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如果当时
罗清玉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穿着牛仔裤，与她差不多身高的女孩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不过她带着口罩，没有办法看到她的真正容貌。
对方梳着高高的单马尾，除去衣服所遮蔽的地方外，暴露在外的肌肤白皙中透着微黄。
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曲线且充满着力量感，小腿肌肉健硕，很明显对方是个运动健将。
最有特点的便是她的眼眉，与一般柳眉细长，尽显多情和温柔的女孩子眼眉不同，她的双目炯炯有神，眉毛似剑锋般。
如果不是对方具有女性特有的长发，细脸和身材，罗清玉都以为她是一个男孩子。
所以对方给罗清玉的第一印象便是，英姿飒爽，颇具巾帼之气的女中豪杰一般。
自己在大学这么久了，居然都不知道学校里竟有如此英气逼人的女孩子！
以自己的眼光判断，对方完全可以去出演穆桂英，梁红玉了！
“你是...”罗清玉很想知道这位女孩子的身份。
“这个先不忙，你现在需要帮他换一首曲子！”
神秘女孩打断了罗清玉的提问，而且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罗清玉十分不解，对方究竟是何人？但是看她的表现，似乎对秦临很是熟悉。
不过罗清玉还是将对方递给她的纸条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纸上只有用钢笔写下的四个字：如果当时。
“这是...”
作为音乐社部长的罗清玉识曲广泛，《如果当时》是十多年前，许神的经典曲目之一。
这与秦临所表演的既定曲目《青涩的果实》大相径庭，而且秦临已经上台，怎么可能临时变换呢？
神秘女孩似乎是看穿了罗清玉内心的想法，她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告诉罗清玉，一定要相信她，因为秦临一定会换的。
“为什么？”罗清玉追问原因。
“因为...我！”那个神秘的女孩子说完后，便向舞台下的观众席走去。
舞台上，秦临今天换上了部里全员凑钱给他买的服装。
本来他的身材就很好，再加上有服装的衬托，整个人显得精神十足，阳光帅气，让在场的很多学妹们也瞬间有些倾心于他。
不过，他为了不让自己紧张到爆的表情被人看到，同时也不想让自己的真容被众多人所知，特意戴上了口罩。
他坐在椅子上，调整好姿势，望着台下的观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上台表演，真的是紧张到不行，抱着吉他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要镇定，不紧张，不紧张，平常对待就行！秦临的内心在疯狂地进行自我暗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伴奏却迟迟没有响起。
而作为表演主角的秦临也在纳闷，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开始前奏？
罗清玉在干嘛啊？莫不是机器故障了？
最有情绪的还是台下的观众们，“什么情况？怎么还不开始啊？”“不是吧，压轴就这...”
台下的骚动和抱怨，也是让主持这场晚会的所有工作人员捏了一把汗。
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故障也应该宣布一下啊。可现在毫无动静，着实让人担心！
就在秦临准备放下吉他，想要下去进后台看看情况的时候，眼神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观众席下的一角。
那个熟悉的身影陡然出现在自己视线中，这让他猝不及防，猛地下意识站了起来，并且直接摘下了口罩。
他那震惊不已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带着口罩的神秘女孩。
那个眼神，那个身材，不会错的，绝对是她，即便对方现在戴着口罩，但秦临绝对相信，就是那个人！
台下的观众们也是注意到，舞台上秦临的不对劲。
“哇，原来秦学长也挺帅的啊！”“嗯，有种邻家大哥哥的味道。”...
离舞台近的学弟学妹们都看到了秦临的真容，不由得纷纷点头。特别是一些颜值控的女生们，对秦临的相貌陷入了一阵痴迷。
台上的秦临缓缓坐下，心中却如江海翻涌般，难以平复。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明明说好了不再相见，你却...违反了约定！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秦临的脑海中不禁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但是他的视线却始终未曾离开过那个女孩的身影！
心酸，留恋，难以割舍...各种复杂无比的情绪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歌曲的伴奏响起了...
“靠，终于是开始了！”“哎，不对啊，这不是《青涩的果实》前奏。”“对啊！什么情况？”...
观众们纷纷不解，怎么会中途换曲了？更加疑惑的还是音乐社的众人，不是已经确定了吗，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罗清玉皱着眉头，她对那个神秘女孩原本是不信任的。
但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秦临的反应，顺着他的眼神，那个神秘的女孩就站在观众席的边角处，还用食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对方很明显是不想让秦临暴露她，可她到底是谁呢？更让罗清玉惊讶的是，那个有些特立独行的秦临居然乖乖照做了！
两人之间的配合仿佛不是第一次，而是无形中的默契一般！
自己从没见过秦临有过这样激烈的反应，甚至主动摘下口罩，违背了他自己不愿让太多人知晓其真貌的初衷。
对于歌曲变换这个意外，在秦临和那个神秘女孩的心中，却都了然于胸。
她还是这么喜欢给自己搞这些个意外...
秦临重新调整状态，开始照着伴奏弹了起来。
“为什么，你当时对我好；
又为什么，现在变得冷淡了...”
秦临开始唱起了歌曲，对自己来说，这首歌不仅是当初献给她的第一首歌，现在，更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似有一股怨气在诘问着对方。
当初两人的关系明明这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说不见，却又擅自出现，她对自己究竟是抱有什么样的想法？是在捉弄自己吗？还是...
秦临心中此时是浑然不解！
随着歌曲的渐渐深入，台下的众人发现，这位秦临学长不仅仅是歌喉好，而且他唱得非常深情，将自己的感情完全投入到演唱中。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
你美目如当年，
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歌曲进入副歌高潮部分，秦临一边唱着，一边回忆起与那个女孩的点点滴滴。
就好像回到了那个两小无猜，青涩无比的日子里。
女孩的眼睛，与回忆中的一样，未曾有所改变；也依稀忆起在两人在家乡古桥边上，玩耍游戏，躲避雷雨，甚至在渡口边的江船上，第一次青涩接吻的场景。
“哎，你看，秦学长好像...流泪了！”
离舞台近的学妹们不禁纷纷捂起嘴，被秦临流泪的场面感到同情和心疼。
在场的众人无不有所共鸣，秦临所弹所唱，更像是在诉说着他自己的故事！
不过她带着口罩，没有办法看到她的真正容貌。
对方梳着高高的单马尾，除去衣服所遮蔽的地方外，暴露在外的肌肤白皙中透着微黄。
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曲线且充满着力量感，小腿肌肉健硕，很明显对方是个运动健将。
最有特点的便是她的眼眉，与一般柳眉细长，尽显多情和温柔的女孩子眼眉不同，她的双目炯炯有神，眉毛似剑锋般。
如果不是对方具有女性特有的长发，细脸和身材，罗清玉都以为她是一个男孩子。
所以对方给罗清玉的第一印象便是，英姿飒爽，颇具巾帼之气的女中豪杰一般。
自己在大学这么久了，居然都不知道学校里竟有如此英气逼人的女孩子！
以自己的眼光判断，对方完全可以去出演穆桂英，梁红玉了！
“你是...”罗清玉很想知道这位女孩子的身份。
“这个先不忙，你现在需要帮他换一首曲子！”
神秘女孩打断了罗清玉的提问，而且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罗清玉十分不解，对方究竟是何人？但是看她的表现，似乎对秦临很是熟悉。
不过罗清玉还是将对方递给她的纸条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纸上只有用钢笔写下的四个字：如果当时。
“这是...”
作为音乐社部长的罗清玉识曲广泛，《如果当时》是十多年前，许神的经典曲目之一。
这与秦临所表演的既定曲目《青涩的果实》大相径庭，而且秦临已经上台，怎么可能临时变换呢？
神秘女孩似乎是看穿了罗清玉内心的想法，她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告诉罗清玉，一定要相信她，因为秦临一定会换的。
“为什么？”罗清玉追问原因。
“因为...我！”那个神秘的女孩子说完后，便向舞台下的观众席走去。
舞台上，秦临今天换上了部里全员凑钱给他买的服装。
本来他的身材就很好，再加上有服装的衬托，整个人显得精神十足，阳光帅气，让在场的很多学妹们也瞬间有些倾心于他。
不过，他为了不让自己紧张到爆的表情被人看到，同时也不想让自己的真容被众多人所知，特意戴上了口罩。
他坐在椅子上，调整好姿势，望着台下的观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上台表演，真的是紧张到不行，抱着吉他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要镇定，不紧张，不紧张，平常对待就行！秦临的内心在疯狂地进行自我暗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伴奏却迟迟没有响起。
而作为表演主角的秦临也在纳闷，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开始前奏？
罗清玉在干嘛啊？莫不是机器故障了？
最有情绪的还是台下的观众们，“什么情况？怎么还不开始啊？”“不是吧，压轴就这...”
台下的骚动和抱怨，也是让主持这场晚会的所有工作人员捏了一把汗。
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故障也应该宣布一下啊。可现在毫无动静，着实让人担心！
就在秦临准备放下吉他，想要下去进后台看看情况的时候，眼神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观众席下的一角。
那个熟悉的身影陡然出现在自己视线中，这让他猝不及防，猛地下意识站了起来，并且直接摘下了口罩。
他那震惊不已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带着口罩的神秘女孩。
那个眼神，那个身材，不会错的，绝对是她，即便对方现在戴着口罩，但秦临绝对相信，就是那个人！
台下的观众们也是注意到，舞台上秦临的不对劲。
“哇，原来秦学长也挺帅的啊！”“嗯，有种邻家大哥哥的味道。”...
离舞台近的学弟学妹们都看到了秦临的真容，不由得纷纷点头。特别是一些颜值控的女生们，对秦临的相貌陷入了一阵痴迷。
台上的秦临缓缓坐下，心中却如江海翻涌般，难以平复。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明明说好了不再相见，你却...违反了约定！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秦临的脑海中不禁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但是他的视线却始终未曾离开过那个女孩的身影！
心酸，留恋，难以割舍...各种复杂无比的情绪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歌曲的伴奏响起了...
“靠，终于是开始了！”“哎，不对啊，这不是《青涩的果实》前奏。”“对啊！什么情况？”...
观众们纷纷不解，怎么会中途换曲了？更加疑惑的还是音乐社的众人，不是已经确定了吗，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罗清玉皱着眉头，她对那个神秘女孩原本是不信任的。
但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秦临的反应，顺着他的眼神，那个神秘的女孩就站在观众席的边角处，还用食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对方很明显是不想让秦临暴露她，可她到底是谁呢？更让罗清玉惊讶的是，那个有些特立独行的秦临居然乖乖照做了！
两人之间的配合仿佛不是第一次，而是无形中的默契一般！
自己从没见过秦临有过这样激烈的反应，甚至主动摘下口罩，违背了他自己不愿让太多人知晓其真貌的初衷。
对于歌曲变换这个意外，在秦临和那个神秘女孩的心中，却都了然于胸。
她还是这么喜欢给自己搞这些个意外...
秦临重新调整状态，开始照着伴奏弹了起来。
“为什么，你当时对我好；
又为什么，现在变得冷淡了...”
秦临开始唱起了歌曲，对自己来说，这首歌不仅是当初献给她的第一首歌，现在，更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似有一股怨气在诘问着对方。
当初两人的关系明明这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说不见，却又擅自出现，她对自己究竟是抱有什么样的想法？是在捉弄自己吗？还是...
秦临心中此时是浑然不解！
随着歌曲的渐渐深入，台下的众人发现，这位秦临学长不仅仅是歌喉好，而且他唱得非常深情，将自己的感情完全投入到演唱中。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
你美目如当年，
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歌曲进入副歌高潮部分，秦临一边唱着，一边回忆起与那个女孩的点点滴滴。
就好像回到了那个两小无猜，青涩无比的日子里。
女孩的眼睛，与回忆中的一样，未曾有所改变；也依稀忆起在两人在家乡古桥边上，玩耍游戏，躲避雷雨，甚至在渡口边的江船上，第一次青涩接吻的场景。
“哎，你看，秦学长好像...流泪了！”
离舞台近的学妹们不禁纷纷捂起嘴，被秦临流泪的场面感到同情和心疼。
在场的众人无不有所共鸣，秦临所弹所唱，更像是在诉说着他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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