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男人之家
位于商业区的第76街上，一家名为“男人之家”的店铺独树一帜。这个星期以来，店内的客流量持续攀升，使得店主奥托·彻奇的心情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时钟刚刚指向三点，意味着“男人之家”下午的营业才刚刚开始一个小时，店内的氛围却已经热闹非凡。奥托站在吧台后，目光扫过每一张桌子。客人们或低声交谈，或欢笑畅饮，偶尔还能听到一个有色笑话。这些桌子边都坐满了客人。
奥托的目光转向厕所，那里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人群中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则结伴而来，他们都在耐心地等待着。奥托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排队的人群至少有五十人。
这个数字让他心中暗自欣喜。按照店里的收费标准，每位客人的服务费是五十块。这五十位等候的客人，就意味着至少有两千五百块的额外收入。而这，还不包括他们可能会消费的酒水、零食以及其他服务。
他很早就洞察到了性少数群体的特殊需求。近年来，随着平权运动的兴起，社会对这个群体的接纳度越来越高，他的生意也因此越来越红火。当然，像今天这样客满为患的情况并不常见。
两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裹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推门而入。他们那雄壮的体态，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尤为突出，仿佛是两座移动的小山。其中一名男子，罗本，是个性格豪爽的人，今天他特意带着自己的好朋友来到这里，准备好好玩一玩。
罗本扯着嗓子向吧台喊道：“奥托，来两杯波旁！”他一边喊着，一边挠着自己性感的络腮胡。他的目光转向了吧台后方的黑板，上面写满了今日的特色菜品。这里的菜单每天都会有所变动，这让罗本总是充满期待。
“再来四个甜甜圈和大份的炸鱼薯条。”
奥托从容地记录下顾客的点单，然后抬头微笑着说：“没问题，等我十分钟就好。”他指了指拐角处的一张刚收拾干净的桌子，“那里有位置，你们可以先去坐下。”
罗本和他的朋友顺着奥托指的方向走去。短短的几步路，他的同伴却感受到了店内独特的“氛围”——一股难以名状的脚臭味和发酵的汗味交织在空气中，刺鼻的体味更是弥漫在每个角落。
“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同伴皱着眉头，望着不远处另一桌看起来有些邋里邋遢的客人，不满地抱怨，“你应该听我的建议去‘男孩城’，至少在那里我们不会看到有人脱掉鞋子抠脚。”
罗本顺着同伴的目光看去，只见隔了一条过道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留着浓密大胡子的男人。那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把左脚盘在右脚上，正用手使劲地挠着从破旧袜子里伸出的几根脚趾，脸上的表情简直惬意到了极点。
他厌恶地移开了目光，转头对同伴解释道：“兄弟，你就把他当作不存在吧。我们这个圈子就是被这样的人弄得乌烟瘴气的，也正是因为这些人，那些异性恋者才会无视我们的诉求。”
同伴环顾四周，皱着鼻子说：“这该死的灯光，还有这难看的墙纸，我感觉有数不清的虱子在我身上爬。”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除臭剂，往自己身上大量喷射。
“哼，那个叫做弗兰克的家伙，你最好别夸大其词。”同伴带着一丝不满说道，“如果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出色，那我或许会改变看法。但如果不是，你就别指望我会把那些年轻人介绍给你认识。”
罗本微笑着从老板奥托手中接过了酒水，他轻声道谢，接着说道：“相信我，兄弟。弗兰克可是这一行当里的传奇人物，他的嘴能像蟒蛇一样张开。”
“他的高超口技，绝对是你从未体验过的，能让你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
几个小时后，弗兰克从洗手间缓步走出，脸色有些异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遭遇。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他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显得有些疲惫但又带着几分满足。
等候区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喂！怎么回事？明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有人不满地嚷道。
“我排了这么久的队，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家打个胶算了。”另一个人抱怨着。
“奥托！快让这个家伙回来，我已经等不及了！”有人直接向老板喊话。
面对身后的抱怨和催促，弗兰克却充耳不闻。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威士忌，咕噜咕噜地漱了漱口，然后随口吐在了地上，对周围的嘈杂声毫不在意。
“天哪，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吓倒我了。你简直无法想象，刚才那位老兄的卫生状况，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糟糕，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咸鱼般的恶臭。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我的心情，真的，去年双子塔被撞，都没有这么恐怖。”
奥托，作为这家店的老板，他深谙商业之道，更明白一个道理：让员工休息，就等于让自己的钱包休息。而弗兰克，正是他目前最大的摇钱树。一旦弗兰克还清了债务，又会和以前一样消失不见。
“弗兰克，快点回去工作！别忘了，你还有不少的债务需要偿还。你也不想到时候我拖欠你的工资，让你的债主为难你吧。”
“法克鱿！”弗兰克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个吸血鬼资本家，我这么卖力，每次五十块钱的酬劳，你才给我十块，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奥托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了右手，开始倒数，“弗兰克，我手指数完之前，如果你还没回到工作岗位，那你的的酬劳就从十块减到五块。”
“该死！”弗兰克慌忙将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我这就去！别扣我钱！”
话音未落，他已匆匆转身离去。奥托望着弗兰克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深知，与无赖打交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无赖。更何况，他与弗兰克之间并没有签订正式的雇佣协议，还不是任他手拿把掐。
“亲爱的客人们，为了感谢大家多日来的热情支持，本店今晚将延长营业时间至午夜十二点！”奥托高声向在场的客人们宣布。
那些肥嘟嘟的客人们便纷纷挥舞着拳头，欢呼雀跃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
经过连续几天的忙碌与疲惫，弗兰克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发薪日。这一天，他早早地来到了店里。
奥托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翻阅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每一位客人的接待情况，包括时间、服务内容以及客人的反馈等信息。他逐一核对，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奥托合上了笔记本，抬起头看向了弗兰克：“弗兰克，你这几天的表现很不错，技能水平有明显提升。要不是我们店里情况特殊，你一定会被评为月度最佳员工。”
见鬼去吧！弗兰克在心中暗暗骂咒，脸上却挂着微笑。然而，当他接过奥托递过来的薪水时，却发现金额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连续点了好几遍，始终感觉少了些什么。
“老板，我明明应得的是三千两百块，但这里少了一千。”弗兰克皱着眉头说道。
奥托看着对方那不满的样子，开始耐心地解释：“弗兰克，你要明白，我们这里是服务行业，客人的满意度至关重要。这几天我收到了几位客人的差评，说你的服务态度有待提升。而且，你还喝了不少店里的酒水，这些都是需要成本的。所以，扣除这些费用后，你能拿到这么多钱已经算很不错了。”
“妈了法克！”弗兰克听到这样的解释，心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那些死胖子简直就是变态！一个要拿皮带抽我，一个要套塑料袋在我头上，甚至还有更过分的要求！这样的事换做是你，你会答应吗？”
奥托无奈地摊了摊手：“弗兰克，你要明白，作为服务行业的一员，我们有时候需要忍受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但是，这并不是说你就可以对客人态度恶劣或者拒绝服务。拿上钱好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来上班。”
“去你妈的，你这个死基佬！到时候让你母亲来店里，我一定用最好的态度给她提供最好的服务。”
奥托愣住了，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他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盯着弗兰克，语气严厉地威胁道：“你别忘了你还欠着一大笔债务，弗兰克！当初是你走投无路，苦苦哀求我，我才勉强同意让你在我店里工作。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了是谁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弗兰克冷笑着竖起中指，“老子不干了！作为好心人给这个混球提供一个建议。”
“你可以把你父亲从养老院接出来，能生出你这样的人才的家伙。肯定适合干这行。到时候你连买凡士林润肤露的钱都省了。”
接着，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钱，转身就走。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奥托，他猛地站起身来，对着弗兰克的背影怒吼道：“你这个无赖，弗兰克！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我会让你后悔的！”
弗兰克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但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目光直视着面容扭曲的奥托。
“怎么，奥托老板，这就生气了？”弗兰克挑衅地说道，“别忘了，这些钱是你欠我的。我只是拿回了我应得的部分。”
说完，他还故意扬了扬手中抢来的钱，对着奥托摇了摇，然后揣进了口袋。
看着对方紧握双拳，青筋暴起的模样，弗兰克打算说个笑话来活跃气氛。
“奥托，你知道怎么让三个基佬坐在高脚凳上吗？”
不等他回应，弗兰克自顾自地讲了起来：“把凳子倒过来放就行。”
对方并未被逗笑，这让弗兰克的笑容迅速消失，他本来还打算再接着讲几个类似的笑话的。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反馈，他心中并无成就感，于是悻悻然地大步离去。
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市。
他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忙碌地收拾着行李，各种文件、衣物和日常用品被逐一整理进箱包中。由于目的地西塞罗市距离此地有两千公里之遥，他不得不为长途旅行做好充分的准备，光是换洗衣物就准备了好几套。
当他手提沉重的公文包，另一只手拖着硕大的行李箱走出办公室时，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疲惫。这间位于洗衣房内的办公室虽然狭小，但却承载了他太多的梦想与努力。
“吉米，看你这样子，是要出远门啊？”一位姓阮的华裔妇女好奇地问道。她是这家日常美容美甲店的店主，同时也是詹姆斯的房东。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詹姆斯的律师事务所与美甲店共存。
詹姆斯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阮太太，我的名声已经传到了伊利诺伊州，那里的居民都期待麦吉尔去为他们伸张正义。”他边说边做了一个标志性的手势，显得意气风发。
阮太太深知他的性格和追求，虽然明白他的话里有些许夸张，但并未揭穿，只是微笑着递给他一杯店里的黄瓜水：“路上小心，记得开慢点。不管怎样，都要坚持做一个好律师。”
“我一直都是个好律师。”詹姆斯接过黄瓜水，一饮而尽，随后挥手向阮太太告别。
他将所有行李塞进了那辆黄色的铃木Esteem后备箱中，然后坐进车里，沿着公路缓缓驶离。
随着车辆的加速，他点燃了一支烟，但仅仅吸了一口，便将其扔出窗外。烟蒂在风中飘荡，最终落在了路边的仙人掌上。
时钟刚刚指向三点，意味着“男人之家”下午的营业才刚刚开始一个小时，店内的氛围却已经热闹非凡。奥托站在吧台后，目光扫过每一张桌子。客人们或低声交谈，或欢笑畅饮，偶尔还能听到一个有色笑话。这些桌子边都坐满了客人。
奥托的目光转向厕所，那里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人群中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则结伴而来，他们都在耐心地等待着。奥托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排队的人群至少有五十人。
这个数字让他心中暗自欣喜。按照店里的收费标准，每位客人的服务费是五十块。这五十位等候的客人，就意味着至少有两千五百块的额外收入。而这，还不包括他们可能会消费的酒水、零食以及其他服务。
他很早就洞察到了性少数群体的特殊需求。近年来，随着平权运动的兴起，社会对这个群体的接纳度越来越高，他的生意也因此越来越红火。当然，像今天这样客满为患的情况并不常见。
两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裹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推门而入。他们那雄壮的体态，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尤为突出，仿佛是两座移动的小山。其中一名男子，罗本，是个性格豪爽的人，今天他特意带着自己的好朋友来到这里，准备好好玩一玩。
罗本扯着嗓子向吧台喊道：“奥托，来两杯波旁！”他一边喊着，一边挠着自己性感的络腮胡。他的目光转向了吧台后方的黑板，上面写满了今日的特色菜品。这里的菜单每天都会有所变动，这让罗本总是充满期待。
“再来四个甜甜圈和大份的炸鱼薯条。”
奥托从容地记录下顾客的点单，然后抬头微笑着说：“没问题，等我十分钟就好。”他指了指拐角处的一张刚收拾干净的桌子，“那里有位置，你们可以先去坐下。”
罗本和他的朋友顺着奥托指的方向走去。短短的几步路，他的同伴却感受到了店内独特的“氛围”——一股难以名状的脚臭味和发酵的汗味交织在空气中，刺鼻的体味更是弥漫在每个角落。
“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同伴皱着眉头，望着不远处另一桌看起来有些邋里邋遢的客人，不满地抱怨，“你应该听我的建议去‘男孩城’，至少在那里我们不会看到有人脱掉鞋子抠脚。”
罗本顺着同伴的目光看去，只见隔了一条过道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留着浓密大胡子的男人。那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把左脚盘在右脚上，正用手使劲地挠着从破旧袜子里伸出的几根脚趾，脸上的表情简直惬意到了极点。
他厌恶地移开了目光，转头对同伴解释道：“兄弟，你就把他当作不存在吧。我们这个圈子就是被这样的人弄得乌烟瘴气的，也正是因为这些人，那些异性恋者才会无视我们的诉求。”
同伴环顾四周，皱着鼻子说：“这该死的灯光，还有这难看的墙纸，我感觉有数不清的虱子在我身上爬。”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除臭剂，往自己身上大量喷射。
“哼，那个叫做弗兰克的家伙，你最好别夸大其词。”同伴带着一丝不满说道，“如果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出色，那我或许会改变看法。但如果不是，你就别指望我会把那些年轻人介绍给你认识。”
罗本微笑着从老板奥托手中接过了酒水，他轻声道谢，接着说道：“相信我，兄弟。弗兰克可是这一行当里的传奇人物，他的嘴能像蟒蛇一样张开。”
“他的高超口技，绝对是你从未体验过的，能让你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
几个小时后，弗兰克从洗手间缓步走出，脸色有些异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遭遇。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他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显得有些疲惫但又带着几分满足。
等候区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喂！怎么回事？明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有人不满地嚷道。
“我排了这么久的队，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家打个胶算了。”另一个人抱怨着。
“奥托！快让这个家伙回来，我已经等不及了！”有人直接向老板喊话。
面对身后的抱怨和催促，弗兰克却充耳不闻。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威士忌，咕噜咕噜地漱了漱口，然后随口吐在了地上，对周围的嘈杂声毫不在意。
“天哪，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吓倒我了。你简直无法想象，刚才那位老兄的卫生状况，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糟糕，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咸鱼般的恶臭。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我的心情，真的，去年双子塔被撞，都没有这么恐怖。”
奥托，作为这家店的老板，他深谙商业之道，更明白一个道理：让员工休息，就等于让自己的钱包休息。而弗兰克，正是他目前最大的摇钱树。一旦弗兰克还清了债务，又会和以前一样消失不见。
“弗兰克，快点回去工作！别忘了，你还有不少的债务需要偿还。你也不想到时候我拖欠你的工资，让你的债主为难你吧。”
“法克鱿！”弗兰克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个吸血鬼资本家，我这么卖力，每次五十块钱的酬劳，你才给我十块，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奥托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了右手，开始倒数，“弗兰克，我手指数完之前，如果你还没回到工作岗位，那你的的酬劳就从十块减到五块。”
“该死！”弗兰克慌忙将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我这就去！别扣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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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客人们，为了感谢大家多日来的热情支持，本店今晚将延长营业时间至午夜十二点！”奥托高声向在场的客人们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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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连续几天的忙碌与疲惫，弗兰克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发薪日。这一天，他早早地来到了店里。
奥托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翻阅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每一位客人的接待情况，包括时间、服务内容以及客人的反馈等信息。他逐一核对，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奥托合上了笔记本，抬起头看向了弗兰克：“弗兰克，你这几天的表现很不错，技能水平有明显提升。要不是我们店里情况特殊，你一定会被评为月度最佳员工。”
见鬼去吧！弗兰克在心中暗暗骂咒，脸上却挂着微笑。然而，当他接过奥托递过来的薪水时，却发现金额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连续点了好几遍，始终感觉少了些什么。
“老板，我明明应得的是三千两百块，但这里少了一千。”弗兰克皱着眉头说道。
奥托看着对方那不满的样子，开始耐心地解释：“弗兰克，你要明白，我们这里是服务行业，客人的满意度至关重要。这几天我收到了几位客人的差评，说你的服务态度有待提升。而且，你还喝了不少店里的酒水，这些都是需要成本的。所以，扣除这些费用后，你能拿到这么多钱已经算很不错了。”
“妈了法克！”弗兰克听到这样的解释，心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那些死胖子简直就是变态！一个要拿皮带抽我，一个要套塑料袋在我头上，甚至还有更过分的要求！这样的事换做是你，你会答应吗？”
奥托无奈地摊了摊手：“弗兰克，你要明白，作为服务行业的一员，我们有时候需要忍受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但是，这并不是说你就可以对客人态度恶劣或者拒绝服务。拿上钱好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来上班。”
“去你妈的，你这个死基佬！到时候让你母亲来店里，我一定用最好的态度给她提供最好的服务。”
奥托愣住了，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他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盯着弗兰克，语气严厉地威胁道：“你别忘了你还欠着一大笔债务，弗兰克！当初是你走投无路，苦苦哀求我，我才勉强同意让你在我店里工作。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了是谁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弗兰克冷笑着竖起中指，“老子不干了！作为好心人给这个混球提供一个建议。”
“你可以把你父亲从养老院接出来，能生出你这样的人才的家伙。肯定适合干这行。到时候你连买凡士林润肤露的钱都省了。”
接着，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钱，转身就走。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奥托，他猛地站起身来，对着弗兰克的背影怒吼道：“你这个无赖，弗兰克！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我会让你后悔的！”
弗兰克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但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目光直视着面容扭曲的奥托。
“怎么，奥托老板，这就生气了？”弗兰克挑衅地说道，“别忘了，这些钱是你欠我的。我只是拿回了我应得的部分。”
说完，他还故意扬了扬手中抢来的钱，对着奥托摇了摇，然后揣进了口袋。
看着对方紧握双拳，青筋暴起的模样，弗兰克打算说个笑话来活跃气氛。
“奥托，你知道怎么让三个基佬坐在高脚凳上吗？”
不等他回应，弗兰克自顾自地讲了起来：“把凳子倒过来放就行。”
对方并未被逗笑，这让弗兰克的笑容迅速消失，他本来还打算再接着讲几个类似的笑话的。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反馈，他心中并无成就感，于是悻悻然地大步离去。
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市。
他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忙碌地收拾着行李，各种文件、衣物和日常用品被逐一整理进箱包中。由于目的地西塞罗市距离此地有两千公里之遥，他不得不为长途旅行做好充分的准备，光是换洗衣物就准备了好几套。
当他手提沉重的公文包，另一只手拖着硕大的行李箱走出办公室时，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疲惫。这间位于洗衣房内的办公室虽然狭小，但却承载了他太多的梦想与努力。
“吉米，看你这样子，是要出远门啊？”一位姓阮的华裔妇女好奇地问道。她是这家日常美容美甲店的店主，同时也是詹姆斯的房东。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詹姆斯的律师事务所与美甲店共存。
詹姆斯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阮太太，我的名声已经传到了伊利诺伊州，那里的居民都期待麦吉尔去为他们伸张正义。”他边说边做了一个标志性的手势，显得意气风发。
阮太太深知他的性格和追求，虽然明白他的话里有些许夸张，但并未揭穿，只是微笑着递给他一杯店里的黄瓜水：“路上小心，记得开慢点。不管怎样，都要坚持做一个好律师。”
“我一直都是个好律师。”詹姆斯接过黄瓜水，一饮而尽，随后挥手向阮太太告别。
他将所有行李塞进了那辆黄色的铃木Esteem后备箱中，然后坐进车里，沿着公路缓缓驶离。
随着车辆的加速，他点燃了一支烟，但仅仅吸了一口，便将其扔出窗外。烟蒂在风中飘荡，最终落在了路边的仙人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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