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没常识的芙蕾雅
待客人离去后，芙蕾雅与黄德志重回会议室。
“Ivan，芙蕾雅知道孙总是你的客户，这宗交易本应由你负责。但刚才芙蕾雅听到什么黑帮、揸Fit人，觉得挺有趣，所以想亲自接手。”
“芙总，我对这宗交易没有兴趣，不过……”
“不用不过了，总之你没兴趣便交由芙蕾雅来做吧。”
“那……那好吧。”
“不过，如果要做这个项目，芙蕾雅可能没时间处理另外两宗交易。Ivan，你有时间帮忙吗？”
听后，黄德志精神为之一振，更是用力点点头。
芙蕾雅则盯着手中的平板电脑说︰
“一宗是『小猫项目』，差不多完成，正在修改股份购买协议(SharePurchaseAgreement)，另一宗是『银河项目』，第一次出价(InitialBid)的截止日期在下月中，模型(FinancialModel)方面芙蕾雅已经做好。你对这两宗交易有兴趣吗？如果没兴趣可以交由其他人来做。”
黄德志心想怎会没兴趣？
芙蕾雅一般会把招揽回来的生意交由下属处理，自己则负责最后把关的工作。
然而，当遇上重大或是有趣的项目时，她会亲自处理……即是独自一人处理。
刚才提及到的小猫和银河项目，就是芙蕾雅亲自处理的重大项目，交易金额各自超过100亿美元。若然完成，就是本年度香岛区收购合并排行榜中的第一位和第二位！
如果能参与其中，除了可以提升自己在重大交易的经验外，还可以擦亮自己的履历！
黄德志以往完成的交易，金额最高的只有50亿美元，现在有此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芙总，我有兴趣，你可以放心交由我处理。”
“由你处理的项目，芙蕾雅一直都放心。”
“谢谢芙总。”
“现在说说孙总的项目吧，刚才他们说到什么黑帮、渣Fit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芙蕾雅刚才见你们都懵了，难道是一个很难搞的新兴行业？”
“芙总，这个项目是挺难搞，而且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个行业，我建议芙总不要接下这个项目。”
黄德志知道如果芙蕾雅不接下这个黑帮项目，自己便没有机会接手另外两宗庞大的交易。
即使如此，黄德志仍建议芙蕾雅不要接下，因为黑帮不似是一个行业，即使是行业，也是一个讲求打打杀杀的行业，投资银行家只是弱不禁风的专业人仕，在这宗交易里确实无用『武』之地。
既然这宗交易是做不来，而且为了芙蕾雅的安全着想，黄德志在没有任何私心的情况下，说出一个中肯的建议。
“你先解释吧，芙蕾雅会作出判断，不用担心。”
得知芙蕾雅还是要求自己来解释，黄德志叹了一口气，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跟眼前天真可爱的小上司说出黑漆漆、血淋淋和黄澄澄的真相。
因为三个月前，当芙蕾雅踏入办公室后，过了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全公司的同事知道投行界的小女神，原来是一名全没常识的小苯蛋！
例如……
她品尝过铅笔、橡皮擦的味道！
又例如……
她在公司里养了数只小强！
又又例如……
她通过外卖软件点了一万瓶水，说要请同事喝！
至于那些手机没电以为坏了……下雨天以为是天狗食日……感到寒冷以为雪柜没关上……
这些便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现在要跟芙蕾雅解释什么是黑帮，可能就要花上数天的时间。
苦思过后，黄德志决定简单解释便算了，因为他觉得这宗交易芙总必然做不来，而蔡兄弟也必然理解。
“芙总，先说说黑帮，妳可以把它看成一家公司。”
“这种公司有什么业务？”
“主要有向店铺收取保护费，然后保护他们的安全。”
“即是安保公司？”
“差不多吧……他们还会经营酒吧，酒吧是一个售卖食物和饮品的地方，与餐厅差不多。”
“即是饮食行业？”
“嗯嗯……还有经营借贷业务，不过利息会比一般银行稍高。”
“就连金融业都有涉猎？”
“没错……此外还有经营一些利润比较高的生意，例如贩卖毒品，毒品是药物的一种。”
“医药行业的利润率确实比较高，这行业芙蕾雅也不太熟悉啊！”
“另外还有经营赌场。”
“不是只有濠江才可以经营赌场吗？原来香岛也可以？”
“呃呃……都算是可以经营。最后是黄色事业，这个……”
说到此时，黄德志停顿下来，芙蕾雅追问道︰
“黄色事业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男人找女人，再进行交易……”
“男人找女人……难道是指那些相亲网站吗？”
黄德志说不出半个『不』字，只是微微颔首。
芙蕾雅用手指按着脸上的小酒窝，呆了半晌后说道︰
“芙蕾雅明白了。看来这个行业挺有意思，虽然跟综合企业相似，但综合企业的业务各自为政，而黑帮中的业务却是环环相扣。例如赌场、毒品和借贷，当中存在着庞大的协同效益。酒吧和黄色事业，当中亦有互利互惠的作用，而收保护费就有如统帅一样，确保其他五个业务运行畅顺……”
黄德志早知道芙蕾雅的本事，却想不到她听了自己简单(而且包含错误)的解释后，随即把黑帮的整个产业链盘出来！
“芙总，黑帮的情况大约就是这样。”
“长知识了。那么洪门呢？刚才你说过什么南哥当龙头，他是谁？”
“简单来说，南哥就是洪门的CEO，而孙小姐是洪门的董事长。”
“原来如此，刚才蔡总说孙总把洪收归麾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收购价格？”
“他们应该不是通过一般的收购程序，所以没有交易金额。”
“那是什么收购程序，通过发行新股收购？”
“不是，估计是威迫他们交出公司的控制权。”
“威迫是什么意思？”
“是……是指要杀了他。”
“对对对，刚才孙总说到要杀人，所以威迫就是杀人，那么杀人又是什么意思？”
“杀人就是……就是把某人送到另一个世界……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哦，芙蕾雅明白了，把公司的CEO送到很远的地方，这样就可以令公司群龙无首，间接弄死这家公司，而大股东为了保住公司，只好交出控制权。”
黄德志突然眼前一亮，干笑两声后道︰
“芙总说的话很有道理。”
“这方法听上来挺好喎，又不用花费半分钱，以后我们要学一学。”
“千万……千万不可以学，这只是……只是对收购洪门有效，是一次性的，没有下一次，其他公司也不可以用这方法。”
“噢……太可惜了。”
“芙总还有其他问题吗？”
“让芙蕾雅想想……还有一个问题，什么是揸Fit人？”
“这个简单了，揸Fit人是指分区经理，因为他们的业务遍及全香岛。”
“好，今天真的长了很多知识。但芙蕾雅现在有一个电话会议，关于小猫和银河项目，芙蕾雅晚一点再跟你解释吧。”
“好的。关于洪门这个项目，芙总要不要找人帮忙？”
“暂时也不知道接不接这个项目……这样吧，你找一个实习生来，吩咐他明天早上九时来会议室。还有，他必需要知道什么是黑帮、洪门。”
黄德志心想，公司之中除了妳之外，谁都知道什么是黑帮、洪门。
☆☆☆☆☆☆
黄德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盘算找哪一名实习生来帮助芙总。
他团队中的两名实习生都是女生，而明天会议的对象，是洪门，是香岛第三大黑帮！
虽然洪门现时的领导者是孙晨颖，她是香岛一个小家族的大小姐，看似是人畜无害，但是她收服了洪门，当中估计是以武力威迫的手段，来迫令洪门龙头交出权力。若然如此，就足以证明她本身有点手段，而且手下们也绝不简单。
要与这种人相处，必然有一定的潜在危险。
芙总是出身于名门望族，却没有随身保镖保护，所以还是找一名男生来，起码在关键时候也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想清楚后，黄德志记起另一个团队里，有一位名叫汤安石的实习生，虽然工作能力普普通通，但印象中他说过自己学过武功，绝对是一名好人选！
接着他把汤安石召来自己的办公室。
过了不久，一名年约20岁的青年来到黄德志的办公室。
他身材高大、肤色古铜、相貌堂堂，看起来威风凛凛。
“黄总，请问有什么事？”
“芙总有一个潜在的新项目，需要一名实习生帮忙，我们这边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要你来帮手。”
“没有问题，请问一下这个项目大约是做什么？”
“明天早上九时这个项目会进行第一次会议，地点是我们的会议室，你什么也不用准备，只要准时出席便可。”
“那么背景资料方面呢？”
“芙总没有时间跟你说。”
“有没有其他人一起负责这个项目，我问他便可。”
“没有，只有你一个人帮芙总。总之不用担心，真的不用准备什么，只要准时出席会议便可。”
“我明白了。”
走出黄德志的办公室后，汤安石兴奋得差点大叫起来。
因为汤安石虽然以一级荣誉毕业于牛津大学商学院，是旁人眼中的学霸。
不过来到查尔斯公司当实习生后，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名蝼蚁。
以他的办事能力，放在其他行业里，如果100分为满分的话，他有150分，可惜对于要求比其他行业高出数倍的投行界来说，只是紧紧合格。
所以他只能在公司中稍为次一等的团队工作，而不能跟随芙蕾雅的手下大将黄德志。
现在，他获得一个直接跟随芙蕾雅做事的机会。
又怎会不兴奋！
当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为免让同事得知他刚获得一个天大的机遇，便换上一个冷脸。
因为这个机遇实在太魔幻，直到此刻还未能相信。
所以他打算到了明天，确确实实跟随芙总后，才公告天下！
就在他仔细回想刚才黄总的话时……
他顿然一楞！
突然想起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为何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黄总的团队里有两名实习生，实力超群。
其他团队里也有实习生，同样也比自己强。
为何黄总要选择自己？
他说过……自己没有『合适的人选』？
如果是『空闲』的实习生，自己确实是一名人选。
如果是『合适』的话，自己必然是最后一名！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Ivan，芙蕾雅知道孙总是你的客户，这宗交易本应由你负责。但刚才芙蕾雅听到什么黑帮、揸Fit人，觉得挺有趣，所以想亲自接手。”
“芙总，我对这宗交易没有兴趣，不过……”
“不用不过了，总之你没兴趣便交由芙蕾雅来做吧。”
“那……那好吧。”
“不过，如果要做这个项目，芙蕾雅可能没时间处理另外两宗交易。Ivan，你有时间帮忙吗？”
听后，黄德志精神为之一振，更是用力点点头。
芙蕾雅则盯着手中的平板电脑说︰
“一宗是『小猫项目』，差不多完成，正在修改股份购买协议(SharePurchaseAgreement)，另一宗是『银河项目』，第一次出价(InitialBid)的截止日期在下月中，模型(FinancialModel)方面芙蕾雅已经做好。你对这两宗交易有兴趣吗？如果没兴趣可以交由其他人来做。”
黄德志心想怎会没兴趣？
芙蕾雅一般会把招揽回来的生意交由下属处理，自己则负责最后把关的工作。
然而，当遇上重大或是有趣的项目时，她会亲自处理……即是独自一人处理。
刚才提及到的小猫和银河项目，就是芙蕾雅亲自处理的重大项目，交易金额各自超过100亿美元。若然完成，就是本年度香岛区收购合并排行榜中的第一位和第二位！
如果能参与其中，除了可以提升自己在重大交易的经验外，还可以擦亮自己的履历！
黄德志以往完成的交易，金额最高的只有50亿美元，现在有此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芙总，我有兴趣，你可以放心交由我处理。”
“由你处理的项目，芙蕾雅一直都放心。”
“谢谢芙总。”
“现在说说孙总的项目吧，刚才他们说到什么黑帮、渣Fit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芙蕾雅刚才见你们都懵了，难道是一个很难搞的新兴行业？”
“芙总，这个项目是挺难搞，而且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个行业，我建议芙总不要接下这个项目。”
黄德志知道如果芙蕾雅不接下这个黑帮项目，自己便没有机会接手另外两宗庞大的交易。
即使如此，黄德志仍建议芙蕾雅不要接下，因为黑帮不似是一个行业，即使是行业，也是一个讲求打打杀杀的行业，投资银行家只是弱不禁风的专业人仕，在这宗交易里确实无用『武』之地。
既然这宗交易是做不来，而且为了芙蕾雅的安全着想，黄德志在没有任何私心的情况下，说出一个中肯的建议。
“你先解释吧，芙蕾雅会作出判断，不用担心。”
得知芙蕾雅还是要求自己来解释，黄德志叹了一口气，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跟眼前天真可爱的小上司说出黑漆漆、血淋淋和黄澄澄的真相。
因为三个月前，当芙蕾雅踏入办公室后，过了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全公司的同事知道投行界的小女神，原来是一名全没常识的小苯蛋！
例如……
她品尝过铅笔、橡皮擦的味道！
又例如……
她在公司里养了数只小强！
又又例如……
她通过外卖软件点了一万瓶水，说要请同事喝！
至于那些手机没电以为坏了……下雨天以为是天狗食日……感到寒冷以为雪柜没关上……
这些便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现在要跟芙蕾雅解释什么是黑帮，可能就要花上数天的时间。
苦思过后，黄德志决定简单解释便算了，因为他觉得这宗交易芙总必然做不来，而蔡兄弟也必然理解。
“芙总，先说说黑帮，妳可以把它看成一家公司。”
“这种公司有什么业务？”
“主要有向店铺收取保护费，然后保护他们的安全。”
“即是安保公司？”
“差不多吧……他们还会经营酒吧，酒吧是一个售卖食物和饮品的地方，与餐厅差不多。”
“即是饮食行业？”
“嗯嗯……还有经营借贷业务，不过利息会比一般银行稍高。”
“就连金融业都有涉猎？”
“没错……此外还有经营一些利润比较高的生意，例如贩卖毒品，毒品是药物的一种。”
“医药行业的利润率确实比较高，这行业芙蕾雅也不太熟悉啊！”
“另外还有经营赌场。”
“不是只有濠江才可以经营赌场吗？原来香岛也可以？”
“呃呃……都算是可以经营。最后是黄色事业，这个……”
说到此时，黄德志停顿下来，芙蕾雅追问道︰
“黄色事业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男人找女人，再进行交易……”
“男人找女人……难道是指那些相亲网站吗？”
黄德志说不出半个『不』字，只是微微颔首。
芙蕾雅用手指按着脸上的小酒窝，呆了半晌后说道︰
“芙蕾雅明白了。看来这个行业挺有意思，虽然跟综合企业相似，但综合企业的业务各自为政，而黑帮中的业务却是环环相扣。例如赌场、毒品和借贷，当中存在着庞大的协同效益。酒吧和黄色事业，当中亦有互利互惠的作用，而收保护费就有如统帅一样，确保其他五个业务运行畅顺……”
黄德志早知道芙蕾雅的本事，却想不到她听了自己简单(而且包含错误)的解释后，随即把黑帮的整个产业链盘出来！
“芙总，黑帮的情况大约就是这样。”
“长知识了。那么洪门呢？刚才你说过什么南哥当龙头，他是谁？”
“简单来说，南哥就是洪门的CEO，而孙小姐是洪门的董事长。”
“原来如此，刚才蔡总说孙总把洪收归麾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收购价格？”
“他们应该不是通过一般的收购程序，所以没有交易金额。”
“那是什么收购程序，通过发行新股收购？”
“不是，估计是威迫他们交出公司的控制权。”
“威迫是什么意思？”
“是……是指要杀了他。”
“对对对，刚才孙总说到要杀人，所以威迫就是杀人，那么杀人又是什么意思？”
“杀人就是……就是把某人送到另一个世界……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哦哦，芙蕾雅明白了，把公司的CEO送到很远的地方，这样就可以令公司群龙无首，间接弄死这家公司，而大股东为了保住公司，只好交出控制权。”
黄德志突然眼前一亮，干笑两声后道︰
“芙总说的话很有道理。”
“这方法听上来挺好喎，又不用花费半分钱，以后我们要学一学。”
“千万……千万不可以学，这只是……只是对收购洪门有效，是一次性的，没有下一次，其他公司也不可以用这方法。”
“噢……太可惜了。”
“芙总还有其他问题吗？”
“让芙蕾雅想想……还有一个问题，什么是揸Fit人？”
“这个简单了，揸Fit人是指分区经理，因为他们的业务遍及全香岛。”
“好，今天真的长了很多知识。但芙蕾雅现在有一个电话会议，关于小猫和银河项目，芙蕾雅晚一点再跟你解释吧。”
“好的。关于洪门这个项目，芙总要不要找人帮忙？”
“暂时也不知道接不接这个项目……这样吧，你找一个实习生来，吩咐他明天早上九时来会议室。还有，他必需要知道什么是黑帮、洪门。”
黄德志心想，公司之中除了妳之外，谁都知道什么是黑帮、洪门。
☆☆☆☆☆☆
黄德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盘算找哪一名实习生来帮助芙总。
他团队中的两名实习生都是女生，而明天会议的对象，是洪门，是香岛第三大黑帮！
虽然洪门现时的领导者是孙晨颖，她是香岛一个小家族的大小姐，看似是人畜无害，但是她收服了洪门，当中估计是以武力威迫的手段，来迫令洪门龙头交出权力。若然如此，就足以证明她本身有点手段，而且手下们也绝不简单。
要与这种人相处，必然有一定的潜在危险。
芙总是出身于名门望族，却没有随身保镖保护，所以还是找一名男生来，起码在关键时候也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想清楚后，黄德志记起另一个团队里，有一位名叫汤安石的实习生，虽然工作能力普普通通，但印象中他说过自己学过武功，绝对是一名好人选！
接着他把汤安石召来自己的办公室。
过了不久，一名年约20岁的青年来到黄德志的办公室。
他身材高大、肤色古铜、相貌堂堂，看起来威风凛凛。
“黄总，请问有什么事？”
“芙总有一个潜在的新项目，需要一名实习生帮忙，我们这边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要你来帮手。”
“没有问题，请问一下这个项目大约是做什么？”
“明天早上九时这个项目会进行第一次会议，地点是我们的会议室，你什么也不用准备，只要准时出席便可。”
“那么背景资料方面呢？”
“芙总没有时间跟你说。”
“有没有其他人一起负责这个项目，我问他便可。”
“没有，只有你一个人帮芙总。总之不用担心，真的不用准备什么，只要准时出席会议便可。”
“我明白了。”
走出黄德志的办公室后，汤安石兴奋得差点大叫起来。
因为汤安石虽然以一级荣誉毕业于牛津大学商学院，是旁人眼中的学霸。
不过来到查尔斯公司当实习生后，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名蝼蚁。
以他的办事能力，放在其他行业里，如果100分为满分的话，他有150分，可惜对于要求比其他行业高出数倍的投行界来说，只是紧紧合格。
所以他只能在公司中稍为次一等的团队工作，而不能跟随芙蕾雅的手下大将黄德志。
现在，他获得一个直接跟随芙蕾雅做事的机会。
又怎会不兴奋！
当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为免让同事得知他刚获得一个天大的机遇，便换上一个冷脸。
因为这个机遇实在太魔幻，直到此刻还未能相信。
所以他打算到了明天，确确实实跟随芙总后，才公告天下！
就在他仔细回想刚才黄总的话时……
他顿然一楞！
突然想起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为何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黄总的团队里有两名实习生，实力超群。
其他团队里也有实习生，同样也比自己强。
为何黄总要选择自己？
他说过……自己没有『合适的人选』？
如果是『空闲』的实习生，自己确实是一名人选。
如果是『合适』的话，自己必然是最后一名！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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