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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滑胎

    “兰妃妹妹这是想给本宫上一课?”原本还只是迎合着清越她们下着简单的五指棋打发时间。

    但仿佛有人对她的棋艺有所误解,这就要自告奋勇的来给她上课了。

    “姐姐哪里的话?只是这些个奴婢怎会下围棋,还是妹妹来陪姐姐

    “既然兰妃妹妹都说是陪本宫了,本宫也不便拒绝。”话落,初墨便将棋盘上的黑子收到了棋钵中。

    “兰妃妹妹你先吧!”

    “姐姐,你是黑子,你先下!”庄晴岚掩唇哂笑了一番后,一脸得意的拂袖伸出一个请的手势。

    初墨差点没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怕是下五子棋下傻了,连围棋黑子先的规则都给忘了。

    但输人不输阵,况且也只是说错一句话而已,转想也许这句话还会让庄晴岚掉以轻心,也不失为扮猪吃老虎的法子。

    初墨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拿出一颗黑子下在了四角的星位处。庄晴岚手握丝怕轻掩住嘴唇盖住了她唇角止不住的笑意,随手在黑子旁落下了一颗白子。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庄晴岚由一开始的得意变成了最后双眉紧蹙,最后还是败在了初墨的手下。

    “不可能,你不是不会下围棋吗?”

    “谁告诉兰妃妹妹本宫不会下的?”

    庄晴岚难以置信的看着初墨手中的白子落下地位置,棋盘上黑子便呈现了死局。

    “刚才你明明连黑子先下......原来你是在骗我!”庄晴岚刚还不相信,但随后才恍然若知的的指着初墨。

    “我为什么要骗你,本宫是真的忘了而已!”初墨端起案几上的茶盏,神情淡然的喝起茶来。

    “不信,敢不敢再来一局!”说着庄晴岚急忙收起了棋盘上的黑子。初墨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伸手拂过棋盘上的白子。

    当她手伸到庄晴岚的眼前时,两人的手却无意间碰到,初墨只觉手指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

    她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只见中指的指腹上一道细长的血印,初墨微皱起眉头看向疑惑的看向庄晴岚的手。

    “姐姐对不起,妹妹不是有意的,回去妹妹一定将这该死的指甲都剪掉!”

    初墨的目光留庄晴岚的指甲上,在看到她指尖间的血迹后便不在意的道:“算了,没事!你还来不来?”

    庄晴岚惊慌失措的点了点头,但她这样的动作在初墨看着总有些不对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又是一局下来庄晴岚再次败下阵,最后没能给初墨一个下马威,她只得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凤仪宫。

    看着庄晴岚离开的身影,坐在罗汉榻上的初墨,总感觉今日庄晴岚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但又怎么也看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正当初墨愣神之际候在一旁的梦蝶小声的询问道:“娘娘,还要下棋吗?”

    “不下了吧!太费脑子,有点累了!将棋盘收了吧!”

    “是!”

    话落,初墨便下了榻座,走出了凤仪宫在烈日下畅快的伸了个懒腰。

    “以前逃课上公园与那些老大爷们下棋练出的棋艺,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果然还是公园卧虎藏龙啊!”

    “娘娘,午膳送来了,洗洗手用膳吧!”

    正当初墨感叹着自己棋艺时,许娇已经端上了一盆水站在了她的身旁,初墨冲着她勾了勾唇随即在盆里洗了洗手。

    指腹上的刺痛却让她皱了皱眉,“这兰妃的指甲跟个刀似的,这么小一个口子,现在都还没愈合。”

    “那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只见许娇一脸焦急的将盆放下,拉着初墨的手查看了一番。

    许娇那可爱焦愁的模样让她看着欣喜的笑了笑,“不用,这点小伤不至于。”

    说起这许娇吧!自从上次将她降为粗使宫女,初墨却鲜少让她做那些粗使的活计,都是在凤仪宫陪她聊天,偶尔也会与清越她们学些防身的武艺。

    在听到清越说是杜慎兴查案污蔑到了初墨头上,才造成如今她落权的地步,听到后这许娇也是气愤不已,还写了几篇斥责的话让人转交给了杜慎兴。

    最后还是初墨给她解释,才将两人之间的误会说清。也真是自己的事都还没个底,老去操心别人家的事。

    夜幕降临,初墨坐在软塌上正看着手中的书,突然觉得小腹有些不适,她也没在意,便随手倒了一杯热水喝下缓解缓解。

    便打算去床榻上睡下,可还没走上两步小腹的不适却越演越烈,最后开始疼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清越,快去叫御医!”

    “娘娘你没事吧?我这就去请御医!”清越跑到寝宫看着坐在地上的初墨,急忙跑了出去,“梦蝶,秋葵,快去照顾娘娘,我去请太医!”

    初墨忍着小腹的坠痛将身体挪到了床榻边,不料大腿根处传来一股湿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之传出。

    自知事情不妙,本想借着玄珠的力量回到现代或许能够救下腹中的孩子。

    不料她身上的力如同被抽走一般一点也使不出来,胸口蓦然闷沉起来,随即鲜血便从嘴角溢了出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只见梦蝶急忙跑到初墨的身旁,想要将她扶到床榻上。

    但此时初墨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梦蝶使出浑身的力都没能将她扶到床榻上。

    小腹是越来越疼,随即初墨只觉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但那样的疼已经比不上此刻她心中的痛。

    眼泪无助的从她的双颊流下,现在她连痛苦的嘶吼都做不到,只能由着腹中孩子伴随着身体的痛一起滑落。

    “丫头!”

    “墨儿!”

    随着两人急切的轻唤,司空莲与伍十安一前一后跑进了寝宫,初墨痛苦的露出一丝讪笑看了一眼跑向她的司空莲,便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下意识的抚上已经平坦的小腹,唯有那还未消散的疼痛,时刻不再提醒着她孩子已经不再了。

    “丫头!可还好?”伍十安坐在一旁的圆凳上,将手中的诊包放到了她的手腕下。

    初墨没有回答,一双杏目失神的看着床榻顶上的帷幔。

    伍十安知道就算此刻与她说什么,也不见得能她能听进了一句,遂只是安静的把着脉。

    当他看到初墨指腹处的划痕时,他的眉头微蹙在了一起。昨夜他便发现了这道划痕,开始也没在意,可这已经过去一夜,像这么浅的划痕早该愈合,也不至于现在还这般新鲜。

    伍十安不经多看了两眼,但看到床榻上躺着的初墨已经将头转向他,他便放下了她的手,随即从诊箱中拿出金疮药与布条替她包扎了起来。

    “墨儿,你醒了!”

    初墨抬眼看了一眼坐到床榻边的司空莲,随即便侧了个身便不再理会他。

    看着她这般模样,司空莲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坐在床榻边良久没说话。

    这时伍十安向轻拍了他一下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会意的走到了寝宫外。

    两人离开后初墨这才将身子侧了过来,再次无神的看着床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