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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粉身碎骨

    炎烁说完,剑扎向程玉,程玉用脚带起了地上的椅子,踢飞向炎烁,炎烁用剑一劈。

    程玉趁机打开房门,逃到了院中。

    可是,来到院子里,他就傻眼了,院子里黑压压,全是人。

    无言为首,带着人将这层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手里举着火把,将院子照如白昼,无言坐在座位上。

    程玉一想:自己杀了两个人,尸体没埋,只要有人出来,就会发现的。再说,自己和炎烁在屋里,噼里啪啦地打斗,能不惊动秦家的人吗?

    程玉知道,自己是好不了了,这么些人呢,就是一人一剑,也能把自己碎成肉泥。

    秦惜流在屋里看花影剑,封婆子端了秦惜流的药来,秦惜流一皱眉,说:“我今儿个先不喝了,太苦了”。

    封婆子劝:“小姐啊,不喝不行,您身上的毒,要是镇不住,可有性命之忧”。

    封婆子很温柔,她是真心疼秦惜流。

    秦惜流将岳平的花影剑贴在自己的怀里,伤痛地说:“我如今,不如死了痛快。岳平近在眼前,却不能碰,还要看他对别的女人软语温存,我却不能告诉他我是谁”。

    封婆子叹了口气,只得劝:“小姐,您只有保住命才有希望和岳平在一起,如果您连命也没了,您的牌位连立在岳家的祠堂里的资格都没有”。

    秦惜流听完,夺过药来,一饮而尽。

    如果,活不能做岳平的妻子,死了可以做岳平的鬼,那这些痛,她愿意受着。

    封婆子叹了口气,心想:小姐啊,您对岳家的分舵做了那么多灭门的事,岳家多少子弟死在您的手里啊,岳家的人怎么可能容你进岳家的大门,就是牌位也不能。

    您这是痴心妄想!

    一个仆人在门外禀报:“启禀统领,程玉闯进了炎烁的房间,言总管正带着人在抓他呢”。

    秦惜流的脸立刻冷酷起来,说:“知道了,告诉无言,杀无赦”!

    这个人恭敬地说:“是”,然后退下了。

    封婆子问秦惜流:“小姐,您不去看看?”

    秦惜流不屑地说:“一个小小的程玉而已,还需要我亲自去吗?无言要是连他都不能拿下,那他这个总管以后不要吃饭了”。

    程玉身上被扎了十几剑了,又被扎了一剑,还被一个人一脚踹飞出去。

    岂料,他正滚落在炎烁的脚下,炎烁的剑狠狠地扎了下去。

    这一剑,冲着程玉的前心刺来。

    程玉使劲往外滚,炎烁的剑扎住了程玉的衣服,程玉躲开了这一剑,顾不上衣服被撕烂。

    炎烁一剑刺空,拔剑跟着刺了过来,一连五剑,逼得程玉只能继续在地上滚,不能起来。

    程玉一边滚,一边看,他故意不起来,引着炎烁扎他,他滚出了秦家的包围圈。

    程玉滚到了墙根下,无言发现了程玉的动机,赶紧喊:“别让他越墙跑了”。

    可是,晚了,程玉似豹的身法太快了,在地上,手一撑地,就飞上了墙头。

    秦家有一个高手,反应很快,也离着墙近,他也跟着往墙上飞。

    程玉跃上墙头后,将短剑扔向了这个人,他纵身跃下墙头跑了。

    程玉的手法也快,在空中就将这个人削成了雪花,这个人的血肉还未落在地上,秦家的人飞上了墙头四个,然后跃下墙头紧追程玉而来。

    这四个人的身法也很快,程玉甩不掉他们,本来他想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处理一下伤口的。

    可是这四个人对他紧追不舍,跟他始终保持那个距离,程玉没法藏起来,只能拼命往堡的大门跑。

    他来到墙下,飞身上了墙头,又冲下了墙去,跃到了堡外,速度不减地继续逃跑。

    墙头上的岗哨觉得眼前飞过了人影,以为自己花了眼,结果接连从他身旁又飞过去四条人影。

    他才确信,不是自己的眼有问题,而是确实有人飞过去。

    他探身往墙外看,果然,四条人影追着前面一个身影,前面那个玩命地奔跑,后面四个拼命地追。

    他正看呢,堡里有人喊:“快开堡门,快打开,我们追刺客”。

    他跑到另一面,探头往堡里的大道上看,大道上追上来四五十个人,看守堡门的两个人,赶紧左右打开大门,这些人停也不停,飞速冲了出去。

    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么热闹,出什么事了?有刺客?谁吞了豹子胆了,敢跑这来刺杀”。

    程玉被追的也不知道自己跑的哪个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他就知道豹奔,不然,秦家的人追上他,一定会杀了他的。

    可是,黑灯瞎火的,程玉也不知道眼前是个悬崖,他跑得太快了,整个人飞进了悬崖,直接掉了下去。

    这四个人追到这,站住了身形,探身子往崖下看了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

    随后,秦家的人也赶到了,一个人说:“他没注意是个悬崖,掉进去了,这下就是不摔个粉身碎骨,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活不了了”。

    秦家的人便作罢了,回去复命去了。

    第二天早上,炎彤正在梳妆,岳平也没去练功,坐在炎彤身旁,看丫头给炎彤梳头。

    这两天,岳平怕炎彤伤心,一直不敢离开炎彤半步,陪在她的身边,宽慰她,哄着她。

    丫头拿了一支钗给炎彤比了比,炎彤没有心思,恹恹地下令:“不必了,你下去吧”。

    丫头万福:“是”,然后退下了。

    岳平拿起钗来,问炎彤:“怎么了?不好看吗?”

    炎彤无力地摇摇头,说:“不是,是想起了烁儿”。

    岳平一听,非常着急,他现在很怕炎彤想起炎烁,只要炎彤想起他,又是叹气,又是掉眼泪的,岳平很是心疼。

    所以,他尽量想办法转移炎彤的注意力,不让她有空去想炎烁,尽管炎彤很难欢笑开怀,也总比忧愁的好。

    岳平甚至,听炎彤提起炎烁,就赶紧打岔,把话题岔开。

    于是,岳平赶紧将发钗炎彤的发髻里,说:“我觉得你戴这个好看”。

    炎彤把心思转回来,说:“是吗?我看看”。

    炎彤在镜子里端详了一下,说:“我今天穿的衣服素些,这发钗太鲜艳了,不搭配”。

    岳平趴过来,看了看,说:“没有啊,很搭配,我觉得你戴什么都好看”。

    牛清急急地跑进来,说:“大哥,嫂子,大事不好了,程玉出事了”。

    岳平和炎彤同时脸色大变,抬头看着牛清,异口同声地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