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难不死
忘幽山以险峻而闻名天下，这里最多的便是悬崖峭壁。
而每一处悬崖各有特色，有的像异兽，有的像莲花，更有些悬崖像巨龙盘膝。
单说巨龙盘膝这处悬崖，在众多悬崖中，最为陡峭，峭壁上光滑如镜，哪怕中品武者也不敢轻易涉险。
在那光滑如镜的峭壁上，有一棵歪头老松树倔强了上百年，依然未见迟暮之象，熬过了冬天，这个春天更为茂盛。
在那老松树根部，细看下便能发现有一个山洞，洞口很小，加上老松树的遮掩，如果不是靠近根本发现不到。
钻入山洞，经过长长的甬道，便来到一处洞天内，洞天方圆三四里地，像靴筒一样，下面大上面是一个直筒的空间。
抬头看去，顶口只有磨盘大小，实则是因为太高。
在洞天内靠近水潭地方，地上躺着一个人，边上斜卧着一个人，还有一个少年抱着双膝打盹。
这三人便是受了重伤，逃出生天的牧凡和抚琴姐弟俩。
率先醒来的是抚琴，虽然她中毒，但经过牧凡拨毒后，状态反而好的更快，至于弟弟没醒，估计是这段时间提心吊胆，没睡过好觉。
抚琴从水池打来清水，将牧凡的伤口清洗一遍，又去树林里找了些草药，放到嘴里嚼碎后涂到牧凡伤口处。
忙完后，便开始在洞天内寻找起来，采摘不少野果子，准备待牧凡与弟弟醒来食用。
要说抚琴会这些东西，还是当年跟着她爹学来的生存法，耳听目染学来的知识，今天全用在牧凡身上。
含着金汤匙出生，时常跟随父亲亲临战场，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对武道的理解，一点不比牧凡少，这便是出生的优势。
时间过去很久，弟弟醒来，姐弟俩坐在地上吃着野果充饥。
“姐，你中毒后，是大哥哥救了你，然后他又昏过去了！事情就是这样！”
抚琴将前因后果了解个透彻，没放过一丝细节，让弟弟噗嗤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换来抚琴一个暴栗，她看向牧凡的眼神，除了感激，还有一丝异样，这也许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心思。
姐弟俩结伴又找了些野果，抚琴从牧凡的包裹里找到了火石，升起一堆篝火，轮流守着牧凡。
时间在漫长的守护中流逝，转眼过去了七天。
今日，牧凡缓缓睁开了双眼。
从洞天上方照射进来的阳光，让牧凡眯着双眼，歪头看向在打盹的弟弟，而抚琴则斜躺在石头上休息。
牧凡后背吃痛，蠕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开始运行八卦幽卷补充亏耗的真气。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加上抚琴的呵护照料，牧凡已恢复十之四五，再次运行功法后，顺畅许多，让牧凡惊喜的是，境界彻底稳定。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牧凡不再担心境界倒退。
又过了一会，抚琴醒了过来，看牧凡已盘膝修炼，她轻轻敲了弟弟脑袋啐了一句“就不能指望你”！
从梦中醒来的弟弟一脸茫然，挠着头看着姐姐欲言又止。
抚琴没有打搅牧凡，她去清洗了些野果，用树叶包裹好，放到牧凡身边，然后又打开干净的水，将之前撕下来的布放进去，做完后才更弟弟坐在一起呆滞地看着牧凡。
牧凡心有所感，他嘴角微翘笑了下，便睁开了双眼。
“大哥哥，你终于醒啦！”
奇怪的是弟弟率先开口说话，估计是因为这几天没少被抚琴敲头吧！一肚子委屈全因牧凡。
牧凡微笑道：“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
抚琴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脸上不吝啬地透着笑容，很美，虽然还没长开，但美人的雏形，已然形成。
吃着野果，微甜带涩，倒是缓解了牧凡饥肠辘辘。
“你俩等着，大哥哥给你们抓野味去！”
牧凡已恢复七八成，抓些小动物还是没问题的，不大一会，牧凡提着三只山雀和一只野兔归来。
简单处理一下后，牧凡头痛了，没有作料，还不会烤，以前都是完颜屠折腾，生存技能几乎没有。
抚琴看着牧凡尴尬的表情嗤笑，说道：“抚琴会烤，而且刚才大哥哥去抓野味的时候，我去附近采摘了些作料。”
牧凡虽然比抚琴大了四岁，但在山洞生活五年，说他是同龄人也不为过。
抚琴的心思缜密再次让牧凡惊叹，什么都能想到别人前头去，再看抚琴的表情，除了佩服之外，心想“又漂亮，还这么优雅懂事，嘿嘿！真不错。”
阵阵香味，让牧凡急不可待，弟弟同样眼中泛光。
抚琴反而不急，优雅从容一丝不苟滚动着篝火上的山雀和野兔。
“大哥哥，你别老叫我小子，小子怪难听的，我有名字的！”
牧凡老喜欢叫抚琴弟弟为小子，让弟弟很不满意，“哦，那你叫什么？”
抚琴嘴角微翘，没有说话，弟弟则说道：“我叫侯月，姜侯月！”
“哦！”牧凡沉思品味两息，“好名字，抚琴，侯月！这名字肯定是你们娘亲取的吧！”
抚琴依然没有说话，嘴角始终噙着微笑，侧头瞄了侯月一眼，而侯月则惊讶地说道：“大哥哥，你如何得知？”
“哈哈哈！大哥哥聪明机智呗！”
牧凡看向抚琴，见对方低头嗤笑，便问道：“抚琴，你说说我是如何得知？”
抚琴抬头看眼牧凡，又笑着看了眼侯月，说道：“不难啊！我爹是将军，如此雅致的名字，肯定出自女人之手，大哥哥你跟侯月聊天就行了，别带上我！”
好吧！牧凡尴尬地笑了笑，歪着头回味抚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过了几息才想到。
“好啊！抚琴，你笑我！”
后者掩面嗤笑，侯月不明所以。
“...............................！”
又经过三天的休养，牧凡虽未达到巅峰状态，但身上的伤口已然结痂，他没有耽搁修炼起基本剑术“叠杀术”。
在他修炼的同时，也让抚琴、侯月两人一同修炼。
当下乱世，没有武技傍身，单靠牧凡守护，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不需要牧凡说，抚琴已懂。
“叠杀术”通过抽剑、收剑、出招、变幻四个方面为基础，每一招打出后接着跟着一招，达到像波浪一样招招叠加，从而让敌人无法防备。
叠杀术优势明显，对速度要求很高，讲究一击即中，反应迟钝者很容易被一招斩杀。
劣势也很明显，如果遇到善于身法的武者，则叠杀术很难击中，其次是每一招杀伤力较小，弥补这个劣势，首先需要强大的武技融入其中，其次是改变攻击范围。
这个叠杀术是乾坤大陆最基本的剑术，但并没有多少人修炼，只因太过耗费时间，人们常说“一年入门、三年小成、五年十年看天赋。”
所以很少有人将精力耗在上面，之所以让抚琴姐弟修炼，只因他们年纪还小，加上没有高深功法。
对于牧凡来说，他修炼的目的是想将一叶清风与叠杀术融合，而一叶清风与叠杀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两种一高一低的剑术，相辅相成刚好弥补叠杀术的劣势，还能让一叶清风的杀招更加迅捷。
但即便有一叶清风的融入，依然有缺陷，那就是消耗太大，不过对于牧凡来说，倒也无所谓，毕竟他的经脉异常，还有几十个穴位储备的真气，足够他挥霍。
让抚琴姐弟俩修炼这本基础剑术，是因为牧凡一直坚信任何攻击，快是王道，只要够快，哪怕存在缺陷也无所谓。
至少夯实修炼基础，未来可以融入强大武技进去，便可以达到牧凡现在的状态。
牧凡没有教姐弟俩心法，一是因为牧凡只会八卦幽卷，让他教给抚琴姐弟，还不是时候，或者说还没完全信任抚琴姐弟；二是牧凡觉得没有心法修炼武技，可以发掘人的潜能，长期处于透支的情况下，一个人的意志会不断变强。
这是牧凡的经验之谈，就像当初完颜屠没有教牧凡心法一样，现在看来是因为完颜屠有私心，但误打误撞却在磨砺牧凡的意志力。
这就是完颜屠说的大气运之身，所带来的倾斜结果。
牧凡的“阴阳体”修炼停滞不前，修炼要求太过苛刻，没有条件购买带有阴阳气息的奇珍异宝，所以牧凡从黑洞出来后，一直没有去修炼阴阳体。
至于一叶清风，已开始修炼第三式“摇曳清风”，这一招相比前两招区别很大，第一式“清风徐来”注重攻击方位，第二式“一叶知秋”更偏向杀招，而这第三式则注重变化，无声无息的变化，让敌人防不胜防。
利用第一式迷惑敌人，招中有招藏着第二式，在前两式的掩护下，第三式变化其中，弥补前两式的不足。
这一招对速度和力道的要求非常高，通过对叠杀术的理解，刚好弥补了这个要求。
对于这一招的理解，牧凡坚信完颜屠并没有理解其真意，也许只修炼个皮毛，并不没有达到随心所欲释放第三招。
牧凡已经花了很久时间在研究这一招，叠杀术让牧凡的速度增加了很多，他在找力道与速度之间的平衡点，虽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但他坚信所谓的第三招临界点无非就是速度与力道之前的平衡。
只要把握这个平衡点，也就能达到随心所欲释放第三式。
至于是不是这样，牧凡倒也不去在意，反正修炼速度和力道本身就是常规修炼，至于寻找平衡点只是顺势而为。
就在牧凡沉浸推演时，侯月蹑手蹑脚走过来说道：“凡哥，你说我姐是不是傻了，自从修炼以来，每次都把自己炼昏死过去。”
牧凡摇了摇头，摸了摸十二岁侯月的脑袋，说道：“你姐不是在修炼武技，而是在修炼责任。”
“责任！”侯月不明所以，自言自语道：“那我怎么就做不到呢！”
牧凡摇头轻笑，看向已昏迷的抚琴，心想“这丫头的执念太重，是好事也是坏事啊！”
心有仇恨是动力，可一旦把握不住，便是毒药，就像牧凡一样，如果没有深渊下的五名花蕾，清心静气让他总能在修炼时心无杂念！
估计早已入魔，而且是无怨无悔自甘坠落入魔道。
而每一处悬崖各有特色，有的像异兽，有的像莲花，更有些悬崖像巨龙盘膝。
单说巨龙盘膝这处悬崖，在众多悬崖中，最为陡峭，峭壁上光滑如镜，哪怕中品武者也不敢轻易涉险。
在那光滑如镜的峭壁上，有一棵歪头老松树倔强了上百年，依然未见迟暮之象，熬过了冬天，这个春天更为茂盛。
在那老松树根部，细看下便能发现有一个山洞，洞口很小，加上老松树的遮掩，如果不是靠近根本发现不到。
钻入山洞，经过长长的甬道，便来到一处洞天内，洞天方圆三四里地，像靴筒一样，下面大上面是一个直筒的空间。
抬头看去，顶口只有磨盘大小，实则是因为太高。
在洞天内靠近水潭地方，地上躺着一个人，边上斜卧着一个人，还有一个少年抱着双膝打盹。
这三人便是受了重伤，逃出生天的牧凡和抚琴姐弟俩。
率先醒来的是抚琴，虽然她中毒，但经过牧凡拨毒后，状态反而好的更快，至于弟弟没醒，估计是这段时间提心吊胆，没睡过好觉。
抚琴从水池打来清水，将牧凡的伤口清洗一遍，又去树林里找了些草药，放到嘴里嚼碎后涂到牧凡伤口处。
忙完后，便开始在洞天内寻找起来，采摘不少野果子，准备待牧凡与弟弟醒来食用。
要说抚琴会这些东西，还是当年跟着她爹学来的生存法，耳听目染学来的知识，今天全用在牧凡身上。
含着金汤匙出生，时常跟随父亲亲临战场，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对武道的理解，一点不比牧凡少，这便是出生的优势。
时间过去很久，弟弟醒来，姐弟俩坐在地上吃着野果充饥。
“姐，你中毒后，是大哥哥救了你，然后他又昏过去了！事情就是这样！”
抚琴将前因后果了解个透彻，没放过一丝细节，让弟弟噗嗤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换来抚琴一个暴栗，她看向牧凡的眼神，除了感激，还有一丝异样，这也许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心思。
姐弟俩结伴又找了些野果，抚琴从牧凡的包裹里找到了火石，升起一堆篝火，轮流守着牧凡。
时间在漫长的守护中流逝，转眼过去了七天。
今日，牧凡缓缓睁开了双眼。
从洞天上方照射进来的阳光，让牧凡眯着双眼，歪头看向在打盹的弟弟，而抚琴则斜躺在石头上休息。
牧凡后背吃痛，蠕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开始运行八卦幽卷补充亏耗的真气。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加上抚琴的呵护照料，牧凡已恢复十之四五，再次运行功法后，顺畅许多，让牧凡惊喜的是，境界彻底稳定。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牧凡不再担心境界倒退。
又过了一会，抚琴醒了过来，看牧凡已盘膝修炼，她轻轻敲了弟弟脑袋啐了一句“就不能指望你”！
从梦中醒来的弟弟一脸茫然，挠着头看着姐姐欲言又止。
抚琴没有打搅牧凡，她去清洗了些野果，用树叶包裹好，放到牧凡身边，然后又打开干净的水，将之前撕下来的布放进去，做完后才更弟弟坐在一起呆滞地看着牧凡。
牧凡心有所感，他嘴角微翘笑了下，便睁开了双眼。
“大哥哥，你终于醒啦！”
奇怪的是弟弟率先开口说话，估计是因为这几天没少被抚琴敲头吧！一肚子委屈全因牧凡。
牧凡微笑道：“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
抚琴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脸上不吝啬地透着笑容，很美，虽然还没长开，但美人的雏形，已然形成。
吃着野果，微甜带涩，倒是缓解了牧凡饥肠辘辘。
“你俩等着，大哥哥给你们抓野味去！”
牧凡已恢复七八成，抓些小动物还是没问题的，不大一会，牧凡提着三只山雀和一只野兔归来。
简单处理一下后，牧凡头痛了，没有作料，还不会烤，以前都是完颜屠折腾，生存技能几乎没有。
抚琴看着牧凡尴尬的表情嗤笑，说道：“抚琴会烤，而且刚才大哥哥去抓野味的时候，我去附近采摘了些作料。”
牧凡虽然比抚琴大了四岁，但在山洞生活五年，说他是同龄人也不为过。
抚琴的心思缜密再次让牧凡惊叹，什么都能想到别人前头去，再看抚琴的表情，除了佩服之外，心想“又漂亮，还这么优雅懂事，嘿嘿！真不错。”
阵阵香味，让牧凡急不可待，弟弟同样眼中泛光。
抚琴反而不急，优雅从容一丝不苟滚动着篝火上的山雀和野兔。
“大哥哥，你别老叫我小子，小子怪难听的，我有名字的！”
牧凡老喜欢叫抚琴弟弟为小子，让弟弟很不满意，“哦，那你叫什么？”
抚琴嘴角微翘，没有说话，弟弟则说道：“我叫侯月，姜侯月！”
“哦！”牧凡沉思品味两息，“好名字，抚琴，侯月！这名字肯定是你们娘亲取的吧！”
抚琴依然没有说话，嘴角始终噙着微笑，侧头瞄了侯月一眼，而侯月则惊讶地说道：“大哥哥，你如何得知？”
“哈哈哈！大哥哥聪明机智呗！”
牧凡看向抚琴，见对方低头嗤笑，便问道：“抚琴，你说说我是如何得知？”
抚琴抬头看眼牧凡，又笑着看了眼侯月，说道：“不难啊！我爹是将军，如此雅致的名字，肯定出自女人之手，大哥哥你跟侯月聊天就行了，别带上我！”
好吧！牧凡尴尬地笑了笑，歪着头回味抚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过了几息才想到。
“好啊！抚琴，你笑我！”
后者掩面嗤笑，侯月不明所以。
“...............................！”
又经过三天的休养，牧凡虽未达到巅峰状态，但身上的伤口已然结痂，他没有耽搁修炼起基本剑术“叠杀术”。
在他修炼的同时，也让抚琴、侯月两人一同修炼。
当下乱世，没有武技傍身，单靠牧凡守护，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不需要牧凡说，抚琴已懂。
“叠杀术”通过抽剑、收剑、出招、变幻四个方面为基础，每一招打出后接着跟着一招，达到像波浪一样招招叠加，从而让敌人无法防备。
叠杀术优势明显，对速度要求很高，讲究一击即中，反应迟钝者很容易被一招斩杀。
劣势也很明显，如果遇到善于身法的武者，则叠杀术很难击中，其次是每一招杀伤力较小，弥补这个劣势，首先需要强大的武技融入其中，其次是改变攻击范围。
这个叠杀术是乾坤大陆最基本的剑术，但并没有多少人修炼，只因太过耗费时间，人们常说“一年入门、三年小成、五年十年看天赋。”
所以很少有人将精力耗在上面，之所以让抚琴姐弟修炼，只因他们年纪还小，加上没有高深功法。
对于牧凡来说，他修炼的目的是想将一叶清风与叠杀术融合，而一叶清风与叠杀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两种一高一低的剑术，相辅相成刚好弥补叠杀术的劣势，还能让一叶清风的杀招更加迅捷。
但即便有一叶清风的融入，依然有缺陷，那就是消耗太大，不过对于牧凡来说，倒也无所谓，毕竟他的经脉异常，还有几十个穴位储备的真气，足够他挥霍。
让抚琴姐弟俩修炼这本基础剑术，是因为牧凡一直坚信任何攻击，快是王道，只要够快，哪怕存在缺陷也无所谓。
至少夯实修炼基础，未来可以融入强大武技进去，便可以达到牧凡现在的状态。
牧凡没有教姐弟俩心法，一是因为牧凡只会八卦幽卷，让他教给抚琴姐弟，还不是时候，或者说还没完全信任抚琴姐弟；二是牧凡觉得没有心法修炼武技，可以发掘人的潜能，长期处于透支的情况下，一个人的意志会不断变强。
这是牧凡的经验之谈，就像当初完颜屠没有教牧凡心法一样，现在看来是因为完颜屠有私心，但误打误撞却在磨砺牧凡的意志力。
这就是完颜屠说的大气运之身，所带来的倾斜结果。
牧凡的“阴阳体”修炼停滞不前，修炼要求太过苛刻，没有条件购买带有阴阳气息的奇珍异宝，所以牧凡从黑洞出来后，一直没有去修炼阴阳体。
至于一叶清风，已开始修炼第三式“摇曳清风”，这一招相比前两招区别很大，第一式“清风徐来”注重攻击方位，第二式“一叶知秋”更偏向杀招，而这第三式则注重变化，无声无息的变化，让敌人防不胜防。
利用第一式迷惑敌人，招中有招藏着第二式，在前两式的掩护下，第三式变化其中，弥补前两式的不足。
这一招对速度和力道的要求非常高，通过对叠杀术的理解，刚好弥补了这个要求。
对于这一招的理解，牧凡坚信完颜屠并没有理解其真意，也许只修炼个皮毛，并不没有达到随心所欲释放第三招。
牧凡已经花了很久时间在研究这一招，叠杀术让牧凡的速度增加了很多，他在找力道与速度之间的平衡点，虽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但他坚信所谓的第三招临界点无非就是速度与力道之前的平衡。
只要把握这个平衡点，也就能达到随心所欲释放第三式。
至于是不是这样，牧凡倒也不去在意，反正修炼速度和力道本身就是常规修炼，至于寻找平衡点只是顺势而为。
就在牧凡沉浸推演时，侯月蹑手蹑脚走过来说道：“凡哥，你说我姐是不是傻了，自从修炼以来，每次都把自己炼昏死过去。”
牧凡摇了摇头，摸了摸十二岁侯月的脑袋，说道：“你姐不是在修炼武技，而是在修炼责任。”
“责任！”侯月不明所以，自言自语道：“那我怎么就做不到呢！”
牧凡摇头轻笑，看向已昏迷的抚琴，心想“这丫头的执念太重，是好事也是坏事啊！”
心有仇恨是动力，可一旦把握不住，便是毒药，就像牧凡一样，如果没有深渊下的五名花蕾，清心静气让他总能在修炼时心无杂念！
估计早已入魔，而且是无怨无悔自甘坠落入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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