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财已露白祸事埋
厉色稍减。上官无双没有搭话。静静地看着大汉的眼睛。
大汉本就底气不足。被上官无双这么一看，更是心底发毛。强忍了不到一个呼吸，便又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上官无双仍不答话。
大汉浑身颤抖。为了掩饰，抬手指向上官无双道“不信是吧？不信，老子就让你看看！看看你就信了。”嘴上不停嘟囔。大汉不敢与上官无双继续对视。转首与其他几个铁匠吩咐道“把咱们兄弟抬出来，给这位姑奶奶看看。看看老子究竟有没有骗她。”
四个铁匠应声走到铁匠铺里。将两个受伤的铁匠抬了出来。
上官无双见两个铁匠裹得严严实实。知道二者伤得不轻。但这并不足以用一块玉石来赔偿。
“大宇通行的货币有，石，铜，银，金，玉，灵，元。换比各为一千。以伏虎镇的易货水平，石，铜是最常见的。而我的那块玉石，即便没有铸成玉羽，亦可换为八百金。你觉得，他们两个的身家，用得着八百金来赔偿吗？”
“这……”大汉闻言，一阵语塞。
上官无双继续说道“做人应有自知。行事本该量力。既然你接了我这单生意，就理应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如今你交不出货，耽误了我的事。没有问罪于你，已是我心存仁义。你又何苦贪心作祟，害彼此，落得难堪。”
“谁……谁说我们交不出货了？”大汉不甘。如此高喝。
“那就把货……交出来吧。”
“……好！”略作迟疑。大汉一挥拳头。开口大喝“去把东西抬出来！”
四个铁匠把受伤的铁匠送回里面。然后其中的两人，推着一辆木板车，载着天外火率先返回。另外两个则是抬着一把“巨剑”，晃晃悠悠地缓步而出。
上官无双微微一愣。转眼看向大汉。一脸看着白痴的模样。
大汉见此，愈发尴尬。却也仍不放弃的开口说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况且，咱这不是给你磨出锋了嘛……”
言辞一顿。大汉继续说道“要不……这样！你说你那玉石八百金。咱们就以八百金算。两把剑，你给八百金。一把剑，就是四百金。我两个兄弟受了伤，你给一百金。一共五百金。你看怎么样？”
对此，上官无双一脸看着白痴的模样丝毫未变。
原来，大汉口中的那把巨剑，根本就是一块一人多高的三角形大石板。唯一像剑的地方，就是有个圆柱形的把手。可即便是那把手，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握得全的。
大汉无奈。一拍大腿，大声叫道“哎呀！补偿我们不要了！四百就行！”
“……”
“三百！”
“……”
“二百！不能再少了。”
“一百。”上官无双终于开口。
大汉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一百五！这回是真的不能少了。”
话一脱口。大汉心跳如雷。好似随时都有破胸而出的可能。成败，在此一举！
“好。一百五。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把料子破开的。”
嘿！成了。大汉的心里翻江倒海。脸上一副不确信的表情，楞在当场。
上官无双也不催促。
“您刚刚问了什么？”大汉回神后，有些不好意思。与上官无双相谈，不再恶脸相向，虚张声势。
“你们是怎么把料子破开的？”上官无双如此重复。
大汉一笑，开口说道“说起来，确实惭愧。这料子不是我们破开的。而是前几日那场春雨，被天雷给劈开的。”
“被天雷给劈开的？”上官无双大感意外。上前摸了几下天外火。心头一惊。
上官无双体质特殊。不能食肉。百毒不侵。自愈能力强。对于特殊力量感知明显。例如天雷。
不再言语。上官无双袍袖一挥，使天外火与那“巨剑”消失不见。
铁匠们不是第一次见到上官无双的手段。所以并不意外。
但在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里，却是流露着震惊与贪婪。
上官无双转身，再次面向大汉。出言说道“我这里没有金羽。你可以留下那块玉石。把剩下的金羽给我。”
“啊？我们也没有啊！”闻言立马变脸。大汉哭丧着开口，如此说到。
不过很快，大汉便收起哭丧的表情，出言说道“嗨！活人哪能被尿憋死。我这就给您换金羽去。”
言语一顿。大汉接着说道“不过有件事，咱得事先说好。您这不是商部发行的玉羽。钱庄是不给换的。我只能去典当铺将其典当。可当铺里的水，想必您也清楚。能不能换来八百金，我也不确定。如果少了，您可不能找我要啊。不然，我也只能在这等您自己去了。”
“我去？你就不怕我一去不回？”上官无双嘴角一扬。如此说到。
“啊…呵…呵呵……”几声干笑。大汉当然不会相信上官无双。
上官无双心知肚明。不想计较。“算了。就你去吧。若是少了，你只管取走属于你的一百五十金。剩下的交还与我。若是多了，我也不与你要。权当是你的本事。可若你以多报少，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呵…感情您也是个体面人。是我错了。我这就给您换去。”又是一声干笑。大汉说完便走。
明明可以同去典当铺。大汉与上官无双，却是谁都未提。
不一会儿，大汉回到铁匠铺。将六百五十金交与上官无双。
上官无双也不多问。抱拳以作告辞。接着，便转身去了。
“奶奶的。可下给这娘们儿送走了。说话一股子文绉绉的。也不知道是哪个高墙大院儿跑出来的。哪懂得我们这些饿汉子的饥哟！”等到上官无双走远，连背影也都消失不见。大汉从腰间掏出金羽袋子颠了两下，与其余的铁匠如此说到。
“哈哈哈……哈哈……”一群铁匠听完大汉的话，全都笑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因为大汉所说的话。还是因为大汉手中的东西。
“看来……今日打铁的是发了一笔横财。就不知道，能否与老夫也分一勺羹？”正当铁匠铺的一群铁匠大笑之时，不远处一位候了许久的棕衣老者，上前如此说到。
“廖管家说笑了。这点小财，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况且，您也来的有些时候了。打铁的去了哪家典当行，您老还能不清楚吗？”早就发现了棕衣老者的大汉没有意外。笑着与老者如此说到。
“典当行里的财，进的是老爷的口袋。与老夫有什么关系？老夫一个区区管家，还真就对这小财情有独钟。不知道……打铁的可能成全？”
“既然您老都这么说了。那打铁的又岂能不知好歹。这里一共一百八十金。打铁的留下三十金，算是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剩下的一百五十金，就当是我们兄弟孝敬您的。”大汉不愿。却也无可奈何。眼前这个老头儿，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嗯……不错。还是你打铁的懂事得多。也罢。今日老夫就不夺人所爱了。这些金羽，就留着你们兄弟快活吧。”老者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此说到。
接着身体前倾，再度与大汉小声说道“只是有关那个女人，老夫倒想…请教请教……”
大汉本就底气不足。被上官无双这么一看，更是心底发毛。强忍了不到一个呼吸，便又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上官无双仍不答话。
大汉浑身颤抖。为了掩饰，抬手指向上官无双道“不信是吧？不信，老子就让你看看！看看你就信了。”嘴上不停嘟囔。大汉不敢与上官无双继续对视。转首与其他几个铁匠吩咐道“把咱们兄弟抬出来，给这位姑奶奶看看。看看老子究竟有没有骗她。”
四个铁匠应声走到铁匠铺里。将两个受伤的铁匠抬了出来。
上官无双见两个铁匠裹得严严实实。知道二者伤得不轻。但这并不足以用一块玉石来赔偿。
“大宇通行的货币有，石，铜，银，金，玉，灵，元。换比各为一千。以伏虎镇的易货水平，石，铜是最常见的。而我的那块玉石，即便没有铸成玉羽，亦可换为八百金。你觉得，他们两个的身家，用得着八百金来赔偿吗？”
“这……”大汉闻言，一阵语塞。
上官无双继续说道“做人应有自知。行事本该量力。既然你接了我这单生意，就理应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如今你交不出货，耽误了我的事。没有问罪于你，已是我心存仁义。你又何苦贪心作祟，害彼此，落得难堪。”
“谁……谁说我们交不出货了？”大汉不甘。如此高喝。
“那就把货……交出来吧。”
“……好！”略作迟疑。大汉一挥拳头。开口大喝“去把东西抬出来！”
四个铁匠把受伤的铁匠送回里面。然后其中的两人，推着一辆木板车，载着天外火率先返回。另外两个则是抬着一把“巨剑”，晃晃悠悠地缓步而出。
上官无双微微一愣。转眼看向大汉。一脸看着白痴的模样。
大汉见此，愈发尴尬。却也仍不放弃的开口说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况且，咱这不是给你磨出锋了嘛……”
言辞一顿。大汉继续说道“要不……这样！你说你那玉石八百金。咱们就以八百金算。两把剑，你给八百金。一把剑，就是四百金。我两个兄弟受了伤，你给一百金。一共五百金。你看怎么样？”
对此，上官无双一脸看着白痴的模样丝毫未变。
原来，大汉口中的那把巨剑，根本就是一块一人多高的三角形大石板。唯一像剑的地方，就是有个圆柱形的把手。可即便是那把手，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握得全的。
大汉无奈。一拍大腿，大声叫道“哎呀！补偿我们不要了！四百就行！”
“……”
“三百！”
“……”
“二百！不能再少了。”
“一百。”上官无双终于开口。
大汉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一百五！这回是真的不能少了。”
话一脱口。大汉心跳如雷。好似随时都有破胸而出的可能。成败，在此一举！
“好。一百五。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把料子破开的。”
嘿！成了。大汉的心里翻江倒海。脸上一副不确信的表情，楞在当场。
上官无双也不催促。
“您刚刚问了什么？”大汉回神后，有些不好意思。与上官无双相谈，不再恶脸相向，虚张声势。
“你们是怎么把料子破开的？”上官无双如此重复。
大汉一笑，开口说道“说起来，确实惭愧。这料子不是我们破开的。而是前几日那场春雨，被天雷给劈开的。”
“被天雷给劈开的？”上官无双大感意外。上前摸了几下天外火。心头一惊。
上官无双体质特殊。不能食肉。百毒不侵。自愈能力强。对于特殊力量感知明显。例如天雷。
不再言语。上官无双袍袖一挥，使天外火与那“巨剑”消失不见。
铁匠们不是第一次见到上官无双的手段。所以并不意外。
但在不远处的一双眼睛里，却是流露着震惊与贪婪。
上官无双转身，再次面向大汉。出言说道“我这里没有金羽。你可以留下那块玉石。把剩下的金羽给我。”
“啊？我们也没有啊！”闻言立马变脸。大汉哭丧着开口，如此说到。
不过很快，大汉便收起哭丧的表情，出言说道“嗨！活人哪能被尿憋死。我这就给您换金羽去。”
言语一顿。大汉接着说道“不过有件事，咱得事先说好。您这不是商部发行的玉羽。钱庄是不给换的。我只能去典当铺将其典当。可当铺里的水，想必您也清楚。能不能换来八百金，我也不确定。如果少了，您可不能找我要啊。不然，我也只能在这等您自己去了。”
“我去？你就不怕我一去不回？”上官无双嘴角一扬。如此说到。
“啊…呵…呵呵……”几声干笑。大汉当然不会相信上官无双。
上官无双心知肚明。不想计较。“算了。就你去吧。若是少了，你只管取走属于你的一百五十金。剩下的交还与我。若是多了，我也不与你要。权当是你的本事。可若你以多报少，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呵…感情您也是个体面人。是我错了。我这就给您换去。”又是一声干笑。大汉说完便走。
明明可以同去典当铺。大汉与上官无双，却是谁都未提。
不一会儿，大汉回到铁匠铺。将六百五十金交与上官无双。
上官无双也不多问。抱拳以作告辞。接着，便转身去了。
“奶奶的。可下给这娘们儿送走了。说话一股子文绉绉的。也不知道是哪个高墙大院儿跑出来的。哪懂得我们这些饿汉子的饥哟！”等到上官无双走远，连背影也都消失不见。大汉从腰间掏出金羽袋子颠了两下，与其余的铁匠如此说到。
“哈哈哈……哈哈……”一群铁匠听完大汉的话，全都笑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因为大汉所说的话。还是因为大汉手中的东西。
“看来……今日打铁的是发了一笔横财。就不知道，能否与老夫也分一勺羹？”正当铁匠铺的一群铁匠大笑之时，不远处一位候了许久的棕衣老者，上前如此说到。
“廖管家说笑了。这点小财，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况且，您也来的有些时候了。打铁的去了哪家典当行，您老还能不清楚吗？”早就发现了棕衣老者的大汉没有意外。笑着与老者如此说到。
“典当行里的财，进的是老爷的口袋。与老夫有什么关系？老夫一个区区管家，还真就对这小财情有独钟。不知道……打铁的可能成全？”
“既然您老都这么说了。那打铁的又岂能不知好歹。这里一共一百八十金。打铁的留下三十金，算是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剩下的一百五十金，就当是我们兄弟孝敬您的。”大汉不愿。却也无可奈何。眼前这个老头儿，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嗯……不错。还是你打铁的懂事得多。也罢。今日老夫就不夺人所爱了。这些金羽，就留着你们兄弟快活吧。”老者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此说到。
接着身体前倾，再度与大汉小声说道“只是有关那个女人，老夫倒想…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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