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幺蛾子
在雪风灵的隔壁病房，便是常家的老爷子。此时的常在躺在病床上，随着血透仪的运作，加之之前雪风灵度送的灵气，目前的精神头已经好了不少。
常在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似是在回忆过往的种种，眼中满是悲凉，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最终，小儿子却是要害自己。
一墙之隔，雪风灵并不知道常在在想些什么，只是不断地和陈佳佳交谈着，也得知了，那常罢的小叔，名叫常勤。
在警察冲进别墅时，安保人员都已毙命，只有常勤还有一丝气息，临死前，只留下一句话：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小罢。一定要小心常乐！”
说起那常乐，便是常罢的大伯，常家三兄弟的老大。
雪风灵并不熟识其中的关系，但是也知，是有钱人家的斗争。这与剑宗的下山试炼还是很不相同的。剑宗试炼有文案记载、有团队协作，无论是目的性还是保障性都较强。
但是这活计，要如何推动，自己做不了主，还要看常罢的意思。
雪风灵看着喋喋不休的陈佳佳，似乎只要是不打断，就能说一天的模样。
不过，雪风灵也不想打断，这世界与原本世界是隔绝的，自己二十载的岁月都生活在苦闷的修炼中，直到修炼有成，又马上要肩负扶桑剑宗的重要位置，便是宗主的关门弟子。
来到这一方世界，算是一个“假期”，让雪风灵暂时抛去了剑宗弟子的担子，好好休息休息。
雪风灵默默地看着陈佳佳，女孩子喋喋不休，和修灵世界那边的女子并不一样，那里的女子一般初次认识都极为矜持，倒不是说陈佳佳不矜持，而是不拘谨。当然，雪风灵也知道，或许是自己和常罢长相一样，才会让姑娘放下戒心。
陈佳佳向雪风灵询问了当时的情形，雪风灵所说的自然都是属实的，连修罗门都给说了。
等说完了，陈佳佳也都记下了，但是陈佳佳呆呆地看着笔录，总觉得，自己要是把这份笔录给同事录入，一定会被当做傻子的。
陈佳佳叹了口气，留下电话号码，给了一部警方线人专用的电话，教会了雪风灵如何使用。便离开了病房。
雪风灵虽不懂此方世界的运作方式，但是大致也了解，约莫是这家族为权力，残害老太爷常在。
这种戏码，在修灵世界，也不算少。
雪风灵拿出修罗门银牌，此时最重要的是和常罢取得联系，听取他的想法。
“修罗门外断阴阳，修罗门内见死生！”
雪风灵念完咒语，静静地等待着修罗门的开启。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雪风灵眉头微蹙，想起常在老爷子说过，要心中所想，念咒才管用。
便心里念着常罢的名字，想着常罢的模样。
“修罗门外断阴阳，修罗门内见死生！”
雪风灵又念了一遍，但是仍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雪风灵眉头皱得更紧了。
连续尝试了多次，将念想的对象改成衣雪露或者殷霜霜，皆是无用的。
雪风灵摩挲着银牌，突然想到，常在老爷子说过，他往返两个世界多次，恐怕现在只有他能够解难题了。
...
躺在病床上的常在，仍旧看着天花板发呆，而此时，病房的门打开了，常在有些不耐烦，因为自己儿子要杀自己，这论谁都意难平。
“不要打扰我，我想静静！”
“怎么？老头，给你脸了？”一阵凶狠的声音传来。
常在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常在瞬间明白了，一定是杀手装扮成医生，突破了警察的看护，才进了自己的病房。
常在似乎此时极为坦然，脸上勾起了微笑。看来，雪风灵替自己挡了一把子弹，救了自己第一次，但是，救不了自己第二次了。
“这次又是谁派的？常乐那小子吗？”常在一脸惨笑地说道。
那医生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针筒，缓缓走向常在。狰狞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撩开病号服袖子，一边伸手，一边说道：
“老头，下辈子还是别生儿子了，嘿嘿。”
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自己三个儿子，二儿子早就去了，三儿子死在雪风灵的手里，那只剩大儿子常乐了。
“小伙子，你说的不对，我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我的二儿子，常愿。常乐和常勤，都是人渣，算不得我的儿子。”
杀手嘴角勾起一道诡异的弧度，并不在意老爷子的说法，那针筒也已经缓缓抵近老爷子的手臂。
就在此时，敞开的病房门被敲响，好似是绅士在示意自己要进入房间。
杀手的手停在离手臂近在咫尺的位置，慢慢回头，便看到一位面如冠玉、温文尔雅、长发飘飘的男子，同样，也穿着病号服。
“常在老爷子，叨唠您了，不知此时可否与您言语几句？”
常在眼神变得犀利了一些，向雪风灵眨眨眼，然后看向一旁的医生。
雪风灵满脸的疑惑，但似乎感受到，这白大褂头也不回，极有问题，雪风灵二话没说，灵气如爪，一把将医生抓了过来。
而被抓的“医生”，也就是杀手，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被雪风灵牵住了脖子。
“你是何人？”
“医、医、医...”被雪风灵钳住脖子，杀手明显说不出话来。
常在见杀手被治住，赶忙按下病房墙上的紧急按钮，门外的警察，似乎也反应过来，看到了病房内的场景，马上闯进了病房。
这病房内的景象可把警察们惊着了，只见雪风灵单手钳住杀手的脖子，拎在空中，这杀手五大三粗，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与雪风灵相当，尽然如同小鸡一般，被拎起来，这其实正常人能够办到的？
常在见呆立在门口的警察，没好气地说道：
“看什么呢！那被拎起来的，是杀手！”
雪风灵闻言，二话没说，灵气打在杀手的四肢上，后者的四肢瞬间失去了力气，瘫软地垂下来。
随后一把扔在地上，警察见状一拥而上，将杀手按在地上。戴手铐的戴手铐、抵枪的抵枪。一名警察，则在杀手嘴里一阵乱掏，从嘴里掏出了一枚玻璃胶囊。
此时的杀手极为懊恼，被雪风灵抓住脖子，没有时间咬碎毒胶囊自刎。接下来，机会就不多了，警察都是专业的，绝不会让他乘机自杀的。
雪风灵不管这后续的处理了，他只知道，和陈佳佳穿着类似的人，是这个世界的捕头，自然会将歹人绳之以法。
雪风灵慢慢走向常在，而常在则示意警察，雪风灵并不是坏人，便让警察们推出了房间。
“雪公子，老朽感怀你救命之恩，可惜身子骨不便，便不向你行礼了。”
雪风灵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这些，现在自己身体也基本恢复了，刚好压制住毒性，但若是时间久了，变不好说了。雪风灵问道：
“常在老爷子，我方才似乎无法启用修罗门了，不知为何？”说罢，便将修罗门银牌拿出，常在则接了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道：
“你知道，不同空间，都是有不同的能量粒子吧？”
雪风灵似乎对这个词极为陌生，况且，这与修罗门无法启用有何关系？
常在也看出了雪风灵的疑惑，解释道：
“在你的世界里，这个能量粒子被称为灵气，每个世界的能量粒子不相同。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灵气，但是经过我长时间的研究，我发现这个世界的能量粒子，应该被称之为生命离子，我这个世界的人类，生育能力要比你那个世界，强不少。
我在修灵世界里，修炼过一段时间，但是恐怕是我的身体不习惯灵气粒子的缘故，修炼速度慢的可怕，估计是十年，才踏入初步修炼者的地步，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人间界境。”
老爷子停顿了片刻，似是给雪风灵消化知识的时间，没过一会儿，继续道：
“我与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同世界的粒子恐怕是不同的。而这修罗门的牌子，要在不同世界之间穿梭，也定是要花费能量的，能量守恒嘛，你明白吧？”
雪风灵虽然对这些概念和用词不甚熟悉，但是大致也能听懂一些，常在见雪风灵没有提出疑问，便继续说着：
“修罗门需要的粒子，极为奇特，我姑且称之为修罗粒子，这粒子在我的世界里，极为稀少。在你的世界，则稍微多一些，但你的世界里大多也是灵气粒子，修罗粒子估计只占两成。
我来往两个世界间做生意，在你的世界时，修罗门明显反应更为活跃。因此，有此判断。
给你举个例子。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我的世界里也启动不了修罗门了，我每天将修罗门银牌带在身边，每天分时段尝试，直到过去了半年时间，我都快放弃了，想不到，试成功了，但是那时的修罗门，小得如同狗洞，而且看上去极不稳定。
我当时胆子也是大，从这银色的狗洞钻了过去，刚爬出去的时候，修罗门便关闭了，我脚后跟被削掉了一层皮。
想来，要是爬的慢一些，我可就惨了。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包括我在修灵世界的尝试，我才笃定，这修罗门所需的能量，在修灵世界里更多一些。”
雪风灵此时终于听明白了，但是听明白也于事无补，若是常在所说的那个修罗粒子，在这个世界极为稀少，恐怕自己也要待个一年半载才行。
雪风灵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常罢这家伙真是不靠谱，没有把这修罗门参透，就让自己使用！
现在可好，自己恐怕是要错过宗主的关门弟子考核了，雪风灵微微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湛蓝天空，自语道：
“烛元，看来我注定与宗主之位无缘了，我相信，你从小在剑宗长大，应当也会极力庇护好剑宗的。”
雪风灵长叹一口气，感悟了一遍身边的灵气，无奈地说道：
“老爷子，我理解了，来到此方世界时，我还不及感应，方才感应，的确如此，此方世界没有灵气，若是长久如此，恐怕，我抵不住身子里的毒性。”
“什么！你中毒了？”
雪风灵将自己与常罢所行之事，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常在。老爷子显得极为忧心，安慰道：
“先别着急，修罗门是暂时不能开，不是永远开不了。另外，过一会儿，我向警察申请一下，你可随我去我的公司，我从你们那世界里，带回了不少丹药，或许有你所需的。”
雪风灵思考片刻，便坦然面对这现实了，短时间内，还不用太过担心。也只好按照老爷子的说法去办了，自己别无他法。
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倒是修灵世界那边，常罢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常在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似是在回忆过往的种种，眼中满是悲凉，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最终，小儿子却是要害自己。
一墙之隔，雪风灵并不知道常在在想些什么，只是不断地和陈佳佳交谈着，也得知了，那常罢的小叔，名叫常勤。
在警察冲进别墅时，安保人员都已毙命，只有常勤还有一丝气息，临死前，只留下一句话：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小罢。一定要小心常乐！”
说起那常乐，便是常罢的大伯，常家三兄弟的老大。
雪风灵并不熟识其中的关系，但是也知，是有钱人家的斗争。这与剑宗的下山试炼还是很不相同的。剑宗试炼有文案记载、有团队协作，无论是目的性还是保障性都较强。
但是这活计，要如何推动，自己做不了主，还要看常罢的意思。
雪风灵看着喋喋不休的陈佳佳，似乎只要是不打断，就能说一天的模样。
不过，雪风灵也不想打断，这世界与原本世界是隔绝的，自己二十载的岁月都生活在苦闷的修炼中，直到修炼有成，又马上要肩负扶桑剑宗的重要位置，便是宗主的关门弟子。
来到这一方世界，算是一个“假期”，让雪风灵暂时抛去了剑宗弟子的担子，好好休息休息。
雪风灵默默地看着陈佳佳，女孩子喋喋不休，和修灵世界那边的女子并不一样，那里的女子一般初次认识都极为矜持，倒不是说陈佳佳不矜持，而是不拘谨。当然，雪风灵也知道，或许是自己和常罢长相一样，才会让姑娘放下戒心。
陈佳佳向雪风灵询问了当时的情形，雪风灵所说的自然都是属实的，连修罗门都给说了。
等说完了，陈佳佳也都记下了，但是陈佳佳呆呆地看着笔录，总觉得，自己要是把这份笔录给同事录入，一定会被当做傻子的。
陈佳佳叹了口气，留下电话号码，给了一部警方线人专用的电话，教会了雪风灵如何使用。便离开了病房。
雪风灵虽不懂此方世界的运作方式，但是大致也了解，约莫是这家族为权力，残害老太爷常在。
这种戏码，在修灵世界，也不算少。
雪风灵拿出修罗门银牌，此时最重要的是和常罢取得联系，听取他的想法。
“修罗门外断阴阳，修罗门内见死生！”
雪风灵念完咒语，静静地等待着修罗门的开启。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雪风灵眉头微蹙，想起常在老爷子说过，要心中所想，念咒才管用。
便心里念着常罢的名字，想着常罢的模样。
“修罗门外断阴阳，修罗门内见死生！”
雪风灵又念了一遍，但是仍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雪风灵眉头皱得更紧了。
连续尝试了多次，将念想的对象改成衣雪露或者殷霜霜，皆是无用的。
雪风灵摩挲着银牌，突然想到，常在老爷子说过，他往返两个世界多次，恐怕现在只有他能够解难题了。
...
躺在病床上的常在，仍旧看着天花板发呆，而此时，病房的门打开了，常在有些不耐烦，因为自己儿子要杀自己，这论谁都意难平。
“不要打扰我，我想静静！”
“怎么？老头，给你脸了？”一阵凶狠的声音传来。
常在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常在瞬间明白了，一定是杀手装扮成医生，突破了警察的看护，才进了自己的病房。
常在似乎此时极为坦然，脸上勾起了微笑。看来，雪风灵替自己挡了一把子弹，救了自己第一次，但是，救不了自己第二次了。
“这次又是谁派的？常乐那小子吗？”常在一脸惨笑地说道。
那医生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针筒，缓缓走向常在。狰狞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撩开病号服袖子，一边伸手，一边说道：
“老头，下辈子还是别生儿子了，嘿嘿。”
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自己三个儿子，二儿子早就去了，三儿子死在雪风灵的手里，那只剩大儿子常乐了。
“小伙子，你说的不对，我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我的二儿子，常愿。常乐和常勤，都是人渣，算不得我的儿子。”
杀手嘴角勾起一道诡异的弧度，并不在意老爷子的说法，那针筒也已经缓缓抵近老爷子的手臂。
就在此时，敞开的病房门被敲响，好似是绅士在示意自己要进入房间。
杀手的手停在离手臂近在咫尺的位置，慢慢回头，便看到一位面如冠玉、温文尔雅、长发飘飘的男子，同样，也穿着病号服。
“常在老爷子，叨唠您了，不知此时可否与您言语几句？”
常在眼神变得犀利了一些，向雪风灵眨眨眼，然后看向一旁的医生。
雪风灵满脸的疑惑，但似乎感受到，这白大褂头也不回，极有问题，雪风灵二话没说，灵气如爪，一把将医生抓了过来。
而被抓的“医生”，也就是杀手，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被雪风灵牵住了脖子。
“你是何人？”
“医、医、医...”被雪风灵钳住脖子，杀手明显说不出话来。
常在见杀手被治住，赶忙按下病房墙上的紧急按钮，门外的警察，似乎也反应过来，看到了病房内的场景，马上闯进了病房。
这病房内的景象可把警察们惊着了，只见雪风灵单手钳住杀手的脖子，拎在空中，这杀手五大三粗，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与雪风灵相当，尽然如同小鸡一般，被拎起来，这其实正常人能够办到的？
常在见呆立在门口的警察，没好气地说道：
“看什么呢！那被拎起来的，是杀手！”
雪风灵闻言，二话没说，灵气打在杀手的四肢上，后者的四肢瞬间失去了力气，瘫软地垂下来。
随后一把扔在地上，警察见状一拥而上，将杀手按在地上。戴手铐的戴手铐、抵枪的抵枪。一名警察，则在杀手嘴里一阵乱掏，从嘴里掏出了一枚玻璃胶囊。
此时的杀手极为懊恼，被雪风灵抓住脖子，没有时间咬碎毒胶囊自刎。接下来，机会就不多了，警察都是专业的，绝不会让他乘机自杀的。
雪风灵不管这后续的处理了，他只知道，和陈佳佳穿着类似的人，是这个世界的捕头，自然会将歹人绳之以法。
雪风灵慢慢走向常在，而常在则示意警察，雪风灵并不是坏人，便让警察们推出了房间。
“雪公子，老朽感怀你救命之恩，可惜身子骨不便，便不向你行礼了。”
雪风灵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这些，现在自己身体也基本恢复了，刚好压制住毒性，但若是时间久了，变不好说了。雪风灵问道：
“常在老爷子，我方才似乎无法启用修罗门了，不知为何？”说罢，便将修罗门银牌拿出，常在则接了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道：
“你知道，不同空间，都是有不同的能量粒子吧？”
雪风灵似乎对这个词极为陌生，况且，这与修罗门无法启用有何关系？
常在也看出了雪风灵的疑惑，解释道：
“在你的世界里，这个能量粒子被称为灵气，每个世界的能量粒子不相同。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灵气，但是经过我长时间的研究，我发现这个世界的能量粒子，应该被称之为生命离子，我这个世界的人类，生育能力要比你那个世界，强不少。
我在修灵世界里，修炼过一段时间，但是恐怕是我的身体不习惯灵气粒子的缘故，修炼速度慢的可怕，估计是十年，才踏入初步修炼者的地步，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人间界境。”
老爷子停顿了片刻，似是给雪风灵消化知识的时间，没过一会儿，继续道：
“我与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同世界的粒子恐怕是不同的。而这修罗门的牌子，要在不同世界之间穿梭，也定是要花费能量的，能量守恒嘛，你明白吧？”
雪风灵虽然对这些概念和用词不甚熟悉，但是大致也能听懂一些，常在见雪风灵没有提出疑问，便继续说着：
“修罗门需要的粒子，极为奇特，我姑且称之为修罗粒子，这粒子在我的世界里，极为稀少。在你的世界，则稍微多一些，但你的世界里大多也是灵气粒子，修罗粒子估计只占两成。
我来往两个世界间做生意，在你的世界时，修罗门明显反应更为活跃。因此，有此判断。
给你举个例子。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我的世界里也启动不了修罗门了，我每天将修罗门银牌带在身边，每天分时段尝试，直到过去了半年时间，我都快放弃了，想不到，试成功了，但是那时的修罗门，小得如同狗洞，而且看上去极不稳定。
我当时胆子也是大，从这银色的狗洞钻了过去，刚爬出去的时候，修罗门便关闭了，我脚后跟被削掉了一层皮。
想来，要是爬的慢一些，我可就惨了。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包括我在修灵世界的尝试，我才笃定，这修罗门所需的能量，在修灵世界里更多一些。”
雪风灵此时终于听明白了，但是听明白也于事无补，若是常在所说的那个修罗粒子，在这个世界极为稀少，恐怕自己也要待个一年半载才行。
雪风灵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常罢这家伙真是不靠谱，没有把这修罗门参透，就让自己使用！
现在可好，自己恐怕是要错过宗主的关门弟子考核了，雪风灵微微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湛蓝天空，自语道：
“烛元，看来我注定与宗主之位无缘了，我相信，你从小在剑宗长大，应当也会极力庇护好剑宗的。”
雪风灵长叹一口气，感悟了一遍身边的灵气，无奈地说道：
“老爷子，我理解了，来到此方世界时，我还不及感应，方才感应，的确如此，此方世界没有灵气，若是长久如此，恐怕，我抵不住身子里的毒性。”
“什么！你中毒了？”
雪风灵将自己与常罢所行之事，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常在。老爷子显得极为忧心，安慰道：
“先别着急，修罗门是暂时不能开，不是永远开不了。另外，过一会儿，我向警察申请一下，你可随我去我的公司，我从你们那世界里，带回了不少丹药，或许有你所需的。”
雪风灵思考片刻，便坦然面对这现实了，短时间内，还不用太过担心。也只好按照老爷子的说法去办了，自己别无他法。
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倒是修灵世界那边，常罢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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