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城外杀局
抚琴！多么雅致的名字。
牧凡歪头细品，心想“老子也不知道姓什么，牧凡这个名字还是当初完颜屠取的，等调查清楚身世后，改个儒雅的名字，嗯，‘酌酒’这名字不错。”
正在牧凡胡思乱想之际，便听到伙计的呢喃声，“客官！...................”伙计整理着马鞍，看着远去的车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牧凡疑惑地看着伙计，从腰间掏出二两碎银，伙计却迟迟不接，面色纠结最终还是快速接过银子。
靠近牧凡，随即被淡淡的杀气所震慑，向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这姐弟俩据说是良将之后，其父遭人陷害锒铛入狱，来投奔亲戚，好像并不受待见，想那城主父子好色成性，只怕............哎！”
伙计没有继续说下去，牧凡大致了解，这里面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牧凡说了声“有劳”，便接过伙计手中的缰绳，牵着马漫步在喧嚣的街道上，边走边逛，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向东的城门口。
回头看了眼清幽城，牧凡翻身上马悠哉赶路，一直到午后，才走了三十来里路，之所以停下是路旁酒肆吸引了他。
“小二，酒来！”
牧凡跳下马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向伙计交代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
酒肆内客人不多，牧凡坐到靠窗户的位置，将长剑放到桌子上，不用看，便知酒肆内坐着的都是跑江湖的浪客，有押镖返程的镖师，也有官府的信使，总之，在这里歇脚酒肆里，聚集各色各样的人。
“客官，酒来了！”
牧凡从容倒了一碗酒，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在晃动的酒水上，折射出幽蓝光，甚是好看。
他不急，所以许久才喝上一口，看着来往的过客，送走一批又来一批，直到夕阳西下。
牧凡起身结账离开了酒肆，伙计用“终于走了”的表情送他离开。
出了酒肆没有向右继续赶路，而是向来时的清幽城赶去。
夜幕将至的官道上，行人极少，走了好一段才会看到着急忙慌的赶路人，途经一个不知名的湖，也许是因为不缺水的缘故，路旁的树格外茁壮。
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带着湖水的凉意扑面而来，牧凡单指捋了发髻，咧嘴轻笑，看向拦在路中间的一行人，黑夜来临前的白昼，依稀能看出是昨晚酒楼护卫的身影，还有一个蒙着脸。
“身上钱财留下，逃命去吧！”
站在最前面蒙面的壮汉说道，语气倒是有几分儒雅，但牧凡听得出来，想必这人便是“江湖见”酒楼的护卫头头了。
见牧凡不为所动，壮汉低声说了一句“上”！
牧凡抽出长剑，凌厉的眼眸中布满杀机，在城中他不想杀人是为了低调，在这里可不会顾忌太多。
高潮就在此时！真气包裹着长剑，将剑芒拉长了许多，左手拍了一下马背，黑踏天四肢微微弯了下，像是受到很重的压力所致。
牧凡身形从马头上方扑了过去，半空中甩了两次长剑，“清风徐来”从正面四个方向攻向围过来的人。
对方并没有退缩，手中各种兵器，各种招数同时向牧凡压来。
而那个领头的壮汉，则从左手挥起勾戟直切牧凡腰部。
右手则是昨晚攻进房间的带头大哥，同样一招直奔牧凡要害，正面则是六个五品境的强者，摆出合击阵法，配合默契，显然比较重视这次的截杀。
牧凡再次打出两招清风徐来，像波浪一样一层叠一层攻杀而去。
这一招是牧凡在清风徐来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本身清风徐来就像波浪一样，加上速度够快，如果能将每一招叠在一起，那杀伤力会更大，当然这只是雏形，还有待巩固，他这一招并不是没有出处。
乾坤大陆最基本的剑术，“叠杀术”便是以这种出招方式，只是鲜少有人去修炼，重复修炼一招，耗时耗力还不一定有威力。
说时迟那时快！牧凡左右两侧杀招很快，相比他的速度弱不了多少。
牧凡长剑点地，借助长剑弯曲反弹的力道，像泥鳅一样前倾身形钻向前方。
正面六人本就在全力抵挡牧凡三招同出，将下盘留给牧凡，游走的牧凡长剑一甩，一道弧形剑芒扫向六人下盘。
后者纷纷向后退闪，最先两人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只觉腰下一凉，大呼“不好”！
且看左右两个领头的攻击，见牧凡躲开杀招，再次改变攻击方向，两把武器一上一下劈向牧凡。
牧凡不敢托大，虽然已伤对方两人，但战局对自己并不利，反而很危险，因为他在敌人的包围圈中心，一旦对方配合好，自己很难突围。
还是输在经验上，但凡是老江湖，断然不会将自己置身于敌人的包围圈内。
但牧凡有自己的想法，他的目标是正面几人，受伤两人后，还有四人再次靠在一起，不给任何突围的缝隙。
牧凡回身格挡，左右两人的杀招力道非常大，震得牧凡手腕发麻，格挡杀招后刚好借劲冲向正面的四人。
身形后仰，背向四人，正面四人大喜，“这不是送死么！”
他们以为牧凡全力抵挡老大的杀招，将后背留给了他们，事实上也是如此。
当四人暗喜快要得逞之际，牧凡侧身右手长剑向后一划，就势向官道边翻去。
就这么轻轻一划，又有两人捂着裤裆倒下。
翻到路边还未落地，牧凡再次翻身，跳出包围圈。
两个带头大哥，一个五品境，一个六品境全力扑向牧凡，他们打的很憋屈，原因是牧凡太狡猾了，战斗到现在只与他们对上一招，而且是借他们之手加快冲杀速度而已。
牧凡邪魅一笑，不再保留，清风徐来十六个方位攻击攻向四人，十六个方位基本是无差别攻击，但牧凡在这十六个方位里融了五个方位第二式一叶知秋。
而这隐藏起来的一叶知秋，同样延续清风徐来的攻击原理，有时候牧凡在想，这一叶清风更像是音波攻击演变而来，心中佩服秘籍著作者的脑洞，不但有招还有声，出招便带着微风轻柔，让人觉得亲近。
五个方位重点攻击四人要害，不过对于牧凡来说打出第二式消耗太大，但也无所谓。
他只想一招解决掉四人，即便杀不死也让对方受重伤失去战斗力。
再看对方四人，看着牧凡手中剑芒如一面水幕攻来，感受到其中的凌厉，不敢大意，全力抵挡并伺机冲杀牧凡。
四人战斗经验老道，但他们忽略了牧凡这招的威力，更无法判断招中有招。
一息后便听到四人兵器与牧凡杀招碰撞到一起的声音，两息后，便恢复了宁静。
四人愣在原地不动，牧凡也没动。
彼此很默契地看着对方，双方凝视三息，四人中便有两人倒下，还剩下两个带头大哥，其中一人将勾戟支在地上，身形微微晃动。
另外一人则捂着裤裆，面容扭曲盯着牧凡。
又过了两息，两人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但并没有马上死去，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牧凡，一副见到死神的表情，虽然看不清牧凡的表情，但牧凡所散发出的气息，让两人后悔不已。
可哪有后悔药吃！
“你们本该可以活命的，非要与我为敌？说说吧！到底为何故意挑衅于我！”
牧凡不相信两人带着六个高手来干打劫的事，以八人的武道修为，随便打劫一个商队，也比打劫牧凡来的钱多。
两人对视一眼，眼眸中透着倔强又有不甘。
牧凡则没有废话，走到两人跟前，左右看了眼后，七尺长剑便刺向左边那个捂着裤裆的人，动作不快，对方很想躲开，可身体不停使唤般无法移动。
长剑顺着肩胛骨慢悠悠刺进去，后者咬牙憋着没有哀嚎，疼痛让他表情狰狞，一口气不敢呼出。
身旁那个酒楼护卫领头扯开脸上的黑布，说道：“都是城主安排的！”
牧凡果然所以，这不难猜，“就为了那两个孩子？”
对方忍痛说道：“那两个孩子身上有秘密，城主担心那两孩子跟您说了什么，所以............城主要求灭口，至于什么秘密不知，只知道是朝廷关心的秘密，朝廷还下旨让城主将那两个孩子送往皇都。”
“哦！”这倒是超出牧凡的意料，到底什么样的秘密能让朝廷如此重视，“城主倒是够狠辣的，接触一下就要灭口？”
牧凡站起身，抽出刺在对方肩上的长剑，剑花一抖便取了一人性命，剩下酒楼护卫头头见势不妙便要逃跑。
然，本就受重伤的人，如何能逃过牧凡的杀招。
长剑丢出，直接从后背刺入，剑首则从前胸口出来，不甘地转头看着牧凡，嘴巴微张倒了下去。
“杀人灭口！是完颜屠教的，这点我还是比较认可的。”
牧凡将几人身上值钱的东西收拾一番，打包拴到马鞍上，一脚一个将尸体踢入湖中。
繁星点点，银月如霜，牧凡自语呢喃：“时间刚好！”
身形一跃稳稳落到马背上，黑踏天低吼一声向清幽城奔去。
这也是为什么在晚上，官道上没有人赶路的原因，乱世之中，不管是被打劫者，还是被打劫者，甚至看热闹的，都有可能把命丢了。
二十里地，牧凡的黑踏天疾驰狂奔。
一个时辰便依稀看到那十几丈的城墙，牧凡离开官道，从侧面小路绕了过去，将马匹拴在城外小树林里，徒步走向城墙脚下。
左手匕首，右手死神图匕，如螳螂一样快速爬上城头。
站在城头向城中辨认一会，躲开巡城护卫，他又像一只蝙蝠，御空向城内滑翔，落到一处房顶上，又跳向另外一个房顶，速度很快，动作轻盈向城主府所在奔去。
相比大街上，城主府戒备森严，好在有夜色掩护，加上牧凡武道境界了得，在城主府内总能险之又险躲开巡逻悍卒。
“师爷，都安排好了吧？”
一道中气十足且内功深厚的男人沉声问道，牧凡倒挂房檐，贴在窗户上，戳开窗棂纸，看到一个气度威严的男人在案桌前来回踱步。
下首边上站着一个中年的儒雅男人，想必便是男人口中的师爷。
“大人，截杀任务应该得手了，另外明天押送姜家的姐弟俩也已安排好！”
“嗯！”城主捋了一下胡须，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鬼殿那边，哎...................！”
城主手扶额头，瘫坐在椅子上。
师爷不敢多言，目视前方静等城主后语。
“但愿路上不要出差池，不然，陛下那边也不好交代！”
城主拿起案桌上的一封书信，伸手丢给师爷说道：“按照鬼殿要求，准备去吧！”
城主说完，疲惫地闭目沉思，揉着太阳穴直到师爷离开。
牧凡歪头细品，心想“老子也不知道姓什么，牧凡这个名字还是当初完颜屠取的，等调查清楚身世后，改个儒雅的名字，嗯，‘酌酒’这名字不错。”
正在牧凡胡思乱想之际，便听到伙计的呢喃声，“客官！...................”伙计整理着马鞍，看着远去的车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牧凡疑惑地看着伙计，从腰间掏出二两碎银，伙计却迟迟不接，面色纠结最终还是快速接过银子。
靠近牧凡，随即被淡淡的杀气所震慑，向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这姐弟俩据说是良将之后，其父遭人陷害锒铛入狱，来投奔亲戚，好像并不受待见，想那城主父子好色成性，只怕............哎！”
伙计没有继续说下去，牧凡大致了解，这里面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牧凡说了声“有劳”，便接过伙计手中的缰绳，牵着马漫步在喧嚣的街道上，边走边逛，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向东的城门口。
回头看了眼清幽城，牧凡翻身上马悠哉赶路，一直到午后，才走了三十来里路，之所以停下是路旁酒肆吸引了他。
“小二，酒来！”
牧凡跳下马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向伙计交代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
酒肆内客人不多，牧凡坐到靠窗户的位置，将长剑放到桌子上，不用看，便知酒肆内坐着的都是跑江湖的浪客，有押镖返程的镖师，也有官府的信使，总之，在这里歇脚酒肆里，聚集各色各样的人。
“客官，酒来了！”
牧凡从容倒了一碗酒，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在晃动的酒水上，折射出幽蓝光，甚是好看。
他不急，所以许久才喝上一口，看着来往的过客，送走一批又来一批，直到夕阳西下。
牧凡起身结账离开了酒肆，伙计用“终于走了”的表情送他离开。
出了酒肆没有向右继续赶路，而是向来时的清幽城赶去。
夜幕将至的官道上，行人极少，走了好一段才会看到着急忙慌的赶路人，途经一个不知名的湖，也许是因为不缺水的缘故，路旁的树格外茁壮。
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带着湖水的凉意扑面而来，牧凡单指捋了发髻，咧嘴轻笑，看向拦在路中间的一行人，黑夜来临前的白昼，依稀能看出是昨晚酒楼护卫的身影，还有一个蒙着脸。
“身上钱财留下，逃命去吧！”
站在最前面蒙面的壮汉说道，语气倒是有几分儒雅，但牧凡听得出来，想必这人便是“江湖见”酒楼的护卫头头了。
见牧凡不为所动，壮汉低声说了一句“上”！
牧凡抽出长剑，凌厉的眼眸中布满杀机，在城中他不想杀人是为了低调，在这里可不会顾忌太多。
高潮就在此时！真气包裹着长剑，将剑芒拉长了许多，左手拍了一下马背，黑踏天四肢微微弯了下，像是受到很重的压力所致。
牧凡身形从马头上方扑了过去，半空中甩了两次长剑，“清风徐来”从正面四个方向攻向围过来的人。
对方并没有退缩，手中各种兵器，各种招数同时向牧凡压来。
而那个领头的壮汉，则从左手挥起勾戟直切牧凡腰部。
右手则是昨晚攻进房间的带头大哥，同样一招直奔牧凡要害，正面则是六个五品境的强者，摆出合击阵法，配合默契，显然比较重视这次的截杀。
牧凡再次打出两招清风徐来，像波浪一样一层叠一层攻杀而去。
这一招是牧凡在清风徐来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本身清风徐来就像波浪一样，加上速度够快，如果能将每一招叠在一起，那杀伤力会更大，当然这只是雏形，还有待巩固，他这一招并不是没有出处。
乾坤大陆最基本的剑术，“叠杀术”便是以这种出招方式，只是鲜少有人去修炼，重复修炼一招，耗时耗力还不一定有威力。
说时迟那时快！牧凡左右两侧杀招很快，相比他的速度弱不了多少。
牧凡长剑点地，借助长剑弯曲反弹的力道，像泥鳅一样前倾身形钻向前方。
正面六人本就在全力抵挡牧凡三招同出，将下盘留给牧凡，游走的牧凡长剑一甩，一道弧形剑芒扫向六人下盘。
后者纷纷向后退闪，最先两人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只觉腰下一凉，大呼“不好”！
且看左右两个领头的攻击，见牧凡躲开杀招，再次改变攻击方向，两把武器一上一下劈向牧凡。
牧凡不敢托大，虽然已伤对方两人，但战局对自己并不利，反而很危险，因为他在敌人的包围圈中心，一旦对方配合好，自己很难突围。
还是输在经验上，但凡是老江湖，断然不会将自己置身于敌人的包围圈内。
但牧凡有自己的想法，他的目标是正面几人，受伤两人后，还有四人再次靠在一起，不给任何突围的缝隙。
牧凡回身格挡，左右两人的杀招力道非常大，震得牧凡手腕发麻，格挡杀招后刚好借劲冲向正面的四人。
身形后仰，背向四人，正面四人大喜，“这不是送死么！”
他们以为牧凡全力抵挡老大的杀招，将后背留给了他们，事实上也是如此。
当四人暗喜快要得逞之际，牧凡侧身右手长剑向后一划，就势向官道边翻去。
就这么轻轻一划，又有两人捂着裤裆倒下。
翻到路边还未落地，牧凡再次翻身，跳出包围圈。
两个带头大哥，一个五品境，一个六品境全力扑向牧凡，他们打的很憋屈，原因是牧凡太狡猾了，战斗到现在只与他们对上一招，而且是借他们之手加快冲杀速度而已。
牧凡邪魅一笑，不再保留，清风徐来十六个方位攻击攻向四人，十六个方位基本是无差别攻击，但牧凡在这十六个方位里融了五个方位第二式一叶知秋。
而这隐藏起来的一叶知秋，同样延续清风徐来的攻击原理，有时候牧凡在想，这一叶清风更像是音波攻击演变而来，心中佩服秘籍著作者的脑洞，不但有招还有声，出招便带着微风轻柔，让人觉得亲近。
五个方位重点攻击四人要害，不过对于牧凡来说打出第二式消耗太大，但也无所谓。
他只想一招解决掉四人，即便杀不死也让对方受重伤失去战斗力。
再看对方四人，看着牧凡手中剑芒如一面水幕攻来，感受到其中的凌厉，不敢大意，全力抵挡并伺机冲杀牧凡。
四人战斗经验老道，但他们忽略了牧凡这招的威力，更无法判断招中有招。
一息后便听到四人兵器与牧凡杀招碰撞到一起的声音，两息后，便恢复了宁静。
四人愣在原地不动，牧凡也没动。
彼此很默契地看着对方，双方凝视三息，四人中便有两人倒下，还剩下两个带头大哥，其中一人将勾戟支在地上，身形微微晃动。
另外一人则捂着裤裆，面容扭曲盯着牧凡。
又过了两息，两人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但并没有马上死去，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牧凡，一副见到死神的表情，虽然看不清牧凡的表情，但牧凡所散发出的气息，让两人后悔不已。
可哪有后悔药吃！
“你们本该可以活命的，非要与我为敌？说说吧！到底为何故意挑衅于我！”
牧凡不相信两人带着六个高手来干打劫的事，以八人的武道修为，随便打劫一个商队，也比打劫牧凡来的钱多。
两人对视一眼，眼眸中透着倔强又有不甘。
牧凡则没有废话，走到两人跟前，左右看了眼后，七尺长剑便刺向左边那个捂着裤裆的人，动作不快，对方很想躲开，可身体不停使唤般无法移动。
长剑顺着肩胛骨慢悠悠刺进去，后者咬牙憋着没有哀嚎，疼痛让他表情狰狞，一口气不敢呼出。
身旁那个酒楼护卫领头扯开脸上的黑布，说道：“都是城主安排的！”
牧凡果然所以，这不难猜，“就为了那两个孩子？”
对方忍痛说道：“那两个孩子身上有秘密，城主担心那两孩子跟您说了什么，所以............城主要求灭口，至于什么秘密不知，只知道是朝廷关心的秘密，朝廷还下旨让城主将那两个孩子送往皇都。”
“哦！”这倒是超出牧凡的意料，到底什么样的秘密能让朝廷如此重视，“城主倒是够狠辣的，接触一下就要灭口？”
牧凡站起身，抽出刺在对方肩上的长剑，剑花一抖便取了一人性命，剩下酒楼护卫头头见势不妙便要逃跑。
然，本就受重伤的人，如何能逃过牧凡的杀招。
长剑丢出，直接从后背刺入，剑首则从前胸口出来，不甘地转头看着牧凡，嘴巴微张倒了下去。
“杀人灭口！是完颜屠教的，这点我还是比较认可的。”
牧凡将几人身上值钱的东西收拾一番，打包拴到马鞍上，一脚一个将尸体踢入湖中。
繁星点点，银月如霜，牧凡自语呢喃：“时间刚好！”
身形一跃稳稳落到马背上，黑踏天低吼一声向清幽城奔去。
这也是为什么在晚上，官道上没有人赶路的原因，乱世之中，不管是被打劫者，还是被打劫者，甚至看热闹的，都有可能把命丢了。
二十里地，牧凡的黑踏天疾驰狂奔。
一个时辰便依稀看到那十几丈的城墙，牧凡离开官道，从侧面小路绕了过去，将马匹拴在城外小树林里，徒步走向城墙脚下。
左手匕首，右手死神图匕，如螳螂一样快速爬上城头。
站在城头向城中辨认一会，躲开巡城护卫，他又像一只蝙蝠，御空向城内滑翔，落到一处房顶上，又跳向另外一个房顶，速度很快，动作轻盈向城主府所在奔去。
相比大街上，城主府戒备森严，好在有夜色掩护，加上牧凡武道境界了得，在城主府内总能险之又险躲开巡逻悍卒。
“师爷，都安排好了吧？”
一道中气十足且内功深厚的男人沉声问道，牧凡倒挂房檐，贴在窗户上，戳开窗棂纸，看到一个气度威严的男人在案桌前来回踱步。
下首边上站着一个中年的儒雅男人，想必便是男人口中的师爷。
“大人，截杀任务应该得手了，另外明天押送姜家的姐弟俩也已安排好！”
“嗯！”城主捋了一下胡须，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鬼殿那边，哎...................！”
城主手扶额头，瘫坐在椅子上。
师爷不敢多言，目视前方静等城主后语。
“但愿路上不要出差池，不然，陛下那边也不好交代！”
城主拿起案桌上的一封书信，伸手丢给师爷说道：“按照鬼殿要求，准备去吧！”
城主说完，疲惫地闭目沉思，揉着太阳穴直到师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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