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外面老邓头已经在翻看之前的审讯纪录等着了。
“怎么样？”倒是李想先开口，老邓头已经看了两人的口供，所以李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大问题，两人的口供大同小异，不过只是一个下午在家，一个在打牌，几次的口供也没有什么出入。”老邓头摇摇头。
“监控呢？”李想拿起来口供记录开始翻看。
“没时间全看，几个小时，张小宝失踪那几分钟倒是看了，确实是跟着一群人进去，出来的那一些人中却没有张小宝。”
“那群孩子问过没有？”李想头都没有抬。
旁边等候的小王到是开口了：“我们问了，都说几个孩子都在自己逛，不知道在哪个货架没看见张小宝了，他们都一直以为张小宝有事先走了。”
李想点点头。
老邓头开口：“你问了唐大全，按你这些个审讯技巧，你怎么说？”
李想摇摇头：“没有问题。从进去开始我就开始施加心理压力，有通过抑扬法测试了一下。我只能说除非唐大全是专门训练过的，否则他应该没有撒谎。”
老邓头点点头：“那你觉得。。”
李想摊摊手：“只有去现场看看了，再去周边询问一下，或者再去找找张小宝父母问一下张小宝生活习惯。”
老邓头想了想：“也行。”
说完就向外走去，李想也跟了上去。
小王想了想，对着旁边的警员说了什么，也跟着这两个人离开警局。
最后，由小王开着车，三人向事发地点开车前往。
日值星期六，诺大的学校除了门卫没有几个人还在附近，连门口的商贩也都关着门。
李想敲了敲正在打瞌睡的门卫的窗户，小王站了出来展示了一下他的证明。
保安的瞌睡立刻就消失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下意识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
“长官好！您们是？”
李想也不磨叽，拿出在城管局拿到的照片：“你对这个孩子有印象吗？”
保安虚着眼睛，把头探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想了想，茫然地摇摇头：“没啥印象，这是…”
李想没有过多解释，他收起照片递出一根香烟：“我问你前天下午放学，你有没有在门口发现什么平时不怎么来接孩子的生面孔？”
保安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来香烟，下意识就要点，突然想起在问话，又不好意思笑了笑，把香烟别在耳朵上。
“生面孔？我想想？嘶～好像是有那么一个。”
三人一惊，他们的审讯都在夫妻二人口中问过没有见过生面孔，但现在有了，难倒二人在说谎？
李想赶忙追问：“什么样子？多久来的？仔细说来听听！”
保安点点头，回忆了一下，指了一下学校门口那颗大榕树，“大概就是那个那个位置，下午的时候，几点我不清楚，没怎么看时间，不过那时候唐哥他们好像在打牌，喏，就在那家那个位置。”
保安先是指了学校右边那颗老榕树，再指了一下左边第二家商店的门口。
李想仔细看了一眼，快步走到榕树下面，对着保安喊到：“这里？”
保安摇摇头，也快步跟了过来，指了指更靠右边：“大概这里。”
李想移动过去，先是看了一眼学校门口，再看了一眼商户，最后看了一眼路口右边商户头顶的摄像头。
老邓头摇摇头：“视野死角。”
李想点点头：“应该看不见，但这里看的见学校门口。他在这里呆了多久？”
最后一句是对着保安说的。
保安摇头：“没多久，几分钟，在那里看了哈哈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好久怎么离开的，没关注。要不是他大白天穿着一身黑衣服，还带着帽子，站在那里像个鬼一样，我还不一定关注。”
李想虚了虚眼睛：“没有等到放学？”
保安摇摇头：“早着咧，走了很久才放学。”
李想点头：“那好，谢谢你。”
保安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没事，不耽搁！”
李想和老邓头走到唐大全商店门口，小王拿出钥匙开了门，一打开就是一股凉风吹出来。
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老式车库改的小店，只有前面的卷帘门，后面封的严严实实，整个小店只有三排货架，前面就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几包烟，柜子前面摆着一个烤肠机，整个小店都没有摄像头，只有前台那里有一面大镜子，可以观察店内的情况。
李想绕过那个摆着很多劣质小玩具的塑胶摊位，走进商店后面，绕在货架后方，老邓头在前面也站在玻璃柜后面收银的地方，看着镜子吼了一句：“看不见，死角。”
李想走出来。
两人都站在小店最后面那一面墙，两人分工大概抚摸了一下，敲了敲，杵了杵。
两人对视一眼相互摇摇头。
保安在门口伸长脖子在看戏，看见这两个人在哪里莫名其妙的动作，抽了一口李想给的烟，“这两个长官在干啥？”
小王眯着眼睛在笑：“没什么，你知道这几件商铺是什么时候改的嘛？”
保安抬头想了想：“这我不清楚，我在这里才两年。”
小王点点头。
小店里面。李想对着把耳朵贴在墙上的老邓头，问道：“我到现在一直有个问题哈，就是我们摩可沙管的…嗯一直这么宽？”
老邓头愣了一愣：“啥？”
李想指了指门口的小王：“我们一直这么遇阻代庖吗？”
老邓头嘴角一抽：“你说话能好听点吗？什么叫越俎代庖？我们是接受他们的委托来帮忙的！有些事情，普通人解决不了或者过于麻烦，我们就会来帮忙解决。”
李想想了想，问：“那我们整个工程部都是干这些的？”
老邓头摇头一笑：“想啥呢小子？就算我们想这么干也没有那么多城管局的案件来找你！而且擅长解案子的异人也没有几个，我算是一个。我们工程部干的最多的事就是那些上城区的富豪，请我们上门调节问题，解决小偷小摸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老邓头突然声音低了一点：“还有就是说，工程部也会负责事务部那些大哥留下的问题！那不是一些见的光的事，但是这种情况一般不多，而且有专人去负责这种，和我们没啥关系。”
李想继续问：“那那些事务部的大哥多吗？”
老邓头哼哧一下：“屁话！都叫大哥了，那还能多？据我所知，也就北七那些真正的大佬，还有新生代那几个在里面挂一个名头而已！有什么事会出动那些个大哥？”
李想点头。
老邓头也不多墨迹：“走吧，没什么好查的，这里可能有通风口，但不应该有暗道，而且带一个人走的动静不会小，来之前我都大概猜到了，只是来确定一下有没有什么高级货而已。”
走到外面，小王绕到这间小店后方观察了一下，回来看见李想二人说：“我也去后面看了，封闭的，没什么出口。”
老邓头正要向后面走，听到这一句话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小王的肩：“你小子不错！有眼力见！你怕是在这个位置呆不了多久。”
小王点头称谢。
三人又在附近大概观察了几分钟，学校门口有两条路，一条直行十来米就是大路和公交车站，这一路都是小商铺，另一条路就是学校出门即右转，是一条比较老的路，没走几米就是垃圾站和公共厕所，这条路一直延伸到老房区那边。
李想三人也大概知道了黑衣男子的来路和去除，但是目前是否有这个人都难说，口说无凭，而且除了门卫的口述，没有一点点关于这个黑衣男人的记录，连那些小店老板都没看见，这一条路直到老房区一路都没有摄像头，想找出这个人的踪影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人只能去找张小宝班主任询问情况。
班主任秦老师正在家里教育4岁的小孩子，见到城管局的人来也有些紧张。
这次是小王问话。
小王长的有些清秀，眯着眼睛，脸上一直带着笑，说话声音有些低，但是人很能听清楚，而且有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张力。
所以李想和老邓头都说小王在这个位置待不了多久，聪明、有判断、有能力，放在哪都是焦点。
小王开口：“秦老师，不好意思打扰到您和您的孩子，但请不要紧张，我们只是稍微询问一些问题，没有恶意的。”
秦老师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教师，可能还没有30岁，说话还是有一点点温婉。过几年就会变成大嗓门啦！李想无不恶意地想，你这样子镇不住皮试孩子滴！
秦老师抱着女儿，看着小王轻生说到：“您问。”怀中的女儿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小王，完全没有顾后面做着鬼脸的李想。
小王看着小妹妹微笑着点头：“那好，请问张小宝平时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呢？”
秦老师想来已经被城管局的问过一次了，回答的轻车熟路：“小宝这孩子没什么特点，其实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也不是那种皮实的孩子，也不是很爱讲话，平时成绩也就中上，没有什么特点，说什么话他也听，和同学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起码我没有在学生当中有听到说他什么的。”
小王点点头，在本子上写上平庸，普通，没有什么关系恶劣的同学等关键词，然后继续开口：“那您在前天有没有批评或者说过这个孩子呢？”
秦老师有些慌了：“你的意思是因为我说了他才导致他失踪的吗？”
秦老师情绪有些激动。李想虚了虚眼睛。
小王赶忙摆手：“不是，您误会了，我只是询问一下，可能因为在学校被批评了之类的导致有些萎靡，正常现象，您别急。”
秦老师情绪很快冷静下来摸了摸女儿的头：“严格说来是有的，因为那天下午有体育课，全班都出去了，但就是张小宝偷偷留在教室没出去，被教务处巡查老师发现了，说他逃课，让我说说他，我就把他叫到办公室说了一下。”
那么秦老师的紧张是有原因的了。
小王在秦老师的注视下在本子上写下被批评的字样，抬头安慰还是有些紧张的秦老师：“没事的秦老师，这只是正常的教学问题，和您没有关系的。”
见到秦老师有些心神不宁，小王继续开口：“那他为什么没有去上体育课？我那时候最想上体育课了，张小宝一个男孩子肯定没有不喜欢的。”
秦老师摇头：“没有不喜欢的，我们班没有那种不喜运动的孩子，但是张小宝给我的理由是他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
“怎么样？”倒是李想先开口，老邓头已经看了两人的口供，所以李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大问题，两人的口供大同小异，不过只是一个下午在家，一个在打牌，几次的口供也没有什么出入。”老邓头摇摇头。
“监控呢？”李想拿起来口供记录开始翻看。
“没时间全看，几个小时，张小宝失踪那几分钟倒是看了，确实是跟着一群人进去，出来的那一些人中却没有张小宝。”
“那群孩子问过没有？”李想头都没有抬。
旁边等候的小王到是开口了：“我们问了，都说几个孩子都在自己逛，不知道在哪个货架没看见张小宝了，他们都一直以为张小宝有事先走了。”
李想点点头。
老邓头开口：“你问了唐大全，按你这些个审讯技巧，你怎么说？”
李想摇摇头：“没有问题。从进去开始我就开始施加心理压力，有通过抑扬法测试了一下。我只能说除非唐大全是专门训练过的，否则他应该没有撒谎。”
老邓头点点头：“那你觉得。。”
李想摊摊手：“只有去现场看看了，再去周边询问一下，或者再去找找张小宝父母问一下张小宝生活习惯。”
老邓头想了想：“也行。”
说完就向外走去，李想也跟了上去。
小王想了想，对着旁边的警员说了什么，也跟着这两个人离开警局。
最后，由小王开着车，三人向事发地点开车前往。
日值星期六，诺大的学校除了门卫没有几个人还在附近，连门口的商贩也都关着门。
李想敲了敲正在打瞌睡的门卫的窗户，小王站了出来展示了一下他的证明。
保安的瞌睡立刻就消失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下意识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
“长官好！您们是？”
李想也不磨叽，拿出在城管局拿到的照片：“你对这个孩子有印象吗？”
保安虚着眼睛，把头探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想了想，茫然地摇摇头：“没啥印象，这是…”
李想没有过多解释，他收起照片递出一根香烟：“我问你前天下午放学，你有没有在门口发现什么平时不怎么来接孩子的生面孔？”
保安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来香烟，下意识就要点，突然想起在问话，又不好意思笑了笑，把香烟别在耳朵上。
“生面孔？我想想？嘶～好像是有那么一个。”
三人一惊，他们的审讯都在夫妻二人口中问过没有见过生面孔，但现在有了，难倒二人在说谎？
李想赶忙追问：“什么样子？多久来的？仔细说来听听！”
保安点点头，回忆了一下，指了一下学校门口那颗大榕树，“大概就是那个那个位置，下午的时候，几点我不清楚，没怎么看时间，不过那时候唐哥他们好像在打牌，喏，就在那家那个位置。”
保安先是指了学校右边那颗老榕树，再指了一下左边第二家商店的门口。
李想仔细看了一眼，快步走到榕树下面，对着保安喊到：“这里？”
保安摇摇头，也快步跟了过来，指了指更靠右边：“大概这里。”
李想移动过去，先是看了一眼学校门口，再看了一眼商户，最后看了一眼路口右边商户头顶的摄像头。
老邓头摇摇头：“视野死角。”
李想点点头：“应该看不见，但这里看的见学校门口。他在这里呆了多久？”
最后一句是对着保安说的。
保安摇头：“没多久，几分钟，在那里看了哈哈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好久怎么离开的，没关注。要不是他大白天穿着一身黑衣服，还带着帽子，站在那里像个鬼一样，我还不一定关注。”
李想虚了虚眼睛：“没有等到放学？”
保安摇摇头：“早着咧，走了很久才放学。”
李想点头：“那好，谢谢你。”
保安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没事，不耽搁！”
李想和老邓头走到唐大全商店门口，小王拿出钥匙开了门，一打开就是一股凉风吹出来。
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老式车库改的小店，只有前面的卷帘门，后面封的严严实实，整个小店只有三排货架，前面就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几包烟，柜子前面摆着一个烤肠机，整个小店都没有摄像头，只有前台那里有一面大镜子，可以观察店内的情况。
李想绕过那个摆着很多劣质小玩具的塑胶摊位，走进商店后面，绕在货架后方，老邓头在前面也站在玻璃柜后面收银的地方，看着镜子吼了一句：“看不见，死角。”
李想走出来。
两人都站在小店最后面那一面墙，两人分工大概抚摸了一下，敲了敲，杵了杵。
两人对视一眼相互摇摇头。
保安在门口伸长脖子在看戏，看见这两个人在哪里莫名其妙的动作，抽了一口李想给的烟，“这两个长官在干啥？”
小王眯着眼睛在笑：“没什么，你知道这几件商铺是什么时候改的嘛？”
保安抬头想了想：“这我不清楚，我在这里才两年。”
小王点点头。
小店里面。李想对着把耳朵贴在墙上的老邓头，问道：“我到现在一直有个问题哈，就是我们摩可沙管的…嗯一直这么宽？”
老邓头愣了一愣：“啥？”
李想指了指门口的小王：“我们一直这么遇阻代庖吗？”
老邓头嘴角一抽：“你说话能好听点吗？什么叫越俎代庖？我们是接受他们的委托来帮忙的！有些事情，普通人解决不了或者过于麻烦，我们就会来帮忙解决。”
李想想了想，问：“那我们整个工程部都是干这些的？”
老邓头摇头一笑：“想啥呢小子？就算我们想这么干也没有那么多城管局的案件来找你！而且擅长解案子的异人也没有几个，我算是一个。我们工程部干的最多的事就是那些上城区的富豪，请我们上门调节问题，解决小偷小摸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老邓头突然声音低了一点：“还有就是说，工程部也会负责事务部那些大哥留下的问题！那不是一些见的光的事，但是这种情况一般不多，而且有专人去负责这种，和我们没啥关系。”
李想继续问：“那那些事务部的大哥多吗？”
老邓头哼哧一下：“屁话！都叫大哥了，那还能多？据我所知，也就北七那些真正的大佬，还有新生代那几个在里面挂一个名头而已！有什么事会出动那些个大哥？”
李想点头。
老邓头也不多墨迹：“走吧，没什么好查的，这里可能有通风口，但不应该有暗道，而且带一个人走的动静不会小，来之前我都大概猜到了，只是来确定一下有没有什么高级货而已。”
走到外面，小王绕到这间小店后方观察了一下，回来看见李想二人说：“我也去后面看了，封闭的，没什么出口。”
老邓头正要向后面走，听到这一句话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小王的肩：“你小子不错！有眼力见！你怕是在这个位置呆不了多久。”
小王点头称谢。
三人又在附近大概观察了几分钟，学校门口有两条路，一条直行十来米就是大路和公交车站，这一路都是小商铺，另一条路就是学校出门即右转，是一条比较老的路，没走几米就是垃圾站和公共厕所，这条路一直延伸到老房区那边。
李想三人也大概知道了黑衣男子的来路和去除，但是目前是否有这个人都难说，口说无凭，而且除了门卫的口述，没有一点点关于这个黑衣男人的记录，连那些小店老板都没看见，这一条路直到老房区一路都没有摄像头，想找出这个人的踪影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人只能去找张小宝班主任询问情况。
班主任秦老师正在家里教育4岁的小孩子，见到城管局的人来也有些紧张。
这次是小王问话。
小王长的有些清秀，眯着眼睛，脸上一直带着笑，说话声音有些低，但是人很能听清楚，而且有一种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张力。
所以李想和老邓头都说小王在这个位置待不了多久，聪明、有判断、有能力，放在哪都是焦点。
小王开口：“秦老师，不好意思打扰到您和您的孩子，但请不要紧张，我们只是稍微询问一些问题，没有恶意的。”
秦老师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教师，可能还没有30岁，说话还是有一点点温婉。过几年就会变成大嗓门啦！李想无不恶意地想，你这样子镇不住皮试孩子滴！
秦老师抱着女儿，看着小王轻生说到：“您问。”怀中的女儿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小王，完全没有顾后面做着鬼脸的李想。
小王看着小妹妹微笑着点头：“那好，请问张小宝平时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呢？”
秦老师想来已经被城管局的问过一次了，回答的轻车熟路：“小宝这孩子没什么特点，其实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也不是那种皮实的孩子，也不是很爱讲话，平时成绩也就中上，没有什么特点，说什么话他也听，和同学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起码我没有在学生当中有听到说他什么的。”
小王点点头，在本子上写上平庸，普通，没有什么关系恶劣的同学等关键词，然后继续开口：“那您在前天有没有批评或者说过这个孩子呢？”
秦老师有些慌了：“你的意思是因为我说了他才导致他失踪的吗？”
秦老师情绪有些激动。李想虚了虚眼睛。
小王赶忙摆手：“不是，您误会了，我只是询问一下，可能因为在学校被批评了之类的导致有些萎靡，正常现象，您别急。”
秦老师情绪很快冷静下来摸了摸女儿的头：“严格说来是有的，因为那天下午有体育课，全班都出去了，但就是张小宝偷偷留在教室没出去，被教务处巡查老师发现了，说他逃课，让我说说他，我就把他叫到办公室说了一下。”
那么秦老师的紧张是有原因的了。
小王在秦老师的注视下在本子上写下被批评的字样，抬头安慰还是有些紧张的秦老师：“没事的秦老师，这只是正常的教学问题，和您没有关系的。”
见到秦老师有些心神不宁，小王继续开口：“那他为什么没有去上体育课？我那时候最想上体育课了，张小宝一个男孩子肯定没有不喜欢的。”
秦老师摇头：“没有不喜欢的，我们班没有那种不喜运动的孩子，但是张小宝给我的理由是他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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