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姬长歌表演
祭祖仪式直到中午才结束，所有参加成年仪式的孩子都聚集在了中央祭台周围，祭祀活动马上开始。
熊熊的篝火在广场中央燃起，原始而蛮荒！
身穿神圣祭祀长袍的祭司，从宗庙内缓缓走了出来，头戴金色面具，肩披图腾兽皮，手持黄金权杖！
围观的族人，几万年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信仰，瞬间被点燃！
一蓬蓬茁壮的灵魂之火，汇集成了一片信仰的海洋。
两名童男童女，身着盛装，木然地跟着祭司，来到了祭祀台上，纯洁的肉体，鲜活的灵魂。
本来这个年龄正是快乐的童年，此时却被戴上了信仰的枷锁，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族长姬霸天，庄重肃穆地率领众位族人祭拜过神灵，这才回到观礼台就坐。
虽然是原始氏族部落，但已经有了阶级和礼制！
与姬霸天同样处于第一排的是另外四大家族的族长。
姬霸天瞥了一眼左首的一位玄裳老者，眼中精光爆闪。
“这个老匹夫，居然敢勾结外族，这次，就算牺牲几名嫡系，也要阻止你的阴谋!”
姬霸天也是下了决心，这才放手让姬长歌去做。
预料的骚动，很快到来，观礼的人群怨声渐起：
“可怜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两条活生生的命啊！”
“是啊！谁叫我们穷呢！这都是没有办法！”
“嘘！你小声点，都是自愿的，又没人逼你。”
“你怎么知道没人逼？如果可能，谁家愿意牺牲自己孩子的性命！他姬家愿意吗？”
“就是！既然是祭祀神灵，他们姬家怎么不出一个？”
“对啊，还当族长！当族长就要带头做表率，否则就换个人来当！”
“对，让他们姬家也出一个。”
有一人起头，很快就有人附和，群情激愤！
一切就像是排练过一样，很快就把矛头指向了姬家。
负责维持秩序的族兵看见有人闹事，也开始与肇事者对峙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赢家家主一直冷眼旁观，火已经点了，就看姬家怎么灭火了！
“哼！”这是阳谋，就是要逼姬家出面给族人们一个交代！
如果弹压族民，势必失去民心。如果采纳族民的建议，又会得罪长老会。
姬长歌整了整衣裳，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走出，不卑不亢地说道：
“族长，各位长老，我也认可族民的意见！”
“姬家作为氐族的一份子，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氐族的团结和发展，从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我作为姬家后裔，愿誓死守护氐族，只要氐族需要，随时可以献出生命！”
姬长歌说完此话，对着下面人群中的一个人微微点了一下头，那人会意，直接大声道：
“不要说这些废话！拿出实际行动来！”
“如果这次你们姬家也能拿个儿子出来献祭，我就认你们姬家，选你做族长！”
见有人继续挑事儿，一些人又开始附和。
“对！如果你们姬家真有诚意，我也选你们！”
“我也是！”
“我也是！”
......
一时间，现场到处都是逼迫姬家的声音！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成竹在胸的赢家家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姬长歌大声道：“好！我姬长歌说话算数！这次姬家愿意增加一个祭祀名额，以护佑我氐族世代昌盛！”
说完，就把眼神扫向了姬氏家族所在，并缓缓走了过去。
姒氏完全没有想到，一场已成定局的祭祀，突然多了这么多变数，更是没有想到姬长歌居然要拿自己的儿子祭祀。
吓得花容失色的她，紧紧护着三个儿子，颤抖地指着姬长歌吼道：“你......？不要过来！”
“姬长歌！”连观礼台上的姒家家主也站了起来，那可是他亲外甥！
姬长歌充耳不闻，依旧不紧不慢地向着自己的3个儿子走去。
他在等，等一颗早就埋下的棋子。
看着姒氏和姒家家主的反应，现场很多人已经开始相信姬长歌是认真的，而且事先并没有特意安排。
你没看见，把自己的儿子都吓傻了吗！
一时间，嘈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猜测姬长歌会拿哪个儿子献祭？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童音从成人礼队伍中传了出来。
“孩...孩儿愿意为...为阿爹分忧！”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依然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无论是赢家家主还是其余族人，全都一愣！
只有一步一步向自己儿子走去的姬长歌，暗地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也有些紧张，虽然一切都安排妥当，但就怕姬野贪生怕死！临时变卦，那自己今天就很难下台！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是一个硬骨头！真的愿意为亲人去死！
听到姬野的话，再看看脸色苍白，瘫软在地的另外几个孙子，知道真相的姬霸天突然有些难受。
这么有担当的孙子，就这么死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抓着座椅的手，不自觉握紧，青筋暴起！
“啊...？这是谁啊？姬长歌怎么还有一个儿子？”
“是私生子！一直没有名分，你不知道吗？早都传开了！”
“哦，听说过，听说过！一直以为是谣言，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废话，如果不是，会让他加入姬家族谱！”
......
“孩儿愿意为姬家分忧！”姬野再次提高音量，大声说道。
同时从队伍中站了出来，径直走向祭祀台。
姒氏大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啊，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孽种，正好！赶紧去死吧！”
姬霸天，看着义无反顾走上祭台的姬野，下意识地就想起身阻止。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姬野，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感觉不应该让姬野上去。
但是赢家家主抢先一步：“大胆狂徒，居然敢冒充姬家嫡系，来人啊！把他拖出去！”
见自家族长发话，赢家的几名家奴直接抢上祭台，就待把姬野拖走。
“慢！”姬长歌大喝一声，转身面对着赢家家主，假装羞愧地道：
“赢世伯，姬野确实是我的庶子！说来惭愧，直到最近才赐予名牌，还请各位家主以及各位长老知悉！”
“你......畜生！”
姒家家主没有想到，姬长歌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姬野这个野种，这是彻彻底底地打他姒家的脸。
姒氏也没有想到，一时间满脸羞愤，实在没脸见人，直接拉着自己的几个孩子，离开了现场。
熊熊的篝火在广场中央燃起，原始而蛮荒！
身穿神圣祭祀长袍的祭司，从宗庙内缓缓走了出来，头戴金色面具，肩披图腾兽皮，手持黄金权杖！
围观的族人，几万年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信仰，瞬间被点燃！
一蓬蓬茁壮的灵魂之火，汇集成了一片信仰的海洋。
两名童男童女，身着盛装，木然地跟着祭司，来到了祭祀台上，纯洁的肉体，鲜活的灵魂。
本来这个年龄正是快乐的童年，此时却被戴上了信仰的枷锁，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族长姬霸天，庄重肃穆地率领众位族人祭拜过神灵，这才回到观礼台就坐。
虽然是原始氏族部落，但已经有了阶级和礼制！
与姬霸天同样处于第一排的是另外四大家族的族长。
姬霸天瞥了一眼左首的一位玄裳老者，眼中精光爆闪。
“这个老匹夫，居然敢勾结外族，这次，就算牺牲几名嫡系，也要阻止你的阴谋!”
姬霸天也是下了决心，这才放手让姬长歌去做。
预料的骚动，很快到来，观礼的人群怨声渐起：
“可怜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两条活生生的命啊！”
“是啊！谁叫我们穷呢！这都是没有办法！”
“嘘！你小声点，都是自愿的，又没人逼你。”
“你怎么知道没人逼？如果可能，谁家愿意牺牲自己孩子的性命！他姬家愿意吗？”
“就是！既然是祭祀神灵，他们姬家怎么不出一个？”
“对啊，还当族长！当族长就要带头做表率，否则就换个人来当！”
“对，让他们姬家也出一个。”
有一人起头，很快就有人附和，群情激愤！
一切就像是排练过一样，很快就把矛头指向了姬家。
负责维持秩序的族兵看见有人闹事，也开始与肇事者对峙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赢家家主一直冷眼旁观，火已经点了，就看姬家怎么灭火了！
“哼！”这是阳谋，就是要逼姬家出面给族人们一个交代！
如果弹压族民，势必失去民心。如果采纳族民的建议，又会得罪长老会。
姬长歌整了整衣裳，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走出，不卑不亢地说道：
“族长，各位长老，我也认可族民的意见！”
“姬家作为氐族的一份子，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氐族的团结和发展，从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我作为姬家后裔，愿誓死守护氐族，只要氐族需要，随时可以献出生命！”
姬长歌说完此话，对着下面人群中的一个人微微点了一下头，那人会意，直接大声道：
“不要说这些废话！拿出实际行动来！”
“如果这次你们姬家也能拿个儿子出来献祭，我就认你们姬家，选你做族长！”
见有人继续挑事儿，一些人又开始附和。
“对！如果你们姬家真有诚意，我也选你们！”
“我也是！”
“我也是！”
......
一时间，现场到处都是逼迫姬家的声音！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成竹在胸的赢家家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姬长歌大声道：“好！我姬长歌说话算数！这次姬家愿意增加一个祭祀名额，以护佑我氐族世代昌盛！”
说完，就把眼神扫向了姬氏家族所在，并缓缓走了过去。
姒氏完全没有想到，一场已成定局的祭祀，突然多了这么多变数，更是没有想到姬长歌居然要拿自己的儿子祭祀。
吓得花容失色的她，紧紧护着三个儿子，颤抖地指着姬长歌吼道：“你......？不要过来！”
“姬长歌！”连观礼台上的姒家家主也站了起来，那可是他亲外甥！
姬长歌充耳不闻，依旧不紧不慢地向着自己的3个儿子走去。
他在等，等一颗早就埋下的棋子。
看着姒氏和姒家家主的反应，现场很多人已经开始相信姬长歌是认真的，而且事先并没有特意安排。
你没看见，把自己的儿子都吓傻了吗！
一时间，嘈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猜测姬长歌会拿哪个儿子献祭？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童音从成人礼队伍中传了出来。
“孩...孩儿愿意为...为阿爹分忧！”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依然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无论是赢家家主还是其余族人，全都一愣！
只有一步一步向自己儿子走去的姬长歌，暗地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也有些紧张，虽然一切都安排妥当，但就怕姬野贪生怕死！临时变卦，那自己今天就很难下台！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是一个硬骨头！真的愿意为亲人去死！
听到姬野的话，再看看脸色苍白，瘫软在地的另外几个孙子，知道真相的姬霸天突然有些难受。
这么有担当的孙子，就这么死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抓着座椅的手，不自觉握紧，青筋暴起！
“啊...？这是谁啊？姬长歌怎么还有一个儿子？”
“是私生子！一直没有名分，你不知道吗？早都传开了！”
“哦，听说过，听说过！一直以为是谣言，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废话，如果不是，会让他加入姬家族谱！”
......
“孩儿愿意为姬家分忧！”姬野再次提高音量，大声说道。
同时从队伍中站了出来，径直走向祭祀台。
姒氏大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啊，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孽种，正好！赶紧去死吧！”
姬霸天，看着义无反顾走上祭台的姬野，下意识地就想起身阻止。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姬野，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感觉不应该让姬野上去。
但是赢家家主抢先一步：“大胆狂徒，居然敢冒充姬家嫡系，来人啊！把他拖出去！”
见自家族长发话，赢家的几名家奴直接抢上祭台，就待把姬野拖走。
“慢！”姬长歌大喝一声，转身面对着赢家家主，假装羞愧地道：
“赢世伯，姬野确实是我的庶子！说来惭愧，直到最近才赐予名牌，还请各位家主以及各位长老知悉！”
“你......畜生！”
姒家家主没有想到，姬长歌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姬野这个野种，这是彻彻底底地打他姒家的脸。
姒氏也没有想到，一时间满脸羞愤，实在没脸见人，直接拉着自己的几个孩子，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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