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秘密（二）
格蕾丝的恐惧就是张镝对付她最好的武器。对于讯问或者说刑讯过无数人的张镝来说，眼前的格蕾丝连个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张镝一边继续用目光和表情向她施加压力，一边说：“格蕾丝，现在说说吧，关于那个让帮派们感兴趣的小秘密，是什么？在哪里？你是怎么得到得？”
格蕾丝一听张镝问起这个，立即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秘密，这就是一个误会！真的！我就是一个被帮派小头目看上的普通女人罢了，我承认我利用了你，但是我也帮你编了个警察的身份，我没想到他们敢向警察开枪！”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格蕾丝。”张镝摇着头叹了口气，“如果那个瘦竹竿真的只是看上了你，他绝对不会因此向可能是警察的人开枪！而且，你难道没听见吗？他问了你什么？他问你他要的东西是不是在我身上，之后他还想搜我的身！格蕾丝小姐，你是如此健忘，竟然连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都忘掉了，是不是现在你连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也忘记了呢？你想死在这里，让你的骨头在几十年后作为无名尸骸被人挖出来？”
格蕾丝的脸上再次写满了恐惧，尚未完全失效的麻药干扰了她大脑的思维，使得她没能及时编造出一个合格的故事，结果在情急之下使用了这样一个极为拙劣的谎言。如今张镝的威胁让格蕾丝更加乱了方寸，但她仍然试图负隅顽抗。
“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你或许以为我是因为私藏了帮派的赃物才会被帮派分子找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私吞帮派的赃物，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求求你放了我吧！”
张镝丝毫不为所动，他如同看表演一般看着格蕾丝，等她说完之后顺着她的话问道：“你说你没有私吞帮派的赃物，也没有值钱的东西，那么你为什么会被帮派头目缠上？别说什么是因为你的美色，你虽然长的不错，但还没漂亮到让一个帮派分子为了你宁愿枪杀警察的程度。”
格蕾丝支支吾吾了一阵，见张镝一直用平静却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她低下头不敢看张镝的眼睛，低声说道：“我有一次在无意中偷拍下了他们帮派交易时黑吃黑的画面，我本来想用这个勒索他们一笔钱，没想到他们却想杀了我。我利用你冒充警察就是想让他们害怕，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起来似乎非常合理，如果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说我是警察，或许我就会相信你了。怎么样？解释一下吧，给你十分钟够吗？”
格蕾丝没想到张镝会这样问，她愣了一会儿才说：“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是单纯觉得如果你是个警察，帮派分子就不敢当面动手了而已。”
“格蕾丝，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爱撒谎却完全没有欺骗天赋的人。你之前说拍下证据是为了敲诈一笔钱，那你还把我说成是警察？你把证据交给了警察，然后向帮派头目敲诈钱财？”
格蕾丝沉默了，她似乎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以证明自己的话，在张镝面前，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徒劳的。最终，她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张镝没有管格蕾丝是否沉默，他继续说：“你说的这么多话里，没有几句是真的，但我相信你之前说的一句话或许是出自你的真实意图。你说如果我是警察，你觉得帮派分子就不敢当面动手了。这一句才是你让我搭便车的目的！”
见格蕾丝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张镝继续说了下去：“我想，你不是偷拍了什么帮派仇杀之类的证据，而是得到了某个东西。这个东西不能用来威胁帮派，但是能够为帮派带来巨大的利益，所以他们会如此想要找到那个东西，而不是仅仅把你干掉了事。这个东西所能带来的利益十分可观，以至于他们宁可冒险对付一个可能是警察的人也要搞清楚东西在哪儿。而你，格蕾丝，你想编造出一个警察来保护你自己，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弃那个东西，但是你失算了。我说的没错吧？”
“你说的没错，我以为编造出一个警察就能让他们不敢动手，我其实不知道那个东西的价值，所以我以为它就算值钱也不至于让人冒着杀死警察的风险来进行争夺。”格蕾丝垂着头低声说。
“这句话也许是真的。”张镝点头，“如果你知道那个东西真正的价值，你一定会比之前小心谨慎的多！不过，你依然没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什么，在什么地方？”
格蕾丝抬头看了张镝一眼，随后再次低下了头，用很轻但很坚定的声音说：“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就算是我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格蕾丝。你并不是那种意志坚如钢铁的人，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把一切知道的都告诉我，只为求我杀了你。但是我不想在你身上使用这些办法，虽然是你把我卷进了这个麻烦，但是你已经付出代价了，所以我们之间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而我会帮你摆平麻烦，如果确实有利可图，我也可以算你一份。这个建议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格蕾丝确实在考虑，而且是认真考虑，张镝平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不过张镝相信，无论格蕾丝是否答应他的条件，最终都会把一切告诉他的。
过了几分钟，格蕾丝带着一丝挣扎的表情抬起头来，她认真看了看张镝，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从双树镇夜场里的事情看来，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家伙。我有些事情需要像你这样厉害的人来帮忙，只要你愿意帮助我，我就会把你想要知道的告诉你。这个条件你答应吗？”
张镝一边继续用目光和表情向她施加压力，一边说：“格蕾丝，现在说说吧，关于那个让帮派们感兴趣的小秘密，是什么？在哪里？你是怎么得到得？”
格蕾丝一听张镝问起这个，立即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秘密，这就是一个误会！真的！我就是一个被帮派小头目看上的普通女人罢了，我承认我利用了你，但是我也帮你编了个警察的身份，我没想到他们敢向警察开枪！”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格蕾丝。”张镝摇着头叹了口气，“如果那个瘦竹竿真的只是看上了你，他绝对不会因此向可能是警察的人开枪！而且，你难道没听见吗？他问了你什么？他问你他要的东西是不是在我身上，之后他还想搜我的身！格蕾丝小姐，你是如此健忘，竟然连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都忘掉了，是不是现在你连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也忘记了呢？你想死在这里，让你的骨头在几十年后作为无名尸骸被人挖出来？”
格蕾丝的脸上再次写满了恐惧，尚未完全失效的麻药干扰了她大脑的思维，使得她没能及时编造出一个合格的故事，结果在情急之下使用了这样一个极为拙劣的谎言。如今张镝的威胁让格蕾丝更加乱了方寸，但她仍然试图负隅顽抗。
“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你或许以为我是因为私藏了帮派的赃物才会被帮派分子找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私吞帮派的赃物，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求求你放了我吧！”
张镝丝毫不为所动，他如同看表演一般看着格蕾丝，等她说完之后顺着她的话问道：“你说你没有私吞帮派的赃物，也没有值钱的东西，那么你为什么会被帮派头目缠上？别说什么是因为你的美色，你虽然长的不错，但还没漂亮到让一个帮派分子为了你宁愿枪杀警察的程度。”
格蕾丝支支吾吾了一阵，见张镝一直用平静却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她低下头不敢看张镝的眼睛，低声说道：“我有一次在无意中偷拍下了他们帮派交易时黑吃黑的画面，我本来想用这个勒索他们一笔钱，没想到他们却想杀了我。我利用你冒充警察就是想让他们害怕，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起来似乎非常合理，如果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说我是警察，或许我就会相信你了。怎么样？解释一下吧，给你十分钟够吗？”
格蕾丝没想到张镝会这样问，她愣了一会儿才说：“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是单纯觉得如果你是个警察，帮派分子就不敢当面动手了而已。”
“格蕾丝，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爱撒谎却完全没有欺骗天赋的人。你之前说拍下证据是为了敲诈一笔钱，那你还把我说成是警察？你把证据交给了警察，然后向帮派头目敲诈钱财？”
格蕾丝沉默了，她似乎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以证明自己的话，在张镝面前，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徒劳的。最终，她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张镝没有管格蕾丝是否沉默，他继续说：“你说的这么多话里，没有几句是真的，但我相信你之前说的一句话或许是出自你的真实意图。你说如果我是警察，你觉得帮派分子就不敢当面动手了。这一句才是你让我搭便车的目的！”
见格蕾丝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张镝继续说了下去：“我想，你不是偷拍了什么帮派仇杀之类的证据，而是得到了某个东西。这个东西不能用来威胁帮派，但是能够为帮派带来巨大的利益，所以他们会如此想要找到那个东西，而不是仅仅把你干掉了事。这个东西所能带来的利益十分可观，以至于他们宁可冒险对付一个可能是警察的人也要搞清楚东西在哪儿。而你，格蕾丝，你想编造出一个警察来保护你自己，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弃那个东西，但是你失算了。我说的没错吧？”
“你说的没错，我以为编造出一个警察就能让他们不敢动手，我其实不知道那个东西的价值，所以我以为它就算值钱也不至于让人冒着杀死警察的风险来进行争夺。”格蕾丝垂着头低声说。
“这句话也许是真的。”张镝点头，“如果你知道那个东西真正的价值，你一定会比之前小心谨慎的多！不过，你依然没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什么，在什么地方？”
格蕾丝抬头看了张镝一眼，随后再次低下了头，用很轻但很坚定的声音说：“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就算是我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格蕾丝。你并不是那种意志坚如钢铁的人，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把一切知道的都告诉我，只为求我杀了你。但是我不想在你身上使用这些办法，虽然是你把我卷进了这个麻烦，但是你已经付出代价了，所以我们之间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而我会帮你摆平麻烦，如果确实有利可图，我也可以算你一份。这个建议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格蕾丝确实在考虑，而且是认真考虑，张镝平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不过张镝相信，无论格蕾丝是否答应他的条件，最终都会把一切告诉他的。
过了几分钟，格蕾丝带着一丝挣扎的表情抬起头来，她认真看了看张镝，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从双树镇夜场里的事情看来，你是一个很厉害的家伙。我有些事情需要像你这样厉害的人来帮忙，只要你愿意帮助我，我就会把你想要知道的告诉你。这个条件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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