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人之间的谈话
现在从原本以为很有希望找到重大线索的吴世凡身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案情的进展又陷入了停滞，我只能从第二条线索进行摸索。
李都的女朋友魏嘉文曾说自她从老家回来后，李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突然会转变，我想魏嘉文定然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因为那天我们见她的时候她很紧张，且我们有好几个大男人，有些话她一定不便讲出来。
如此，我只能请我们组里唯一的一个女人杨涵帮忙，她原本就是聊天高手，且大学的时候主修心理学，什么佛洛依德之类的研究，那可比我们深多了，善于从罪犯和嫌疑人的话里套出他们隐藏的秘密。
我从星巴克订了一杯咖啡，专门送到她的位置上，她见我笑嘻嘻的样子，便大概知道了我的意图，对我径直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我奸笑了一声，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杨涵也，要是我没结婚，我都想娶你了！”
杨涵白了我一眼，脸上透着笑意，娇声骂道，“行了，你就别贫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卖了个关子，将手支在她的办公桌上撑着下巴，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调戏道，“你猜一下。”
杨涵直被我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张清秀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她转了转眼珠子，沉思了片刻，说道，“是不是想我让我再约魏嘉文出来？”
我当即打了一个响指，跳起来叫道，“你也太神了，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这你都能猜到！”
杨涵红着脸，用异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继而说道，“王队，我怎么感觉你也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可没这么可爱啊！”
我听了，知道自己表现出了天性，讪讪笑了笑，温柔地反问道，“是吗？那我是现在好，还是以前好？”
杨涵喝了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周围的同事也在暗暗偷笑。
下午，杨涵按照我的吩咐，将魏嘉文约出来喝茶，魏嘉文现在还并不知道李都的事情，她很好奇为什么杨涵老问她李都的事情，杨涵觉得有必要告诉她实情，魏嘉文听后十分震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李都会杀人。但当杨涵拿出证据之后，魏嘉文却哭了，看得出来，她非常在意李都，即便他们分手了，但她还是希望李都能好好的。
得知李都确实杀了人，她伤心地哭起来，嘴里十分自责并耿耿于怀，怪不得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他那时已经有了杀人的想法，所以才会对她那么冷淡，他是怕连累到她。说着，她又自责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她当时不跟他发脾气，而是陪在他身边，好好的宽慰他，或许他就不会做出这些的事情来。
魏嘉文哭了一会儿，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她当然知道杨涵此来的目的，她想挽救李都，于是问杨涵如果李都主动自首，是否可以宽大处理，避免死刑。杨涵告诉她，如果李都主动自首，并取得受害人家属的谅解，是可以避免死刑的。
魏嘉文听了，才决定主动配合杨涵的调查。
杨涵问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李都发生改变的，又有哪些改变，越详细越好。
魏嘉文想了很久，才羞红着脸，对杨涵说道，“我是两年前从老家回来后才发现李都像变了一个人，甚至他的神态和身体都有些不一样，还有，他和我亲热的时候，那感觉也不一样。一开始我并没有问，后来我发现他竟然不记得我的生日，我才问他，他听了以后，就对我更加的冷淡，甚至都不愿意和我亲热了。有一次，我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揭开了被子，我发现他竟然穿着内裤睡觉，以前李都和我在一起从来都不穿内裤，他喜欢裸睡。我又偷偷地看了他的下面，那个地方也变得有些不一样。我不知道是我没记清楚还是怎样，反正感觉很奇怪。”
魏嘉文说完这些，脸变得更红了，这些话是她藏在心里很久的秘密，若不是为了帮李都，相信她这辈子也不会说出来。
杨涵回来后，将她听到的所有细节跟我说了一遍，我当时就在想，难道这个李都也和我一样，灵魂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而现在的李都，身体里住的是另一个人？
这么说来，这世界难道还有其他的阴阳使者？
于是，我决定将魏嘉文再约出来，一起去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看看，看是否可以让她想起关于李都的更多细节。
傍晚，我带着魏嘉文来到李都租的房子里，我仔细地问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每一件东西都差的不多有关于他们的共同回忆。但当我问到阳台上的那盆松树时，她却似乎没有印象，如此说来，这盆松树是他们分手以后李都一个人栽的。
我问魏嘉文，李都以前是否也喜欢栽植花草树木，魏嘉文说李都不喜欢这些东西，他讨厌脏兮兮的东西，倒是她喜欢这些东西。有一次她在阳台种了一盆仙人掌，还被李都说了，最后还让她把那盆仙人掌扔掉了。
看着这盆松树，与这精致高档装饰格格不入的面画，我陷入了沉思。一个不喜欢绿植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在阳台的角落用这么大的一个水缸栽种一棵迎客松呢？
难道这颗松树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魏嘉文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烟，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棵迎客松，却始终看不出也想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的直觉又告诉我，李都的转变或许就和这棵松树有什么关联。
我走到阳台边，看着这棵迎客松，松针落了满地，水缸的泥土上长满了新出的各种杂草，而且长得特别茂密。按道理来说，这长久没有人打理的泥土，连水肥也没人施，这里的草为何会长得这样好呢？
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在家放牛的时候，我总喜欢拉着牛去那野地里草长得特别茂密的地方，但说来奇怪，牛并不喜欢吃这簇拥在一团的好草，反而喜欢吃那长得一般的杂草。
后来我通过观察才知道，这些长得特别好的草，下面都有丰富的营养物质，要么是牛粪，要么是动物的尸体在这里腐烂了，牛是清淡素食动物，当然不会吃从自己的屎里长出来的草，也不会吃从腐烂的尸体里长出来的草。
这样想来，难道这水缸里也有什么东西吗？否则如何能给这些杂草提供如此丰富的营养？
我蹲下身来，用鼻子去闻这水缸里的杂草和泥土，我发现，这杂草和泥土之间，竟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臭味，而且是腐烂变质的味道。
更让我惊讶的是，在这水缸的杂草里，竟然生长着腐尸草，这是只有在老坟地里才能见到的一种草。
李都的女朋友魏嘉文曾说自她从老家回来后，李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突然会转变，我想魏嘉文定然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因为那天我们见她的时候她很紧张，且我们有好几个大男人，有些话她一定不便讲出来。
如此，我只能请我们组里唯一的一个女人杨涵帮忙，她原本就是聊天高手，且大学的时候主修心理学，什么佛洛依德之类的研究，那可比我们深多了，善于从罪犯和嫌疑人的话里套出他们隐藏的秘密。
我从星巴克订了一杯咖啡，专门送到她的位置上，她见我笑嘻嘻的样子，便大概知道了我的意图，对我径直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我奸笑了一声，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杨涵也，要是我没结婚，我都想娶你了！”
杨涵白了我一眼，脸上透着笑意，娇声骂道，“行了，你就别贫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卖了个关子，将手支在她的办公桌上撑着下巴，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调戏道，“你猜一下。”
杨涵直被我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张清秀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她转了转眼珠子，沉思了片刻，说道，“是不是想我让我再约魏嘉文出来？”
我当即打了一个响指，跳起来叫道，“你也太神了，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这你都能猜到！”
杨涵红着脸，用异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继而说道，“王队，我怎么感觉你也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可没这么可爱啊！”
我听了，知道自己表现出了天性，讪讪笑了笑，温柔地反问道，“是吗？那我是现在好，还是以前好？”
杨涵喝了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周围的同事也在暗暗偷笑。
下午，杨涵按照我的吩咐，将魏嘉文约出来喝茶，魏嘉文现在还并不知道李都的事情，她很好奇为什么杨涵老问她李都的事情，杨涵觉得有必要告诉她实情，魏嘉文听后十分震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李都会杀人。但当杨涵拿出证据之后，魏嘉文却哭了，看得出来，她非常在意李都，即便他们分手了，但她还是希望李都能好好的。
得知李都确实杀了人，她伤心地哭起来，嘴里十分自责并耿耿于怀，怪不得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他那时已经有了杀人的想法，所以才会对她那么冷淡，他是怕连累到她。说着，她又自责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她当时不跟他发脾气，而是陪在他身边，好好的宽慰他，或许他就不会做出这些的事情来。
魏嘉文哭了一会儿，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她当然知道杨涵此来的目的，她想挽救李都，于是问杨涵如果李都主动自首，是否可以宽大处理，避免死刑。杨涵告诉她，如果李都主动自首，并取得受害人家属的谅解，是可以避免死刑的。
魏嘉文听了，才决定主动配合杨涵的调查。
杨涵问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李都发生改变的，又有哪些改变，越详细越好。
魏嘉文想了很久，才羞红着脸，对杨涵说道，“我是两年前从老家回来后才发现李都像变了一个人，甚至他的神态和身体都有些不一样，还有，他和我亲热的时候，那感觉也不一样。一开始我并没有问，后来我发现他竟然不记得我的生日，我才问他，他听了以后，就对我更加的冷淡，甚至都不愿意和我亲热了。有一次，我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揭开了被子，我发现他竟然穿着内裤睡觉，以前李都和我在一起从来都不穿内裤，他喜欢裸睡。我又偷偷地看了他的下面，那个地方也变得有些不一样。我不知道是我没记清楚还是怎样，反正感觉很奇怪。”
魏嘉文说完这些，脸变得更红了，这些话是她藏在心里很久的秘密，若不是为了帮李都，相信她这辈子也不会说出来。
杨涵回来后，将她听到的所有细节跟我说了一遍，我当时就在想，难道这个李都也和我一样，灵魂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而现在的李都，身体里住的是另一个人？
这么说来，这世界难道还有其他的阴阳使者？
于是，我决定将魏嘉文再约出来，一起去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看看，看是否可以让她想起关于李都的更多细节。
傍晚，我带着魏嘉文来到李都租的房子里，我仔细地问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每一件东西都差的不多有关于他们的共同回忆。但当我问到阳台上的那盆松树时，她却似乎没有印象，如此说来，这盆松树是他们分手以后李都一个人栽的。
我问魏嘉文，李都以前是否也喜欢栽植花草树木，魏嘉文说李都不喜欢这些东西，他讨厌脏兮兮的东西，倒是她喜欢这些东西。有一次她在阳台种了一盆仙人掌，还被李都说了，最后还让她把那盆仙人掌扔掉了。
看着这盆松树，与这精致高档装饰格格不入的面画，我陷入了沉思。一个不喜欢绿植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在阳台的角落用这么大的一个水缸栽种一棵迎客松呢？
难道这颗松树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魏嘉文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烟，我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棵迎客松，却始终看不出也想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的直觉又告诉我，李都的转变或许就和这棵松树有什么关联。
我走到阳台边，看着这棵迎客松，松针落了满地，水缸的泥土上长满了新出的各种杂草，而且长得特别茂密。按道理来说，这长久没有人打理的泥土，连水肥也没人施，这里的草为何会长得这样好呢？
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在家放牛的时候，我总喜欢拉着牛去那野地里草长得特别茂密的地方，但说来奇怪，牛并不喜欢吃这簇拥在一团的好草，反而喜欢吃那长得一般的杂草。
后来我通过观察才知道，这些长得特别好的草，下面都有丰富的营养物质，要么是牛粪，要么是动物的尸体在这里腐烂了，牛是清淡素食动物，当然不会吃从自己的屎里长出来的草，也不会吃从腐烂的尸体里长出来的草。
这样想来，难道这水缸里也有什么东西吗？否则如何能给这些杂草提供如此丰富的营养？
我蹲下身来，用鼻子去闻这水缸里的杂草和泥土，我发现，这杂草和泥土之间，竟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臭味，而且是腐烂变质的味道。
更让我惊讶的是，在这水缸的杂草里，竟然生长着腐尸草，这是只有在老坟地里才能见到的一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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