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地精洞窟（三）
书瑞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他能从游离的各种属性的魔法能量中或者信仰之力中提取纯粹的能量（没有上帝视角的他当然不知道现在他吸收的是无属性能量）。
此刻他想做的，就是试试能不能从这两个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兽人雌性中汲取到魔法能量。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本人的想法有二。
一是如他之前在光明神祈祷室喝了那口圣水一样，他想试试看能不能从这两个半兽人雌性中高效地汲取能量，虽说这事情不仅有风险而且特别阴损，因为这种掠夺性质的能量汲取会损坏那两个半兽人的根基，但如前面所讲，书瑞又不是什么好人，做这样的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二是他还没试过半兽人，怎么试，嗯，这个问题自不必多说，肯定是各种尝试。
“反正能量吸收完了，就卖掉呗，而且路上还能……”书瑞心中暗忖。
还能干吗，只能说书瑞不是好人。嗯准确描述就是，他是一个精力旺盛，年轻，富有好奇心且食谱广泛的人类中年意识，恰好这个意识住进了身体正是少年的身体。毕竟他在现世看到过不少比半兽人还要猎奇的作品，什么章鱼人，鹰身女妖，等等那些就不多说了。把半兽人收入帐下似乎也未尝不可。
想着，他和李斯特离开了这个房间。
接着他又去了隔壁的小厅，这个小厅倒是没有女人或者雌性之类的，但也相当诡异。
只见小厅中央放着一个地精雕像，这个雕像看起来相当威武，身长体直，头戴履面式头盔，全身覆盖着重铠，左右手分别拿着一根棒子，由于是雕像，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棒子，要不是履面式头盔雕刻拉起来露出地精那特有的尖牙利齿和头部两侧标志性的短尖耳朵这种不符合人类审美的面容，书瑞都要认为这是一个人类骑士的雕像。
只见雕像矗立在一个大约一米的高台上。高台的边缘插着三面三角形的旗帜，上面用不知道什么颜料或者某种血液描绘着在书瑞看来如同鬼画符一般图案，旗帜正中央放着一个木头做的碗，里面盛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液体呈深灰色，书瑞哪怕不用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散发出某种魔法或者神力的波动，只是不如在光明神祈祷室看到的水池那般浓郁和纯粹，比较稀薄且偏向于混乱和狂暴。
奇怪的是，这股波动相当灵动，并不如地精雕像散发的能量那么死板。
而在这个祭坛一般的底座下方，放置着上百个头骨。
书瑞走近端详，发现那些头骨是各种种族都有，不过是分开摆放的，底座正面中央垒得整整齐齐的是地精的头骨，且多有削砍的痕迹，看上去应该是战死的地精。
底座四周的头骨则是散乱摆放，仿佛随意丢弃一般，书瑞从那些散乱的头骨上看到了人族（也有可能是半人，一般而言半人和人类的头颅式样相当），林族，还有一种他大概能猜出来是兽人的颅骨，余下的则是完全分辨不出来是什么种族的头骨。
这些头骨都在颅骨中央有一个贯穿性的空洞，不知道是生前还是被砍下后刺穿的。
观察完中央的雕像书瑞把目光投向小厅周围。
小厅周围的墙壁上点燃这一些火把，光线略微有点昏暗，但书瑞感知魔法波动并不太依靠双眼。
他闭眼开始感知这个小厅的魔法波动。在他闭上双眼开始感知之后，除了雕像和雕像前面的木碗有明显的能量波动外，在小厅左边的小角落他感受到一股微弱魔法波动。
那股波动如此微弱，让人随时可以忽略，但又如此突兀，让他过目不忘。
让他感到突兀的原因是，这魔法能量的波动居然是无色的。之前也有提到过，在书瑞眼里，魔法能量是有颜色的。
譬如水属性魔法能量是蓝色的，火是红色的，信仰之力都是偏向乳白色，但是又各有不同，哪怕是他在隔壁小厅看到那两个兽人雌性的魔法（信仰？）能量，都是有颜色的。
但此时感知到的魔法波动中，他感受到无色的能量波动，就如他自己的能量一般，清澈透明，没有任何色彩。
正是因为这种特性，让他感觉到好奇，打算一探究竟。
如此想着他就走到感受到魔法波动的位置。那是一个桌子，桌子很矮，似乎是适应那个地精巫师的身材尺寸而制作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卷轴。
“这倒是稀奇，这地精也能写卷轴吗？”书瑞略感好奇。
然而事实是肯定的，任何魔法师和神术师，只要魔力和信仰之力等级到位，就能把ta懂得的魔法神术以卷轴的形式存留下来。
至于触发该术法能量的多寡和威力的大小则是取决于这个魔法师或者神术师对于该术法的精通程度和输入魔力的多寡，也与该术法的载体（即卷轴本身的材质以及描绘的材料）有关。
这能力与种族无关，巨魔也可以制作魔法卷轴，甚至巨人也可以制作，只不过尺寸大小的问题而已。
不过如巨龙，各种元素生物这种有天然缺陷的种族（如巨龙在龙形状态下手太短，也不灵活），除非能幻化成能客观上描绘卷轴的种族，否则无法制作魔法卷轴。
而幻化成可以描绘卷轴的种族，如人型，后，ta们原始形态的魔法又没法进行制作。
这里简单打个比方，巨龙没有办法在人型下制作龙息魔法卷轴。硬要制作，很可能变成某个元素系的魔法，比如火龙在人型态下做出来龙息魔法卷轴很可能变成个自爆卷轴，一旦使用者触发该卷轴就会被一团火焰把自己烧成飞灰。
当然这都是魔法和神术理论，诸如巨龙和元素生物这种体型庞大而强悍的生物为什么要用卷轴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东西？上去一口龙息或者一个元素熔岩，飓风，炼狱寒冰之类的魔法对手基本就领盒饭了，要那劳什子卷轴何用？这不是费纸嘛。
不过话说回来，地精能写卷轴吗？
答案是，能。
书瑞此刻就在观看地精制作的魔法卷轴，“先祖庇佑吗？”书瑞看着卷轴上似乎鬼画符一样的纹路，猜测道。
他这样猜测也无可厚非，因为卷轴除了鬼画符似的写着不知名的魔法符号和纹路外，还用几乎难以辨认的潦草字迹写着似乎是先祖庇佑几个字。
“这地精写字真丑。”书瑞一个字写得歪瓜裂枣的人正在五十步笑一百步。
这时李斯特也进入了这个房间，看到书瑞正在认真端详这个魔法卷轴，他好奇问道：“书小哥，在看那些绿皮杂种的卷轴？哈哈，别看了，我这个外行都知道我们没法使用别的种族的卷轴，这些玩意拿来当柴火烧都嫌不够干燥。”
事实确实如李斯特所说，先不说信仰不同，能量运行系统不同，光是这些卷轴承载的魔法和神术的施放方式就大不相同。
假如一个半人要做一个人类能用的魔法，也不是不行，他就要先学习人类卷轴的制作方式，按照人类使用魔法的能量输入和输出系统来制作该卷轴。
这还仅仅指的是魔法。
如果是斗气增幅卷轴，比如有些种族有四条手臂，或者有翅膀而那个卷轴的作用是增加第三第四条手臂或者翅膀的力量，那人类拿到哪怕用了，也没用，因为人类他没有这些器官和肢体。
神术也是如此，一个信仰死神的牧师制作一个极为强大的死灵能量增幅卷轴，圣骑士用了基本上就是马上爆体而亡，或者变成死灵骑士。
正是由于这种不确定性让这个位面的智慧生物明白，卷轴不能乱用，最多可以看看。
但凡用了不明卷轴，残废死亡是轻的，重的直接变得不生不死，那才是最为痛苦的结局。
也正是由于这种原因，苍穹之怒这个半人传奇法师制作出来的魔法装备才被人们奉为神器。
因为不仅人类能使用，其他智慧种族诸如林族，半人，岳族等，都能用，除去装备的神奇复合魔法效果以外，其跨种族通用性也是堪称一绝。可见苍穹之怒对各个种族的体质把握的透彻，魔力之深厚。
书瑞听到李斯特的声音，回头看着他笑了笑：“哈哈，斯特先生，不好意思都没留意您进来了。我是看着这卷轴颇为有趣，上面的巫术应该就是刚才让那个巨型地精战力忽然增强的卷轴，所以才看看。”
言罢，放下卷轴，然后站了起来，问道；“像这小厅里面的东西，你们一般会怎么处理呢？”
“这种异端而且是绿皮杂种的污秽之地，我们会直接烧掉，因为这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书小哥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可以拿走，反正其余人也不需要。”李斯特满不在乎的回答道，说完就欲转身离去，似乎连看一眼这个先祖崇拜的小厅的欲望都没有。
“这样啊，那我再看看，我发现他们的魔法还是挺有意思的。”书瑞朝着李斯特说了一句就打算把桌子上的卷轴都收起来，后者只是转过身无所谓的摆摆手应了一句“好”，就转身离去了。
这些东西可能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堪大用，甚至连收藏家对于这种异族信仰的玩意都没多大兴趣，就更别提李斯特一行商人了。
收拾卷轴之时，书瑞忽然发现在卷轴中间夹着一个造型相当简单的小木棍，大约手掌长短，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某种树枝，被随意仍在桌子上一样。
书瑞本来想挑出来扔在一旁，就在他触碰到木棍的刹那，他忽然感受到那微不可察的无属性魔法能量波动，此时他才回想起来过来这边的主要原因，赶紧停下准备把木棍扔掉的手，开始端详起这根小木棍。
仔细看着这根小木棍，书瑞很失望地发现，这根小木棍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棍，而且制作相当粗糙。
嗯，这么说好像侮辱了制作这个动词，因为这根木棍压根就没有制作可言，除了木棍两端看上去稍微有打磨过，书瑞怀疑那种打磨就是在地上刮擦两下，不扎手以外，木棍本身就是粗糙的触感，还有点歪歪扭扭，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描述的。
一句话，就是一根木棍，还不能挥舞那种，愣是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书瑞感觉这根木棍的重量稍微比较重，还有很微弱的无属性魔法能量波动。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书瑞把这根木棍塞进袍子的口袋里，然后转身把雕像前面那碗深灰色不明液体连同碗本身一起扔进异次元碎片，就走出了小厅。
书瑞不知道的是，这根破烂不堪的木棍将来成为了他一战成名且用得最为顺手的魔法武器，也成为了后来世人口中的，毁灭与创造之杖。
他能从游离的各种属性的魔法能量中或者信仰之力中提取纯粹的能量（没有上帝视角的他当然不知道现在他吸收的是无属性能量）。
此刻他想做的，就是试试能不能从这两个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兽人雌性中汲取到魔法能量。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本人的想法有二。
一是如他之前在光明神祈祷室喝了那口圣水一样，他想试试看能不能从这两个半兽人雌性中高效地汲取能量，虽说这事情不仅有风险而且特别阴损，因为这种掠夺性质的能量汲取会损坏那两个半兽人的根基，但如前面所讲，书瑞又不是什么好人，做这样的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二是他还没试过半兽人，怎么试，嗯，这个问题自不必多说，肯定是各种尝试。
“反正能量吸收完了，就卖掉呗，而且路上还能……”书瑞心中暗忖。
还能干吗，只能说书瑞不是好人。嗯准确描述就是，他是一个精力旺盛，年轻，富有好奇心且食谱广泛的人类中年意识，恰好这个意识住进了身体正是少年的身体。毕竟他在现世看到过不少比半兽人还要猎奇的作品，什么章鱼人，鹰身女妖，等等那些就不多说了。把半兽人收入帐下似乎也未尝不可。
想着，他和李斯特离开了这个房间。
接着他又去了隔壁的小厅，这个小厅倒是没有女人或者雌性之类的，但也相当诡异。
只见小厅中央放着一个地精雕像，这个雕像看起来相当威武，身长体直，头戴履面式头盔，全身覆盖着重铠，左右手分别拿着一根棒子，由于是雕像，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棒子，要不是履面式头盔雕刻拉起来露出地精那特有的尖牙利齿和头部两侧标志性的短尖耳朵这种不符合人类审美的面容，书瑞都要认为这是一个人类骑士的雕像。
只见雕像矗立在一个大约一米的高台上。高台的边缘插着三面三角形的旗帜，上面用不知道什么颜料或者某种血液描绘着在书瑞看来如同鬼画符一般图案，旗帜正中央放着一个木头做的碗，里面盛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液体呈深灰色，书瑞哪怕不用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散发出某种魔法或者神力的波动，只是不如在光明神祈祷室看到的水池那般浓郁和纯粹，比较稀薄且偏向于混乱和狂暴。
奇怪的是，这股波动相当灵动，并不如地精雕像散发的能量那么死板。
而在这个祭坛一般的底座下方，放置着上百个头骨。
书瑞走近端详，发现那些头骨是各种种族都有，不过是分开摆放的，底座正面中央垒得整整齐齐的是地精的头骨，且多有削砍的痕迹，看上去应该是战死的地精。
底座四周的头骨则是散乱摆放，仿佛随意丢弃一般，书瑞从那些散乱的头骨上看到了人族（也有可能是半人，一般而言半人和人类的头颅式样相当），林族，还有一种他大概能猜出来是兽人的颅骨，余下的则是完全分辨不出来是什么种族的头骨。
这些头骨都在颅骨中央有一个贯穿性的空洞，不知道是生前还是被砍下后刺穿的。
观察完中央的雕像书瑞把目光投向小厅周围。
小厅周围的墙壁上点燃这一些火把，光线略微有点昏暗，但书瑞感知魔法波动并不太依靠双眼。
他闭眼开始感知这个小厅的魔法波动。在他闭上双眼开始感知之后，除了雕像和雕像前面的木碗有明显的能量波动外，在小厅左边的小角落他感受到一股微弱魔法波动。
那股波动如此微弱，让人随时可以忽略，但又如此突兀，让他过目不忘。
让他感到突兀的原因是，这魔法能量的波动居然是无色的。之前也有提到过，在书瑞眼里，魔法能量是有颜色的。
譬如水属性魔法能量是蓝色的，火是红色的，信仰之力都是偏向乳白色，但是又各有不同，哪怕是他在隔壁小厅看到那两个兽人雌性的魔法（信仰？）能量，都是有颜色的。
但此时感知到的魔法波动中，他感受到无色的能量波动，就如他自己的能量一般，清澈透明，没有任何色彩。
正是因为这种特性，让他感觉到好奇，打算一探究竟。
如此想着他就走到感受到魔法波动的位置。那是一个桌子，桌子很矮，似乎是适应那个地精巫师的身材尺寸而制作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卷轴。
“这倒是稀奇，这地精也能写卷轴吗？”书瑞略感好奇。
然而事实是肯定的，任何魔法师和神术师，只要魔力和信仰之力等级到位，就能把ta懂得的魔法神术以卷轴的形式存留下来。
至于触发该术法能量的多寡和威力的大小则是取决于这个魔法师或者神术师对于该术法的精通程度和输入魔力的多寡，也与该术法的载体（即卷轴本身的材质以及描绘的材料）有关。
这能力与种族无关，巨魔也可以制作魔法卷轴，甚至巨人也可以制作，只不过尺寸大小的问题而已。
不过如巨龙，各种元素生物这种有天然缺陷的种族（如巨龙在龙形状态下手太短，也不灵活），除非能幻化成能客观上描绘卷轴的种族，否则无法制作魔法卷轴。
而幻化成可以描绘卷轴的种族，如人型，后，ta们原始形态的魔法又没法进行制作。
这里简单打个比方，巨龙没有办法在人型下制作龙息魔法卷轴。硬要制作，很可能变成某个元素系的魔法，比如火龙在人型态下做出来龙息魔法卷轴很可能变成个自爆卷轴，一旦使用者触发该卷轴就会被一团火焰把自己烧成飞灰。
当然这都是魔法和神术理论，诸如巨龙和元素生物这种体型庞大而强悍的生物为什么要用卷轴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东西？上去一口龙息或者一个元素熔岩，飓风，炼狱寒冰之类的魔法对手基本就领盒饭了，要那劳什子卷轴何用？这不是费纸嘛。
不过话说回来，地精能写卷轴吗？
答案是，能。
书瑞此刻就在观看地精制作的魔法卷轴，“先祖庇佑吗？”书瑞看着卷轴上似乎鬼画符一样的纹路，猜测道。
他这样猜测也无可厚非，因为卷轴除了鬼画符似的写着不知名的魔法符号和纹路外，还用几乎难以辨认的潦草字迹写着似乎是先祖庇佑几个字。
“这地精写字真丑。”书瑞一个字写得歪瓜裂枣的人正在五十步笑一百步。
这时李斯特也进入了这个房间，看到书瑞正在认真端详这个魔法卷轴，他好奇问道：“书小哥，在看那些绿皮杂种的卷轴？哈哈，别看了，我这个外行都知道我们没法使用别的种族的卷轴，这些玩意拿来当柴火烧都嫌不够干燥。”
事实确实如李斯特所说，先不说信仰不同，能量运行系统不同，光是这些卷轴承载的魔法和神术的施放方式就大不相同。
假如一个半人要做一个人类能用的魔法，也不是不行，他就要先学习人类卷轴的制作方式，按照人类使用魔法的能量输入和输出系统来制作该卷轴。
这还仅仅指的是魔法。
如果是斗气增幅卷轴，比如有些种族有四条手臂，或者有翅膀而那个卷轴的作用是增加第三第四条手臂或者翅膀的力量，那人类拿到哪怕用了，也没用，因为人类他没有这些器官和肢体。
神术也是如此，一个信仰死神的牧师制作一个极为强大的死灵能量增幅卷轴，圣骑士用了基本上就是马上爆体而亡，或者变成死灵骑士。
正是由于这种不确定性让这个位面的智慧生物明白，卷轴不能乱用，最多可以看看。
但凡用了不明卷轴，残废死亡是轻的，重的直接变得不生不死，那才是最为痛苦的结局。
也正是由于这种原因，苍穹之怒这个半人传奇法师制作出来的魔法装备才被人们奉为神器。
因为不仅人类能使用，其他智慧种族诸如林族，半人，岳族等，都能用，除去装备的神奇复合魔法效果以外，其跨种族通用性也是堪称一绝。可见苍穹之怒对各个种族的体质把握的透彻，魔力之深厚。
书瑞听到李斯特的声音，回头看着他笑了笑：“哈哈，斯特先生，不好意思都没留意您进来了。我是看着这卷轴颇为有趣，上面的巫术应该就是刚才让那个巨型地精战力忽然增强的卷轴，所以才看看。”
言罢，放下卷轴，然后站了起来，问道；“像这小厅里面的东西，你们一般会怎么处理呢？”
“这种异端而且是绿皮杂种的污秽之地，我们会直接烧掉，因为这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书小哥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可以拿走，反正其余人也不需要。”李斯特满不在乎的回答道，说完就欲转身离去，似乎连看一眼这个先祖崇拜的小厅的欲望都没有。
“这样啊，那我再看看，我发现他们的魔法还是挺有意思的。”书瑞朝着李斯特说了一句就打算把桌子上的卷轴都收起来，后者只是转过身无所谓的摆摆手应了一句“好”，就转身离去了。
这些东西可能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堪大用，甚至连收藏家对于这种异族信仰的玩意都没多大兴趣，就更别提李斯特一行商人了。
收拾卷轴之时，书瑞忽然发现在卷轴中间夹着一个造型相当简单的小木棍，大约手掌长短，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某种树枝，被随意仍在桌子上一样。
书瑞本来想挑出来扔在一旁，就在他触碰到木棍的刹那，他忽然感受到那微不可察的无属性魔法能量波动，此时他才回想起来过来这边的主要原因，赶紧停下准备把木棍扔掉的手，开始端详起这根小木棍。
仔细看着这根小木棍，书瑞很失望地发现，这根小木棍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棍，而且制作相当粗糙。
嗯，这么说好像侮辱了制作这个动词，因为这根木棍压根就没有制作可言，除了木棍两端看上去稍微有打磨过，书瑞怀疑那种打磨就是在地上刮擦两下，不扎手以外，木棍本身就是粗糙的触感，还有点歪歪扭扭，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描述的。
一句话，就是一根木棍，还不能挥舞那种，愣是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书瑞感觉这根木棍的重量稍微比较重，还有很微弱的无属性魔法能量波动。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书瑞把这根木棍塞进袍子的口袋里，然后转身把雕像前面那碗深灰色不明液体连同碗本身一起扔进异次元碎片，就走出了小厅。
书瑞不知道的是，这根破烂不堪的木棍将来成为了他一战成名且用得最为顺手的魔法武器，也成为了后来世人口中的，毁灭与创造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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