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决断
“废物！废物！废物！”
徐钦抓狂着向前走，一脚踢碎一块石头，他竭力控制自己双手，不去打在身旁的一棵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否则他肯定能够成为新一代的光头强，人形锯木机。
“一开始那么装，那么高冷，我还以为是个多么牛逼的大哥，结果，是个一问三不知的狗东西，害得我还要聚精会神斗智斗勇，而且白高兴那么久！”
徐钦气的大喊大叫，他千思万想，想了无数个结局和剧情走向，可就是没想到，这个孽神是个废物，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孽神是个地球来的什么鬼东西，说不定能带他回地球呢。
“孽神，你TM没死在八古之战中真是可惜了！”
徐钦直接对着一片空旷处大骂。
“我听的到。”
孽神忽然从徐钦的面前虚空中浮现，猝不及防来了一句。
徐钦一看到孽神，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听得到又怎样？我说的就是你了，你这个菜鸡。”
“菜鸡是什么？”
孽神思考了一会儿，随之好像了解了什么一样。
“菜鸡原来就是垃圾的意思，这是你的独特说法。”
“你还给我装！”
徐钦气愤地找了一块青石坐在上面。
“这也不能怪我啊，身为八古之一，我第一个死，我也很憋屈好么？虽然远古不好玩，可是我也没活够啊。”
孽神的语气带着无奈和委屈，算起来，他估测，如果他全盛时期在徐钦这个时代，估计绝对是第一的存在。
“那你说说远古是什么情况，你生活的时代，你总知道吧？”
徐钦强行冷静下来，他先前脑子不清醒，以致于根本没办法思考。说白了，就是被孽神和寒翎的事情气的。
“远古很乱啊，到处都在打，我第一个被打死的时候，大家还在打。”
孽回忆起过去的一切，那是他最风光的时候。
“那你多少岁？”
“记不太清楚了，起码上百万岁了吧，你知道的，后面的数字太多，都记不住了。”
“几百万岁你和我说没活够？！”
徐钦觉得这孽神就是欠抽。
“古神的时间能和人的时间相比吗？不过，说起人，我那个时候好像没看见什么人来着。”
孽神皱着眉头思考，那张面具的色彩也皱在一起。
“没有人类？”徐钦开始好奇。
“也不能说没有人类吧，就是不像现在，到处都能看见人，那个时候只有很少的人类。”
“那别的都是什么呢？”
“古神和古神的手下了，没别的了。”
“那你手下都是些什么呢？”
“我没手下。”
“你不是说是古神和古神手下的世界吗？”
“哦，我忘了说了，我比较特殊，是不需要手下的古神。”
“你TM！”
徐钦直接一个激动，一掌拍在了自己盘坐的石头上，将这石头拍出了无数裂纹。
“那你会什么法术吗？”
徐钦转换话题，变化思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既然情报方面没有有用的，那他看看能不能从孽神这里弄点法术来用。
“法术？我从来没用那种东西，身上的本领都是天生的。”
孽神语气平平，却透露出了天生有才的意味。
“……”
徐钦沉默了，他现在更加确认这孽神没用了，于是他改口说：
“你的面具质量怎么样？”
“很好。”
“我能捏碎它吗？”
“不可能，我自己当初都捏不碎。”
孽神嘴角翘起，那副面具很是嘲讽的笑。
徐钦放弃了挣扎，这个面具就是一个劣质货，或者说本身不是劣质货，只是因为放久了就脑子瓦特了，就和那些在工厂流水线上班上久了的人一样。
“既然这样，你一边凉快去吧。”
徐钦嫌弃地摆摆手。
“好咧。”
孽神直接消失在了虚空中。
“好咧，还好咧。”
徐钦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这孽神本应该是一个牛气冲天的大人物，结果却和二傻子没两样。
难不成……徐钦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孽神从一开始就在满嘴跑火车，实际上根本不是古神，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奇物而已。
徐钦点点头，自我催眠，他宁愿相信自己的这个推测，也不愿意去相信孽神那个不靠谱的煞笔。
所以，徐钦枕着双臂躺在了碎裂的石头上，透过无数层叠的树梢枝叶，看见那轮挂在高空中的月亮。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除了月亮每天都在之外，什么都会发生意外。
稳定的生活和他根本不沾边。
而且，还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他一路。
“蒋咿咿，你出来吧。”
徐钦一动不动说道，他从往这边走的时候就发现，蒋咿咿一直跟着他。
蒋咿咿从躲着的一棵树后面走出来，一袭轻薄的青衫，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颜色。
“徐……徐钦，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
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蒋咿咿因为中途心情烦闷，所以无法修炼，半途散步，就看到了徐钦的背影，以及听到徐钦在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你想知道吗？”
徐钦盘坐在了石头上，看着蒋咿咿慢慢向他走来。
“嗯……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根究底。”
蒋咿咿走到徐钦的旁边坐下，故意和他之间隔了一小段的距离，哪怕风吹，她的衣物也不会碰到徐钦的衣物。
“一个奇物而已，你不用管那么多。”
徐钦直接敷衍，也不掩饰，因为哪怕孽神看起来再没有用，但是那股邪恶的气息也是一直在的，他觉得对于实力低下的蒋咿咿来说，还是不要了解太多的好。
他还是一向秉持着那样的想法，就是，秘密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徐钦，江少白老不开心了，经过这次的事后。”
蒋咿咿双手撑着巨石，直接转移了话题，她知道，徐钦不想谈论刚才的事情。
“为什么？”
徐钦反问，不过却没看蒋咿咿一眼，眼神一直在远处天空的月亮上游动。
“还不是因为我修为比他高了，他觉得很不公平，毕竟他比我早修炼那么久。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也会不开心。”
蒋咿咿微笑着说道，侧脸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朦胧又美丽。
“咿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三人可以分开一阵子，你们可以去天京城里面待着安心修炼。”
徐钦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托盘而出，实际上，他一直以来，除了不想让蒋咿咿和江少白遇险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实力太低了，反而会拖累他，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他根本就是分身乏术。
而这一次蒋咿咿的遇险，直接成了导火索，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否则他也不会在半夜选择出来到处逛，不仅仅是因为孽神的缘故，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很心烦，斟酌如何对蒋咿咿和江少白说出这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嫌我和少白碍事了？”
蒋咿咿扭头看着徐钦，不知为何，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份楚楚动人的哀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们再受伤了。”
徐钦撇过头，尽力不去注意蒋咿咿的神情，他本就不是一个对朋友心硬的人，他害怕一时心软，就放弃了。
“徐钦，让我加入你和江少白的队伍的人是你，现在要赶走我的人也是你，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蒋咿咿的声音有些异动，起伏不定，似乎心情也开始发生变化。
“我不是让你一个人，少白和你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修炼，等你们境界高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到处浪迹天涯了。”
徐钦低着头看着湿润的土地，他尽力解释。
“那到底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蒋咿咿红着眼看着徐钦，“朋友之间如果没有了联系，那还能叫朋友吗？”
蒋咿咿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徐钦闭上眼，听到了蒋咿咿低声的抽泣声，他于心不忍，可是，随着他的仇家越来越多，遇到的诡秘事情越来越多，他完全能够感觉到，以后他只会遇到越来越多的麻烦事，只会让蒋咿咿和江少白陷入危险。
“比起把我们送走，你自己强大不是更有用吗？如果你强到可以无视这天下所有的修士，我们跟在你身边又怎么会有人敢动？徐钦，你不过是把自己的弱小，强加到了我们的身上，你这个懦夫！”
蒋咿咿指着徐钦的鼻子说道，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两行泪水，她这句话，只有她自己明白有双重的含义，可是她知道，徐钦根本听不懂，又或者说根本不愿意去听懂，只想装傻罢了。
徐钦抬头看着梨花带雨的蒋咿咿，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被揪住了，他缓缓开口，语气迟缓：
“对不起。是我的错。”
这是徐钦唯一能给的答复。
“你确定要如此？”
蒋咿咿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水，故作坚强的模样。
徐钦沉默地看着蒋咿咿，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蒋咿咿看着徐钦如此模样，凄然一笑。
“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以后，如果我们陌路相见，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说完，蒋咿咿转身就走，那决绝的背影映入徐钦的眼帘，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然是万分不舍，他感觉蒋咿咿仿佛就要离他而去，他伸出手，直接一个迈步，追上蒋咿咿的脚步，想要抓住蒋咿咿的双手，忽然，一个突兀的声音闯了进来。
“哟，你们两也没办法修炼啊，怎么这么巧呢？”
江少白从一旁走出来，直接挡在了两人中间，手上抓着一把花生，不时往嘴里扔一颗。
徐钦抓狂着向前走，一脚踢碎一块石头，他竭力控制自己双手，不去打在身旁的一棵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否则他肯定能够成为新一代的光头强，人形锯木机。
“一开始那么装，那么高冷，我还以为是个多么牛逼的大哥，结果，是个一问三不知的狗东西，害得我还要聚精会神斗智斗勇，而且白高兴那么久！”
徐钦气的大喊大叫，他千思万想，想了无数个结局和剧情走向，可就是没想到，这个孽神是个废物，他原本还以为这个孽神是个地球来的什么鬼东西，说不定能带他回地球呢。
“孽神，你TM没死在八古之战中真是可惜了！”
徐钦直接对着一片空旷处大骂。
“我听的到。”
孽神忽然从徐钦的面前虚空中浮现，猝不及防来了一句。
徐钦一看到孽神，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听得到又怎样？我说的就是你了，你这个菜鸡。”
“菜鸡是什么？”
孽神思考了一会儿，随之好像了解了什么一样。
“菜鸡原来就是垃圾的意思，这是你的独特说法。”
“你还给我装！”
徐钦气愤地找了一块青石坐在上面。
“这也不能怪我啊，身为八古之一，我第一个死，我也很憋屈好么？虽然远古不好玩，可是我也没活够啊。”
孽神的语气带着无奈和委屈，算起来，他估测，如果他全盛时期在徐钦这个时代，估计绝对是第一的存在。
“那你说说远古是什么情况，你生活的时代，你总知道吧？”
徐钦强行冷静下来，他先前脑子不清醒，以致于根本没办法思考。说白了，就是被孽神和寒翎的事情气的。
“远古很乱啊，到处都在打，我第一个被打死的时候，大家还在打。”
孽回忆起过去的一切，那是他最风光的时候。
“那你多少岁？”
“记不太清楚了，起码上百万岁了吧，你知道的，后面的数字太多，都记不住了。”
“几百万岁你和我说没活够？！”
徐钦觉得这孽神就是欠抽。
“古神的时间能和人的时间相比吗？不过，说起人，我那个时候好像没看见什么人来着。”
孽神皱着眉头思考，那张面具的色彩也皱在一起。
“没有人类？”徐钦开始好奇。
“也不能说没有人类吧，就是不像现在，到处都能看见人，那个时候只有很少的人类。”
“那别的都是什么呢？”
“古神和古神的手下了，没别的了。”
“那你手下都是些什么呢？”
“我没手下。”
“你不是说是古神和古神手下的世界吗？”
“哦，我忘了说了，我比较特殊，是不需要手下的古神。”
“你TM！”
徐钦直接一个激动，一掌拍在了自己盘坐的石头上，将这石头拍出了无数裂纹。
“那你会什么法术吗？”
徐钦转换话题，变化思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既然情报方面没有有用的，那他看看能不能从孽神这里弄点法术来用。
“法术？我从来没用那种东西，身上的本领都是天生的。”
孽神语气平平，却透露出了天生有才的意味。
“……”
徐钦沉默了，他现在更加确认这孽神没用了，于是他改口说：
“你的面具质量怎么样？”
“很好。”
“我能捏碎它吗？”
“不可能，我自己当初都捏不碎。”
孽神嘴角翘起，那副面具很是嘲讽的笑。
徐钦放弃了挣扎，这个面具就是一个劣质货，或者说本身不是劣质货，只是因为放久了就脑子瓦特了，就和那些在工厂流水线上班上久了的人一样。
“既然这样，你一边凉快去吧。”
徐钦嫌弃地摆摆手。
“好咧。”
孽神直接消失在了虚空中。
“好咧，还好咧。”
徐钦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这孽神本应该是一个牛气冲天的大人物，结果却和二傻子没两样。
难不成……徐钦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孽神从一开始就在满嘴跑火车，实际上根本不是古神，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奇物而已。
徐钦点点头，自我催眠，他宁愿相信自己的这个推测，也不愿意去相信孽神那个不靠谱的煞笔。
所以，徐钦枕着双臂躺在了碎裂的石头上，透过无数层叠的树梢枝叶，看见那轮挂在高空中的月亮。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除了月亮每天都在之外，什么都会发生意外。
稳定的生活和他根本不沾边。
而且，还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他一路。
“蒋咿咿，你出来吧。”
徐钦一动不动说道，他从往这边走的时候就发现，蒋咿咿一直跟着他。
蒋咿咿从躲着的一棵树后面走出来，一袭轻薄的青衫，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颜色。
“徐……徐钦，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
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蒋咿咿因为中途心情烦闷，所以无法修炼，半途散步，就看到了徐钦的背影，以及听到徐钦在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你想知道吗？”
徐钦盘坐在了石头上，看着蒋咿咿慢慢向他走来。
“嗯……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根究底。”
蒋咿咿走到徐钦的旁边坐下，故意和他之间隔了一小段的距离，哪怕风吹，她的衣物也不会碰到徐钦的衣物。
“一个奇物而已，你不用管那么多。”
徐钦直接敷衍，也不掩饰，因为哪怕孽神看起来再没有用，但是那股邪恶的气息也是一直在的，他觉得对于实力低下的蒋咿咿来说，还是不要了解太多的好。
他还是一向秉持着那样的想法，就是，秘密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徐钦，江少白老不开心了，经过这次的事后。”
蒋咿咿双手撑着巨石，直接转移了话题，她知道，徐钦不想谈论刚才的事情。
“为什么？”
徐钦反问，不过却没看蒋咿咿一眼，眼神一直在远处天空的月亮上游动。
“还不是因为我修为比他高了，他觉得很不公平，毕竟他比我早修炼那么久。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也会不开心。”
蒋咿咿微笑着说道，侧脸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朦胧又美丽。
“咿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三人可以分开一阵子，你们可以去天京城里面待着安心修炼。”
徐钦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托盘而出，实际上，他一直以来，除了不想让蒋咿咿和江少白遇险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实力太低了，反而会拖累他，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他根本就是分身乏术。
而这一次蒋咿咿的遇险，直接成了导火索，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否则他也不会在半夜选择出来到处逛，不仅仅是因为孽神的缘故，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很心烦，斟酌如何对蒋咿咿和江少白说出这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嫌我和少白碍事了？”
蒋咿咿扭头看着徐钦，不知为何，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份楚楚动人的哀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们再受伤了。”
徐钦撇过头，尽力不去注意蒋咿咿的神情，他本就不是一个对朋友心硬的人，他害怕一时心软，就放弃了。
“徐钦，让我加入你和江少白的队伍的人是你，现在要赶走我的人也是你，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蒋咿咿的声音有些异动，起伏不定，似乎心情也开始发生变化。
“我不是让你一个人，少白和你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修炼，等你们境界高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到处浪迹天涯了。”
徐钦低着头看着湿润的土地，他尽力解释。
“那到底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蒋咿咿红着眼看着徐钦，“朋友之间如果没有了联系，那还能叫朋友吗？”
蒋咿咿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徐钦闭上眼，听到了蒋咿咿低声的抽泣声，他于心不忍，可是，随着他的仇家越来越多，遇到的诡秘事情越来越多，他完全能够感觉到，以后他只会遇到越来越多的麻烦事，只会让蒋咿咿和江少白陷入危险。
“比起把我们送走，你自己强大不是更有用吗？如果你强到可以无视这天下所有的修士，我们跟在你身边又怎么会有人敢动？徐钦，你不过是把自己的弱小，强加到了我们的身上，你这个懦夫！”
蒋咿咿指着徐钦的鼻子说道，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两行泪水，她这句话，只有她自己明白有双重的含义，可是她知道，徐钦根本听不懂，又或者说根本不愿意去听懂，只想装傻罢了。
徐钦抬头看着梨花带雨的蒋咿咿，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被揪住了，他缓缓开口，语气迟缓：
“对不起。是我的错。”
这是徐钦唯一能给的答复。
“你确定要如此？”
蒋咿咿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水，故作坚强的模样。
徐钦沉默地看着蒋咿咿，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蒋咿咿看着徐钦如此模样，凄然一笑。
“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以后，如果我们陌路相见，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说完，蒋咿咿转身就走，那决绝的背影映入徐钦的眼帘，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然是万分不舍，他感觉蒋咿咿仿佛就要离他而去，他伸出手，直接一个迈步，追上蒋咿咿的脚步，想要抓住蒋咿咿的双手，忽然，一个突兀的声音闯了进来。
“哟，你们两也没办法修炼啊，怎么这么巧呢？”
江少白从一旁走出来，直接挡在了两人中间，手上抓着一把花生，不时往嘴里扔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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