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抉择
宿舍里，磐石精工的管理层聚集在一起正在开会。
“鲍御超，上次产品的问题这次又出现了，你打算怎么解决？”沈骁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
鲍御超忙解释道：“是因为……”
沈骁蛮横地打断道：“我不想听解释！你就告诉我，解决方式是什么？什么时候能完成？”
“我……”鲍御超一时半会还真不知怎么说。
“会后立刻去调查清楚，今晚睡觉前告诉我答案！找不到答案就别睡！”
“是！”
沈骁又转向陈兴道：“荣盛拍卖行的外销订单搞定了吗？”
陈兴道：“没有！荣盛要求我们今后供应的产品抹掉磐石精工的铭文，又不影响功能。我不同意，这笔生意谈不下去。”
沈骁见梅丽雅走进来，招呼她一边坐下，又回到会议桌边道：“你做的很好！荣盛掌握了销售渠道不假，可我们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仿制的。
“仿制得跟我们一样好的产品，比我们贵一大截；跟我们一样价格的产品，质量差了一大截。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每一个环节都做到精益求精。鲍御超，你也许会觉得我对你太严苛。可如果我不对你严苛，荣盛这样的贸易巨头，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荣盛为什么现在要我们去掉磐石精工的铭文？因为以前我们只是个小作坊，荣盛不在乎。而如今，我们已经成长为雷阳府数一数二的法器工坊。恐怕雷阳府之外，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们的存在。荣盛感受到了威胁，才会提出如此条件。
“这是我们在座各位以及全体员工共同努力的结果，也是我们在每一件产品上铭刻磐石精工的底气。”
众人纷纷点头。磐石精工只用了两年，就成长到年销售额三万灵石的大型工坊。在雷阳府发出口碑过硬，发展出固定的客户群，而且还拥有很强的成长潜力。
当然，这个过程可不轻松，甚至很痛苦。众人的修为或多或少都被耽搁了。
赵瑞洵道：“原来我还以为磐石精工只是挂个名，赚点零花钱。结果，去年年底居然分了我一千灵石！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收。”
陈兴道：“怪不得你非要来帮忙。原来是心里过意不去啊！”
赵瑞洵道：“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们是真能赚这么多钱。那一千灵石就是我的股份分红，应得的。好吧！”
赵瑞洵在雷闻县发了一笔横财，大多投进了磐石精工，占两成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第一大股东是磐石兄弟会，占七成。最后一成分给一些利益相关方。
而鲍御超、陈兴等人不仅能拿磐石兄弟会的分红，还有工资奖金。一年能拿三百灵石，收入远远高于一般练气士。
赵瑞洵加入后分管人事行政，也可以额外领一份工资。
沈骁拍板道：“磐石精工铭文是我们的原则，荣盛的订单推掉。”
赵瑞洵神色严肃地道：“磐石精工不适合再扩大。我一位叔父向我打听磐石精工的情况，被我推脱掉了。打磐石精工主意的人恐怕不止他一个。”
陈兴摊手道：“赵兄，你是不是觉得我提成太多，想砍我工资啊！”
沈骁道：“这是实力问题。磐石精工维持现有订单就行。下半年大家把很多精力用于修炼，实力才是根本。有多大实力吃多大收益。我们没有筑基修士，完全靠洵少的招牌撑着，目前的规模已是极限。”
吴英辰道：“钱够花就行，别整得跟守财奴似的。我们年轻，我们豪横。”
沈骁道：“业务收缩不是不干活，我们反而应该练好基本功。吴英辰，除了正常修炼，炼器、符文、法阵的理论知识你们也不能落下。陈兴维持好现有销售渠道，适当接触新客户。品质管理要形成规范。生产做好基础管理。”
“是！”
“散会！”
其他人都识趣地赶紧跑路，只有赵瑞洵神色复杂。
————
另一边，梅丽雅正在给玉溯喂灵果。
经过两年的恢复，玉溯已经重新凝聚实体，实力相当于高级妖兵。当然，为了避免麻烦，它的主体依然与沈骁的神念融为一体。显化的实体鸟身没啥战斗力，就是为了方便吃东西。
“哎，你到底是什么鸟？羽毛这么漂亮柔顺。而且，你挺聪明的，好像能听懂我说话。”
“唧！”玉溯用喙指了指，示意沈骁回来了。
“忙完了？”梅丽雅端起茶壶给沈骁倒了一杯水，又取出一盒糕点笑着道：“这是我家乡特产的桂花糕，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沈骁头大如斗，脸上还得挂上笑容，捏了一块道：“我尝尝。”
这是真的难办！如果对方摆什么大家族气派，沈骁完全可以不甩。但大家族的教养可不是白教的，人家礼仪完美无缺，相处起来令人如沐春风。
至于脸色，只会甩给没有多大价值的下人看。很不幸，沈骁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无论是十九岁练气九层的修为还是白手创办磐石精工的手段，都表明了自己有拉拢价值。
同样的，秦琪舒也证明了自己。嫁过来两年，后宅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陪嫁的符箓工坊每年为家里创造了大部分收入。带来的幕僚也帮节度府理顺了政务。
当然，最关键的是秦琪舒自己，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令不近女色百年的老赵重振雄风，居然怀上了！
原来，老赵是想尽力培养赵瑞洵接班，把秦氏的影响力排除在军方之外。
可自从秦琪舒怀孕，老赵就犹豫起来。赵瑞洵毕竟隔了好几代，哪有自己亲生儿子亲？
如果秦琪舒生下儿子，将来能顺利结丹继承家业那是再好不过。但赵珏恺还没糊涂，他清楚结丹的概率。哪怕强如德威堂王氏都不能保证自己嫡系子弟能结丹。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属实愚蠢。
因此，赵珏恺还在犹豫，但对赵瑞洵的支持已经没那么坚决了。
沈骁很不幸，卷入了赵氏嫡系之争，还是被老赵硬塞进来的。
若只计算利益，当然是投靠秦琪舒划算。这位主母手腕高明，资源充沛，可比赵瑞洵强多了。
可沈骁不喜欢她。原来节度府可没那么多规矩，如今所有人被分为三六九等，秩序井然等级森严。主仆之间有严格的分界线。
娶了梅丽雅，自己就是高等仆从。也许，在秦琪舒看来这是对沈骁的恩赐。呵！再高等的仆从还是仆从，老子不想做任何人仆从！
而赵瑞洵则平易近人得多。跟大伙一起住集体宿舍，两年多来从未以赵氏嫡子的身份压人。跟磐石兄弟会众人打成一片，早就是大家认可的好兄弟了。
当仆从还是当兄弟，这还用选吗？
思绪飘飞间，梅丽雅的桂花糕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沈骁礼貌地笑道：“很好吃！谢谢。”
说完，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杆长筒望远镜状的法器，道：“听说镇海郡常年遭受海妖威胁，海妖躲在水中，难以发现。我让人制作了这款强化版灵态视镜，可以观察到十里内的水中妖族。烦请转交给秦夫人，看看镇海郡是否有需要。”
这玩意是应节度府要求开发的，针对雷阳府周边沼泽湖泊。由于性能大幅提升，成本比较高，节度府的需求量少的可怜，根本达不到最小批量数。
妹子绝对不能收，现在只能先向秦琪舒示好，希望她别向自己发难吧。
然后，梅丽雅并没有接。反而欺身上来，想要靠在沈骁身上。
沈骁身经百战，岂会轻易让人近身？他手上灵力一托防止梅丽雅摔倒，身形已飘飞两米。
“梅姑娘请自重。”
“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为何如此对我？”梅丽雅楚楚可怜地抚弄着衣角。
被迫的还是真心的，我还分不清吗？沈骁道：“多谢姑娘厚爱，不过我已有婚约在身，不敢再对梅姑娘动情。还请见谅！”
“婚约？你这两年除了我，都没见过别的女孩子，哪里来的婚约？”
沈骁耸肩道：“就以前六合堂范梦君的孙女，我娘跟人家说好了。”
范老太太死无对证，范夕颜远在天边，老娘肯定会帮自己圆谎。完美！
梅丽雅眉头一皱，冷冷道：“你真的这么无情？”
既然打算翻脸，沈骁也就不装了，耸肩道：“说得好像你有意一样。真心还是假意，我还分得清。”
“你早发现了，就是在演我？”梅丽雅想到这两年为了接近沈骁，自己委曲求全，厚着脸皮进一群臭男人的宿舍，结果，对方居然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顿时一股屈辱愤恨之感充斥心间。
沈骁觉得挺好笑，你特么看不上老子还装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演戏，居然还有脸指责我？
“好啊！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梅丽雅眼神中射出怨毒之色。
沈骁倒是挺好奇的，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把自己怎么着？
只见梅丽雅双手扣住自己的衣衫，用力一扯。嘶啦！衣衫破裂，露出洁白嫩滑的肌肤。
“啊！求求你，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啊！”梅丽雅一边发出令人遐想的叫喊，一边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跑出宿舍。
“啊！这……”沈骁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跑没影了。
“哈哈哈！这下你跳进雷泽也洗不清啦！”星韵幸灾乐祸地嘲笑道。
玉溯则不明所以，问道：“她要跟你交配吗？可为什么又跑了？”
“鲍御超，上次产品的问题这次又出现了，你打算怎么解决？”沈骁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
鲍御超忙解释道：“是因为……”
沈骁蛮横地打断道：“我不想听解释！你就告诉我，解决方式是什么？什么时候能完成？”
“我……”鲍御超一时半会还真不知怎么说。
“会后立刻去调查清楚，今晚睡觉前告诉我答案！找不到答案就别睡！”
“是！”
沈骁又转向陈兴道：“荣盛拍卖行的外销订单搞定了吗？”
陈兴道：“没有！荣盛要求我们今后供应的产品抹掉磐石精工的铭文，又不影响功能。我不同意，这笔生意谈不下去。”
沈骁见梅丽雅走进来，招呼她一边坐下，又回到会议桌边道：“你做的很好！荣盛掌握了销售渠道不假，可我们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仿制的。
“仿制得跟我们一样好的产品，比我们贵一大截；跟我们一样价格的产品，质量差了一大截。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每一个环节都做到精益求精。鲍御超，你也许会觉得我对你太严苛。可如果我不对你严苛，荣盛这样的贸易巨头，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荣盛为什么现在要我们去掉磐石精工的铭文？因为以前我们只是个小作坊，荣盛不在乎。而如今，我们已经成长为雷阳府数一数二的法器工坊。恐怕雷阳府之外，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们的存在。荣盛感受到了威胁，才会提出如此条件。
“这是我们在座各位以及全体员工共同努力的结果，也是我们在每一件产品上铭刻磐石精工的底气。”
众人纷纷点头。磐石精工只用了两年，就成长到年销售额三万灵石的大型工坊。在雷阳府发出口碑过硬，发展出固定的客户群，而且还拥有很强的成长潜力。
当然，这个过程可不轻松，甚至很痛苦。众人的修为或多或少都被耽搁了。
赵瑞洵道：“原来我还以为磐石精工只是挂个名，赚点零花钱。结果，去年年底居然分了我一千灵石！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收。”
陈兴道：“怪不得你非要来帮忙。原来是心里过意不去啊！”
赵瑞洵道：“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们是真能赚这么多钱。那一千灵石就是我的股份分红，应得的。好吧！”
赵瑞洵在雷闻县发了一笔横财，大多投进了磐石精工，占两成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第一大股东是磐石兄弟会，占七成。最后一成分给一些利益相关方。
而鲍御超、陈兴等人不仅能拿磐石兄弟会的分红，还有工资奖金。一年能拿三百灵石，收入远远高于一般练气士。
赵瑞洵加入后分管人事行政，也可以额外领一份工资。
沈骁拍板道：“磐石精工铭文是我们的原则，荣盛的订单推掉。”
赵瑞洵神色严肃地道：“磐石精工不适合再扩大。我一位叔父向我打听磐石精工的情况，被我推脱掉了。打磐石精工主意的人恐怕不止他一个。”
陈兴摊手道：“赵兄，你是不是觉得我提成太多，想砍我工资啊！”
沈骁道：“这是实力问题。磐石精工维持现有订单就行。下半年大家把很多精力用于修炼，实力才是根本。有多大实力吃多大收益。我们没有筑基修士，完全靠洵少的招牌撑着，目前的规模已是极限。”
吴英辰道：“钱够花就行，别整得跟守财奴似的。我们年轻，我们豪横。”
沈骁道：“业务收缩不是不干活，我们反而应该练好基本功。吴英辰，除了正常修炼，炼器、符文、法阵的理论知识你们也不能落下。陈兴维持好现有销售渠道，适当接触新客户。品质管理要形成规范。生产做好基础管理。”
“是！”
“散会！”
其他人都识趣地赶紧跑路，只有赵瑞洵神色复杂。
————
另一边，梅丽雅正在给玉溯喂灵果。
经过两年的恢复，玉溯已经重新凝聚实体，实力相当于高级妖兵。当然，为了避免麻烦，它的主体依然与沈骁的神念融为一体。显化的实体鸟身没啥战斗力，就是为了方便吃东西。
“哎，你到底是什么鸟？羽毛这么漂亮柔顺。而且，你挺聪明的，好像能听懂我说话。”
“唧！”玉溯用喙指了指，示意沈骁回来了。
“忙完了？”梅丽雅端起茶壶给沈骁倒了一杯水，又取出一盒糕点笑着道：“这是我家乡特产的桂花糕，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沈骁头大如斗，脸上还得挂上笑容，捏了一块道：“我尝尝。”
这是真的难办！如果对方摆什么大家族气派，沈骁完全可以不甩。但大家族的教养可不是白教的，人家礼仪完美无缺，相处起来令人如沐春风。
至于脸色，只会甩给没有多大价值的下人看。很不幸，沈骁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无论是十九岁练气九层的修为还是白手创办磐石精工的手段，都表明了自己有拉拢价值。
同样的，秦琪舒也证明了自己。嫁过来两年，后宅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陪嫁的符箓工坊每年为家里创造了大部分收入。带来的幕僚也帮节度府理顺了政务。
当然，最关键的是秦琪舒自己，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令不近女色百年的老赵重振雄风，居然怀上了！
原来，老赵是想尽力培养赵瑞洵接班，把秦氏的影响力排除在军方之外。
可自从秦琪舒怀孕，老赵就犹豫起来。赵瑞洵毕竟隔了好几代，哪有自己亲生儿子亲？
如果秦琪舒生下儿子，将来能顺利结丹继承家业那是再好不过。但赵珏恺还没糊涂，他清楚结丹的概率。哪怕强如德威堂王氏都不能保证自己嫡系子弟能结丹。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属实愚蠢。
因此，赵珏恺还在犹豫，但对赵瑞洵的支持已经没那么坚决了。
沈骁很不幸，卷入了赵氏嫡系之争，还是被老赵硬塞进来的。
若只计算利益，当然是投靠秦琪舒划算。这位主母手腕高明，资源充沛，可比赵瑞洵强多了。
可沈骁不喜欢她。原来节度府可没那么多规矩，如今所有人被分为三六九等，秩序井然等级森严。主仆之间有严格的分界线。
娶了梅丽雅，自己就是高等仆从。也许，在秦琪舒看来这是对沈骁的恩赐。呵！再高等的仆从还是仆从，老子不想做任何人仆从！
而赵瑞洵则平易近人得多。跟大伙一起住集体宿舍，两年多来从未以赵氏嫡子的身份压人。跟磐石兄弟会众人打成一片，早就是大家认可的好兄弟了。
当仆从还是当兄弟，这还用选吗？
思绪飘飞间，梅丽雅的桂花糕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沈骁礼貌地笑道：“很好吃！谢谢。”
说完，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杆长筒望远镜状的法器，道：“听说镇海郡常年遭受海妖威胁，海妖躲在水中，难以发现。我让人制作了这款强化版灵态视镜，可以观察到十里内的水中妖族。烦请转交给秦夫人，看看镇海郡是否有需要。”
这玩意是应节度府要求开发的，针对雷阳府周边沼泽湖泊。由于性能大幅提升，成本比较高，节度府的需求量少的可怜，根本达不到最小批量数。
妹子绝对不能收，现在只能先向秦琪舒示好，希望她别向自己发难吧。
然后，梅丽雅并没有接。反而欺身上来，想要靠在沈骁身上。
沈骁身经百战，岂会轻易让人近身？他手上灵力一托防止梅丽雅摔倒，身形已飘飞两米。
“梅姑娘请自重。”
“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为何如此对我？”梅丽雅楚楚可怜地抚弄着衣角。
被迫的还是真心的，我还分不清吗？沈骁道：“多谢姑娘厚爱，不过我已有婚约在身，不敢再对梅姑娘动情。还请见谅！”
“婚约？你这两年除了我，都没见过别的女孩子，哪里来的婚约？”
沈骁耸肩道：“就以前六合堂范梦君的孙女，我娘跟人家说好了。”
范老太太死无对证，范夕颜远在天边，老娘肯定会帮自己圆谎。完美！
梅丽雅眉头一皱，冷冷道：“你真的这么无情？”
既然打算翻脸，沈骁也就不装了，耸肩道：“说得好像你有意一样。真心还是假意，我还分得清。”
“你早发现了，就是在演我？”梅丽雅想到这两年为了接近沈骁，自己委曲求全，厚着脸皮进一群臭男人的宿舍，结果，对方居然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顿时一股屈辱愤恨之感充斥心间。
沈骁觉得挺好笑，你特么看不上老子还装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演戏，居然还有脸指责我？
“好啊！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梅丽雅眼神中射出怨毒之色。
沈骁倒是挺好奇的，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把自己怎么着？
只见梅丽雅双手扣住自己的衣衫，用力一扯。嘶啦！衣衫破裂，露出洁白嫩滑的肌肤。
“啊！求求你，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啊！”梅丽雅一边发出令人遐想的叫喊，一边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跑出宿舍。
“啊！这……”沈骁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跑没影了。
“哈哈哈！这下你跳进雷泽也洗不清啦！”星韵幸灾乐祸地嘲笑道。
玉溯则不明所以，问道：“她要跟你交配吗？可为什么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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