿死后，帮我把眼睛捐给那个叫苏皓的男警员，只有我的眼睛才能令其完美嫁接。”
“不行！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你知道吗？你的一身元神精华凝聚在这双阴眼之中，凭借这双眼睛再次踏入练气境，不是难事。阴眼夺天地之造化，引阴阳万物之法则，只有它还在，你就可以凭借法外化生重新复活，可免遭轮回之苦，所以，万不能失去这双眼睛！”老人耐心劝解道，眼神中冒出寒意，心中十分困惑，不明白这个苏皓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自己弟子做出如此牺牲！
“师傅！这是雪儿唯一的心愿，即使化身复活，我也会忘掉他，他的眼睛是因为我才看不见的，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林雪怡美眸带着哀求。
“值得吗？”老人发出疑问，声言略显沧桑，眼中已经看过了太多生离死别。
“师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您会等雪儿死后，在再从他身上再次挖回阴眼，然后让我化身复活，那时候的我也不会在这记得一切了，您也心安理得。”
老人发出悲凉的笑声：“没想到啊，我秦舟会收了这么个徒弟......”
“真是，人生自是有痴情，此恨不关风与月啊！罢了，你好之为之，为师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你.....安心去吧！”
老人做出一副要走的姿态，衣袖一挥，便径直走出病房。
“雪儿，下辈子还想做您徒.....”林雪怡右手想拉住师傅再说些什么，结果“徒弟”二字还没说出口便猝然长逝，手像是失去支撑一般落了下来，垂挂在病床边。
“徒儿！”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好徒儿啊！”
秦舟老泪纵横，哭得梨花带雨，哭声令得这间病房的玻璃都纷纷崩裂，炸碎。长啸一声，整个医院都为之一颤。
“怎么回事？高级病房那边发生了什么？要不要出动武警部队？那里可还有很多达官显贵级别的病人在休息！”驻守在楼下的一名男警员紧张道。
“不必，上面的人我们惹不起，要还想吃这碗饭，就别管闲事！这种事，不是我们这类人能够参与的.......”一名长官道，语气有些后怕，似乎知道一些内幕。
深夜，在苏皓熟睡之后，病房内潜进来了几个医护人员，步伐沉稳，孔武有力，显然是练家子。
靠近苏皓，一人抓住一侧身体，扣住四肢，令苏皓无法动弹，随后又走进来了一个手拿针管里面装着不明液体的人，想要注射进苏皓的脖子处，苏皓拼命挣扎可却无济于事，他眼睛看不见，又被训练有素的人扣住四肢。
“哼！能活到现在，你的命也是蛮大的，可惜了，这次你是在劫难了！”那名拿着针管的人说道，看来是这伙人的头儿。
“哈哈哈！”苏皓忽然发出笑声，带着一些戏谑。
“嗯？死到临头还如此淡定，看来是不准备反抗了，那我就给你个痛快！”
“真以为我这么好忽悠的吗？白天我就猜测你们会卸磨杀驴，杀人灭口，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喔？”
还没等其他人惊讶，苏皓就从嘴里吐出一片刀片，上下齿紧咬着，甩头划向一名医护人员，他措不及防之下被划到手腕，疼的松开扣着苏皓的手。
苏皓解开右手，仅一瞬间，便抓住了那名手拿针管的头儿，夺过他手中的针，狠狠扎进了其喉咙，苏皓此时看不见，不过他毕竟是警察，完全可以凭借声音断定各个身体部位所在的位置！
“啊！”
那名带头的人两秒不到便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双眼一闭，一命呜呼！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苏皓距离床边最近，赶忙凭借着记忆按响了警报器！
“走！动静闹大了，有人会过来巡查的！”一名医护人员道，他们现在即使失去了头儿但还是可以直接干掉苏皓的，可是时间再晚一点的话，几人就无法脱身，没必要犯这个险！
苏皓被一人踹翻在地，似乎是头撞到墙了，然后晕了过去，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得而知。
驱散着糜烂的气味，那不愿闻见的消沉都开始消散，沁入每一个人的心房。
温暖着医院，挂号排队的犯着困，刷着手机段子，模样津津有味，一个个乐此不疲。
医生忙碌着，病房迎来新生，病人迎来苏生，一切都那么美好。
可一间病房响起尖叫与打骂声，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是1楼2号病房，声音便是这里面传出的。
“有鬼！这个世界上有鬼！你们别碰我！都去死，死光啊！”刘萌萌抱着脑袋痛呼着，表情很是惊恐，此时已经分不清亲朋好友，见人就骂，见人就打，拿起桌边的水果果篮见人就砸！面目狰狞，犹如一只六亲不认的疯狗。
“女儿！你认不得妈了吗？你怎么好好的会变成这样？妈的心头肉啊！”一名中年妇女哭泣着，声音哽咽。
“这位家属，请你控制好情绪，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一名护士劝道。
“放屁！这是你们工作问题，凭什么让我女儿来买账？”
“请您理解一下，这本就是高危职业，存在一定的风险，既然成为了警察，就要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亲属们无言以对，但面色都十分不好看，各级领导主任好说歹说才给出满意的解决方案，答应给出一笔可观的慰问金。
等到病房家属纷纷离去，一名年轻医生走了进来，拿着刘萌萌的身体检查报告。
“病人情况很不乐观，精神冲击的伤害可能会造成永久性心理创伤，警察岗位可能再也无法胜任了。”男医生凝重道。
“嗯......接着进行治疗，等她精神状态稳定再询问案件细节，现在不能再让她受到刺激了。”一名护士说道。
人都走光后，只剩刘萌萌一个人坐在病房中，傻傻的看着窗户，时不时自言自语，眼神中还带着后怕，身体不停哆嗦着。
与此同时，一件会议室内，几位领导级别人物正在交谈着什么，身边跟着保镖，看上去身份十分贵重。
“赵有发，我希望这次的灵异事件不会传出去，我们人道盟已经损失了一名抓鬼高手，不想这件事情传到其他人的耳中，这会影响我们的声誉，会让其他人笑话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好的副部长！我知道该怎么做，就和上面说是为了防止民众恐慌。”
“嗯，这才像样。”
那名被称呼为副部长的领导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在桌上打开了一个箱子。
里面冒着金光，璀璨夺目，无比耀眼，令得在场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天啊！”
只见一整箱的金条摆在桌面上，赵有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谢谢副部长！谢谢副部长！”赵有发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去吧，这件事务必办仔细了，不能有任何纰漏。”
2楼3号病房中的苏皓正在接受审问，脑袋上缠着绷带，里面是包扎好的眼睛，只是他再也无法看见这个世界，没有一丝光亮的视野令得他十分不适应，整个人萎靡不正，暮气沉沉，灰心丧气。
嘴里不断念叨着：“有鬼，有鬼！我的眼睛就是被鬼挖走的，你们快帮我恢复啊！”
“这可是工伤，我每个月不是都交了保险的吗！”苏皓语气有些狰狞，心情十分抑郁。
“小苏你先冷静一点，你的情况非常特殊，不是光有技术就能治好的，你的视神经已经完全坏死，即便是视神经重新吻合好，视野功能也不会恢复.....”身边的赵有发带着安慰的语气。
“对了！林雪怡呢？她怎么样？”苏皓语气有些焦急，似乎很关心这个匆匆几面的女孩。
“嗯？什么林雪怡，这次行动只有城东和城南的部队人员，根本没有其他人参与！苏皓你胡说什么？”赵有发脸上带着疑惑，不解道。
“怎么可能？她可是什么人道盟派来支援我们的人吗？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还听到了黄顺兵的询问，他可是庆昌市治安负责人！”
“黄队什么时候说过，他只是确定了你们的位置，然后派出救援，电话内容有人监听，不可能会有所遗漏的！”
“而且，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昨天百货大楼出现犯罪人员拼杀，所以才损失几位警员，我们已经进行妥善安葬，已经召开追悼会了，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怎么可能？昨天明明有跳楼鬼，杀了蔡正坤，他的所有队员都死在了那里！周士奇还有徐志发也死在跳楼鬼的手上，这都是事实！”苏皓咆哮着，不敢相信听见的一切，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塌。
“呸！我不信，你们这些他妈的借口我听的太多了，分明就是不想担责任！还想骗我，这个世界明明有鬼，只是你们都没见过，一群只敢躲办公室的垃圾，凭什么污蔑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不相信苏皓的话，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看着苏皓，甚至有人发出了笑声。
“你现在精神状态特别糟糕，你还是先调理好身体再说吧。”
说罢，只剩下苏皓一个人在3号病房中躺着，他此时脸上狰狞，心中迷茫，非常愤恨：明明都是事实，为什么所有人都一口否决？难道是上面有意隐瞒这次事故？可我的眼睛又算什么？活该么？真是可笑！
病房外，赵有发及一行工作人员。
“可以干掉他了，不过要做的隐蔽一些！晚上我会支开值班人员，不过时间不多，你们得动手快点。”
“关于他在百货大楼经历的一切经历，都不能泄露！”赵有发道，表情阴险，语气寒冷。
“好的找队，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马上照办不误！”
身边的一名叫做黄顺兵的男队长说道，他原本是庆昌市的治安负责人，官衔比赵有发要高，不过这次赵有发办事受到了总部某些人的赏识，身份地位已经高出于他了，他此时心怀怨恨，但嘴上不得不先屈服。
与此同时，某间高级病房中，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奄奄一息道：“师傅，弟子这次已经无力回天了，恐怕是真的要身死道消了。”
她穿着病服，嘴唇苍白，身体无力，里面浑身缠着纱布，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肤如凝脂的肌肤已是破败不堪，只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是完好无缺的，林雪怡此时插着输液管，心电图机缓慢的跳动着，预示着她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雪儿！为师对不住你，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为师害了你啊！”一名老人在身旁，神色忧伤，样貌鹤发童颜，身穿道袍，目光炯炯有神，没有一丝世俗铜臭，好一个仙风道骨。
“师傅您别这么说，雪儿会很难过的！”林雪怡安慰道。
“师傅，弟子临死前还有一个心愿。”
“你说，只要为师办得到，一定帮你完成！”
“师傅，待雪儿死后，帮我把眼睛捐给那个叫苏皓的男警员，只有我的眼睛才能令其完美嫁接。”
“不行！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你知道吗？你的一身元神精华凝聚在这双阴眼之中，凭借这双眼睛再次踏入练气境，不是难事。阴眼夺天地之造化，引阴阳万物之法则，只有它还在，你就可以凭借法外化生重新复活，可免遭轮回之苦，所以，万不能失去这双眼睛！”老人耐心劝解道，眼神中冒出寒意，心中十分困惑，不明白这个苏皓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自己弟子做出如此牺牲！
“师傅！这是雪儿唯一的心愿，即使化身复活，我也会忘掉他，他的眼睛是因为我才看不见的，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林雪怡美眸带着哀求。
“值得吗？”老人发出疑问，声言略显沧桑，眼中已经看过了太多生离死别。
“师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您会等雪儿死后，在再从他身上再次挖回阴眼，然后让我化身复活，那时候的我也不会在这记得一切了，您也心安理得。”
老人发出悲凉的笑声：“没想到啊，我秦舟会收了这么个徒弟......”
“真是，人生自是有痴情，此恨不关风与月啊！罢了，你好之为之，为师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你.....安心去吧！”
老人做出一副要走的姿态，衣袖一挥，便径直走出病房。
“雪儿，下辈子还想做您徒.....”林雪怡右手想拉住师傅再说些什么，结果“徒弟”二字还没说出口便猝然长逝，手像是失去支撑一般落了下来，垂挂在病床边。
“徒儿！”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好徒儿啊！”
秦舟老泪纵横，哭得梨花带雨，哭声令得这间病房的玻璃都纷纷崩裂，炸碎。长啸一声，整个医院都为之一颤。
“怎么回事？高级病房那边发生了什么？要不要出动武警部队？那里可还有很多达官显贵级别的病人在休息！”驻守在楼下的一名男警员紧张道。
“不必，上面的人我们惹不起，要还想吃这碗饭，就别管闲事！这种事，不是我们这类人能够参与的.......”一名长官道，语气有些后怕，似乎知道一些内幕。
深夜，在苏皓熟睡之后，病房内潜进来了几个医护人员，步伐沉稳，孔武有力，显然是练家子。
靠近苏皓，一人抓住一侧身体，扣住四肢，令苏皓无法动弹，随后又走进来了一个手拿针管里面装着不明液体的人，想要注射进苏皓的脖子处，苏皓拼命挣扎可却无济于事，他眼睛看不见，又被训练有素的人扣住四肢。
“哼！能活到现在，你的命也是蛮大的，可惜了，这次你是在劫难了！”那名拿着针管的人说道，看来是这伙人的头儿。
“哈哈哈！”苏皓忽然发出笑声，带着一些戏谑。
“嗯？死到临头还如此淡定，看来是不准备反抗了，那我就给你个痛快！”
“真以为我这么好忽悠的吗？白天我就猜测你们会卸磨杀驴，杀人灭口，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喔？”
还没等其他人惊讶，苏皓就从嘴里吐出一片刀片，上下齿紧咬着，甩头划向一名医护人员，他措不及防之下被划到手腕，疼的松开扣着苏皓的手。
苏皓解开右手，仅一瞬间，便抓住了那名手拿针管的头儿，夺过他手中的针，狠狠扎进了其喉咙，苏皓此时看不见，不过他毕竟是警察，完全可以凭借声音断定各个身体部位所在的位置！
“啊！”
那名带头的人两秒不到便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双眼一闭，一命呜呼！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苏皓距离床边最近，赶忙凭借着记忆按响了警报器！
“走！动静闹大了，有人会过来巡查的！”一名医护人员道，他们现在即使失去了头儿但还是可以直接干掉苏皓的，可是时间再晚一点的话，几人就无法脱身，没必要犯这个险！
苏皓被一人踹翻在地，似乎是头撞到墙了，然后晕了过去，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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