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叫我总舵主
“想不到孙小姐对洪门都挺了解。”
神色凝重的陈海南如此说道。
孙晨颖扬起眉毛、挺起胸膛说︰
“当然啦，我总有一天要当……哇啊啊！”
蔡晓龙为免她乱说话，只好捂住她的小嘴巴，同时在她的耳边发出指示。
“大小姐快去找叶兄弟来。要快！”
“我还未说完……哦哦，你要找叶先生来教训南哥，然后再迫令他让我当上洪门的龙头？”
蔡晓龙不想浪费时间解释，轻轻点头后推她一下，孙晨颖急步朝后花园跑去。
这时候蔡晓龙没有慌乱，虽听闻洪门兄弟数千人，但现在眼前只有陈海南三人，而实力最强的估计是武道四段，以自己现时只有武道一段的功力，也不知能否越级挑战。
不过，叶兄弟的实力已是什么『达圣界』，比任何拥有段位的武道高手更强，只要有他在，便可以轻易打倒敌人！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要尽量拖延时间，以免叶兄弟还没来前，自己已被打死。
蔡晓龙舒一口长气后，说道︰
“南哥，你们是孙中仁派来吗？”
陈海南继续四处张望，同时说道︰
“嗯，孙老爷要我来废你一手一腿，起初我是拒绝，因为我不想对一名不懂武功的小子下手。”
“那为何又答应？”
“他说这里有一名不懂武功的小女孩，利用手中的宝剑把一名武道二段击倒，我对此稍稍有点兴趣，不过我还是拒绝。”
蔡晓龙感觉到这名南哥与叶兄弟有点相似，说话奇奇怪怪。
“最后为何答应呢？”
“因为他与先父有点交情，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不过话说回来，我陈海南一生中从不对不懂武功的人出手，原以为今天要破例，谁知你竟然懂武功。”
“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与南哥相比，应该还有一大段距离。”
陈海南微微点头后，没有再说话，继续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我都说了不吃早餐！”
“不是吃早餐，有人来了。”
“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阿龙要你过来。”
“我还要睡觉啊！”
孙晨颖拉着满脸不爽的叶震天进入大厅。
眼前的景象，令陈海南后退几步，来到范任经和林家原的身旁。
“老大！是他吗？”
“南哥还在我们的身边，应该不是他。”
脸色铁青的范任经和悠然自得的林家原各说一句话后，陈海南轻声道︰
“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很奇怪，我还没有要逃跑的念头！”
事实上，大名鼎鼎的洪门龙头陈海南，除了本身是一名武道四段的高手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陈海南一出生便有一种很强烈以及很准确的第六感，可以让他提早知道危机的所在，从而令他化险为夷。
今天早上，当陈海南领着两位兄弟来到孙家大宅附近时，突然感到心绪不灵，显然是第六感告知他有危险。
以往遇上这种情况，他会立即后退，看看心绪不灵的感觉会否缓缓消失，从而确认危险就在前方。
唯独这一次却出现奇怪的情况，无论陈海南向前向后，向左向右，心绪不灵的感觉没有变强或是消失。
陈海南把这种感觉跟两位兄弟说了，林家原说出『既来之、则安之』六个字，认为陈海南的不安感没有加强，就足以证明没有危险。
陈海南暗暗认同林家原的推论，觉得第六感从来没有出错，现在只好续继信任『它』。
当他们进入孙家大宅时，陈海南的不安感稍稍增强，令他可以确认危险的气息必然藏在这里。
另一方面，第六感没有叫他逃跑，他便抱着好奇的心态，留在这里四处观察，希望可以一睹『危险』的真面目。
刚才他率先碰上蔡晓龙和孙晨颖，发现自己接近他们时，第六感没有任何反应，立即把二人排除在外。
接下来叶震天进入大厅，心绪不灵的感觉强大了一倍，令他不自觉后退几步。
不过，叶震天所带来的不安感还不足以让陈海南逃跑。
当叶震天越来越靠近自己，陈海南的不安感没有变化，却令他感到苦恼。
此时，范任经已察觉到叶震天的实力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倍，令他有点惊慌失措。
“老大，这小子比我们强得多，要逃跑吗？”
“南哥的腿就是答案，他不动，我们也不用动。”
相反林家原还是气定神闲，因为他绝对相信陈海南的第六感。
“龙仔，你有何高见？”
陈海南也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再次请教他的智囊。
“我的高见就是『危机』二字，现在必然有危险，但第六感告诉你不用逃跑，正所谓有危便有机，它要我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一个机遇。”
“机遇？”
“南哥，小弟有一个提议，不过却有点荒诞，请不要见怪。”
“什么见怪不见怪，只要我还拥有奇准的第六感，便不会做错决定！”
“好，请南哥记住，如果待会有什么想法时，同时不安感突然消散的话，不管那个想法如何天方夜谭，也要立即实行出来。”
“难道我想到自杀时，不安感突然消散，我便要自杀吗？”
“正所置之死地而后生，明白吗？”
“我尽量吧。”
“不可尽量，要有拼死一战的决心！”
“那接下来……”
陈海南说到一半时，双腿又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回到大门前。
范任经和林家原亦跟随了老大的步伐，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是……是她了！就是那名小女孩！”
陈海南浑身发抖，盯着从楼梯间下来的艾娜娜慌忙叫道。
睡眼惺忪的小女孩步入大厅后，跟蔡晓龙，孙晨颖和叶震天说声早晨。
此时只有叶震天向师傅敬礼，蔡晓龙则向叶震天解释现在的情况。
“叶兄弟，他们是来找我麻烦，估计是四段高手，我可以应付得来吗？还是要叶兄弟出手。”
“呵欠……中间的这一个是四段，另外二人一个三段、一个二段。蔡兄弟，你要记住这三人的气势，以后再遇上武道高手时，便可以一个照面从气势中估计出对方的实力。”
“记住了。那么现在的我，能否越级挑战？”
“要你一打三是不可能！”
“即是一打一的话，对付武道四段的高手，我也有胜算？”
叶震天点点头。
获得信心的蔡晓龙随即向陈海南抱拳道︰
“小弟想领教南哥的功夫，但南哥身为洪门龙头，应该不会以多欺少吧。”
陈海南低声与林家原说了两句后，一步步行向蔡晓龙。
“小子，你挺有胆色。我先领教你的功夫，再决定要不要废你！”
“请指教！”
话毕，蔡晓龙身随掌走，使出『震天掌』的第三式『开山势』，直取陈海南的胸口。
『震天掌』是叶震天近年所创的掌法，招式变化不多，但直接刚猛，挺适合初入武道的蔡晓龙，所以叶震天才传授给他。
陈海南从掌风已感受到这掌法的威力，随即打出一拳，击在蔡晓龙的掌上，反震之力令二人各退了三步。
看来二人实力不相上下。
接着，蔡晓龙化掌为爪，五指伸出，向陈海南头顶抓下来。
陈海南身子一侧，简单避开，可是次抓即至，令他不得不出拳相挡。
二人双爪双拳对拆了十几招，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突然间蔡晓龙一个变招，转爪为掌击向陈海南的腰间，他突然一愣慢了半响，听得『啪』的一声响，中掌后的陈海南连环向后退出数步。
看见一击得手，蔡晓龙扬起两边嘴角。
孙晨颖和艾娜娜看得津津有味，拍起手来。
“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稍一不留神才会中招。看来先打倒这小子，再慢慢想吧。”
陈海南紧握拳头，转瞬间直拳有如猛虎出山般扑出，速度之快令寒意窜过蔡晓龙的背脊。
他知道来不及闪避，只好叠起双掌，强行挡住陈海南的第一击快拳。
接下来蔡晓龙以为可以反击，殊不知陈海南不打算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双拳连环打出，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蔡晓龙虽然出手抵挡，但十拳中只能挡得一两拳。
此时蔡晓龙已知道陈海南比自己强大得多，心中苦思为何叶兄弟说自己可以越级挑战这名武道四段的高手。
片刻间，陈海南再打出十几拳，不过拳速比刚才稍稍减慢，令蔡晓龙获得喘息的机会，又让他感到讶意，苦思为何陈海南要对自己手下留情？
事实上，陈海南自双方交战开始，心中的不安感觉渐渐减弱，令他想起林家原提点自己要有『天方夜谭的想法』。
在交战一会后，陈海南已知蔡晓龙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乐得边战边想。
对拆十几招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极为奇怪的念头，不安感却突然大减九成，令他不禁一楞，亦因此中了蔡晓龙转爪为掌的一击。
由于深知离最终答案不远，所以陈海南决定先把蔡晓龙击倒，再破解余下答案。
他随即撇除杂念，集中精神向蔡晓龙狂攻。
可是久攻之下，虽然占有极大的优势，心中的不安感觉却重新涌出，令他不得不再次边打边想。
他每打出一拳，脑海便浮出一个想法，直到……
“停手吧！”
……不安感完全消失！
“呼……多谢南哥手下留情。”
蔡晓龙向陈海南抱抱拳后，看向叶震天抱怨道︰
“叶兄弟，你为何要骗我？”
“如果我不骗你，你怎会有勇气和他交手？”
“不过，要不是南哥手下留情，我会被他打死。”
“第一，他一直在手下留情，如果他有心杀你，不出十招你已是一个死人。第二，他如果下重手，我不会袖手旁观。第三，亦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他只能手下留情。明白吗？”
叶震天突然说出一大堆道理，令蔡晓龙感到头脑发胀。
就在二人讨论的时候，陈海南一步一步走向蔡晓龙等人。
最终，他停留在孙晨颖的眼前。
然后……
扑通一声跪下！
这一剎那，在场的六个人都瞪大双眼。
当中，感到最为惊吓的人却是林家原。
他早料到那个天方夜谭的想法。
他早料到南哥要向某人下跪。
他早料到南哥要向深藏不露的小女孩下跪。
他料不到南哥最终是向孙晨颖下跪。
他收起脸上的讶意，轻拍身边的好兄弟，示意他要跟着自己的老大一同下跪。
因为他知道，南哥的第六感永远是对的！
“在下陈海南，斗胆请求孙小姐领导洪门！”
孙晨颖嫣然一笑，把两手负在身后，抬起了头，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正色道︰
“好吧，但我不要当什么龙头，我要当『总舵主』！”
“““属下参见总舵主！”””
神色凝重的陈海南如此说道。
孙晨颖扬起眉毛、挺起胸膛说︰
“当然啦，我总有一天要当……哇啊啊！”
蔡晓龙为免她乱说话，只好捂住她的小嘴巴，同时在她的耳边发出指示。
“大小姐快去找叶兄弟来。要快！”
“我还未说完……哦哦，你要找叶先生来教训南哥，然后再迫令他让我当上洪门的龙头？”
蔡晓龙不想浪费时间解释，轻轻点头后推她一下，孙晨颖急步朝后花园跑去。
这时候蔡晓龙没有慌乱，虽听闻洪门兄弟数千人，但现在眼前只有陈海南三人，而实力最强的估计是武道四段，以自己现时只有武道一段的功力，也不知能否越级挑战。
不过，叶兄弟的实力已是什么『达圣界』，比任何拥有段位的武道高手更强，只要有他在，便可以轻易打倒敌人！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要尽量拖延时间，以免叶兄弟还没来前，自己已被打死。
蔡晓龙舒一口长气后，说道︰
“南哥，你们是孙中仁派来吗？”
陈海南继续四处张望，同时说道︰
“嗯，孙老爷要我来废你一手一腿，起初我是拒绝，因为我不想对一名不懂武功的小子下手。”
“那为何又答应？”
“他说这里有一名不懂武功的小女孩，利用手中的宝剑把一名武道二段击倒，我对此稍稍有点兴趣，不过我还是拒绝。”
蔡晓龙感觉到这名南哥与叶兄弟有点相似，说话奇奇怪怪。
“最后为何答应呢？”
“因为他与先父有点交情，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不过话说回来，我陈海南一生中从不对不懂武功的人出手，原以为今天要破例，谁知你竟然懂武功。”
“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与南哥相比，应该还有一大段距离。”
陈海南微微点头后，没有再说话，继续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我都说了不吃早餐！”
“不是吃早餐，有人来了。”
“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阿龙要你过来。”
“我还要睡觉啊！”
孙晨颖拉着满脸不爽的叶震天进入大厅。
眼前的景象，令陈海南后退几步，来到范任经和林家原的身旁。
“老大！是他吗？”
“南哥还在我们的身边，应该不是他。”
脸色铁青的范任经和悠然自得的林家原各说一句话后，陈海南轻声道︰
“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很奇怪，我还没有要逃跑的念头！”
事实上，大名鼎鼎的洪门龙头陈海南，除了本身是一名武道四段的高手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陈海南一出生便有一种很强烈以及很准确的第六感，可以让他提早知道危机的所在，从而令他化险为夷。
今天早上，当陈海南领着两位兄弟来到孙家大宅附近时，突然感到心绪不灵，显然是第六感告知他有危险。
以往遇上这种情况，他会立即后退，看看心绪不灵的感觉会否缓缓消失，从而确认危险就在前方。
唯独这一次却出现奇怪的情况，无论陈海南向前向后，向左向右，心绪不灵的感觉没有变强或是消失。
陈海南把这种感觉跟两位兄弟说了，林家原说出『既来之、则安之』六个字，认为陈海南的不安感没有加强，就足以证明没有危险。
陈海南暗暗认同林家原的推论，觉得第六感从来没有出错，现在只好续继信任『它』。
当他们进入孙家大宅时，陈海南的不安感稍稍增强，令他可以确认危险的气息必然藏在这里。
另一方面，第六感没有叫他逃跑，他便抱着好奇的心态，留在这里四处观察，希望可以一睹『危险』的真面目。
刚才他率先碰上蔡晓龙和孙晨颖，发现自己接近他们时，第六感没有任何反应，立即把二人排除在外。
接下来叶震天进入大厅，心绪不灵的感觉强大了一倍，令他不自觉后退几步。
不过，叶震天所带来的不安感还不足以让陈海南逃跑。
当叶震天越来越靠近自己，陈海南的不安感没有变化，却令他感到苦恼。
此时，范任经已察觉到叶震天的实力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倍，令他有点惊慌失措。
“老大，这小子比我们强得多，要逃跑吗？”
“南哥的腿就是答案，他不动，我们也不用动。”
相反林家原还是气定神闲，因为他绝对相信陈海南的第六感。
“龙仔，你有何高见？”
陈海南也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再次请教他的智囊。
“我的高见就是『危机』二字，现在必然有危险，但第六感告诉你不用逃跑，正所谓有危便有机，它要我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一个机遇。”
“机遇？”
“南哥，小弟有一个提议，不过却有点荒诞，请不要见怪。”
“什么见怪不见怪，只要我还拥有奇准的第六感，便不会做错决定！”
“好，请南哥记住，如果待会有什么想法时，同时不安感突然消散的话，不管那个想法如何天方夜谭，也要立即实行出来。”
“难道我想到自杀时，不安感突然消散，我便要自杀吗？”
“正所置之死地而后生，明白吗？”
“我尽量吧。”
“不可尽量，要有拼死一战的决心！”
“那接下来……”
陈海南说到一半时，双腿又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回到大门前。
范任经和林家原亦跟随了老大的步伐，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是……是她了！就是那名小女孩！”
陈海南浑身发抖，盯着从楼梯间下来的艾娜娜慌忙叫道。
睡眼惺忪的小女孩步入大厅后，跟蔡晓龙，孙晨颖和叶震天说声早晨。
此时只有叶震天向师傅敬礼，蔡晓龙则向叶震天解释现在的情况。
“叶兄弟，他们是来找我麻烦，估计是四段高手，我可以应付得来吗？还是要叶兄弟出手。”
“呵欠……中间的这一个是四段，另外二人一个三段、一个二段。蔡兄弟，你要记住这三人的气势，以后再遇上武道高手时，便可以一个照面从气势中估计出对方的实力。”
“记住了。那么现在的我，能否越级挑战？”
“要你一打三是不可能！”
“即是一打一的话，对付武道四段的高手，我也有胜算？”
叶震天点点头。
获得信心的蔡晓龙随即向陈海南抱拳道︰
“小弟想领教南哥的功夫，但南哥身为洪门龙头，应该不会以多欺少吧。”
陈海南低声与林家原说了两句后，一步步行向蔡晓龙。
“小子，你挺有胆色。我先领教你的功夫，再决定要不要废你！”
“请指教！”
话毕，蔡晓龙身随掌走，使出『震天掌』的第三式『开山势』，直取陈海南的胸口。
『震天掌』是叶震天近年所创的掌法，招式变化不多，但直接刚猛，挺适合初入武道的蔡晓龙，所以叶震天才传授给他。
陈海南从掌风已感受到这掌法的威力，随即打出一拳，击在蔡晓龙的掌上，反震之力令二人各退了三步。
看来二人实力不相上下。
接着，蔡晓龙化掌为爪，五指伸出，向陈海南头顶抓下来。
陈海南身子一侧，简单避开，可是次抓即至，令他不得不出拳相挡。
二人双爪双拳对拆了十几招，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突然间蔡晓龙一个变招，转爪为掌击向陈海南的腰间，他突然一愣慢了半响，听得『啪』的一声响，中掌后的陈海南连环向后退出数步。
看见一击得手，蔡晓龙扬起两边嘴角。
孙晨颖和艾娜娜看得津津有味，拍起手来。
“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稍一不留神才会中招。看来先打倒这小子，再慢慢想吧。”
陈海南紧握拳头，转瞬间直拳有如猛虎出山般扑出，速度之快令寒意窜过蔡晓龙的背脊。
他知道来不及闪避，只好叠起双掌，强行挡住陈海南的第一击快拳。
接下来蔡晓龙以为可以反击，殊不知陈海南不打算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双拳连环打出，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蔡晓龙虽然出手抵挡，但十拳中只能挡得一两拳。
此时蔡晓龙已知道陈海南比自己强大得多，心中苦思为何叶兄弟说自己可以越级挑战这名武道四段的高手。
片刻间，陈海南再打出十几拳，不过拳速比刚才稍稍减慢，令蔡晓龙获得喘息的机会，又让他感到讶意，苦思为何陈海南要对自己手下留情？
事实上，陈海南自双方交战开始，心中的不安感觉渐渐减弱，令他想起林家原提点自己要有『天方夜谭的想法』。
在交战一会后，陈海南已知蔡晓龙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乐得边战边想。
对拆十几招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极为奇怪的念头，不安感却突然大减九成，令他不禁一楞，亦因此中了蔡晓龙转爪为掌的一击。
由于深知离最终答案不远，所以陈海南决定先把蔡晓龙击倒，再破解余下答案。
他随即撇除杂念，集中精神向蔡晓龙狂攻。
可是久攻之下，虽然占有极大的优势，心中的不安感觉却重新涌出，令他不得不再次边打边想。
他每打出一拳，脑海便浮出一个想法，直到……
“停手吧！”
……不安感完全消失！
“呼……多谢南哥手下留情。”
蔡晓龙向陈海南抱抱拳后，看向叶震天抱怨道︰
“叶兄弟，你为何要骗我？”
“如果我不骗你，你怎会有勇气和他交手？”
“不过，要不是南哥手下留情，我会被他打死。”
“第一，他一直在手下留情，如果他有心杀你，不出十招你已是一个死人。第二，他如果下重手，我不会袖手旁观。第三，亦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他只能手下留情。明白吗？”
叶震天突然说出一大堆道理，令蔡晓龙感到头脑发胀。
就在二人讨论的时候，陈海南一步一步走向蔡晓龙等人。
最终，他停留在孙晨颖的眼前。
然后……
扑通一声跪下！
这一剎那，在场的六个人都瞪大双眼。
当中，感到最为惊吓的人却是林家原。
他早料到那个天方夜谭的想法。
他早料到南哥要向某人下跪。
他早料到南哥要向深藏不露的小女孩下跪。
他料不到南哥最终是向孙晨颖下跪。
他收起脸上的讶意，轻拍身边的好兄弟，示意他要跟着自己的老大一同下跪。
因为他知道，南哥的第六感永远是对的！
“在下陈海南，斗胆请求孙小姐领导洪门！”
孙晨颖嫣然一笑，把两手负在身后，抬起了头，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正色道︰
“好吧，但我不要当什么龙头，我要当『总舵主』！”
“““属下参见总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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