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万法避退
乞丐拎着虞罗天悬空而立，脚下就是宽广的明月湖，许老刚刚带着一众弟子离开，刚刚赶来的乞丐低头与郭墨夜对望着。
乞丐叹了口气：“罗天啊，师傅就不陪你一起了，这个老家伙喜欢讲道理，听着头疼。”
云气氤氲，虞罗天根本看不到脚下的人，只能看见一座青色大湖，他好奇的问道：“就是师傅你说的郭老头吗？他人在哪呢？您老人家不去了也先给我放下去啊！我又不会飞。”
乞丐拎着虞罗天的手一松，虞罗天径直向云气砸去，虞罗天一脸气愤：“万老头，你就这么玩你徒弟，我迟早被你玩死！”
“啊！啊！啊！师傅我错了，快救我。”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乞丐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虞罗天慌了，慌乱的大喊着。
虞罗天冲入云雾中，一阵轻柔的云气托起了他，缓缓的向地面落去，这时他才看到有一白胡子老者正在湖面垂钓。虞罗天拍拍屁股站起身来，疑惑道：“是郭老爷子吗？”
“你师傅怎么不来？”郭墨夜反问道。
虞罗天挠了挠头，想着怎么回答这尴尬问题，他灵机一动说：“我师傅说您老的道理太深奥了，他听不懂，就不来打扰了。”
“真是没良心的小子。”
郭墨夜冷哼一声，对乞丐万毅荀的行为十分不满。他站起身打量着虞罗天，真是越看越不顺眼，这小子一看就跟他师傅一样的脾气，招人烦，看着都烦。
看着老人奇怪的神色，马屁精虞罗天一看就知道老人是生师傅的气了，连忙安慰道：“你老别多想，我师傅总提起您，对您的敬仰更是做不了假，我师傅不善言语，有些话说不出来而已。’
“不需要，犟的跟驴一样，不来我就当没这个徒弟。”老人嘴上说着，面色却有所缓解。
虞罗天一听这是师傅的师傅，哪不就是自己师公吗？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万老小子都不说，真是服了这个老六。
“师公啊！我是你的徒孙虞罗天啊，您这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什么无上法器，我最近修行老是不在状态，很是烦恼，师公您跟我看看呗。”
郭墨夜面色一抽，这徒孙怎么攀上关系就开始要东西，脸皮这么厚的吗？
他不知道虞罗天也很无奈，便宜师傅都不来，自己再不开口争取，师公不给了怎么办？幸福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你别想了，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这修行我能指点一二，其他的身外之物我都没有。”
虞罗天满脸不高兴，这师公是跟师傅一样抠啊！自己开口都没有送点东西。
郭墨夜也不管虞罗天怎么想，拎着手中的竹棍敲敲打打虞罗天的身体起来，他敲打完一遍似乎还算满意，开口说道：“那小子还算负责，筋骨打熬的还算马虎，这几日在这磨练磨练，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
“我师傅还在外面等着呢，用不用给他说一声？”
“他又不是个傻小子，早就走了，当甩手掌柜了呗，让我帮忙带孩子。”郭墨夜用竹棍敲了敲虞罗天的脑袋，指着明月湖接着说：“从今天开始，每天从这游到对岸再返回。”
看着望不到对岸的明月湖，虞罗天头都大了，这么练不是要少半条命，唉，都是命，他感叹完就脱衣下水，冰凉的湖水让他浑身一抖，开始向对岸游去。
“还不错，比他师傅听话多了。”郭墨夜捋了捋胡子，笑容满面。
很快虞罗天就发现了这湖水不寻常的地方，自己的力气像是无穷无尽一样，甚至感觉力量在不断增加，青色的湖水由虞罗天的毛孔进入他的身体，滋养着他的身体，伴随每次呼吸都会有青色的雾气溢出。
“宝水啊！这么大的湖能值多少钱啊？”虞罗天眼中平凡的白胡子老头一下子形象就高大起来，果然是凭亿近人，他一边盘算着，一边试着喝了两口湖水。
湖水又咸又冲，喝的虞罗天皱起了眉头，真是难喝，第一个算盘落空了。
郭墨夜就看着虞罗天从正午游到了日落十分，落日的余晖照在返航的虞罗天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而快到湖边的虞罗天昏昏欲睡，虽然湖水一直在滋润着他的身躯，但精神上的疲惫根本无法缓解，从中午游到了太阳落山，他感觉世界都开始旋转了。
虞罗天费力的爬上岸，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听着震天响的呼噜声，郭墨夜心情一下子大好，开始在虞罗天身边搭构起篝火。
......
......
后半夜，虞罗天幽幽醒来，脱离了湖水后那种用不完力气的感觉就消失了，脑袋昏沉身体更是软绵无力。
要不是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他觉得自己一觉能睡到天亮，忽然一阵香气扑鼻的气味把虞罗天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循着气味一看，一头巨大的野猪被串在烤架上，金黄的油脂在火光中异常诱人，看着考的金黄的野猪，虞罗天眼睛一下直了。
“饿了吧，快吃吧。”被虞罗天自动忽视的郭墨夜递过一把小刀，虞罗天回光返照一样分食着烤猪，巨大的烤猪很快被他消灭了一半。
吃饱喝足的虞罗天就地一躺，空中云雾已经消散，露出璀璨的星河，万千星辰发着光，他一下着了迷。
他忽然开口道：“师公，师傅说您喜欢讲道理，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问吧。”郭墨夜挨着虞罗天盘腿而坐，耐心的听着这个少年的问题。
“我是想说啊，假如有个人他的杀父仇人是从未谋面的亲姐姐，因为父亲早年将她卖掉，她怀恨在心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了留了弟弟一命，那有一天弟弟有能力了，该不该去找姐姐复仇呢？”
老人一下愣住了，他沉思了起来，良久他回过神想回答这个问题，虞罗天已经鼾声如雷了。
看着眼角含泪的虞罗天，老人忽然有些不开心了，少年本来就不应该有那么多烦恼，自己的徒孙浓眉大眼，皮囊就很不错，他应该像其他少年一样生活在阳光里，遇见一个爱的人，做少年的倚剑剑气长，潇洒自由，而不是被仇恨蒙蔽双眼。
郭墨夜手指一搓，一柄袖珍短剑出现在手中，他神念在短剑中勾画几笔，随手一丢，袖珍短剑呼啸而过朝远方飞去。
这柄短剑是他与徒弟的传信短剑，自从小万出山后，这柄剑就再没用到过，他就如老父亲般等着徒弟归来，只是因为一些事，小万再也没有踏足过明月湖。
老人给虞罗天盖上毯子，望着遥远星河久久的出神。
阳光穿过落叶撒在睡梦中虞罗天脸上，他睁开眼睛，篝火刚刚燃尽，还很温暖。
清晨里，一个老人正聚精会神的削着一柄木头剑，听到虞罗天醒来的动静，老人将木头剑抛来，老人今日穿了一身白衣，挎着一柄木剑，似乎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虞罗天接过木剑，有些疑惑道:“师公，为何给我柄木剑？”
郭墨夜手中的木剑灵活的舞了个剑花，老人淡淡道：“今天开始，我来教你练剑，教你世间最硬的道理。”
“今天教你剑法基础：刺，劈，点、撩，挑，崩，截，斩，抹，削，云，挂，架，压。”
“小天，看好了。”
郭墨夜手握木剑开始一招一式的演示起来，劈时若泰山临面，刺时如骤然惊雷，挑时如羚羊挂角。虞罗天一下子痴了，一招一式间干脆果断，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剑都如同艺术一般。
虞罗天良久才回过神来，震惊的问道：“师公您到底多强啊？这每一剑我都感觉如高山仰止，生不出反抗的念头，您看，我衣服都汗湿了。”
“也没多厉害，好好练，将来你也可以的。”郭墨夜说罢往凳子上一坐，看着虞罗天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虞罗天笨拙的模仿着师公的动作，却怎么都找不到那种想要的感觉，自己的剑不够快，多余的动作太多了，他一遍遍出着剑，一边跟着师公的提醒改正出剑的方式。
时间飞逝，虞罗天练剑入了迷，光着的膀子不停冒着汗，转眼间太阳就高挂在头顶上了。
“小天，你师傅来了。”郭墨夜出声提醒，虞罗天回头间老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一身破烂的乞丐在静静的看着他。
“师傅，你怎么来了。”虞罗天看着乞丐问道。
乞丐神情严肃，递给虞罗天一块腰牌，鎏金的令牌上大写的“叁”，乞丐开口道：“我要出门一趟，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这段时间好好听你师公的话，这是我的长老令牌，有了它在各个山上往来都无障碍。”
虞罗天接过令牌，把玩了起来，这也算是个好东西，他敷衍道：“你老放心去，我一定好好守着咱家的一亩三分地。”
万毅荀摸了摸脑门，这弟子巴不得自己走，不过有师傅看着是没有问题的，他正想离去，又认真的叮嘱道：“好好跟你师公练剑，珍惜好这份传承！”说罢空间震动，乞丐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出门办个事整的这么伤感，还以为见不到了呢。”虞罗天小声嘀咕一句。
“说什么呢？”不知道何时老人出现在虞罗天身旁。
虞罗天尴尬一笑，脱掉衣服开始游明月湖，傍晚又是精疲力竭的呼呼大睡，吃过晚饭虞罗天恢复些了精神，听师公讲起了修仙境界的划分。
“修仙三途，神，体，术，神就是神念，分为元念、气念、地念、天念、道念，每个大境界又分九个小境界，一段到九段。体就是缎体，把身体作为最强的武器，有脱胎、汇海、藏神、破界、道天五个大境界，每个境界有半步、下品、中品、上品、巅峰的划分。而术就是术法，借助法器能有翻天覆地的巨大威力，术法的境界则分为入流、化清、登天、小天道、问道五个境界，每个小境界和炼体相同。”
“小天，听明白了吗？”郭墨夜回头一看虞罗天睡眼惺忪，摇摇晃晃的神智都不清醒了。
“师公，你说那么多，你有多厉害啊？”虞罗天流着口水，迷糊的问道。
郭墨夜微微一笑，拿起了手边的木剑，遥遥指向明月湖轻声道：“我没有多么厉害，也就是一剑出，万法避退！”
明月湖中掀起滔天巨浪，老人遥遥指向的地方如同天堑，明月湖被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把，两边汹涌的流淌着填补中间的空缺，良久才平静下来。
“小天，怎么样？”老人再看虞罗天，此时已没有一丝困意了，两个眼睛瞪的溜圆，整个人已经呆住了。
“一剑出，万法退避！太猛了。”
虞罗天低声喃喃自语，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乞丐叹了口气：“罗天啊，师傅就不陪你一起了，这个老家伙喜欢讲道理，听着头疼。”
云气氤氲，虞罗天根本看不到脚下的人，只能看见一座青色大湖，他好奇的问道：“就是师傅你说的郭老头吗？他人在哪呢？您老人家不去了也先给我放下去啊！我又不会飞。”
乞丐拎着虞罗天的手一松，虞罗天径直向云气砸去，虞罗天一脸气愤：“万老头，你就这么玩你徒弟，我迟早被你玩死！”
“啊！啊！啊！师傅我错了，快救我。”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乞丐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虞罗天慌了，慌乱的大喊着。
虞罗天冲入云雾中，一阵轻柔的云气托起了他，缓缓的向地面落去，这时他才看到有一白胡子老者正在湖面垂钓。虞罗天拍拍屁股站起身来，疑惑道：“是郭老爷子吗？”
“你师傅怎么不来？”郭墨夜反问道。
虞罗天挠了挠头，想着怎么回答这尴尬问题，他灵机一动说：“我师傅说您老的道理太深奥了，他听不懂，就不来打扰了。”
“真是没良心的小子。”
郭墨夜冷哼一声，对乞丐万毅荀的行为十分不满。他站起身打量着虞罗天，真是越看越不顺眼，这小子一看就跟他师傅一样的脾气，招人烦，看着都烦。
看着老人奇怪的神色，马屁精虞罗天一看就知道老人是生师傅的气了，连忙安慰道：“你老别多想，我师傅总提起您，对您的敬仰更是做不了假，我师傅不善言语，有些话说不出来而已。’
“不需要，犟的跟驴一样，不来我就当没这个徒弟。”老人嘴上说着，面色却有所缓解。
虞罗天一听这是师傅的师傅，哪不就是自己师公吗？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万老小子都不说，真是服了这个老六。
“师公啊！我是你的徒孙虞罗天啊，您这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什么无上法器，我最近修行老是不在状态，很是烦恼，师公您跟我看看呗。”
郭墨夜面色一抽，这徒孙怎么攀上关系就开始要东西，脸皮这么厚的吗？
他不知道虞罗天也很无奈，便宜师傅都不来，自己再不开口争取，师公不给了怎么办？幸福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你别想了，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这修行我能指点一二，其他的身外之物我都没有。”
虞罗天满脸不高兴，这师公是跟师傅一样抠啊！自己开口都没有送点东西。
郭墨夜也不管虞罗天怎么想，拎着手中的竹棍敲敲打打虞罗天的身体起来，他敲打完一遍似乎还算满意，开口说道：“那小子还算负责，筋骨打熬的还算马虎，这几日在这磨练磨练，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
“我师傅还在外面等着呢，用不用给他说一声？”
“他又不是个傻小子，早就走了，当甩手掌柜了呗，让我帮忙带孩子。”郭墨夜用竹棍敲了敲虞罗天的脑袋，指着明月湖接着说：“从今天开始，每天从这游到对岸再返回。”
看着望不到对岸的明月湖，虞罗天头都大了，这么练不是要少半条命，唉，都是命，他感叹完就脱衣下水，冰凉的湖水让他浑身一抖，开始向对岸游去。
“还不错，比他师傅听话多了。”郭墨夜捋了捋胡子，笑容满面。
很快虞罗天就发现了这湖水不寻常的地方，自己的力气像是无穷无尽一样，甚至感觉力量在不断增加，青色的湖水由虞罗天的毛孔进入他的身体，滋养着他的身体，伴随每次呼吸都会有青色的雾气溢出。
“宝水啊！这么大的湖能值多少钱啊？”虞罗天眼中平凡的白胡子老头一下子形象就高大起来，果然是凭亿近人，他一边盘算着，一边试着喝了两口湖水。
湖水又咸又冲，喝的虞罗天皱起了眉头，真是难喝，第一个算盘落空了。
郭墨夜就看着虞罗天从正午游到了日落十分，落日的余晖照在返航的虞罗天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而快到湖边的虞罗天昏昏欲睡，虽然湖水一直在滋润着他的身躯，但精神上的疲惫根本无法缓解，从中午游到了太阳落山，他感觉世界都开始旋转了。
虞罗天费力的爬上岸，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听着震天响的呼噜声，郭墨夜心情一下子大好，开始在虞罗天身边搭构起篝火。
......
......
后半夜，虞罗天幽幽醒来，脱离了湖水后那种用不完力气的感觉就消失了，脑袋昏沉身体更是软绵无力。
要不是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他觉得自己一觉能睡到天亮，忽然一阵香气扑鼻的气味把虞罗天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循着气味一看，一头巨大的野猪被串在烤架上，金黄的油脂在火光中异常诱人，看着考的金黄的野猪，虞罗天眼睛一下直了。
“饿了吧，快吃吧。”被虞罗天自动忽视的郭墨夜递过一把小刀，虞罗天回光返照一样分食着烤猪，巨大的烤猪很快被他消灭了一半。
吃饱喝足的虞罗天就地一躺，空中云雾已经消散，露出璀璨的星河，万千星辰发着光，他一下着了迷。
他忽然开口道：“师公，师傅说您喜欢讲道理，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问吧。”郭墨夜挨着虞罗天盘腿而坐，耐心的听着这个少年的问题。
“我是想说啊，假如有个人他的杀父仇人是从未谋面的亲姐姐，因为父亲早年将她卖掉，她怀恨在心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了留了弟弟一命，那有一天弟弟有能力了，该不该去找姐姐复仇呢？”
老人一下愣住了，他沉思了起来，良久他回过神想回答这个问题，虞罗天已经鼾声如雷了。
看着眼角含泪的虞罗天，老人忽然有些不开心了，少年本来就不应该有那么多烦恼，自己的徒孙浓眉大眼，皮囊就很不错，他应该像其他少年一样生活在阳光里，遇见一个爱的人，做少年的倚剑剑气长，潇洒自由，而不是被仇恨蒙蔽双眼。
郭墨夜手指一搓，一柄袖珍短剑出现在手中，他神念在短剑中勾画几笔，随手一丢，袖珍短剑呼啸而过朝远方飞去。
这柄短剑是他与徒弟的传信短剑，自从小万出山后，这柄剑就再没用到过，他就如老父亲般等着徒弟归来，只是因为一些事，小万再也没有踏足过明月湖。
老人给虞罗天盖上毯子，望着遥远星河久久的出神。
阳光穿过落叶撒在睡梦中虞罗天脸上，他睁开眼睛，篝火刚刚燃尽，还很温暖。
清晨里，一个老人正聚精会神的削着一柄木头剑，听到虞罗天醒来的动静，老人将木头剑抛来，老人今日穿了一身白衣，挎着一柄木剑，似乎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虞罗天接过木剑，有些疑惑道:“师公，为何给我柄木剑？”
郭墨夜手中的木剑灵活的舞了个剑花，老人淡淡道：“今天开始，我来教你练剑，教你世间最硬的道理。”
“今天教你剑法基础：刺，劈，点、撩，挑，崩，截，斩，抹，削，云，挂，架，压。”
“小天，看好了。”
郭墨夜手握木剑开始一招一式的演示起来，劈时若泰山临面，刺时如骤然惊雷，挑时如羚羊挂角。虞罗天一下子痴了，一招一式间干脆果断，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剑都如同艺术一般。
虞罗天良久才回过神来，震惊的问道：“师公您到底多强啊？这每一剑我都感觉如高山仰止，生不出反抗的念头，您看，我衣服都汗湿了。”
“也没多厉害，好好练，将来你也可以的。”郭墨夜说罢往凳子上一坐，看着虞罗天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虞罗天笨拙的模仿着师公的动作，却怎么都找不到那种想要的感觉，自己的剑不够快，多余的动作太多了，他一遍遍出着剑，一边跟着师公的提醒改正出剑的方式。
时间飞逝，虞罗天练剑入了迷，光着的膀子不停冒着汗，转眼间太阳就高挂在头顶上了。
“小天，你师傅来了。”郭墨夜出声提醒，虞罗天回头间老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一身破烂的乞丐在静静的看着他。
“师傅，你怎么来了。”虞罗天看着乞丐问道。
乞丐神情严肃，递给虞罗天一块腰牌，鎏金的令牌上大写的“叁”，乞丐开口道：“我要出门一趟，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这段时间好好听你师公的话，这是我的长老令牌，有了它在各个山上往来都无障碍。”
虞罗天接过令牌，把玩了起来，这也算是个好东西，他敷衍道：“你老放心去，我一定好好守着咱家的一亩三分地。”
万毅荀摸了摸脑门，这弟子巴不得自己走，不过有师傅看着是没有问题的，他正想离去，又认真的叮嘱道：“好好跟你师公练剑，珍惜好这份传承！”说罢空间震动，乞丐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出门办个事整的这么伤感，还以为见不到了呢。”虞罗天小声嘀咕一句。
“说什么呢？”不知道何时老人出现在虞罗天身旁。
虞罗天尴尬一笑，脱掉衣服开始游明月湖，傍晚又是精疲力竭的呼呼大睡，吃过晚饭虞罗天恢复些了精神，听师公讲起了修仙境界的划分。
“修仙三途，神，体，术，神就是神念，分为元念、气念、地念、天念、道念，每个大境界又分九个小境界，一段到九段。体就是缎体，把身体作为最强的武器，有脱胎、汇海、藏神、破界、道天五个大境界，每个境界有半步、下品、中品、上品、巅峰的划分。而术就是术法，借助法器能有翻天覆地的巨大威力，术法的境界则分为入流、化清、登天、小天道、问道五个境界，每个小境界和炼体相同。”
“小天，听明白了吗？”郭墨夜回头一看虞罗天睡眼惺忪，摇摇晃晃的神智都不清醒了。
“师公，你说那么多，你有多厉害啊？”虞罗天流着口水，迷糊的问道。
郭墨夜微微一笑，拿起了手边的木剑，遥遥指向明月湖轻声道：“我没有多么厉害，也就是一剑出，万法避退！”
明月湖中掀起滔天巨浪，老人遥遥指向的地方如同天堑，明月湖被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把，两边汹涌的流淌着填补中间的空缺，良久才平静下来。
“小天，怎么样？”老人再看虞罗天，此时已没有一丝困意了，两个眼睛瞪的溜圆，整个人已经呆住了。
“一剑出，万法退避！太猛了。”
虞罗天低声喃喃自语，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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