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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危难见真情

    “保国公?”店家掌柜的脸上没有掩饰住自己内心的疑惑。

    “奶奶的,连保国公都不晓得,真是一群无知的贱民,”中年将军段德很气愤没有从店家掌柜的眼中看到敬畏,一松手,店家掌柜一屁股跌落在地,痛的哇哇大叫。

    段德又补了一脚,骂道:“我大明秦王,你总该晓得吧,我们保国公可是秦王手下的第一爱将,你对老子不敬,便是对保国公不敬;对保国公不敬,便是对秦王不敬,奶奶的,老子代替秦王拆了你这家店。”

    “将军腿下留情,”店家掌柜怕这段德真得拆了他的店铺,挣扎着起来,抱住他的大腿。

    “哪里来的官兵,天子脚下,竟然敢胡作非为,”

    出声呵斥的并非朱慈煊,而是木姓书生的妻子凤七。

    只见她上前轻轻一晃,便将店家掌柜和中年将军段德分了开来,然后又斥责道:

    “就算你们是秦王的人,可这昆明城里却住着当今陛下,可由不得你们作乱?”

    “哈哈哈,哪里跑出来的野丫头,敢来管本将军?”段德开始被人一把推开,以为对方是位高手,但抬头一见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登时大笑道:

    “别说是你,就是当今陛下也得对我们秦王礼让三分。今日大街上你们也瞧见了,没见陛下亲自派人护送秦王家眷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冲到凤七面,伸出大爪子,想模她的脸蛋。

    “畜生,休得我家娘子无礼,”木姓书生大喝一声,冲了出来,朝段德使劲一推,竟然将对方推了一米多远,然后双手一张,挡在凤七的前面。

    “公子,”杨娥走上前来,低声询问:”要出手相助吗?”

    “且慢动手,”朱慈煊点了点头,笑了笑,低声道:

    “兴许段德这厮还能成一段好姻缘呢。”

    杨娥虽然不甚明白,却是点了点头,吩咐侍卫移动位置,将段德、木姓书生围在中央。

    段德二次被人推开,早已经怒不可及,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围住,嘴上骂着“奶奶的,今日老子真是倒了霉运,竟然一个书呆子都敢对老子无礼。”

    一边哐当一声拔出旁边士兵的钢刀,挥舞着劈了过来。

    “木大哥退开,”凤七眼疾手快,抱住木姓书生往后退。

    不料这木姓书生却是担心后面的凤七,死命挡在前面。

    啊的一声,木姓书生的手臂中了一刀,喷出一道鲜血;

    几乎同时,叮当一声,

    刀剑相撞,钢刀落地,

    段德手中的钢刀被打落在地,脖子上面横了一把利剑,动弹不得。

    “你们居然敢对本将军无力,”段德虽然受制,但声音还是嚣张得很。

    杨娥利剑归鞘,也不瞧他,冷冷道:“我们是黔国公府邸的人,识相的,赶紧快滚!”

    “好,黔国公的人,老子记住了,”段德咬了咬牙,一挥衣袖,带着手下下了楼去。

    “杨姐姐,就这么放他走了?”李海岳愤愤不平道。

    “不用理会他们,”朱慈煊已经围在木姓书生旁边,朝杨娥道:“杨护卫,麻烦来先瞧瞧木公子的伤势。”

    “是,公子,”

    杨娥走到木姓书生旁,蹲了下来,察看了一下,朝朱慈煊笑道:

    “不碍事,只是些皮外伤,敷些外伤药就好了。”

    随手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倒在伤口之上。

    书生连喊了几声疼痛,出了一脸汗。

    朱慈煊仔细瞧着书生的伤口,奇道:“这黔国公府邸的药可灵得很,这血已经止住了。”

    凤七脸上大喜,朝朱慈煊下跪道:“多谢朱公子救了夫君之命,凤七没齿难忘。”

    “风姐姐不必多礼,”朱慈煊忙扶起她,笑道:

    “兄台是姐姐的夫君,也是我的兄弟呀,我岂有不相助之理。只是适才没想到段德那厮这般不要脸,会直接动刀子,伤了兄台。

    如此说来,倒是小弟我救护不及,让兄台白白受了伤害。”

    “凤七和夫君能结识朱公子,真是万幸,”凤七又道了声谢,转过头望向自己夫君,见他此时也在凝望着自己,轻轻抱怨道:

    “木大哥,你晓得我会武功的,那段德未必能欺负我?你,你若是有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书生用手掩住凤七的樱桃小嘴,低声道:

    “你是我妻子,丈夫保护妻子,却是天经地义事情。那时候,我心里只想着你的危险,却是忘了这些。”

    朱慈煊看在眼里,心道:“果真是坏事变好事,想不到这段德竟然挥刀劈开了木姓公子的心结,倘若自己再烧一把火,兴许就可以彻底解开他的心结了。

    这木公子喜欢佛经,那便找一个佛经故事来游说好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道:“兄台,如今酒是喝不成了,不如我们回家一起讲讲佛经故事吧。”

    “想不到小兄弟还通晓佛经故事?”书生一下子忘却了疼痛,笑道:“好,自从离家一来,许久没有与人讲佛经了。”

    众人将书生护送回店铺,刚刚安顿好,

    书生就拉住朱慈煊,笑道:“小兄弟,刚才你说要讲佛经故事,可曾忘了?”

    “自然没有忘,”朱慈煊笑着盘膝而坐。

    书生指了指房间的书架,得意道:“愚兄这里的佛经可不少,不知小兄弟想讲哪本佛经的故事?”

    朱慈煊可不晓得这故事出自哪本佛经,于是笑道:

    “哪本佛经,小弟已经忘了,但故事却是没有忘,不知愚兄可有兴趣听听。”

    “愚兄洗耳恭听,”书生笑了笑,又对旁边众人道:

    “小兄弟要讲佛经故事,你们可曾有兴趣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