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信封
如果他们出来的地方是商场门口那还说得过去，他们只是在从商场回来的路上刚好不走运地碰到了那个异端。
但是他们离开之后出现在别墅门口就很说不过去了。
离开楼梯间会出现在最开始遇到它的地方，伊丝塔明明是这么说的。
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是在别墅门口碰到了异端，但是当时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正常的不行，也没有什么意外状况。
他们回来的地方甚至还是别墅门口，而此时，别墅的门都还没有关上，也就是说，他们前脚刚踏出别墅的大门，后脚就已经碰上了异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们走出来的一瞬间？还是从所有人准备出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开始了？
那家商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开车去市中心的一路上又算是什么？做了一场梦吗？那栋商场呢？也只是一场梦吗？还是幻境呢？
异端突然变得和幻境相似，这让封眠暂时没有一丝头绪。
他看了眼真夜：“还记得停车的地方吗？”
真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记得，走，去看看。”
两人说完就大步往外走，姜糖和鹤屋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一把没有撑开的伞，她们看着两个男人走远的背影：“雪太大了，快点回来！”
走到之前停车的地方，果然，那里停着一辆被白雪覆盖的汽车。
封眠快步走过去，将堆积在车上的积雪全部扫下来，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顿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正是之前他们去商场路上开的那一辆。
他和真夜对视一眼：“就是这辆。”
真夜也有些不能理解了：“那我们一路上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封眠摇摇头：“不知道，要不要去商场看看？”
真夜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走。”
两人往商场开去，一路上的景色和当时看见的完全一致，但是这并没有让封眠的内心有所动摇，毕竟来的时候，他们也是从这段路上过来的。
终于到了商场，面前的商场和当时他们进去时一模一样，同样的大门，进门后相同的吊灯，还有那条眼熟的电梯，一切都完美重合了。
封眠走到电梯，来到楼上，走进那家高定服装店。
店里左边角落的玻璃橱窗里挂着一堆花里胡哨无人问津的裙子，转过头，两名店员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前，现在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那两个女人都有些困意地等待着下班时间。
封眠走过去站在柜台前，问店员：“打扰一下，我们之前来过店里向你们打听过店长的事，你们还记得吗？”
两名店员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没有印象了，你们是……？”
封眠和真夜对视一眼，两人迅速交换完信息。
她们都不记得了，说明他们在现实中并没有来过这家店。
封眠笑笑：“那可能是我们记错了，不过我们和你们店长说过了，等你们店长回来的时候麻烦告诉她一声我们来过了。”
他说着，熟练地从桌上拿过纸笔，写下了他们现在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到时候请你们把这个交给她，谢谢。”
店员呆呆地看着封眠从柜台里翻出纸笔：“哦哦，好的。”
封眠和真夜走出店铺。
他分析道：“幻境一般是不会出现我们没有看过的东西的，但是很明显，我们都没有来过市中心，也没有进过这家商场。”
“可是我们之前却都很清楚地看见了商场的每一个细节，就和现实里的分毫不差，所以那不会是幻境。”
真夜点了点头，认同封眠的想法：“没错，但是刚才的店员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印象，她们也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这说明其实我们是没有来过这家店的，在现实中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封眠有些不解：“不知道算个什么情况了……”
两人走出商场，回到车上。
真夜发动汽车：“到时候问问伊丝塔吧，她似乎在西境就是从事异端调查方面的工作，她一定比我们知道的更加详细。”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封眠只好说：“那到时候再说吧，不过这个异端还真是厉害，能让我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从一开始出门就走入了陷阱。”
真夜也说：“没错，看来接下来的时间要小心一点了，我们现在对于西境的异端基本上没有什么认知，据伊丝塔说的，这些异端什么类型都有，那么肯定也有攻击性很强的，到时候遇上了也不一定会有胜算。”
他们开车返回别墅，来回两个多小时，回到别墅的时候，别墅大门只虚掩着，留了一条门缝，明亮的灯光从门缝里倾泻出来。
推开门，姜糖跟鹤屋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灯等待他们回来。
一看见封眠的身影，姜糖立刻站起身，有些埋怨：“不是说让你早点回来吗？”
她帮封眠拍掉身上的雪花：“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雪。”
封眠将刚才和真夜去商场的事告诉了姜糖。
这下换姜糖跟鹤屋陷入沉默了。
良久，鹤屋才抬起头：“没有一点思绪，这些不是我们认知的领域。”
姜糖也说：“是啊，实在是想不到那是什么东西，幻境不是幻境，现实不是现实，也不像是一场梦……”
“叮铃铃——”
客厅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坐在沙发边的鹤屋接起电话：“你好。”
接着她把电话递给了真夜：“是伊丝塔的。”
真夜接过电话，几句话之后他挂断了电话，对着众人说道：“伊丝塔正在来别墅的路上，她已经找到了那张信封了。”
封眠松了口气，虽然出门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波折，但是好歹在地图碎片的线索上他们还是很顺利的。
挂断电话之后没多久，别墅门就被敲响了。
姜糖起身打开门。
伊丝塔站在门口的一片夜色中拿着伞，她的穿着和在楼梯间的时候一模一样，外面的雪比之前更大了，她拍了拍身上落上的雪花：“我找到信封了。”
她走进别墅，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牛皮纸信封递给真夜：“这个就是你五年前给我的信封，我一直没有打开过。”
真夜接过来，看见上面的蜡还在，他没先打开信封，而是问：“我们回来的地点是在别墅门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在陷入异端的时候去过商场。”
“异端会复制人们没去过的地方吗？”
伊丝塔听完也愣住了：“不会……”
“楼梯间是一个单独存在的地形异端，它就是一截没有尽头的楼梯而已。”
但是他们离开之后出现在别墅门口就很说不过去了。
离开楼梯间会出现在最开始遇到它的地方，伊丝塔明明是这么说的。
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是在别墅门口碰到了异端，但是当时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正常的不行，也没有什么意外状况。
他们回来的地方甚至还是别墅门口，而此时，别墅的门都还没有关上，也就是说，他们前脚刚踏出别墅的大门，后脚就已经碰上了异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们走出来的一瞬间？还是从所有人准备出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开始了？
那家商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开车去市中心的一路上又算是什么？做了一场梦吗？那栋商场呢？也只是一场梦吗？还是幻境呢？
异端突然变得和幻境相似，这让封眠暂时没有一丝头绪。
他看了眼真夜：“还记得停车的地方吗？”
真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记得，走，去看看。”
两人说完就大步往外走，姜糖和鹤屋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一把没有撑开的伞，她们看着两个男人走远的背影：“雪太大了，快点回来！”
走到之前停车的地方，果然，那里停着一辆被白雪覆盖的汽车。
封眠快步走过去，将堆积在车上的积雪全部扫下来，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顿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正是之前他们去商场路上开的那一辆。
他和真夜对视一眼：“就是这辆。”
真夜也有些不能理解了：“那我们一路上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封眠摇摇头：“不知道，要不要去商场看看？”
真夜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走。”
两人往商场开去，一路上的景色和当时看见的完全一致，但是这并没有让封眠的内心有所动摇，毕竟来的时候，他们也是从这段路上过来的。
终于到了商场，面前的商场和当时他们进去时一模一样，同样的大门，进门后相同的吊灯，还有那条眼熟的电梯，一切都完美重合了。
封眠走到电梯，来到楼上，走进那家高定服装店。
店里左边角落的玻璃橱窗里挂着一堆花里胡哨无人问津的裙子，转过头，两名店员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前，现在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那两个女人都有些困意地等待着下班时间。
封眠走过去站在柜台前，问店员：“打扰一下，我们之前来过店里向你们打听过店长的事，你们还记得吗？”
两名店员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没有印象了，你们是……？”
封眠和真夜对视一眼，两人迅速交换完信息。
她们都不记得了，说明他们在现实中并没有来过这家店。
封眠笑笑：“那可能是我们记错了，不过我们和你们店长说过了，等你们店长回来的时候麻烦告诉她一声我们来过了。”
他说着，熟练地从桌上拿过纸笔，写下了他们现在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到时候请你们把这个交给她，谢谢。”
店员呆呆地看着封眠从柜台里翻出纸笔：“哦哦，好的。”
封眠和真夜走出店铺。
他分析道：“幻境一般是不会出现我们没有看过的东西的，但是很明显，我们都没有来过市中心，也没有进过这家商场。”
“可是我们之前却都很清楚地看见了商场的每一个细节，就和现实里的分毫不差，所以那不会是幻境。”
真夜点了点头，认同封眠的想法：“没错，但是刚才的店员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印象，她们也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这说明其实我们是没有来过这家店的，在现实中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封眠有些不解：“不知道算个什么情况了……”
两人走出商场，回到车上。
真夜发动汽车：“到时候问问伊丝塔吧，她似乎在西境就是从事异端调查方面的工作，她一定比我们知道的更加详细。”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封眠只好说：“那到时候再说吧，不过这个异端还真是厉害，能让我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从一开始出门就走入了陷阱。”
真夜也说：“没错，看来接下来的时间要小心一点了，我们现在对于西境的异端基本上没有什么认知，据伊丝塔说的，这些异端什么类型都有，那么肯定也有攻击性很强的，到时候遇上了也不一定会有胜算。”
他们开车返回别墅，来回两个多小时，回到别墅的时候，别墅大门只虚掩着，留了一条门缝，明亮的灯光从门缝里倾泻出来。
推开门，姜糖跟鹤屋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灯等待他们回来。
一看见封眠的身影，姜糖立刻站起身，有些埋怨：“不是说让你早点回来吗？”
她帮封眠拍掉身上的雪花：“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雪。”
封眠将刚才和真夜去商场的事告诉了姜糖。
这下换姜糖跟鹤屋陷入沉默了。
良久，鹤屋才抬起头：“没有一点思绪，这些不是我们认知的领域。”
姜糖也说：“是啊，实在是想不到那是什么东西，幻境不是幻境，现实不是现实，也不像是一场梦……”
“叮铃铃——”
客厅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坐在沙发边的鹤屋接起电话：“你好。”
接着她把电话递给了真夜：“是伊丝塔的。”
真夜接过电话，几句话之后他挂断了电话，对着众人说道：“伊丝塔正在来别墅的路上，她已经找到了那张信封了。”
封眠松了口气，虽然出门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波折，但是好歹在地图碎片的线索上他们还是很顺利的。
挂断电话之后没多久，别墅门就被敲响了。
姜糖起身打开门。
伊丝塔站在门口的一片夜色中拿着伞，她的穿着和在楼梯间的时候一模一样，外面的雪比之前更大了，她拍了拍身上落上的雪花：“我找到信封了。”
她走进别墅，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牛皮纸信封递给真夜：“这个就是你五年前给我的信封，我一直没有打开过。”
真夜接过来，看见上面的蜡还在，他没先打开信封，而是问：“我们回来的地点是在别墅门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在陷入异端的时候去过商场。”
“异端会复制人们没去过的地方吗？”
伊丝塔听完也愣住了：“不会……”
“楼梯间是一个单独存在的地形异端，它就是一截没有尽头的楼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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