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惨痛的记忆
一小时后，孙晨颖渐渐苏醒。
蔡晓龙和艾娜娜同时围在床边。
“大小姐，妳现在感觉如何？”
“姐姐终于醒来了。”
孙晨颖满脸疲态，轻声道︰
“我……我还有点累，想睡觉。是谁……是谁在我背后？”
“是叶兄弟，全靠他救妳一命。”
“我不是说过……不是美女是不可……以捡回来吗？”
“哈哈……叶兄弟，大小姐还没清醒，请不要在意。”
叶震天看似没有留意到蔡晓龙的话，放下贴在孙晨颖背上的手，慢慢让她睡在床上。
下床后，他伸手抹抹额前的汗水，向蔡晓龙说︰
“孙小姐的内伤已经治好，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不用担心，只要睡到明天便可以恢复正常。”
“多谢叶兄弟出手相助！”
“不用道谢，我说过你……”
“好好……是我帮了你，你才帮了我，所以互不相欠，亦不用说多谢！”
“明白便好，我想找个地方休息，请问……”
蔡晓龙看见他满头大汗，想起小说中的武道高手运功疗伤后，必然会消耗大量内力，要打坐练功才能恢复。
“这里有几间客房，我带你过去休息吧。”
“我不要住客房，你们这里有没有后花园？”
蔡晓龙干笑两声后道︰
“叶兄弟，请你不要介意刚才大小姐的话，她不是不准我捡你……不准你住下来。”
“我习惯在大自然里打坐练功，你们这里有后花园便好。如果没有，我去附近山上找一处地方也可。”
对于叶震天的奇特习惯，蔡晓龙没有细想，说道︰
“屋外有一个后花园，你可以去那里。”
“谢谢。”
就在叶震天想转身离去之际，蔡晓龙叫道︰
“叶兄弟……”
“还有什么事吗？”
蔡晓龙向叶震天抱拳道︰
“叶兄弟，我想你收我为徒，教我武功！”
叶震天摇头道︰
“现在才学武功，太迟了。”
“有心不怕迟。就是因为我不懂武功，才不能保护大小姐，让她受伤，而且她受伤后，又不可以为她疗伤，所以我一定要学好武功。”
“太迟了……太迟了……”
叶震天还是摇摇头，蔡晓龙猛然伸出自己的右手。
“叶兄弟，昨日申屠前辈说过我拥有潜龙天赋，身上经脉已全部打通，是学武奇材，所以我现在才学武应该也不迟！”
“你竟然拥有潜龙天赋？”
叶震天握着蔡晓龙的手腕感受他身体的状况。
不消片刻，叶震天瞪起一双大眼。
“果然是潜龙天赋，想不到竟然让我遇到……且慢！那老鬼为什么不收你为徒？”
“申屠前辈有说过收我为徒，但我当时说武道不及一颗子弹，他便气冲冲走了。”
“那老鬼最讨厌人说武道不及热兵器。”
“难道武道高手真的不怕热兵器？”
“一般的热兵器当然不怕，不过如果对方使用飞弹大炮或是核武就只好认命！”
蔡晓龙心想自己遇上飞弹大炮或是核武的攻击，难过中彩票的头奖。
即是说武道在现今社会仍有其威力！
“那么叶兄弟可否收我为徒？”
“不配……也不能。”
“这是什么意思？”
“不配……是因为你拥有潜龙天赋，成就必然远超于我！不能……是因为师傅比我更适合教你。如果由我来教，十年后你才能够成为顶尖高手。如果由师傅教你，不出三年便可。”
“艾娜娜真的这么厉害，她与五绝高手相比，谁更强？”
“我也看不通师傅的能耐，只能说五绝高手再苦练多五十年，也挡不住她的一招！”
“这么厉害？艾娜娜究竟是什么人……不，叶兄弟，其实她是……”
叶震天推出一掌，阻止蔡晓龙说下去。
“我很累了，要立即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好吧，明天我再跟你说艾娜娜的事。”
☆☆☆☆☆☆
蔡晓龙亲自送叶震天去屋外的后花园后，便煮了晚餐与艾娜娜一起吃。
饭后蔡晓龙拿了一套孙晨颖的睡衣让艾娜娜更换，再带她来到三楼自己房间旁边的一间客房，让她住在这里。
接着他回房洗澡更衣，直接倒头大睡。
过了不知多久，蔡晓龙在睡梦中听到敲门声。
“龙哥，我可以进来吗？”
蔡晓龙打开房灯，下床后一边揉着眼，一边来到房门前。
拉开房门，看见艾娜娜穿着有点宽身的睡衣站在眼前。
“呵欠……艾娜娜，有什么事吗？”
“我好像恢复不少记忆，所以想跟龙哥说。”
蔡晓龙原本想叫她明天再说，但想到她可能随时再失忆，只好让她进来。
二人坐在床边，蔡晓龙轻拍脸颊，让自己恢复一点精神。
“艾娜娜，妳记起什么事？”
“我记起哥哥的事。”
“还有呢？”
“我要替哥哥完成使命。”
蔡晓龙以几近敷衍的态度在聆听，但听到到这句话时，让他恢复十足的清醒。
“难道你的哥哥已经……死了？”
“嗯嗯……哥哥为了保护我而死，就好像刚才姐姐一样。”
艾娜娜脸上已流下两道泪水，此刻的蔡晓龙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刚才我看见姐姐被打伤时，顿然回想起当时的状况，令我失去理智。”
“人死不能复生，他也想妳开开心心活下去。”
“哥哥死后，我要接替他的使命，每天都要接受爸爸妈妈严格的锻练，自那时起，我没有开心过……也没有笑过……”
没错！
由早上遇到艾娜娜开始，直至现在，蔡晓龙也没有见过艾娜娜露出笑容。
这一刻他的心也痛起来。
“艾娜娜，那究竟是什么使命？”
“我记不起……”
“妳什么时候开始接受锻练？”
“大约七年前开始。”
就是说，艾娜娜的童年生活就只有艰辛的修炼。
“艾娜娜，由今天开始，不要再想修炼的事，我希望妳可以重拾笑容。”
“谢谢……谢你。”
“好啦，不要再哭，妳还记得怎样笑吗？”
艾娜娜强行拉起两边嘴角。
相隔了七年。
失去了七年。
埋藏了七年。
沉淀了七年。
小女孩的笑容宛如露水般纯洁无暇。
可爱得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只能以拥抱来感受当中的滋味……
“对不起……对不起……”
蔡晓龙推开怀抱中的艾娜娜后双手合十，向她低头道歉。
“刚才感到龙哥的身体很温暖，令我又想起一件事。”
蔡晓龙一边向后挪动自己身体，一边问道︰
“什……什么事？”
“是剑招，刚才我用剑鞘打倒坏人时所用的剑招，名叫『九玄伏魔斩』。”
“这名字听起来感觉挺厉害。”
“我不记得是不是最厉害的招式，但印象中这是哥哥最常用的招式。”
说完这番话后，艾娜娜展露出满足的笑容。
蔡晓龙随即察觉到……
艾娜娜过去七年没有笑容……
不是因为艰苦的锻练！
是因为没有哥哥在她身边！
“艾娜娜，由今天起，我便当妳的哥哥！”
这句话……
完完全全融入艾娜娜的心窝里……
小女孩再次笑得天真无邪，更用力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艾娜娜快回去睡觉吧。”
艾娜娜叫一声好后，便钻入披窝。
“这是我的床啊！”
“以前哥哥也是陪我睡的。”
自挖坟墓！
彻彻底底的自挖坟墓！
与如此可爱的小女孩睡在一起，如何撇除歪念？
除非……
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清醒意识！
那即是整晚也不用睡吗？
那即是以后每一晚也不用睡吗？
不可能！
“艾娜娜，只限今天，明天开始你要自己一个睡！”
“吓！我要人陪着才可以安睡。”
“明天起妳跟大小姐一起睡吧。”
“不可以，姐姐一定不喜欢跟我睡。”
“怎会呢？她最喜欢妳。”
“不，姐姐最喜欢的是龙哥......”
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蔡晓龙的心涌出来。
“......所以我以后要跟你一起睡！”
“我不明白这两句话有何因果关系？”
艾娜娜没有理会蔡晓龙的疑问，呼呼入睡。
蔡晓龙和艾娜娜同时围在床边。
“大小姐，妳现在感觉如何？”
“姐姐终于醒来了。”
孙晨颖满脸疲态，轻声道︰
“我……我还有点累，想睡觉。是谁……是谁在我背后？”
“是叶兄弟，全靠他救妳一命。”
“我不是说过……不是美女是不可……以捡回来吗？”
“哈哈……叶兄弟，大小姐还没清醒，请不要在意。”
叶震天看似没有留意到蔡晓龙的话，放下贴在孙晨颖背上的手，慢慢让她睡在床上。
下床后，他伸手抹抹额前的汗水，向蔡晓龙说︰
“孙小姐的内伤已经治好，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不用担心，只要睡到明天便可以恢复正常。”
“多谢叶兄弟出手相助！”
“不用道谢，我说过你……”
“好好……是我帮了你，你才帮了我，所以互不相欠，亦不用说多谢！”
“明白便好，我想找个地方休息，请问……”
蔡晓龙看见他满头大汗，想起小说中的武道高手运功疗伤后，必然会消耗大量内力，要打坐练功才能恢复。
“这里有几间客房，我带你过去休息吧。”
“我不要住客房，你们这里有没有后花园？”
蔡晓龙干笑两声后道︰
“叶兄弟，请你不要介意刚才大小姐的话，她不是不准我捡你……不准你住下来。”
“我习惯在大自然里打坐练功，你们这里有后花园便好。如果没有，我去附近山上找一处地方也可。”
对于叶震天的奇特习惯，蔡晓龙没有细想，说道︰
“屋外有一个后花园，你可以去那里。”
“谢谢。”
就在叶震天想转身离去之际，蔡晓龙叫道︰
“叶兄弟……”
“还有什么事吗？”
蔡晓龙向叶震天抱拳道︰
“叶兄弟，我想你收我为徒，教我武功！”
叶震天摇头道︰
“现在才学武功，太迟了。”
“有心不怕迟。就是因为我不懂武功，才不能保护大小姐，让她受伤，而且她受伤后，又不可以为她疗伤，所以我一定要学好武功。”
“太迟了……太迟了……”
叶震天还是摇摇头，蔡晓龙猛然伸出自己的右手。
“叶兄弟，昨日申屠前辈说过我拥有潜龙天赋，身上经脉已全部打通，是学武奇材，所以我现在才学武应该也不迟！”
“你竟然拥有潜龙天赋？”
叶震天握着蔡晓龙的手腕感受他身体的状况。
不消片刻，叶震天瞪起一双大眼。
“果然是潜龙天赋，想不到竟然让我遇到……且慢！那老鬼为什么不收你为徒？”
“申屠前辈有说过收我为徒，但我当时说武道不及一颗子弹，他便气冲冲走了。”
“那老鬼最讨厌人说武道不及热兵器。”
“难道武道高手真的不怕热兵器？”
“一般的热兵器当然不怕，不过如果对方使用飞弹大炮或是核武就只好认命！”
蔡晓龙心想自己遇上飞弹大炮或是核武的攻击，难过中彩票的头奖。
即是说武道在现今社会仍有其威力！
“那么叶兄弟可否收我为徒？”
“不配……也不能。”
“这是什么意思？”
“不配……是因为你拥有潜龙天赋，成就必然远超于我！不能……是因为师傅比我更适合教你。如果由我来教，十年后你才能够成为顶尖高手。如果由师傅教你，不出三年便可。”
“艾娜娜真的这么厉害，她与五绝高手相比，谁更强？”
“我也看不通师傅的能耐，只能说五绝高手再苦练多五十年，也挡不住她的一招！”
“这么厉害？艾娜娜究竟是什么人……不，叶兄弟，其实她是……”
叶震天推出一掌，阻止蔡晓龙说下去。
“我很累了，要立即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好吧，明天我再跟你说艾娜娜的事。”
☆☆☆☆☆☆
蔡晓龙亲自送叶震天去屋外的后花园后，便煮了晚餐与艾娜娜一起吃。
饭后蔡晓龙拿了一套孙晨颖的睡衣让艾娜娜更换，再带她来到三楼自己房间旁边的一间客房，让她住在这里。
接着他回房洗澡更衣，直接倒头大睡。
过了不知多久，蔡晓龙在睡梦中听到敲门声。
“龙哥，我可以进来吗？”
蔡晓龙打开房灯，下床后一边揉着眼，一边来到房门前。
拉开房门，看见艾娜娜穿着有点宽身的睡衣站在眼前。
“呵欠……艾娜娜，有什么事吗？”
“我好像恢复不少记忆，所以想跟龙哥说。”
蔡晓龙原本想叫她明天再说，但想到她可能随时再失忆，只好让她进来。
二人坐在床边，蔡晓龙轻拍脸颊，让自己恢复一点精神。
“艾娜娜，妳记起什么事？”
“我记起哥哥的事。”
“还有呢？”
“我要替哥哥完成使命。”
蔡晓龙以几近敷衍的态度在聆听，但听到到这句话时，让他恢复十足的清醒。
“难道你的哥哥已经……死了？”
“嗯嗯……哥哥为了保护我而死，就好像刚才姐姐一样。”
艾娜娜脸上已流下两道泪水，此刻的蔡晓龙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刚才我看见姐姐被打伤时，顿然回想起当时的状况，令我失去理智。”
“人死不能复生，他也想妳开开心心活下去。”
“哥哥死后，我要接替他的使命，每天都要接受爸爸妈妈严格的锻练，自那时起，我没有开心过……也没有笑过……”
没错！
由早上遇到艾娜娜开始，直至现在，蔡晓龙也没有见过艾娜娜露出笑容。
这一刻他的心也痛起来。
“艾娜娜，那究竟是什么使命？”
“我记不起……”
“妳什么时候开始接受锻练？”
“大约七年前开始。”
就是说，艾娜娜的童年生活就只有艰辛的修炼。
“艾娜娜，由今天开始，不要再想修炼的事，我希望妳可以重拾笑容。”
“谢谢……谢你。”
“好啦，不要再哭，妳还记得怎样笑吗？”
艾娜娜强行拉起两边嘴角。
相隔了七年。
失去了七年。
埋藏了七年。
沉淀了七年。
小女孩的笑容宛如露水般纯洁无暇。
可爱得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只能以拥抱来感受当中的滋味……
“对不起……对不起……”
蔡晓龙推开怀抱中的艾娜娜后双手合十，向她低头道歉。
“刚才感到龙哥的身体很温暖，令我又想起一件事。”
蔡晓龙一边向后挪动自己身体，一边问道︰
“什……什么事？”
“是剑招，刚才我用剑鞘打倒坏人时所用的剑招，名叫『九玄伏魔斩』。”
“这名字听起来感觉挺厉害。”
“我不记得是不是最厉害的招式，但印象中这是哥哥最常用的招式。”
说完这番话后，艾娜娜展露出满足的笑容。
蔡晓龙随即察觉到……
艾娜娜过去七年没有笑容……
不是因为艰苦的锻练！
是因为没有哥哥在她身边！
“艾娜娜，由今天起，我便当妳的哥哥！”
这句话……
完完全全融入艾娜娜的心窝里……
小女孩再次笑得天真无邪，更用力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艾娜娜快回去睡觉吧。”
艾娜娜叫一声好后，便钻入披窝。
“这是我的床啊！”
“以前哥哥也是陪我睡的。”
自挖坟墓！
彻彻底底的自挖坟墓！
与如此可爱的小女孩睡在一起，如何撇除歪念？
除非……
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清醒意识！
那即是整晚也不用睡吗？
那即是以后每一晚也不用睡吗？
不可能！
“艾娜娜，只限今天，明天开始你要自己一个睡！”
“吓！我要人陪着才可以安睡。”
“明天起妳跟大小姐一起睡吧。”
“不可以，姐姐一定不喜欢跟我睡。”
“怎会呢？她最喜欢妳。”
“不，姐姐最喜欢的是龙哥......”
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蔡晓龙的心涌出来。
“......所以我以后要跟你一起睡！”
“我不明白这两句话有何因果关系？”
艾娜娜没有理会蔡晓龙的疑问，呼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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