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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大盗斯内普?

    万圣节的事情,只能算是个插曲,尽管哈利依旧疑惑他是怎么让巨怪砸晕自己的。

    唯一的知情人——夏尔,仍然扮演着保镖的角色。尽管他觉得哈利不会有事,但认真工作的态度要表现出来。

    既然收钱就要办事,这是他的职业道德,更何况还加了钱。

    邓布利多时候曾向夏尔了解事情的经过,他和夏尔一致判断巨怪是被人放进来制造混乱的。虽然经过检查并没有发现四楼有被闯入的痕迹,但他们并不确定暗中的窃贼是否达到了目的。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永远也不会知晓了。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学校周围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盖着冰雪,湖面像淬火钢一样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冻。从楼上的窗口可以看见海格,他全身裹在长长的鼹鼠皮大衣里,戴着兔毛皮手套,穿着巨大的海狸毛皮靴子,在魁地奇球场上给飞天扫帚除霜。

    魁地奇赛季开始了。

    夏尔也曾加入过拉文克劳队当过一年追球手,那是四年级的时候。后面他对魁地奇的兴趣就下降了不少,这次如此关注还是因为哈利·波特要参加他有生以来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魁地奇是一种深受巫师们喜欢的体育项目,共有七百种犯规的行为,而它们都出现在一四七三年的一场世界杯比赛中;找球手通常是个头最小、速度最快的选手,最严重的魁地奇事故似乎都发生在他们身上;尽管魁地奇比赛时很少有人死亡,但据说裁判经常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个月后才出现在撒哈拉沙漠。

    夏尔记得会有人对哈利的飞天扫帚施咒,但不记得哈利会在哪一场参赛。所以夏尔只能一反常态的场场不拉格兰芬多的比赛,这已经引起了某些风言风语。

    最后,夏尔还是从韦斯莱双胞胎那里探听到哈利的第一场比赛在星期六,是格兰芬多队对斯莱特林队。

    ……

    哈利参加魁地奇比赛的前一天。

    哈利、罗恩和赫敏趁课间休息的时候来到外面寒冷的院子里,正好碰到了斯内普。哈利注意到斯内普走路一瘸一拐的。

    斯内普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试图训斥他们一顿。然后他临时编了个“图书馆的书是不许带出学校的”的规定没收了哈利手上的《神奇的魁地奇球》,并扣了格兰芬多五分。

    哈利看着斯内普一瘸一拐地走远,忿忿不平地咕哝道,“不知道他的腿怎么了?”

    “不知道,但我希望他疼得够呛。”罗恩幸灾乐祸地说。

    晚餐过后,哈利想把《神奇的魁地奇球》要回来,使自己的神经放松一下,不要老想着明天的比赛。他为什么要害怕斯内普呢?于是,他站起来对罗恩和赫敏说,他要去问问斯内普能不能把书还给他。

    “如果是我,才不去呢。”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但是哈利有了一个主意,如果旁边有其他老师听着,斯内普便不会拒绝他。

    他下楼来到教工休息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他把门推开一道缝,朝里面望去。斯内普正把他的长袍撩到了膝盖以上。他的一条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费尔奇把绷带递给他。

    “该死的东西,”只听斯内普说,“你怎么可能同时盯住三个脑袋呢?”

    ……

    “滚出去!出去!”

    哈利不等斯内普给格兰芬多扣分,就赶紧离开了。他一路狂奔着上了楼。

    慌张之下,哈利险些撞到夏尔身上。

    “怎么回事?你怎么慌张做什么?”夏尔正准备去图书馆,但看见哈利紧张的神情又不得不停下来用魔文显形和他交流起来。

    哈利略微犹豫了下后压低声音,把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夏尔。

    “你的意思是:万圣节前夕,斯内普教授想从三头犬路威身边通过!当时在女生舆洗室你们看见了他,他正要往四楼走去——他在寻找路威看守的那件东西!是他放那头巨怪进来的,为了转移人们的注意力?”夏尔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周围没人快速写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夏尔又接着写到,“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波特先生。”

    他当然知道斯内普肯定不是去偷魔法石了,而是怕有人声东击西保护魔法石去了。但他不会跟哈利·波特解释这个事,因为哈利根本不会信,他会觉得夏尔是被斯内普蒙蔽了。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存了偏见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恶意揣摩那个人的一切动机。哈利现在对斯内普就是这种心理。

    “但这是唯一的解释,不是吗?”哈利坚持的说。

    夏尔点了点头:对对对!你说得对,斯内普的阴谋已经被你识破了。

    “那里的东西很安全,邓布利多是这么告诉我的。”

    夏尔想了想写到:“这件事我会去关注的,你放心好了。回去好好休息,祝你明天可以击败斯莱特林。”实际上他根本不会去管。

    “夏尔学长,你也讨厌斯兰特林学院吗?”哈利有些惊喜的问,颇有又找到一个队友的感觉。

    “反正不太喜欢。”夏尔回复到。

    ……

    哈利回到罗恩和赫敏身边后,又把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包括和夏尔的对话。

    “不——他不会的,”赫敏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她说,“我知道他不太好,但他绝不会去偷邓布利多严加保管的东西。”

    “赫敏,你总认为所有的老师都是圣人。”罗恩很不客气地说,“我同意哈利的话,连夏尔学长都是这么认为的。斯内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他在寻找什么呢?那条大狗在看守什么呢?”

    “夏尔学长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东西很安全。”哈利说。

    哈利上床时,脑子里还嗡嗡地响着这个问题。纳威发出了响亮的鼾声,哈利却久久无法入睡。他想排除杂念——他需要睡觉,他必须睡觉,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参加他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了——但是,刚才他看见斯内普的腿时,斯内普脸上的表情总令他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