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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亲爹亲妹救亲人。

    在省城最为著名的别墅区内,一座优雅的西式别墅屹立其中,这是崔名扬父亲的居所。别墅大门敞开,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宽敞的长廊,向右延伸是明亮宽敞的客厅,而双层楼的设计让阳光自然洒进室内。

    沿着长廊向左走,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有近30平方米的空间。室内是高背欧式沙发和精致的木雕茶桌,显得别具品味。往前是一间豪华的饭厅,长桌周围摆放着可容下12人就餐的高背皮椅,顶上垂下一组华丽的水晶灯。饭厅对面是一间套房,通常供家中的长辈居住。饭厅再往前延伸分别是中西式厨房;对面是一个宽敞的家庭厅,墙上挂着一台巨大的等离子电视。别墅内有两个楼梯,一个位于饭厅后左侧,另一个隐藏在厨房和家庭厅之间,更具私密性。整个别墅的设计别致清新,大拱门和回廊,以及客厅通高的设计,让人心旷神怡,仿佛室内外的景色融为一体。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生意人,身材健硕,保养得相当不错,看不出明显的大肚腩,头发乌黑亮丽,肤色古铜。他手里拿着一支雪茄,香气飘散,像是要将室内的不快一扫而空,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好消息。而旁边的女人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名叫王可人,也就是崔名扬的继母。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丰满而妩媚,展现出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采,同时又带着一丝冷静和聪慧。她的气质优雅而迷人,既清新淡雅又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味。

    “名扬的事情你怎么看?”崔父问着坐在对面的王可人,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期待。

    崔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雪茄,香味在屋内弥漫开来,仿佛要驱散什么不快,又或者在等待着某个好消息。

    王可人忧心忡忡地摇摇头。

    崔父又问了一遍。

    王可人站起身,倒了杯茶,放在丈夫面前。“我觉得,不应该是什么大事。你想,名扬不做警察一年多了,不存在得罪人的情况。他现在的生意也很不错。你让他来帮你,他不来,在自己做。这几年生意也很不错。其次,名扬为人低调,从不张扬。那年你送他一台进口越野车,他也坚持不要,自己开的还是那辆又老又旧的国产车,你记得吗?再者,名扬做的生意只是互联网方面的工作,我们也不懂,但这是个纯技术的工作,牵扯不到任何人,也不会得罪什么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以你在省里的人脉和名声,各方面的朋友都会给你些面子,谁会得罪你呢?”

    王可人一口气说了很多。

    “:按常理推论,这事会不会和你有关,你当年也是那一带的风云一姐啊?”崔父锐利地盯着王可人。

    “崔哥,你说什么呢?名扬虽然比我只小几岁,但说起来他也是我儿子啊,自从到了你家,我有说过一句他的不字吗?再说我对你怎么样?自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的生意扩大了好几倍吧,虽然我以前也在社会上做过点事,有一些小弟,但那都是合理合法的啊,我现在早就洗手不干了。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就是个小女人,这就足够了,你说我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啊?”王可人一脸委屈。

    “嗯,我想也不会,从你嫁给我,确实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所有钱都让你管。”崔父舒坦地吐出一口烟,“但你说,会是谁做的?”崔父继续问道。

    “你有没有再问过手下?你不是安排他们去四处打听了吗?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消息。”王可人提醒道。

    “嗯,对,三子?”崔名扬的父亲对门喊道。

    随着他的声音,一名身高体壮的男子进来了,他既是司机又是保镖。

    “:名扬的事情,你安排人打听的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没有?”崔父问道。

    “崔总,目前还没有,我安排了四五个人,到处打听。”三子回答说。

    “只是打听有用吗?再说,三四个人怎么行?多派些人,不要只去那些歌厅舞厅,我儿子不喜欢去那些地方,这一点我还不知道吗?去找找公安的朋友,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是不是这个混小子惹了什么事,和人打架,被关起来了?还有,找一些社会上的人,看看有没有关于名扬的消息。”崔父一一交待着。

    “这个我马上安排去问。”王可人插嘴说道。

    “你安排?你怎么安排?又是去找你的表哥帮忙?”崔父表情不悦。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去问一下,都是自己人,再说他也在哪里当过局长啊,这总可以吧?”王可人辩解道。

    “好了,你先去忙吧。”崔父对三子说道。三子看了崔父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对了,老公,前两天我表哥打电话,不经意地提到了今年的事情,你看呢?”王可人转身对崔父说道。

    “你告诉他,今年瓷料涨价得厉害,大家日子都过得不容易。以前的钢材客户都不再赊欠了,我们是做建筑的,大部分都要自己垫付。已经垫付了三十几个亿了,你知道的,紧张啊。12月低结算完,就一把子给他弄过去,哦,还是你转给他。”

    “好,我知道了。要不要我先从我的那里给他转一些?反正我的钱放在那里也没什么用。”王可人说道。

    “不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钱?你挣钱也不容易,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崔父严肃地说道。

    “好吧,但是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我不是个看重钱的人。”王可人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了,还有,你那个表哥,他不会是不相信我吧?”崔名扬的父亲有些疑惑。

    “不会的,我在这里呢,再说,我们合作了几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王可人很自信地说。

    “但他提到,这几年局里大的工程基本都是你做的,招标也只是个样子,都是我们找人围标的。现在局里人多眼杂,他明年起要克制一点,免得让人抓住辫子。我算了一下,现在手头我们还没有做完的活儿,还有将近十个亿呢,消停一会儿吧。”王可人说道。

    “他怕了吗?哈哈哈,他那么爱钱的一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党性还提高不少。行,就按他说的办。”

    王可人走过来依偎在丈夫身边:“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欧洲玩吗?从刚娶了我你就说过......”

    “好!去,去!等名扬的事情安顿好了,我们就去,这次说话算数。”崔父露出笑容。

    只有在王可人完全放松时,她的笑容才会展现出女人的万种风情,正如所说的,“女人如花,亦如画;女人如花,亦如诗”。

    徐磊约了崔名扬的妹妹崔明艳,到县城里最安静的一个咖啡馆里谈事,他想再多了解一些崔名扬案子的情况。

    咖啡店位于南大街的中心,和新城区不远。这里平时人不多,大多是生意人谈事情或者年轻人们聚会,是他们最初几次约会的地方。装修有档次且典雅温馨。

    他们找了安静的位置坐下,徐磊点了两杯咖啡。崔明艳是一名小学老师,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子蛮高且丰满,衣着简朴但整洁,没有太多装饰,扎着一条马尾辫,走起路来轻盈而优雅。她的声音清脆明亮,听起来很好听。

    “你好,徐警官,你找我是关于我哥的事吧?”她问道。

    “是的,我们聊一会儿,你不用紧张,我们聊到哪算哪。我给你点了咖啡,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什么也没有放。”徐磊说道。

    “谢谢你。我哥哥有消息吗?我们家里人都急坏了,我妈妈晚上觉都睡不着,白天也经常哭,我从学校请了几天假在家陪她。”崔明艳流露出急切的表情。

    “我理解。那你要照顾好你母亲,你也不要太急,我们也在抓紧侦破,你们放心吧。另外,你父亲在省城住对吗?”徐磊问道。

    崔明艳点了点头,“是的,他是省里的优秀企业家,他知道这事吧?”

    “他当天回来了,在家呆了几个小时,除了给我妈放点钱,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妈别担心,他也在找人四处打听。”崔明艳说道。

    “崔明艳,你知道你哥的朋友王一用了你哥的一大笔钱,听说到现在也一直没有还,你知道这件事吗?”徐磊问道。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一个同学要用,他们三人从小是好朋友,一直到高中都关系很好,但是不知为什么,前几年我哥和那个同学就不来往了。同学吃饭的时候,只要有哪个同学在,我哥都不去。他们那个同学后来生意上出了点事,暂时还不上钱,就是这样。我哥说了几次王一,说他不该借钱给他,其他就也没啥了。”崔明艳解释道。

    “那他们之间有没有因为这个钱吵过架吗?吵得厉害吗?”徐磊继续问道。

    “嗯,这个我知道,因为王一经常和我哥回家吃饭,王一从小就喜欢吃我妈做的饭,我妈也喜欢他,其实我妈也把他当一个儿子一样对待,有时候我哥和王一在我们家饭桌上都能吵起来。他们从小学开始就吵架,一直吵到现在,我们也不理他们,因为吵架吵完不到20分钟,他们就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相处。”崔明艳说道。

    “但是王一如果这笔钱还不了你哥呢?毕竟也是一大笔钱,你哥会怎么办?会让王一赔这笔钱吗?”徐磊问道。

    “那绝对不可能!最多也是骂他一次,也就那样了。再说我哥这人和我爸爸相反,对钱看得不重,他在省城做计算机数据库什么的,公司也很盈利,他也不缺钱。其实他在县城里开的这家公司,主要是做边境贸易,说白了也就是给王一开的。王一从省城回到县里,没什么事做,我哥就回来注册了这家公司。”崔明艳说。

    “你哥对他真不错,那你就没有见过他们因为什么事情动手什么的吗?”徐磊问道。

    崔明艳微微脸红,“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我高中毕业,王一刚考完大学那年,我母亲就给我哥说,问问王一有没有女朋友?我妈想让他做我男朋友,给我们家做女婿。”

    “那后来呢?”徐磊好奇地问道。

    崔明艳笑了一下,“他们都在省城上不同的大学读书,有个周末我哥去找他,问他这事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问的,反正二人在宿舍就打起来了,鼻子都流了血,鼻青脸肿的......”

    “后来呢?”徐磊追问道。

    “打完架,我哥就离开了。你猜他去哪儿了?他在学校门口的药店里买了些药,转身又给王一送过去了。半小时后,他们就又一瘸一拐一起去下馆子了。可是你说,就我哥这样一个大好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呢?”崔明艳难过地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徐警官,你说我哥没什么事吧?是不是喝醉了,去了那个朋友家里?一直没醒?或者是回省城上班去了,手机没电了,没和家里联系?”崔明艳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徐磊。

    徐磊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他也不能哄她骗她,不能没根据地乱说。

    “:没事的,我们在四处调查呢,我们派出去去八个人呢,你放心吧。”

    徐磊递给她一张纸巾,让她擦擦眼睛。

    听了崔明艳的介绍,他心里产生了不少心疑问,就以王一和催名扬的关系来看,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那150万别说是借给被人,就是王一一把火烧了,最多也就是被催名扬骂几句,谁让他们是从小学开始的铁杆哥们呢?那王一就是有些冤了?

    崔明艳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郁,仿佛在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和挣扎。她温柔的笑容下隐藏着无尽的无奈和心痛,交叉着自己的内心对话,寻找着答案和解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释放出心中的烦忧和不安,但眼中的忧虑却依然难以掩饰。

    然而,崔明艳的内心却是矛盾而复杂的。她对哥哥的失踪心急如焚,也对王一的被抓心怀歉疚。她希望一切只是误会,但又不得不面对可能的现实;内心的挣扎让她透露一种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崔明艳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握紧了咖啡杯,似乎在试图寻找一丝支撑和安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实际上,她一方面担心哥哥,一方面担心王一,她出生以后,几乎同时认识了哥哥催名扬和王一,她对他们法人感情是复杂的。她多希望妈妈说过的那件事可以变现实啊,她都不怎么敢想,因为那是一件带幸福不过的事情。

    徐磊和崔明艳分开后,并没有立即返回局里,而是沿着路程开车走了一段,在某个路边停了下来。尽管他和催名扬二人并不熟悉,但由于共同在局里工作过,他们之间还是会见面打个招呼,偶尔交换几句寒暄,却没有深入的交情。据说崔明艳这个人有些高傲,在局里也不怎么受人待见,但是,他的父亲在省城做生意十分成功,还是省政协委员,人脉广阔,影响力深远。而且据传言,之前的局长和他的关系不错,似乎还是朋友之一。

    尽管崔名扬拥有如此背景,却似乎并没有吸引太多人去接近他。然而,考虑到他的家世背景,人们不禁纳闷,为什么他会选择辞去工作?

    徐磊不由得联想起昨天白副局长所言,如果王一和崔明艳的案子真的有关,那将是一桩麻烦事徐磊想:如果有关联,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