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撕咬
“嘶”
小蛇吐着信子，突然弹射出去，一口咬在了一的脖子上，但，并没有咬进去。
“叮”
牙齿碰到肌肤，像是撞到了坚硬的金属，震得小蛇全身发麻。
了一被他突如其来的操作吓得一脸懵逼，脚一软，竟朝着山下垂直跌下去。
“蛇妖，你要吃我？你不看看你自己，这么点个头，能吃得了我吗？”
大难临头，了一还是忍不住吐槽，他想着，如果了尘真的死了，那他在世间便没有亲人了，没有留恋，活着也没意思，干脆也不挣扎了。
山风冷冽刺骨，吹得他的猪耳朵啪啪作响，忽然，一条庞大的巨蛇出现在头顶上方，身长最少一百米。
“咦，你，你还会变身啊？”
看到这么大的蛇妖，纵使他无心活下去，多少还是惧怕的。
他的声音淹没在风声里，七彩的身姿坠向无边的黑暗，巨蛇犹豫片刻，嗖地冲下去，死死缠住那头肥硕的身子。
这或许是巨蛇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因为缠住了一之后，他自己也无法飞行了。
一蛇一猪摔下山脚，竟生生砸出一个天坑来。
林中鸟兽被惊得四散而逃，百灵鸟从山巅飞下来，落在蛇头上，“玲珑，这头猪不是你能吃得下的，趁着面子没丢，赶紧走。”
巨蛇的本名是七窍玲珑蛇，传说他有七颗心脏，蛇骨可锻上品神器，凡人食其肉可长生，喝其血可成神。
一万年前，逍遥山脉便是他的领地，山中妖族和精怪都要听从他的调令，以他为尊，但百灵鸟是个特例。
“他已经不是你等待的那个人了，现在的他，是一头猪，即便如此，你也要维护他吗？”
玲珑不服气，越发用力禁锢了一。
了一试图挣脱，用尽力气，也没有半点作用。
“喂，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啊，我只是路过的，你们能不能先把我放了。”
百灵鸟飞过去，用尖尖的喙啄他的猪头，“笨蛋，你不是吸收了古神的力量吗，和他打，把他打趴下，不然，你就会变成他的食物。”
“我才不要给他吃掉，放开我。”
了一晃动猪头，百灵鸟高高飞起，落在远处的树梢上，悠闲地梳理羽毛。
玲珑张开大嘴，尾巴一甩，了一被丢进了嘴里。
“滋滋”
“呸”
玲珑被烫了一嘴，连忙把肥猪吐出去，“混蛋，你到底用的什么法术，今天不吃了你，老子决不罢休。”
了一难得发怒，“吃什么吃，老子还饿着呢。”
他从地上爬起来，跳到玲珑身上张口就咬，玲珑也恼了，咬不动就用牙齿去凿，把猪背当山石来凿。
一蛇一猪的战斗极其滑稽，百灵鸟看着都汗颜，堂堂一山之主，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战斗，传出去也不怕丢脸。
玲珑满身的猪牙印，虽然没受伤，看着却丑的很。
“雷霆业火。”
为了找回面子，他使出了看家本领，只见天空骤然出现一团红色雷云，云团将整个逍遥山笼罩其中，山风呜咽，气压极低，周遭的小妖瑟瑟发抖，仿佛阎罗王亲临人间。
不消片刻，雷火闪电从天而降，如雨线般密集洒下。
了一吓得疯狂逃窜，愤怒的玲珑故意挡住他的去路，将他围在雷火攻击的范围之内。
逃脱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雷火噼里啪啦打在身上，酥酥麻麻，甚是舒服，了一恍惚地看着天空，以为玲珑与他开玩笑，便放下了戒心，一屁股坐在地上，惬意地沐浴起雷火雨来。
百灵鸟捂嘴偷笑，“玲珑，看到了吗，这就是他的实力，尽管他还没有苏醒，尽管他还没有吸收古神的力量，但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就不是你能抗衡的。”
“闭嘴。”
玲珑是真的怒了，但他还没有丧失理智，他仰着脖子，倾听风带来的消息，过了一会儿，他散去雷云，阴恻恻地笑起来。
“你叫了一？呵，我想，你应该想回到人族那边吧，我送你回去，可好？”
了一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呆呆地点着头，“嗯，好，那，麻烦你？”
“不过，你们妖族都是这么反复无常的吗？情绪好不稳定，这对身体不好……”
“啰嗦”
玲珑猛地摆尾，拍他屁股上，他一点准备没有，嘴巴大张着，冷风灌进嘴里，险些把嘴皮子吹破。
百灵鸟大叫，“别……”
“来不及了，你也不早点说。”玲珑盘起身子，嘿嘿冷笑，“人族有很多办法弄死他，不像我们妖族，心地这么善良。”
“啊——”
“砰——”
不知在空中飞了多久，了一终于落地，他爬起来，抖了抖全身的沙子，环顾四周，是熟悉的沙漠。
“回来了，哈哈，了尘，了尘你在哪里？”
他撒开蹄子狂奔，朝着记忆中的小镇跑去，然而，跑出不过一里地，便看到一座宏大的金色坟墓屹立在天元镇的位置上。
“不会的，大家肯定都还活着，妖族最擅长说谎蛊惑人心了，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了尘，了无，你们一定还活着。”
他跑得更快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边跑边呼唤着。
来到近前，满地的尸骸与染血的僧袍醒目地散落在黄沙上，空气中还有浓浓的血腥味，每个僧人的脸皮都被撕下来，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心口传来剧痛，痛到无法呼吸，了一不敢上前确认，怯懦地往后退着，嘴里咕哝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呜呜呜。”
“是谁，是谁伤害我的了尘，是谁，站出来，呜呜呜。”
他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若是换作平时，了尘早就出来哄他了，可现在，他哭了这么久，一个人也没有出现。
沙地里有东西在蠕动，速度很快，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他只顾着哭了，浑然没有发觉身后出现一条超大的蛊虫。
蛊虫的嘴像是喇叭花一样，缓慢地一张一合，等他察觉时，已经被一团团的粘液包裹，蛊虫轻易便将他吞进了腹中。
“呕”
蛊虫腹中有股难闻的恶臭，了一忍不住呕吐起来，他的呕吐物和粘液混杂在一起，产生强烈的腐蚀性，蛊虫的肚子被腐蚀出一个大洞，痛得在地上打滚。
了一从其肚子里爬出来，仍然呕吐不止，身后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尸块飞溅一地。
国师预感到了一出现，带领一千祭司赶来。
看到满地秽物，他捏着鼻子四下寻找，竟没找到了一的身影。
“传令下去，搜索方圆五千里，任何一头可疑的猪都给我抓起来。”
“国师大人，这里的尸体怎么办？”黄芸祭司扫了一眼现场，有些不忍心，暗暗捏紧了拳头。
国师冷眼看向她，“人族领地的祭司多到用不完，要是你不想被替换掉，就按吩咐做事。”
“是，属下遵命。”
黄芸拱手退下去，强行压下满腔的愤怒和不甘。
丁玲大祭司幽幽地叹了一声，“还是将僧人的遗体好好掩埋吧，省得后人知晓了这里的事，会唾骂人皇行事惨无人道。”
她说话慢条斯理，性子也一样，国师不满道：“将来人皇荣登神主之位后，便可随意篡改人族历史。”
“届时，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我说天元镇的百姓企图造反，人皇派大军镇压，你说后人信还是不信？”
丁玲大祭司手指抚摸着法杖上的银龙雕刻，嘴唇翕动，终是没有反驳。
国师嘿嘿一笑，继续寻找了一的踪迹。
空气中弥漫的恶臭已经消散不少，国师找了块干净的土地，在上面画出一个追踪符文。
符文隐入地下，唯有国师知晓符文的行进路线，但符文围着金色坟墓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不走了。
国师蹲下来，百思不得其解，他研究着符文的路径，目光缓缓转向那金光灿灿的结界，低声呢喃，“结界已经实体化，里面的人出不来，迟早会饿死，外面的人也不可能进去，那头猪，该不会自爆了吧？”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没有嗅到古神力量的残留？”
“难道古神的力量重新汇入大地，回到了最初沉睡之地？”
丁玲大祭司也在寻找了一，她放出蓝蝶，蓝蝶没有飞远，落在了金色坟墓上，轻轻扇动着翅膀。
“那头猪进去了。”
“不可能。”国师断然否定道：“任何生灵都不可能穿过实体化的结界。”
“那可是古神血脉觉醒者，尽管他是一头猪，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古神的力量有多强大，相信你很清楚。”
丁玲大祭司冷笑着，不耐烦地望向身后逐渐逼近的沙尘暴，沙尘暴中隐隐有电闪雷鸣，却看不真切，像是故意隐藏着什么。
“回去吧，咱们找个合适的说辞向人皇陛下请罪，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如果不走，被神族的战斗波及，我们便当场化为废墟，你选一条。”
国师皱眉，“为何是此时？”
“神族什么时候战斗，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丁玲大祭司讥讽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人皇再看重你，你也只是神族眼中的蝼蚁而已。”
国师不怒反笑，“彼此彼此。”
说罢，率先骑上铁犀逃离而去，其余祭司也跟着火速离开。
丁玲大祭司最后一个走，临走时，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土堆，心中暗道：“落在神族手里，不知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蛇吐着信子，突然弹射出去，一口咬在了一的脖子上，但，并没有咬进去。
“叮”
牙齿碰到肌肤，像是撞到了坚硬的金属，震得小蛇全身发麻。
了一被他突如其来的操作吓得一脸懵逼，脚一软，竟朝着山下垂直跌下去。
“蛇妖，你要吃我？你不看看你自己，这么点个头，能吃得了我吗？”
大难临头，了一还是忍不住吐槽，他想着，如果了尘真的死了，那他在世间便没有亲人了，没有留恋，活着也没意思，干脆也不挣扎了。
山风冷冽刺骨，吹得他的猪耳朵啪啪作响，忽然，一条庞大的巨蛇出现在头顶上方，身长最少一百米。
“咦，你，你还会变身啊？”
看到这么大的蛇妖，纵使他无心活下去，多少还是惧怕的。
他的声音淹没在风声里，七彩的身姿坠向无边的黑暗，巨蛇犹豫片刻，嗖地冲下去，死死缠住那头肥硕的身子。
这或许是巨蛇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因为缠住了一之后，他自己也无法飞行了。
一蛇一猪摔下山脚，竟生生砸出一个天坑来。
林中鸟兽被惊得四散而逃，百灵鸟从山巅飞下来，落在蛇头上，“玲珑，这头猪不是你能吃得下的，趁着面子没丢，赶紧走。”
巨蛇的本名是七窍玲珑蛇，传说他有七颗心脏，蛇骨可锻上品神器，凡人食其肉可长生，喝其血可成神。
一万年前，逍遥山脉便是他的领地，山中妖族和精怪都要听从他的调令，以他为尊，但百灵鸟是个特例。
“他已经不是你等待的那个人了，现在的他，是一头猪，即便如此，你也要维护他吗？”
玲珑不服气，越发用力禁锢了一。
了一试图挣脱，用尽力气，也没有半点作用。
“喂，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啊，我只是路过的，你们能不能先把我放了。”
百灵鸟飞过去，用尖尖的喙啄他的猪头，“笨蛋，你不是吸收了古神的力量吗，和他打，把他打趴下，不然，你就会变成他的食物。”
“我才不要给他吃掉，放开我。”
了一晃动猪头，百灵鸟高高飞起，落在远处的树梢上，悠闲地梳理羽毛。
玲珑张开大嘴，尾巴一甩，了一被丢进了嘴里。
“滋滋”
“呸”
玲珑被烫了一嘴，连忙把肥猪吐出去，“混蛋，你到底用的什么法术，今天不吃了你，老子决不罢休。”
了一难得发怒，“吃什么吃，老子还饿着呢。”
他从地上爬起来，跳到玲珑身上张口就咬，玲珑也恼了，咬不动就用牙齿去凿，把猪背当山石来凿。
一蛇一猪的战斗极其滑稽，百灵鸟看着都汗颜，堂堂一山之主，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战斗，传出去也不怕丢脸。
玲珑满身的猪牙印，虽然没受伤，看着却丑的很。
“雷霆业火。”
为了找回面子，他使出了看家本领，只见天空骤然出现一团红色雷云，云团将整个逍遥山笼罩其中，山风呜咽，气压极低，周遭的小妖瑟瑟发抖，仿佛阎罗王亲临人间。
不消片刻，雷火闪电从天而降，如雨线般密集洒下。
了一吓得疯狂逃窜，愤怒的玲珑故意挡住他的去路，将他围在雷火攻击的范围之内。
逃脱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雷火噼里啪啦打在身上，酥酥麻麻，甚是舒服，了一恍惚地看着天空，以为玲珑与他开玩笑，便放下了戒心，一屁股坐在地上，惬意地沐浴起雷火雨来。
百灵鸟捂嘴偷笑，“玲珑，看到了吗，这就是他的实力，尽管他还没有苏醒，尽管他还没有吸收古神的力量，但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就不是你能抗衡的。”
“闭嘴。”
玲珑是真的怒了，但他还没有丧失理智，他仰着脖子，倾听风带来的消息，过了一会儿，他散去雷云，阴恻恻地笑起来。
“你叫了一？呵，我想，你应该想回到人族那边吧，我送你回去，可好？”
了一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呆呆地点着头，“嗯，好，那，麻烦你？”
“不过，你们妖族都是这么反复无常的吗？情绪好不稳定，这对身体不好……”
“啰嗦”
玲珑猛地摆尾，拍他屁股上，他一点准备没有，嘴巴大张着，冷风灌进嘴里，险些把嘴皮子吹破。
百灵鸟大叫，“别……”
“来不及了，你也不早点说。”玲珑盘起身子，嘿嘿冷笑，“人族有很多办法弄死他，不像我们妖族，心地这么善良。”
“啊——”
“砰——”
不知在空中飞了多久，了一终于落地，他爬起来，抖了抖全身的沙子，环顾四周，是熟悉的沙漠。
“回来了，哈哈，了尘，了尘你在哪里？”
他撒开蹄子狂奔，朝着记忆中的小镇跑去，然而，跑出不过一里地，便看到一座宏大的金色坟墓屹立在天元镇的位置上。
“不会的，大家肯定都还活着，妖族最擅长说谎蛊惑人心了，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了尘，了无，你们一定还活着。”
他跑得更快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边跑边呼唤着。
来到近前，满地的尸骸与染血的僧袍醒目地散落在黄沙上，空气中还有浓浓的血腥味，每个僧人的脸皮都被撕下来，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心口传来剧痛，痛到无法呼吸，了一不敢上前确认，怯懦地往后退着，嘴里咕哝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呜呜呜。”
“是谁，是谁伤害我的了尘，是谁，站出来，呜呜呜。”
他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若是换作平时，了尘早就出来哄他了，可现在，他哭了这么久，一个人也没有出现。
沙地里有东西在蠕动，速度很快，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他只顾着哭了，浑然没有发觉身后出现一条超大的蛊虫。
蛊虫的嘴像是喇叭花一样，缓慢地一张一合，等他察觉时，已经被一团团的粘液包裹，蛊虫轻易便将他吞进了腹中。
“呕”
蛊虫腹中有股难闻的恶臭，了一忍不住呕吐起来，他的呕吐物和粘液混杂在一起，产生强烈的腐蚀性，蛊虫的肚子被腐蚀出一个大洞，痛得在地上打滚。
了一从其肚子里爬出来，仍然呕吐不止，身后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尸块飞溅一地。
国师预感到了一出现，带领一千祭司赶来。
看到满地秽物，他捏着鼻子四下寻找，竟没找到了一的身影。
“传令下去，搜索方圆五千里，任何一头可疑的猪都给我抓起来。”
“国师大人，这里的尸体怎么办？”黄芸祭司扫了一眼现场，有些不忍心，暗暗捏紧了拳头。
国师冷眼看向她，“人族领地的祭司多到用不完，要是你不想被替换掉，就按吩咐做事。”
“是，属下遵命。”
黄芸拱手退下去，强行压下满腔的愤怒和不甘。
丁玲大祭司幽幽地叹了一声，“还是将僧人的遗体好好掩埋吧，省得后人知晓了这里的事，会唾骂人皇行事惨无人道。”
她说话慢条斯理，性子也一样，国师不满道：“将来人皇荣登神主之位后，便可随意篡改人族历史。”
“届时，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我说天元镇的百姓企图造反，人皇派大军镇压，你说后人信还是不信？”
丁玲大祭司手指抚摸着法杖上的银龙雕刻，嘴唇翕动，终是没有反驳。
国师嘿嘿一笑，继续寻找了一的踪迹。
空气中弥漫的恶臭已经消散不少，国师找了块干净的土地，在上面画出一个追踪符文。
符文隐入地下，唯有国师知晓符文的行进路线，但符文围着金色坟墓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不走了。
国师蹲下来，百思不得其解，他研究着符文的路径，目光缓缓转向那金光灿灿的结界，低声呢喃，“结界已经实体化，里面的人出不来，迟早会饿死，外面的人也不可能进去，那头猪，该不会自爆了吧？”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没有嗅到古神力量的残留？”
“难道古神的力量重新汇入大地，回到了最初沉睡之地？”
丁玲大祭司也在寻找了一，她放出蓝蝶，蓝蝶没有飞远，落在了金色坟墓上，轻轻扇动着翅膀。
“那头猪进去了。”
“不可能。”国师断然否定道：“任何生灵都不可能穿过实体化的结界。”
“那可是古神血脉觉醒者，尽管他是一头猪，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古神的力量有多强大，相信你很清楚。”
丁玲大祭司冷笑着，不耐烦地望向身后逐渐逼近的沙尘暴，沙尘暴中隐隐有电闪雷鸣，却看不真切，像是故意隐藏着什么。
“回去吧，咱们找个合适的说辞向人皇陛下请罪，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如果不走，被神族的战斗波及，我们便当场化为废墟，你选一条。”
国师皱眉，“为何是此时？”
“神族什么时候战斗，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丁玲大祭司讥讽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人皇再看重你，你也只是神族眼中的蝼蚁而已。”
国师不怒反笑，“彼此彼此。”
说罢，率先骑上铁犀逃离而去，其余祭司也跟着火速离开。
丁玲大祭司最后一个走，临走时，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土堆，心中暗道：“落在神族手里，不知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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