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城楼夜谈
众人纷纷回家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便会启程出发。镇州距离宿州大约二百七十里。
宿州虽然也在边关，但是相对于镇州和豫州来说，还是靠近内地的，宿州的地域相比于镇州也大了很多，土地肥沃，水源充足，也相对安稳。但是就像人们所说的，上帝关了一扇门，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反过来也同样适用，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关上一扇窗。因此宿州因此远离帝国中心的政治漩涡，所以几十年的帝国政治争斗，宿州都没有被涉及，宿州得以休养生息，州富民强，但是当帝国的统治崩溃，那么这就变成众势力所争抢的肥肉了，几年之内，宿州被周围的几大势力所强行征调，民力财力都极大的被消耗，所以现在的宿州虽然有千顷良田，但是却无人耕种，这果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半晚，镇州城城门之上。
“牧小兄弟，你家乡是在哪阿？我看你好像不是镇州人吧。”
牧云望着远处无边无际的荒漠，轻声说道：“镇守大人以为我是哪里人呢？”
“牧小兄弟应该不是胡人，你与他们的体型相貌都不一样，看你的衣着打扮，有几分前人的意味，如今像你这样打扮的只有一些士大夫了，所以牧小兄弟可是京城的官宦子弟？”
我家位处中原地区，按照古代对应这里应该算是京城地区吧，父母虽然不在政府工作，但是好歹也是国企的员工，虽然已经故去，但是应该也勉强算是官宦子弟吧。牧云心中这样想，也是这样说的。
“嗯，差不多，京城周边地区做一些小官，不过已经辞世了。”
“不好意思，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没什么，这世界上谁能不死啊，过于纠结就没什么意思了。”
“牧小兄弟果然有气量啊，能把生死看的这么淡也是一种超然。”
牧云不愿继续这个问题，所以忙转换到其他问题。
“镇守大人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走么？何必为了一个行将就木的王朝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镇守大人沉默一会儿说道：“牧小兄弟之前在京城可曾听过我们林家？”
牧云被这句话问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有些好像谎言被拆穿的羞愧感，支支吾吾说道：“可能是我家离京城有些远，见识浅薄，额所以……”
镇守大人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不知道也正常，毕竟林家已经败落很多年了。”
“我们林家以前也是名门望族，林家先祖是跟随本朝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十二武将之一，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先祖当时不满三十便已经被封为宣平侯，当时是即为显赫的，皇朝至今已立三百六十年，我林家为国效力也已三百六十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牧云看着略显激动的镇州大人，缓缓说道：“这意味着林家世世代代都是良臣忠骨。”
“不错，所以我林家三百六十余年的忠义不能毁在我的手里，皇朝一天不亡，我便还是朝云国的臣子，誓死捍卫皇朝的尊严，这是我最后能为林家所做的事了。”
牧云知道自己是无法劝动他了，望着远处的天际，心中有些震动，原本以为历史上那些忠君爱国，愚昧为国殉葬的人都是傻子，现在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不懂他们的忠贞大义了，颇有些看不起之前的自己。
镇守大人看着远眺的牧云，上下打量了一番。
“牧小兄弟，今年年方几何啊？”
“今年二十有四了。”
“可有婚配啊。”
牧云此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自己小区的王阿姨也这么问过自己，之后没几天就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不过现在这钟情况，应该不可能安排相亲吧。
牧云疑惑的说道：“还未曾有婚配。”
镇守大人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觉得我的女儿如何啊？”
牧云这才明白原来是想要把他女儿许配给我啊，心中不禁一阵暗喜。
“啊，林小姐确实十分不错，容貌美丽，身材姣好，学识丰富，最重要的是武艺高强，就是脾气有些一言难尽。”
镇守大人听到之前的赞美之语还有些得意之色，但是当听到最后一句面色却有些阴沉了，只不是说自己管教不严么！但是不悦之色转瞬即逝。
“我在京城有个八拜之交司岑，现在官任少府卿，我死后希望你能带我女儿去京城投靠于他。”
牧云心中窃喜，想不到这位岳父大人已经把我们俩的后路都给找好了，有这么一位京官做靠山，总比无依无靠的强。
“这个当然，那个我一定带林小姐去投靠这位少府卿。”
“嗯，在思靖小的时候，我和司兄便为她和司家长子司青甫定下了娃娃亲，之前思靖担心我，一直未履行她和司青甫的婚约，等我死了，她也好回去履行婚约，这也是一个依靠。”
牧云听完有些惊愕，哎，不对啊，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照自己以往所看的影视剧来看，现在不应该是将她许配给我么？这怎么和预想偏差那么大啊！一想到这么漂亮的美女就要被许配给别人，牧云心中就是一阵郁闷。
牧云语气中略带些不悦，回答道：“是，镇守大人果然是考虑周到啊。”
镇守大人听出牧云语气中的不悦，随即又说道：“牧小兄弟别生气，我看小兄弟也是人中龙凤，稍加打磨未来必定也是一个人中翘楚，司兄还有一位女儿，正值妙龄，生的也是花容月貌之姿，我会休书一封，建议司兄将其下嫁于你，这样可好？”
牧云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之间有一门亲事降落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办，就像相亲一样，刚拿到照片之时，满眼都是期待，可是真的见到真人，却又开始怯懦后退了。
牧云支支吾吾说道：“这个，一下子落下一桩婚事，我有些不知所措，大人还是让我考虑一下。”
镇守大人也不强逼牧云，说道：“嗯，两情相悦之事，还是要慎重一些的，我依旧会为你写这封信，至于你是否将这封信交给司兄，由你决定。”
牧云点了点头。
两人又站了一会儿，冷风刺骨，牧云首先扛不住，果然，都市现代人的体质连古代人都比不过，牧云刚想向镇守大人告辞下楼，镇守大人却拦住了他。
“牧小兄弟，我想最后拜托你一件事，你务必要答应我。”说罢便对牧云做了个大礼。
牧云急忙扶住镇守大人，说道：“大人说笑了，但有吩咐，无所不从。”
“我明天会下药将思靖迷晕，由你将她带走，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回来找我。”镇守大人眼中坚毅。
牧云有些疑惑的问道：“大人难道没有将您与城共存亡的事情告诉林小姐？”
镇守大人点了点头，示意你说得对。
牧云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我一定不负大人所托。”
镇守大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她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我也没有好好照顾她，不能再让她和我一起受苦了。”说罢挥手示意牧云可以下去了。
牧云作揖之后，慢慢走下了城门。
林思靖就站在城门之下，牧云径直走了过去，当经过林思靖的时候，脸色没有变化，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林思靖看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牧云，大声喊道：“站住，本小姐有话问你。”
牧云站定，转过头说道：“哦，有何见教啊，林大小姐。”牧云特意加重了后四个字的音调。
“你和我爹爹都聊了些什么？”
“我有告诉你的义务么？”
“我看你是皮痒了。”说罢活动了一下筋骨。
“你爹可是在城楼上，你不要乱来啊。”牧云的语气中有些惧意。
“我的武技可是天境下品的境界，我可以在你呼救之前便制服你。”
这个牧云也有些了解：这个世界尚武成风，武道也极为繁盛，武道共分“凡、玄、天、神”四层境界；前三层境界又分为“上、中、下”三品；神层境界被誉为至高武道，号称神级宗师，共有“初级、高级、巅峰”三个层次。
天境下品已然是世间高手了，最起码已经是天下二流高手，林思靖现在只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武道修为已经是天境下品，足见其天赋惊人，三十岁之前达到天境上品也不是什么难事，天境上品足以跻身为世间一流高手，神级宗师者天下屈指可数。
牧云有些认怂，但是自己好歹是一个男人，被人欺负成这样，将来要是被她传了出来，自己还怎么见人啊，还是应该好好周旋一番。
“哎，大家都是文化人，何必动手呢，这样也不利于和平友谊建设呀，你说是不是啊？”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友谊吧，而且你也配当一个文化人？”最后一句俨然是一个反问句，充满了对牧云自我标榜为文化人的不屑。
牧云甩了甩手，表示不同意。
“你那竹简上写的字迹，和爬虫似的，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一个文化人。”
“哼，我们那时代的人都是语音打字，谁还抽时间出来练字啊，要不然我的字迹会这么难看么？”牧云这样想，却不能表达。
“就算不是文化人，我也算是为镇州的存亡尽心尽力了吧，我还变相救了你一命，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
林思靖眯着眼睛说道：“我现在教训你就是在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让你知道做人不要太嚣张，容易被招人记恨，我提前让你感受一下，学习学习。”说罢便要上前。
牧云眼见已经拖不下去了，转身便想跑，林思靖一个起跳，在空中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翻转，稳稳的落到牧云的面前，不过牧云看到的是她的背影。
牧云急忙唤醒小新，心中急切的说：“给我支点招啊，不能见死不救啊。”
小新说道：“我可以通过释放微电流来连接你的运动神经元，这样通过我对她动作的分析，可以及时控制你的躯体在最快的时间内作出反应，希望可以抵挡她的攻击。”
林思靖上去便是一记右摆拳，牧云还没和小新交流完毕，攻击已经开始了，牧云在小新的控制下，头向后侧移动一段距离，林思靖的拳头刚好距离牧云的脸一厘米划过，林思靖接着又挥出几拳，牧云每次都能恰好躲过，每次与拳头的距离不宽不窄，刚好一厘米。而且牧云似乎是知道自己如何出招的一样，每次都能提前防御。十几招过后，牧云一个箭步便后退了两三米，与林思靖拉开了距离。
林思靖有些奇怪，上次打他的时候，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怎么现在的动作如此轻巧灵动呢，十几招竟然连他的身都没碰到。
“真是没想到啊，几天不见，武功见长啊。”
牧云有些得意，说道：“我之前只是看你是一介女流之辈，所以不和你一般见识，要不然你上次能抓到我么。”说罢还做了一个十分嚣张的表情。
林思靖却是被气的不轻，双掌紧握成拳，周围气流涌动，沿着她的身体上下流动。
这时小新提醒牧云道：“她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有奇怪的能量波动。”
牧云听到小新的提醒，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是面色却是不变，输人不输阵么。
林思靖又是一招打了过来，牧云在小新的控制下精准躲避，但是这次却出乎他的意料。
“啪”的一声，牧云的左脸结结实实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牧云也被甩出好远，好在林思靖所用的力道不足三成，不然牧云就不是脸上发肿了，那就是牙齿崩落了。
林思靖还想接着出招，牧云却是急忙喊停，说道：“停，停，停，我认输了，认输了。”说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只能勉强让人听清楚。
林思靖的手刀在距离牧云的脖颈三十厘米处便停下了，牧云看着那足以让自己脖子骨折的手刀，双眼瞪得大大圆圆的，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到这位武功高强，不讲道理的林大小姐。
林思靖的手刀在牧云的面前足足摆了一分钟才放了下来，牧云的脸此时已经快憋红，手刀放下的时候，牧云便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林思靖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牧云，不屑的说道：“和我斗，找死啊，早乖乖遵从我多好啊，就不必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牧云看着洋洋得意，对自己一脸不屑的林思靖，心中十分气愤：哼，仗势欺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看来是为了报前天的一吻之仇。
女人真的是不好惹，练过武的女子更加不好惹。
宿州虽然也在边关，但是相对于镇州和豫州来说，还是靠近内地的，宿州的地域相比于镇州也大了很多，土地肥沃，水源充足，也相对安稳。但是就像人们所说的，上帝关了一扇门，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反过来也同样适用，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关上一扇窗。因此宿州因此远离帝国中心的政治漩涡，所以几十年的帝国政治争斗，宿州都没有被涉及，宿州得以休养生息，州富民强，但是当帝国的统治崩溃，那么这就变成众势力所争抢的肥肉了，几年之内，宿州被周围的几大势力所强行征调，民力财力都极大的被消耗，所以现在的宿州虽然有千顷良田，但是却无人耕种，这果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半晚，镇州城城门之上。
“牧小兄弟，你家乡是在哪阿？我看你好像不是镇州人吧。”
牧云望着远处无边无际的荒漠，轻声说道：“镇守大人以为我是哪里人呢？”
“牧小兄弟应该不是胡人，你与他们的体型相貌都不一样，看你的衣着打扮，有几分前人的意味，如今像你这样打扮的只有一些士大夫了，所以牧小兄弟可是京城的官宦子弟？”
我家位处中原地区，按照古代对应这里应该算是京城地区吧，父母虽然不在政府工作，但是好歹也是国企的员工，虽然已经故去，但是应该也勉强算是官宦子弟吧。牧云心中这样想，也是这样说的。
“嗯，差不多，京城周边地区做一些小官，不过已经辞世了。”
“不好意思，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没什么，这世界上谁能不死啊，过于纠结就没什么意思了。”
“牧小兄弟果然有气量啊，能把生死看的这么淡也是一种超然。”
牧云不愿继续这个问题，所以忙转换到其他问题。
“镇守大人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走么？何必为了一个行将就木的王朝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镇守大人沉默一会儿说道：“牧小兄弟之前在京城可曾听过我们林家？”
牧云被这句话问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有些好像谎言被拆穿的羞愧感，支支吾吾说道：“可能是我家离京城有些远，见识浅薄，额所以……”
镇守大人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不知道也正常，毕竟林家已经败落很多年了。”
“我们林家以前也是名门望族，林家先祖是跟随本朝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十二武将之一，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先祖当时不满三十便已经被封为宣平侯，当时是即为显赫的，皇朝至今已立三百六十年，我林家为国效力也已三百六十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牧云看着略显激动的镇州大人，缓缓说道：“这意味着林家世世代代都是良臣忠骨。”
“不错，所以我林家三百六十余年的忠义不能毁在我的手里，皇朝一天不亡，我便还是朝云国的臣子，誓死捍卫皇朝的尊严，这是我最后能为林家所做的事了。”
牧云知道自己是无法劝动他了，望着远处的天际，心中有些震动，原本以为历史上那些忠君爱国，愚昧为国殉葬的人都是傻子，现在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不懂他们的忠贞大义了，颇有些看不起之前的自己。
镇守大人看着远眺的牧云，上下打量了一番。
“牧小兄弟，今年年方几何啊？”
“今年二十有四了。”
“可有婚配啊。”
牧云此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自己小区的王阿姨也这么问过自己，之后没几天就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不过现在这钟情况，应该不可能安排相亲吧。
牧云疑惑的说道：“还未曾有婚配。”
镇守大人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觉得我的女儿如何啊？”
牧云这才明白原来是想要把他女儿许配给我啊，心中不禁一阵暗喜。
“啊，林小姐确实十分不错，容貌美丽，身材姣好，学识丰富，最重要的是武艺高强，就是脾气有些一言难尽。”
镇守大人听到之前的赞美之语还有些得意之色，但是当听到最后一句面色却有些阴沉了，只不是说自己管教不严么！但是不悦之色转瞬即逝。
“我在京城有个八拜之交司岑，现在官任少府卿，我死后希望你能带我女儿去京城投靠于他。”
牧云心中窃喜，想不到这位岳父大人已经把我们俩的后路都给找好了，有这么一位京官做靠山，总比无依无靠的强。
“这个当然，那个我一定带林小姐去投靠这位少府卿。”
“嗯，在思靖小的时候，我和司兄便为她和司家长子司青甫定下了娃娃亲，之前思靖担心我，一直未履行她和司青甫的婚约，等我死了，她也好回去履行婚约，这也是一个依靠。”
牧云听完有些惊愕，哎，不对啊，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照自己以往所看的影视剧来看，现在不应该是将她许配给我么？这怎么和预想偏差那么大啊！一想到这么漂亮的美女就要被许配给别人，牧云心中就是一阵郁闷。
牧云语气中略带些不悦，回答道：“是，镇守大人果然是考虑周到啊。”
镇守大人听出牧云语气中的不悦，随即又说道：“牧小兄弟别生气，我看小兄弟也是人中龙凤，稍加打磨未来必定也是一个人中翘楚，司兄还有一位女儿，正值妙龄，生的也是花容月貌之姿，我会休书一封，建议司兄将其下嫁于你，这样可好？”
牧云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之间有一门亲事降落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办，就像相亲一样，刚拿到照片之时，满眼都是期待，可是真的见到真人，却又开始怯懦后退了。
牧云支支吾吾说道：“这个，一下子落下一桩婚事，我有些不知所措，大人还是让我考虑一下。”
镇守大人也不强逼牧云，说道：“嗯，两情相悦之事，还是要慎重一些的，我依旧会为你写这封信，至于你是否将这封信交给司兄，由你决定。”
牧云点了点头。
两人又站了一会儿，冷风刺骨，牧云首先扛不住，果然，都市现代人的体质连古代人都比不过，牧云刚想向镇守大人告辞下楼，镇守大人却拦住了他。
“牧小兄弟，我想最后拜托你一件事，你务必要答应我。”说罢便对牧云做了个大礼。
牧云急忙扶住镇守大人，说道：“大人说笑了，但有吩咐，无所不从。”
“我明天会下药将思靖迷晕，由你将她带走，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回来找我。”镇守大人眼中坚毅。
牧云有些疑惑的问道：“大人难道没有将您与城共存亡的事情告诉林小姐？”
镇守大人点了点头，示意你说得对。
牧云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我一定不负大人所托。”
镇守大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她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我也没有好好照顾她，不能再让她和我一起受苦了。”说罢挥手示意牧云可以下去了。
牧云作揖之后，慢慢走下了城门。
林思靖就站在城门之下，牧云径直走了过去，当经过林思靖的时候，脸色没有变化，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林思靖看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牧云，大声喊道：“站住，本小姐有话问你。”
牧云站定，转过头说道：“哦，有何见教啊，林大小姐。”牧云特意加重了后四个字的音调。
“你和我爹爹都聊了些什么？”
“我有告诉你的义务么？”
“我看你是皮痒了。”说罢活动了一下筋骨。
“你爹可是在城楼上，你不要乱来啊。”牧云的语气中有些惧意。
“我的武技可是天境下品的境界，我可以在你呼救之前便制服你。”
这个牧云也有些了解：这个世界尚武成风，武道也极为繁盛，武道共分“凡、玄、天、神”四层境界；前三层境界又分为“上、中、下”三品；神层境界被誉为至高武道，号称神级宗师，共有“初级、高级、巅峰”三个层次。
天境下品已然是世间高手了，最起码已经是天下二流高手，林思靖现在只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武道修为已经是天境下品，足见其天赋惊人，三十岁之前达到天境上品也不是什么难事，天境上品足以跻身为世间一流高手，神级宗师者天下屈指可数。
牧云有些认怂，但是自己好歹是一个男人，被人欺负成这样，将来要是被她传了出来，自己还怎么见人啊，还是应该好好周旋一番。
“哎，大家都是文化人，何必动手呢，这样也不利于和平友谊建设呀，你说是不是啊？”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友谊吧，而且你也配当一个文化人？”最后一句俨然是一个反问句，充满了对牧云自我标榜为文化人的不屑。
牧云甩了甩手，表示不同意。
“你那竹简上写的字迹，和爬虫似的，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一个文化人。”
“哼，我们那时代的人都是语音打字，谁还抽时间出来练字啊，要不然我的字迹会这么难看么？”牧云这样想，却不能表达。
“就算不是文化人，我也算是为镇州的存亡尽心尽力了吧，我还变相救了你一命，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
林思靖眯着眼睛说道：“我现在教训你就是在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让你知道做人不要太嚣张，容易被招人记恨，我提前让你感受一下，学习学习。”说罢便要上前。
牧云眼见已经拖不下去了，转身便想跑，林思靖一个起跳，在空中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翻转，稳稳的落到牧云的面前，不过牧云看到的是她的背影。
牧云急忙唤醒小新，心中急切的说：“给我支点招啊，不能见死不救啊。”
小新说道：“我可以通过释放微电流来连接你的运动神经元，这样通过我对她动作的分析，可以及时控制你的躯体在最快的时间内作出反应，希望可以抵挡她的攻击。”
林思靖上去便是一记右摆拳，牧云还没和小新交流完毕，攻击已经开始了，牧云在小新的控制下，头向后侧移动一段距离，林思靖的拳头刚好距离牧云的脸一厘米划过，林思靖接着又挥出几拳，牧云每次都能恰好躲过，每次与拳头的距离不宽不窄，刚好一厘米。而且牧云似乎是知道自己如何出招的一样，每次都能提前防御。十几招过后，牧云一个箭步便后退了两三米，与林思靖拉开了距离。
林思靖有些奇怪，上次打他的时候，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怎么现在的动作如此轻巧灵动呢，十几招竟然连他的身都没碰到。
“真是没想到啊，几天不见，武功见长啊。”
牧云有些得意，说道：“我之前只是看你是一介女流之辈，所以不和你一般见识，要不然你上次能抓到我么。”说罢还做了一个十分嚣张的表情。
林思靖却是被气的不轻，双掌紧握成拳，周围气流涌动，沿着她的身体上下流动。
这时小新提醒牧云道：“她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有奇怪的能量波动。”
牧云听到小新的提醒，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是面色却是不变，输人不输阵么。
林思靖又是一招打了过来，牧云在小新的控制下精准躲避，但是这次却出乎他的意料。
“啪”的一声，牧云的左脸结结实实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牧云也被甩出好远，好在林思靖所用的力道不足三成，不然牧云就不是脸上发肿了，那就是牙齿崩落了。
林思靖还想接着出招，牧云却是急忙喊停，说道：“停，停，停，我认输了，认输了。”说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只能勉强让人听清楚。
林思靖的手刀在距离牧云的脖颈三十厘米处便停下了，牧云看着那足以让自己脖子骨折的手刀，双眼瞪得大大圆圆的，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到这位武功高强，不讲道理的林大小姐。
林思靖的手刀在牧云的面前足足摆了一分钟才放了下来，牧云的脸此时已经快憋红，手刀放下的时候，牧云便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林思靖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牧云，不屑的说道：“和我斗，找死啊，早乖乖遵从我多好啊，就不必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牧云看着洋洋得意，对自己一脸不屑的林思靖，心中十分气愤：哼，仗势欺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看来是为了报前天的一吻之仇。
女人真的是不好惹，练过武的女子更加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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