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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新郎官好像没吃药

    新郎官告花儿带头,出到小道口,贴上囍字的婚礼头车闪灯两下,似在催促。

    我带头小跑,告花儿露出笑脸喊停我。

    “莫慌,关键时刻,必须要帅。”

    告花儿说到做到,走出模特步,反正我觉得挺出丑卖怪的。

    此时,谭超腼腆害羞的个性无法藏住,他面对小道口路人众多,觉得一身西装很别扭,有意躲到我身后。

    贾立良举止自然,主动向车队的人挥手,如果非要批评他一下,无非就是因为欠缺睡眠导致困倦而露出来的假笑罢了。

    而堂兄早早跟车队会合,他别具一格的没有穿皮鞋,以白色球鞋代替,上来就苦瓜脸向告花儿轻声投诉:“你崽儿给我买的皮鞋小了一码,刮脚很痛呢。”

    “没事,哥你穿白色球鞋一样帅。”告花儿扭腰得意,终于有点办喜事的精神劲了。

    很快,众多路人停下看热闹,告花儿立即安排车队的人向路人发喜糖和喜烟,刚才还躲躲藏藏的谭超主动帮忙,一下又外向起来。

    “火炮”身穿‘狗版西服’,引来路人看热闹逗玩,又是谭超好声好气劝退路人,表示“火炮”是只斗犬,为免出意外,应该远离才是。

    话里自然有夸大成分,“火炮”身为斗犬岂会随便攻击路人,但此招见效,刚刚还摸着“火炮”脑壳的一些路人面容急改,警惕地退了后。

    紧接,告花儿又拿出一叠红包,笑逐颜开,给车队每人发去。

    车队都是童家亲朋好友组成的,其中两位是告花儿的表弟,我以前也见过几回,如今个头比告花儿还高,一米八五的样子。

    是以,我曾经也问过告花儿,为何伴郎团成员要排除自家表亲兄弟,而选择邀请贾立良,谭超这两位才认识数月的所谓外人。

    当时告花儿回答坚定:“算上我堂兄,伴郎团成员全部都跟斗狗竞技有关系,意义就在这里。”

    我无话可说,想深一些,也表示理解。

    话说回来,小道口路边小商店也有份收红包,只因告花儿经常进去照顾生意,买最多的只能是香烟,多时和老板娘聊两句。

    但小商店老板娘接下红包很是吃惊,整个人原地宕机,欢喜的面容用了五秒才露出来。

    告花儿其中一位表弟自认摄影技术了得,带来自己的宝贝相机随队拍些接亲花絮照,打从我们走出小道口,这位表弟就咔嚓咔嚓的忙活起来。

    我再看一眼接亲头车,只能皱眉将告花儿叫来,掩嘴轻声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大冬天租敞篷车当接亲头车,今天低温多少度你晓得吗?车子开动起来,你和你媳妇在车上吃冷风吗?”

    告花儿嘻嘻笑两声:“可以把篷子盖起来,车里暖气打开一样搞定,都是先进高科技。”

    我叹声气,口中急道:“如果篷子盖起来,那租辆敞篷车的意义何在呢?”

    告花儿仰头轻嘶一声,叹道:“失策啊,这环节是我负责的,当初应该跟你商量一下。”

    我拉低假发,轻声道:“但愿稍后出大太阳,暖和一点,你两口子坐在车子拍点好看的婚礼花絮照,否则租用敞篷车的钱算是白花了,当初借辆高级点的轿车就可以了,非要搞这么复杂。”

    告花儿看向天上,脸色微变,嘴角一扬:“我感觉今天会出大太阳,天助我也,一定会的。”

    我懒得再说,轻拍告花儿的肩头当安慰,紧接帮忙招呼车队的人上车准备出发,贾立良,谭超,堂兄各自上一辆车,我坐上第二车。

    至于“火炮”嘛,当然是跟着告花儿坐接亲头车,这待遇我也酸了。

    吉时出发,车队往新娘住家而去。

    我趁机眯眼小休,才过几分钟而已,告花儿致电过来,电话里头很是慌急:“掌门,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把稿子漏在你爷爷家了。”

    “啥子稿子?”

    “在新娘面前要唸爱的宣言,我写的稿子啊,没有带来。”

    “我看见你昨天已经在背稿了,你照唸出来就行,保持语气深情一点就行。”

    “掌门,我…我没有背完啊。”

    “几行字而已,你背一天都没有背完?”

    “对啊,没有背完。”

    “你还挺理直气壮嘛,我真的服了你,大致内容你应该记得吧?”

    “嗯…?头一行三个字‘亲爱的’我倒是记得,后面内容是啥子我忘记了。”

    听此,我拿开手机,嘴里轻声骂了一句,又才接听电话:“你背一天就背了三个字?你在耍你自己吗?”

    “掌门,你现在帮我设计几句,快点!”

    “童爽啊,你这种脑壳何必要学人结婚呢?”我无法忍住只能嘲讽,负责开车的童家亲友哼笑一声,接道:“爽娃子是个人才,我们童家人都晓得。”

    我叹气一声,恼火归恼火,费点脑汁想出几句所谓爱的宣言,苦着脸巴将语句发给告花儿,提醒这混账崽儿别说漏嘴,免得他媳妇多心。

    半小时后,接亲车队到达新娘住家楼下。

    我找了处空地方放串鞭炮,趁着告花儿喜地欢天的走过来,我提醒他把开门红包准备妥当,一会上楼放聪明点。

    告花儿拍下西装内袋,表示准备妥当,又嘻嘻笑脸道:“金瑞老师,您当初退出文坛我是强烈反对的,您刚刚帮我写的那几句爱的宣言实在太棒啦!”

    我狠狠瞪他一眼:“真的背好了吗?别当着新娘的面吞吞吐吐,我拜托你啦,你自己大喜日子别再出丑卖怪,行吗?”

    告花儿歪头一笑,掩嘴角贴近我耳边:“Everythingisundercontrol。”

    我咬牙轻声道:“狗屁个掌控,早晓得这样,昨晚就应该给你加大药量,让你今天可以正正常常过一天。”

    “你俩躲一边说啥子呢?在商量上楼破门的策略吗?这个我倒是有点建议。”

    堂兄凑过来问道,咧嘴一笑。

    我咽口唾沫,心里一慌,生怕堂兄暴力破门。

    这种事放外人我没得说,但放在童家人身上,特别是告花儿和堂兄身上,无疑是有点担心的。

    “童哥,上去别乱来,童爽可以应付。”我几近哀求道。

    堂兄嘴里无话,抬头看楼上,故作深沉。

    告花儿斜我一眼,嗤了一声,他极为潇洒地转身,指挥待命的接亲队伍,声壮道:“兄弟伙!攻上去!”

    我呆在原地,露出问号脸,突然希望眼睛一闭,就能过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