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白女
“墨白，墨白，放牛去不去？放牛！”
墨白听到牛娃子的呼喊，心中畅快。
这几月不是阴雨，就是多事，养伤都养了个把月了，都快憋闷出鸟来了。
“去，这就来！”
墨白说着，就要去。
思圭小娘子着急说道：“我也要去放牛。”
老孙头呵呵笑着说道：“咱，不放牛，咱，回家吃糖豆，以后呀，你要好好学医，将来你家相公跟人打架受伤了，你好替他医治，是不是嘞？”
“是嘞，是嘞！”
思圭眉开眼笑地说着。
随后看向墨白，那双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墨白笑呵呵地捏了捏思圭圆滚滚的脸蛋，随后便走到纸人张的铺子钱。
“老黑驴，给我几刀纸钱，我去老龙眼拜拜。”
听到这句话。
老孙头跟铺子里的纸人张都觉得稀罕，随后都不由得看向了那位大儒。
纸人张笑呵呵地说道：“死人钱，不赊账，你有钱吗？”
墨白从怀里摸出来那干瘪瘪地钱袋子，里面也没几个铜板了。
买煤，买铁，买吃的，这百十纹钱，都花赶紧了，又没人找他打铁，所以，囊中羞涩啊。
纸人张呵呵一笑。
拿起来几刀纸，外带再送了一包金元宝，说道：“送你了，就当是儿媳妇孝敬婆婆的，霖，跟着去拜祭一下。”
拓跋霖看向了墨白，墨白也看向了拓跋霖，两人都觉得奇怪。
纸人张呵呵笑着对拓跋霖说道：“自有机缘。”
听到纸人张的话，拓跋霖拱手，不多问，便离开了铺子。
墨白虽然好奇，但是也不多问，知道这些人不敢说，谁说，谁死嘛，不连累他们。
于是拿着纸钱，金元宝，追上了拓跋霖。
到了巷子外，牛娃子拍拍老牛的脑袋，老牛很有灵性，把脑袋垂下，牛娃子踩着牛角，老牛一仰头，牛娃子借着力道，就上了牛背。
墨白也是如此，两人轻车熟路，一前一后上了牛背。
墨白看向拓跋霖，拍拍身边的牛背，说道：“上来。”
拓跋霖看着两个土娃子，又瞧着那光秃秃的牛背，很嫌弃。
骂道：“不用！”
说完，便率性离去。
牛娃子呵呵笑着说道：“你媳妇啊？真俊，比我媳妇还要俊呢，啧，你们俩睡一张床了吗？”
墨白羞涩呵呵说道：“没有，别胡说。”
牛娃子呵呵一笑。
随后狠狠拍了一下牛背。
“走咯，放牛去咯。”
一声悠扬地轻呵声。
两名少年迎着春风出游，伴着徽州的山水画卷，实在是一抹人间醉态。
瞧着这画面。
老孙头倒是严肃地看向那位大儒，问道：“你，是要出手了吗？”
大儒拱手，说道：“自然是。”
大儒眼神里的严肃与傲气，突然迸发出来，似，天威般无情。
老孙头立即心生佩服，但是，倒是担忧看向苍穹，问道：“你就不怕你那位儒圣老师了？”
突然，只见这儒生狂傲转身，一身的浩然之气爆发出来，无尽的气势，有人擎天。
随后，便听着他口中爆发出几个犹如滚雷一般的字来。
“千圣皆过影，良知为师。”
此话，犹如惊雷，炸的天雷滚滚。
纸人张满脸畏惧。
老孙头到手拱手，嘴里呢喃着。
“准圣之间，亦有差距……”
……
小村的村口，那颗老槐树下，老乞丐躺在树上的歪脖子上，听着杨柳吹笛的声，就扣了扣耳朵。
朝着青石板的道路忘过去，瞧着两名少年，折了杨柳，去了枝干，做了柳笛，悠扬地吹奏着笛声。
老乞丐就嘿嘿地笑起来。
“小孩，小孩，过来！”
招呼了两声。
老牛慢慢悠悠的来到老槐树前。
老乞丐呵呵笑着说道：“有酒吗？”
墨白摇头。
牛娃子倒是更爽快，骂道：“好吃懒做，有酒也不给你。”
老乞丐呵呵笑起来，也不对这少年发火。
随后问道：“有吃的吗？”
牛娃子听后，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的油果子。
随后说道：“没有。”
老乞丐使劲地嗅了嗅鼻子，哈哈笑着说道：“香，香喷喷的油果子，今天刚炸的，香，小孩，给我点。”
牛娃子嫌弃地翻白眼。
骂道：“你这好吃懒做的东西，可真是狗鼻子啊，真是灵光，这你都能闻的到？”
老乞丐哈哈大笑，神气地说道：“老子我可是丐帮第一神丐，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鼻子，别说你身上了，你就是隔着十里八里地，你兜里有啥，我都能闻的出来，给我，快点。”
牛娃子拿出来油果子，直接扯成两条，递给墨白一条，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这条，大把大把的塞进嘴里。
“就不给你吃，好吃懒做，哼……”
老乞丐看后，气的龇牙咧嘴。
随后眼巴巴地盯着墨白手里的那条。
笑呵呵的从身上扯下来一件金灿灿的龙鳞羽衣来。
丢给了墨白。
说道：“小孩，我跟你换。”
墨白看着手里的羽衣，觉得奇怪，这羽衣看着像是黄金的，但是，拿在手里，轻若无物，犹如一件薄纱似的。
看上去很珍贵。
墨白随后说道：“油果子给你，但是，这东西我不能要，太贵重了，你自己留着吧。”
老乞丐直接跳下树。
一把抢夺过来油果子。
气的牛娃子骂道：“你这个臭乞丐，信不信我揍你，还给墨白。”
老乞丐狠狠地将油果子塞进嘴里，深怕两人要抢回去。
一边塞，一边嘟囔着说道：“小孩，这东西，不是我的，以前有个女子，抱着一个娃，用的宝娃的襁褓，就是这块补，那年她进村，见我可怜，大雪没地，怕我冻死在这小村里。
就把这襁褓给我了，那女子抱着的娃，就是你嘞，现在开春了，我没了用处，得还给你嘞。”
听到老乞丐的话，墨白急忙欣喜地将羽衣展开，羽衣如龙鳞，龙纹片片，十分玄妙，金光闪闪，异常耀眼。
墨白放在脸上轻轻柔韧了两下，觉得十分舒适。
牛娃子哈哈笑着说道：“墨白，你小时候就是这块布包着的你，你也有娘的，哎，你娘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这么好的东西，送给老乞丐，真是心善。”
墨白呵呵笑起来，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的破棉烂袄，将这件轻若无物的羽衣披在身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想着自己被娘抱着的画面。
觉得真开心。
“小孩，还有没有油果子，我拿丹药跟你换。”
老乞丐呵呵笑着说道。
牛娃子骂道：“我呸，我无病无灾的，要狗屁的丹药，自己留着吃吧，走咯！”
牛娃子一拍牛背，大水牛撒欢的跑起来，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老乞丐瞧着墨白的背影，那张老脸上流出来一行行的泪水。
“白姑娘，真是世上最好的人呐，最好的人呐，老乞丐有愧，有愧啊，白姑娘，你放心，你的恩情，老乞丐会还的，你家的娃，老乞丐拼了命，也不让人欺负他的……”
老乞丐说着，就把手里仅剩的油果子塞到嘴里，狠狠地嚼吧起来。
如那些深仇大恨的仇人般，咬牙切齿。
两名少年骑着牛儿狂奔，径直朝着村外的“老龙眼”奔走而去。
老龙眼在村外七八里外，此处草地肥沃，良田千顷，一大片水草肥美，野鸭群鹤飞舞，春光下，波光粼粼。
背靠八仙山山脚余脉，颇有水月洞天之妙境。
“喔，玩咯……”
两名少年跳下牛背，牛娃子将纤绳朝着牛角上一耷拉。
“去，自己吃草去吧。”
老牛欢快地撒欢奔跑起来。
两名少年也欢快地撒丫子飞奔。
此间，正值春光，杂草疯涨，两名少年无拘无束飞奔，草长莺飞，好一个快乐时光。
跑到湖水前，两人趴下，对着湖边的洞窟就开始掏了起来，不多时，就掏出来虾蟹虫鳖来，十分欢快。
但是远处，一名黑衣少女，瞅着这两名土娃子撒丫子奔跑地模样，觉得十分幼稚。
夏人活的实在是太优越，完全不知道生存的压力。
魔人这个年岁，早已到军中参军了，运气好的，能砍个军功出来，运气不好的，脑袋都能被削掉半截。
拓跋霖实在是好奇，这叫墨白的少年，到底是怎么从白纸画与苏瑶的手里把自己救出来的。
他看着，就像是一个孩子。
而那所谓的机缘，又是什么机缘。
拓跋霖四处望去，瞧着一坐古老的石碑，于是走了过去。
“老龙眼！”
这石碑硕大无比，有九尺之高，碑文上，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名讳。
三教九家百派千宗万家的名讳，都在碑文上，密密麻麻的歌功颂德写不尽沧桑。
碑下，一头九尺大亀昂首挺立，三千年来，驮着这夏的丰功伟绩。
看着石碑上古朴的文字，十分的苍劲有力，犹如龙爪雕刻。
“夏，立于元年……”
看到这几个字，拓跋霖心中震撼。
这石碑，已经有三千五百年的历史了。
是当年夏帝斩杀神龙于此地，立的石碑。
拓跋霖四处看了一眼。
远处一口巨大的湖泊，足足有百丈的长度，从那黑色的湖水来看，深入渊一般不见底。
听闻，是斩掉龙头落下，砸出来的深渊，深达百丈。
夏帝，将飞升逃遁的龙目，镇压在此处，故，得名老龙眼。
但，魔尊所谓的机缘，绝对不是这老龙眼，而是所谓的婆婆。
拓跋霖转头看向旁边的一座坟丘。
坟前有一座碑，没有文字记载，只有一座光秃秃的石碑，如此的孤寂，可怜。
身前不知是何人，死后不知道是何魂。
能涨在此处，又不能留下前世今生的人。
想来一定就是那转世龙子。
“白殷素！”
墨白听到牛娃子的呼喊，心中畅快。
这几月不是阴雨，就是多事，养伤都养了个把月了，都快憋闷出鸟来了。
“去，这就来！”
墨白说着，就要去。
思圭小娘子着急说道：“我也要去放牛。”
老孙头呵呵笑着说道：“咱，不放牛，咱，回家吃糖豆，以后呀，你要好好学医，将来你家相公跟人打架受伤了，你好替他医治，是不是嘞？”
“是嘞，是嘞！”
思圭眉开眼笑地说着。
随后看向墨白，那双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墨白笑呵呵地捏了捏思圭圆滚滚的脸蛋，随后便走到纸人张的铺子钱。
“老黑驴，给我几刀纸钱，我去老龙眼拜拜。”
听到这句话。
老孙头跟铺子里的纸人张都觉得稀罕，随后都不由得看向了那位大儒。
纸人张笑呵呵地说道：“死人钱，不赊账，你有钱吗？”
墨白从怀里摸出来那干瘪瘪地钱袋子，里面也没几个铜板了。
买煤，买铁，买吃的，这百十纹钱，都花赶紧了，又没人找他打铁，所以，囊中羞涩啊。
纸人张呵呵一笑。
拿起来几刀纸，外带再送了一包金元宝，说道：“送你了，就当是儿媳妇孝敬婆婆的，霖，跟着去拜祭一下。”
拓跋霖看向了墨白，墨白也看向了拓跋霖，两人都觉得奇怪。
纸人张呵呵笑着对拓跋霖说道：“自有机缘。”
听到纸人张的话，拓跋霖拱手，不多问，便离开了铺子。
墨白虽然好奇，但是也不多问，知道这些人不敢说，谁说，谁死嘛，不连累他们。
于是拿着纸钱，金元宝，追上了拓跋霖。
到了巷子外，牛娃子拍拍老牛的脑袋，老牛很有灵性，把脑袋垂下，牛娃子踩着牛角，老牛一仰头，牛娃子借着力道，就上了牛背。
墨白也是如此，两人轻车熟路，一前一后上了牛背。
墨白看向拓跋霖，拍拍身边的牛背，说道：“上来。”
拓跋霖看着两个土娃子，又瞧着那光秃秃的牛背，很嫌弃。
骂道：“不用！”
说完，便率性离去。
牛娃子呵呵笑着说道：“你媳妇啊？真俊，比我媳妇还要俊呢，啧，你们俩睡一张床了吗？”
墨白羞涩呵呵说道：“没有，别胡说。”
牛娃子呵呵一笑。
随后狠狠拍了一下牛背。
“走咯，放牛去咯。”
一声悠扬地轻呵声。
两名少年迎着春风出游，伴着徽州的山水画卷，实在是一抹人间醉态。
瞧着这画面。
老孙头倒是严肃地看向那位大儒，问道：“你，是要出手了吗？”
大儒拱手，说道：“自然是。”
大儒眼神里的严肃与傲气，突然迸发出来，似，天威般无情。
老孙头立即心生佩服，但是，倒是担忧看向苍穹，问道：“你就不怕你那位儒圣老师了？”
突然，只见这儒生狂傲转身，一身的浩然之气爆发出来，无尽的气势，有人擎天。
随后，便听着他口中爆发出几个犹如滚雷一般的字来。
“千圣皆过影，良知为师。”
此话，犹如惊雷，炸的天雷滚滚。
纸人张满脸畏惧。
老孙头到手拱手，嘴里呢喃着。
“准圣之间，亦有差距……”
……
小村的村口，那颗老槐树下，老乞丐躺在树上的歪脖子上，听着杨柳吹笛的声，就扣了扣耳朵。
朝着青石板的道路忘过去，瞧着两名少年，折了杨柳，去了枝干，做了柳笛，悠扬地吹奏着笛声。
老乞丐就嘿嘿地笑起来。
“小孩，小孩，过来！”
招呼了两声。
老牛慢慢悠悠的来到老槐树前。
老乞丐呵呵笑着说道：“有酒吗？”
墨白摇头。
牛娃子倒是更爽快，骂道：“好吃懒做，有酒也不给你。”
老乞丐呵呵笑起来，也不对这少年发火。
随后问道：“有吃的吗？”
牛娃子听后，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的油果子。
随后说道：“没有。”
老乞丐使劲地嗅了嗅鼻子，哈哈笑着说道：“香，香喷喷的油果子，今天刚炸的，香，小孩，给我点。”
牛娃子嫌弃地翻白眼。
骂道：“你这好吃懒做的东西，可真是狗鼻子啊，真是灵光，这你都能闻的到？”
老乞丐哈哈大笑，神气地说道：“老子我可是丐帮第一神丐，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鼻子，别说你身上了，你就是隔着十里八里地，你兜里有啥，我都能闻的出来，给我，快点。”
牛娃子拿出来油果子，直接扯成两条，递给墨白一条，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这条，大把大把的塞进嘴里。
“就不给你吃，好吃懒做，哼……”
老乞丐看后，气的龇牙咧嘴。
随后眼巴巴地盯着墨白手里的那条。
笑呵呵的从身上扯下来一件金灿灿的龙鳞羽衣来。
丢给了墨白。
说道：“小孩，我跟你换。”
墨白看着手里的羽衣，觉得奇怪，这羽衣看着像是黄金的，但是，拿在手里，轻若无物，犹如一件薄纱似的。
看上去很珍贵。
墨白随后说道：“油果子给你，但是，这东西我不能要，太贵重了，你自己留着吧。”
老乞丐直接跳下树。
一把抢夺过来油果子。
气的牛娃子骂道：“你这个臭乞丐，信不信我揍你，还给墨白。”
老乞丐狠狠地将油果子塞进嘴里，深怕两人要抢回去。
一边塞，一边嘟囔着说道：“小孩，这东西，不是我的，以前有个女子，抱着一个娃，用的宝娃的襁褓，就是这块补，那年她进村，见我可怜，大雪没地，怕我冻死在这小村里。
就把这襁褓给我了，那女子抱着的娃，就是你嘞，现在开春了，我没了用处，得还给你嘞。”
听到老乞丐的话，墨白急忙欣喜地将羽衣展开，羽衣如龙鳞，龙纹片片，十分玄妙，金光闪闪，异常耀眼。
墨白放在脸上轻轻柔韧了两下，觉得十分舒适。
牛娃子哈哈笑着说道：“墨白，你小时候就是这块布包着的你，你也有娘的，哎，你娘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这么好的东西，送给老乞丐，真是心善。”
墨白呵呵笑起来，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的破棉烂袄，将这件轻若无物的羽衣披在身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想着自己被娘抱着的画面。
觉得真开心。
“小孩，还有没有油果子，我拿丹药跟你换。”
老乞丐呵呵笑着说道。
牛娃子骂道：“我呸，我无病无灾的，要狗屁的丹药，自己留着吃吧，走咯！”
牛娃子一拍牛背，大水牛撒欢的跑起来，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老乞丐瞧着墨白的背影，那张老脸上流出来一行行的泪水。
“白姑娘，真是世上最好的人呐，最好的人呐，老乞丐有愧，有愧啊，白姑娘，你放心，你的恩情，老乞丐会还的，你家的娃，老乞丐拼了命，也不让人欺负他的……”
老乞丐说着，就把手里仅剩的油果子塞到嘴里，狠狠地嚼吧起来。
如那些深仇大恨的仇人般，咬牙切齿。
两名少年骑着牛儿狂奔，径直朝着村外的“老龙眼”奔走而去。
老龙眼在村外七八里外，此处草地肥沃，良田千顷，一大片水草肥美，野鸭群鹤飞舞，春光下，波光粼粼。
背靠八仙山山脚余脉，颇有水月洞天之妙境。
“喔，玩咯……”
两名少年跳下牛背，牛娃子将纤绳朝着牛角上一耷拉。
“去，自己吃草去吧。”
老牛欢快地撒欢奔跑起来。
两名少年也欢快地撒丫子飞奔。
此间，正值春光，杂草疯涨，两名少年无拘无束飞奔，草长莺飞，好一个快乐时光。
跑到湖水前，两人趴下，对着湖边的洞窟就开始掏了起来，不多时，就掏出来虾蟹虫鳖来，十分欢快。
但是远处，一名黑衣少女，瞅着这两名土娃子撒丫子奔跑地模样，觉得十分幼稚。
夏人活的实在是太优越，完全不知道生存的压力。
魔人这个年岁，早已到军中参军了，运气好的，能砍个军功出来，运气不好的，脑袋都能被削掉半截。
拓跋霖实在是好奇，这叫墨白的少年，到底是怎么从白纸画与苏瑶的手里把自己救出来的。
他看着，就像是一个孩子。
而那所谓的机缘，又是什么机缘。
拓跋霖四处望去，瞧着一坐古老的石碑，于是走了过去。
“老龙眼！”
这石碑硕大无比，有九尺之高，碑文上，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名讳。
三教九家百派千宗万家的名讳，都在碑文上，密密麻麻的歌功颂德写不尽沧桑。
碑下，一头九尺大亀昂首挺立，三千年来，驮着这夏的丰功伟绩。
看着石碑上古朴的文字，十分的苍劲有力，犹如龙爪雕刻。
“夏，立于元年……”
看到这几个字，拓跋霖心中震撼。
这石碑，已经有三千五百年的历史了。
是当年夏帝斩杀神龙于此地，立的石碑。
拓跋霖四处看了一眼。
远处一口巨大的湖泊，足足有百丈的长度，从那黑色的湖水来看，深入渊一般不见底。
听闻，是斩掉龙头落下，砸出来的深渊，深达百丈。
夏帝，将飞升逃遁的龙目，镇压在此处，故，得名老龙眼。
但，魔尊所谓的机缘，绝对不是这老龙眼，而是所谓的婆婆。
拓跋霖转头看向旁边的一座坟丘。
坟前有一座碑，没有文字记载，只有一座光秃秃的石碑，如此的孤寂，可怜。
身前不知是何人，死后不知道是何魂。
能涨在此处，又不能留下前世今生的人。
想来一定就是那转世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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