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情比石坚天外仙
突然想起石上异花，上官月惊叫出声。
而话落之后，率先转身准备归家的上官无双，却是再一次被女儿的惊叫给吓了一跳。急忙回转。只见女儿上官月背对着自己，在一块儿比其自身还要高上许多的黑石上上下摸索。好似在寻着什么。
“你这丫头，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哪里还有女孩家的样子。”女儿没事，上官无双也就放下了心。出言责怪间，倒是没把那块黑石放在心上。除了女儿上官月，上官无双不想为了别的事情耗费心力。
形似未闻，上官月满脑子都是花去哪儿了。“……难道是刚刚被那黑兽袭击时，不小心给撞掉了？可为什么一点残花败叶也寻不到呢？”嘴中嘟囔不停。思绪反复不定。上官月生起浓浓自责，很是难受。“也不知道那花破石而生，到底经历了多少磨难。都怪我……”
见女儿不理自己，只顾着那块大黑石头。上官无双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自嘲一笑。随后走到前者身边，恰巧听到女儿嘟囔着什么花破石头。上官无双心头一动。抬眼看向黑石，端详仔细。
眼中流露惊讶之色。上官无双不自觉的讶声出言，“这……是天外火？”
耳边响起母亲的话如同炸雷。上官月尽管失神，却也并非失聪。此刻近在咫尺的话音，倒也还是听得到的。
“母亲可是认得这块大黑石头？这大黑石头有什么特别吗？是只有这种石头才可以长出花吗？那母亲可认得那朵花吗？那朵花是什么花呀？为什么突然不见啦？是被月儿给撞的吗？”转首看向母亲连番发问。上官月急切的言语中，表露的是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上官无双看在眼里，万分心疼。于是将惊异的心神稳了几分后，与上官月择言说道“此石乃天外坠落之物。因坠时环有烈火，故被唤名天外火。而落地能生花者，则唤石中仙。既被称仙，自是有灵。但有人见，便会立马消散。所以月儿你所说的那朵花，想必就是传说中的石中仙。此刻因你所见，已然消散于天地之间。此乃冥冥注定，月儿无须自责。”
“真的吗？真的不怪月儿吗？可为什么被人见到就会消散呢？难道花的美丽不该被看到吗？”不解地盯着上官无双继续追问。上官月的脸上倒也的确少了几分愧疚与自责。
上官无双闻言没有立即回复上官月。而是回首看向了不远处，仍旧处于昏迷的赤身男童。
只见男童身上的伤痕皆已痊愈。唯有满身剑疤，证明了男童受过重伤。
眼神中一抹凶光疾闪而逝。上官无双褪去了心头的最后一抹怀疑。“天外火。石中仙。情比石坚，天外仙！”
据当年那本《天国撰史令纪要总集》中所述，能够开出石中仙的天外火，唤作天外飞仙。
而每一尊天外飞仙的临世，都会有一对男女见证。并且痴缠一生，情比石坚。
“世间万物，本自有命。不管花儿绽放美不美丽，都是因为它降世的意义就是开花。而并非予人观看或是赞美。不过，石中仙的消散也的确不只是因为被人看到，还是因为它可以为见到它的人强身健体，祛除顽疾。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仙药。”顺着女儿的问题无心应言。上官无双随口一说的话语，却是将自己的心结解了几分。“是啊！既是有命……又何必强求。”
“什么？”母亲的话音越来越小。上官月没有听清后面的话。
闻言转身。此刻上官无双的纠结，已然退了不少。神色，还略显复杂。“没什么。娘的意思是，你之前受的伤已被石中仙治好。所以它才会彻底消散。”
“啊？伤……？啊，伤！对哦，我受伤啦！”大叫连连。上官月赶忙查看胸口的伤。发现确如母亲所言，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五道抓痕，显得十分丑陋。
上官月眉头一皱。小嘴一撇，出言说道“这疤真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失不见。”
上官无双闻言，不由一笑。“这疤……怕是要陪你一生了。”
“啊？不可能！”小小的身躯不由一抖。上官月确实有些慌了。
爱美是女子天性。而对于年纪尚小，无忧少虑的上官月来说，除了母亲与自己分离，就没有什么比丑更恐怖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世间之事，少见完美。这石中仙虽是无伤不愈，无病不医。却也并非完美。除了可遇不可求。留疤也是天定之果。与体质无关。”半真半假。上官无双如此说到。
上官月闻言，再次跌靠在大黑石上。随后猛地起身跺脚，朝着不远处的男童奋力一掷。可惜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上官无双被女儿逗得噗嗤一笑。复杂的心绪，一扫而光。或许给这丫头找点儿麻烦，也不是坏事。
“怎么？刚刚不还为了这小子放弃自由，苦求我饶他一命吗？怎么这会儿又是这般样子？难道……你又不想放过他了？若是如此，为娘倒也……乐意帮忙。”语气调笑明显。上官无双顿了一下之后，再度开口追言道“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天天跟着我躲在家里，憋得难受。”
上官月微微一愣。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话，还是因为手中没有东西，不能砸到男童出气。
上官无双拔剑，作势欲砍。上官月吓得也不愣神了。急忙上前拦下母亲。用的还是之前的套路。
“别！母亲。再怎么说，也是一条命啊。哪能用几道伤疤来衡量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几道丑疤活一辈子，上官月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放眼看向男童。上官月美眸如水，却仿佛有烈火燃烧。
忽然脸颊一热。上官月想起方才母亲的话。眼前这个还在昏迷的家伙，似乎根本不是什么黑兽。而是……
“母亲刚才叫这黑……家伙…什么？”放开母亲的腰。上官月退后两步，抬首与上官无双如此问到。
眼神中略带玩味的看着女儿上官月。上官无双不过是想逗逗小丫头。解解这些年为其费心，攒下的忧思烦闷。一个山野小子，哪用得着常青出鞘。
上官无双开口与上官月回答道“还能有什么？既然娘已经答应你要放了这小子，又岂能对一个孩童恶语相向。此子并非野兽。想来是幼时遭难。才会流落此间，与兽为伍。”
而话落之后，率先转身准备归家的上官无双，却是再一次被女儿的惊叫给吓了一跳。急忙回转。只见女儿上官月背对着自己，在一块儿比其自身还要高上许多的黑石上上下摸索。好似在寻着什么。
“你这丫头，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哪里还有女孩家的样子。”女儿没事，上官无双也就放下了心。出言责怪间，倒是没把那块黑石放在心上。除了女儿上官月，上官无双不想为了别的事情耗费心力。
形似未闻，上官月满脑子都是花去哪儿了。“……难道是刚刚被那黑兽袭击时，不小心给撞掉了？可为什么一点残花败叶也寻不到呢？”嘴中嘟囔不停。思绪反复不定。上官月生起浓浓自责，很是难受。“也不知道那花破石而生，到底经历了多少磨难。都怪我……”
见女儿不理自己，只顾着那块大黑石头。上官无双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自嘲一笑。随后走到前者身边，恰巧听到女儿嘟囔着什么花破石头。上官无双心头一动。抬眼看向黑石，端详仔细。
眼中流露惊讶之色。上官无双不自觉的讶声出言，“这……是天外火？”
耳边响起母亲的话如同炸雷。上官月尽管失神，却也并非失聪。此刻近在咫尺的话音，倒也还是听得到的。
“母亲可是认得这块大黑石头？这大黑石头有什么特别吗？是只有这种石头才可以长出花吗？那母亲可认得那朵花吗？那朵花是什么花呀？为什么突然不见啦？是被月儿给撞的吗？”转首看向母亲连番发问。上官月急切的言语中，表露的是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上官无双看在眼里，万分心疼。于是将惊异的心神稳了几分后，与上官月择言说道“此石乃天外坠落之物。因坠时环有烈火，故被唤名天外火。而落地能生花者，则唤石中仙。既被称仙，自是有灵。但有人见，便会立马消散。所以月儿你所说的那朵花，想必就是传说中的石中仙。此刻因你所见，已然消散于天地之间。此乃冥冥注定，月儿无须自责。”
“真的吗？真的不怪月儿吗？可为什么被人见到就会消散呢？难道花的美丽不该被看到吗？”不解地盯着上官无双继续追问。上官月的脸上倒也的确少了几分愧疚与自责。
上官无双闻言没有立即回复上官月。而是回首看向了不远处，仍旧处于昏迷的赤身男童。
只见男童身上的伤痕皆已痊愈。唯有满身剑疤，证明了男童受过重伤。
眼神中一抹凶光疾闪而逝。上官无双褪去了心头的最后一抹怀疑。“天外火。石中仙。情比石坚，天外仙！”
据当年那本《天国撰史令纪要总集》中所述，能够开出石中仙的天外火，唤作天外飞仙。
而每一尊天外飞仙的临世，都会有一对男女见证。并且痴缠一生，情比石坚。
“世间万物，本自有命。不管花儿绽放美不美丽，都是因为它降世的意义就是开花。而并非予人观看或是赞美。不过，石中仙的消散也的确不只是因为被人看到，还是因为它可以为见到它的人强身健体，祛除顽疾。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仙药。”顺着女儿的问题无心应言。上官无双随口一说的话语，却是将自己的心结解了几分。“是啊！既是有命……又何必强求。”
“什么？”母亲的话音越来越小。上官月没有听清后面的话。
闻言转身。此刻上官无双的纠结，已然退了不少。神色，还略显复杂。“没什么。娘的意思是，你之前受的伤已被石中仙治好。所以它才会彻底消散。”
“啊？伤……？啊，伤！对哦，我受伤啦！”大叫连连。上官月赶忙查看胸口的伤。发现确如母亲所言，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五道抓痕，显得十分丑陋。
上官月眉头一皱。小嘴一撇，出言说道“这疤真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失不见。”
上官无双闻言，不由一笑。“这疤……怕是要陪你一生了。”
“啊？不可能！”小小的身躯不由一抖。上官月确实有些慌了。
爱美是女子天性。而对于年纪尚小，无忧少虑的上官月来说，除了母亲与自己分离，就没有什么比丑更恐怖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世间之事，少见完美。这石中仙虽是无伤不愈，无病不医。却也并非完美。除了可遇不可求。留疤也是天定之果。与体质无关。”半真半假。上官无双如此说到。
上官月闻言，再次跌靠在大黑石上。随后猛地起身跺脚，朝着不远处的男童奋力一掷。可惜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上官无双被女儿逗得噗嗤一笑。复杂的心绪，一扫而光。或许给这丫头找点儿麻烦，也不是坏事。
“怎么？刚刚不还为了这小子放弃自由，苦求我饶他一命吗？怎么这会儿又是这般样子？难道……你又不想放过他了？若是如此，为娘倒也……乐意帮忙。”语气调笑明显。上官无双顿了一下之后，再度开口追言道“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天天跟着我躲在家里，憋得难受。”
上官月微微一愣。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话，还是因为手中没有东西，不能砸到男童出气。
上官无双拔剑，作势欲砍。上官月吓得也不愣神了。急忙上前拦下母亲。用的还是之前的套路。
“别！母亲。再怎么说，也是一条命啊。哪能用几道伤疤来衡量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几道丑疤活一辈子，上官月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放眼看向男童。上官月美眸如水，却仿佛有烈火燃烧。
忽然脸颊一热。上官月想起方才母亲的话。眼前这个还在昏迷的家伙，似乎根本不是什么黑兽。而是……
“母亲刚才叫这黑……家伙…什么？”放开母亲的腰。上官月退后两步，抬首与上官无双如此问到。
眼神中略带玩味的看着女儿上官月。上官无双不过是想逗逗小丫头。解解这些年为其费心，攒下的忧思烦闷。一个山野小子，哪用得着常青出鞘。
上官无双开口与上官月回答道“还能有什么？既然娘已经答应你要放了这小子，又岂能对一个孩童恶语相向。此子并非野兽。想来是幼时遭难。才会流落此间，与兽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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