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十棍子
安青月瞪大眼睛。在她从表哥屋里找到银子后，不是就已经把万叶秋放了吗？这是什么造型啊？
万叶秋冲她使了个眼色，安青月就不吭声了。
战飞云眯了眯眼睛：“赔钱当然可以。不过陈公子说怀疑你监守自盗，这可就不是赔钱能了事的了。”
所有人看向陈高韵。
陈高韵无辜的瞪大了眼睛：“谁？我吗？我说过这话吗？战捕头啊，我早上可能是喝醉了。小秋跟我和青月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陈府尹和安青月赶紧点头。
战飞云失望的哼了一声，他对审问凡人有特殊的兴趣，现在眼看连个到手的犯人飞了，十分不爽。但他也看出陈高韵的痛苦了，瞬间明白了，情况有变。
他退而求其次：“就算你们俩补偿了银子，按规定三十棍子总是要打的。这一点陈大人没有异议吧？”
陈府尹没法有啥异议。
安青月想有异议，三十棍子，并不想想像的那么轻松。渎职毕竟是严重的事，即使补上银子，朝廷也不可能制定轻飘飘的惩罚。打百姓的叫板子，普通木材所制；只有重犯才用棍子，棍子是阴沉木所制，密度堪比铁棍。正常情况下，普通人挨十棍子就得抬着回家，三十棍子能要掉半条命。
老王是单魂力下品，不算普通人；但万叶秋是普通人。
安青月不想让万叶秋替表哥挨打，但舅舅和表哥继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表哥的行为，不光是偷盗，还涉嫌陷害公差。这两条罪名加起来，不管他是给谁办事，至少国子监学子的身份肯定得丢，搞不好还得坐牢。
安青月很纠结。万叶秋不声不响的趴在了地上，等着挨打。老王自然也不敢说什么，也趴下了。
两个捕快拿起棍子，拉开架势要打。
“等等，你们是同僚，理当回避。本官来打吧。”
战飞云伸手从官差手里拿过棍子。安青月的脸顿时青了。
她伸手抓住棍子一端：“大人，你是总捕头，是上司，亲自动手不合适吧。”
战飞云手上一紧，一股气机顺着棍子冲上去，安青月的手被冲开，连退三步。十魂下品，对百魂下品，几乎无还手之力。
战飞云眼里透出一色残忍和渴望：“安捕头放心，本官知道规矩。我不会用魂力的。”
话是这么说，可武者的身体是随着魂力等级提升的，百魂武者，身体坚如铁石，力能扛鼎。如果真的下重手，万叶秋肯定没命。
安青月狠狠的瞪着陈高韵，陈高韵鼓起勇气嗫嚅道：“战大人，请手下留情。”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管我要求过什么，都不算数了。”
战飞云看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战飞云眼神冰冷，嘴唇不动，用传音对陈高韵说：“你要求过什么我不知道。我是直接接受的命令，那命令是否与你的要求有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除非你能让那人告诉我取消命令，否则别废话。”
安青月咬咬牙，又想上前，陈府尹拦住她，上前一步，站在战飞云面前：“战捕头，这里是京兆府，不是刑部大堂。你没权利在这里掌刑。”
陈府尹忽然的硬气，让战飞云犹豫了。读书人虽然都是普通人，但中州法令，唯有读书人可以为文官。朝中的文官集团力量着实不小。陈府尹为人随和，深谙和光同尘之道，朋友不少。老好人忽然硬气，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战飞云想了想，放开棍子：“陈大人，我即为天下总捕快，监督手下行刑总是有资格的吧。若是有人敢弄虚作假，我必不轻饶。”
这话没毛病，陈府尹也没法反驳，算是双方各退了一歩。
在战飞云的注视下，两个行刑的捕快不敢虚张声势，只能用力开打。
老王运起魂力，奋力抵挡着来自屁-股的冲击。扛了十棍之后，屁-股开始疼痛，十五棍后开始见血了，二十辊后皮开肉绽，惨叫连声。三十棍打完，老王几乎背过气去，在儿子的搀扶下才强撑着爬起来谢恩。
轮到万叶秋了，他此时已经吓傻了。
本来他想着，安青月对自己那么好，陈府尹也算不错，虽然表哥很可恨，但看在她俩的面子上自己给解个围，也是应该的。
而且说实话，不管原主对安青月这个头是什么感觉，万叶秋是有点喜欢的。也因此想在安青月面前展示一下男人气概。
结果，装逼装大了。
这三十棍子要了有魂力的老王半条命，自己会不会被打残了？
要么，干脆认怂吧，说出真相。凭什么陈高韵的郭要让我背呢？安青月也会理解的。安青月会理解的吧？
就算不理解，也总好过被打残了吧。就算安青月对原主也有点兴趣，但如果瘫了……
哪个女人会喜欢不能开车上道的的男人？到时胜利者不还是表哥吗？
万叶秋一咬牙，抬起头，正要认怂，忽然呆住了。
不知何时，京兆尹府的大堂前已经聚集了好多好多百姓。这大堂是开放式的，本来还有捕快维持秩序，但当安青月和战飞云发生冲突后，捕快们都围过来了。或纯粹吃瓜，或讨好战飞云，或声援安青月。因此根本就没人管了。
路过的百姓们最喜欢看热闹，在老王挨棍子的时候，已经把京兆尹府大堂围得水泄不通了。
不用说，万叶秋之前硬气的豪言壮语众人一定都听见了。因为大家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男人的认可和钦佩。
这……
这个时候忽然认怂，成了万叶秋不能承受的人设崩塌之重。
他默默的撅起屁-股，等待承受来自后方的冲击。他甚至在心里考虑，棍子打下来时，他可以随之起伏，用技术上的缓冲来弥补不够硬的缺点。
第一棍子下来，万叶秋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印。这冲击来得太猛烈太急促，让他设想中的起伏缓冲都没能实现。如果不是提前把牙咬紧了，这一声惨嚎可能就要冲口而出了。
就在这时，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那声音不是来自耳朵，而是来自脑子里。
“安青月。”
一股陌生的力量忽然闯进万叶秋的身体里，迅速在身体里旋转游走。似乎是一条听话的狗，只等他下命令，就可以去往身体的任何部位。
第二棍落在了屁-股上，与第一个血印形成了交叉的红十字，红十字的焦点就在某个部位上，似乎是给接下来要打的棍子画了个靶心。
第二棍没有第一棍疼！
万叶秋明显的感觉到棍子接触屁-股的一瞬间，体内的那股力量迅速的冲向屁-股，并形成一股对抗的气机。虽然去的晚了点，屁-股仍然很疼，但确实没有第一棍疼！
万叶秋尝试着用脑子给自己体内的力量下命令，求它聚集在屁-股上。力量很听话，在屁-股上一动不动。
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屁-股上出现的血印明显浅了很多。
安青月站在旁边，脸色发白，卡哇伊的大眼睛里眼泪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她气死了，却没有任何办法。她看着万叶秋挨打，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就像体内的魂力丢失了一部分一样。当然，她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太生气了，情绪影响。
“停！”
打到第十棍时，战飞云忽然喊了一声。
他盯着万叶秋的屁-股，又盯着行刑的捕快：“你敢徇私？”
捕快连连摇头：“冤枉啊大人，您亲自监刑，我哪儿敢啊。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战飞云冷冷的看着他：“继续，你若敢徇私，我要你要看！”
那捕快生怕担责任，抡起棍子，用尽全力打下来。
打到第二十棍了，万叶秋的屁-股万紫千红。虽然那力量还在，但毕竟不够强，而且跟万叶秋之间的配合生疏，无法灵活的集中在棍子接触点，只能泛泛的防守整个屁-股，这样一来，抗打击能力就分散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
“他可是个普通人啊！”
“没错，真硬气！”
“会不会是有魂力的修行者啊？”
“这骗不了人的，你看他额头，没有修行者的魂纹啊。”
“没错，这绝不会错的！”
“普通人硬抗二十棍，连一声都没吭，硬汉啊！”
“该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不会吧，你看，还动呢……”
万叶秋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晕过去，确实是硬汉，努力的起伏了两下。
这在战飞云看来是种挑衅！
战飞云当然能看出来之前的捕快已经尽了全力，他很奇怪，一个普通人的屁-股怎么可能这么抗揍，按理说现在早该打透了，后面前面都不行了才对。
战飞云怒吼：“废物，下去！你来！”
他指着捕快中最粗壮的那个。行刑不能用魂力，这是规矩。但这个捕快是京兆尹府的副捕头，单魂力上品，体力非凡！
副捕头平时和万叶秋关系不错，但此时此刻知道如果违逆战飞云，自身难保。只好接过棍子，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了，小秋！”抡起棍子就打。
副捕头出手，效果格外不同。万叶秋的屁-股立刻呈现溃败之势。此时他也豁出去了，死死的咬着牙，死活不肯出声。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也包含着赞佩声。
“硬汉啊！”
“之前还有人说他可能监守自盗呢！我不信，监守自盗就该跑了。谁会把银子补上，还受这种罪！”
“就是就是。”
人群中一个面容清秀的道士点点头，在心里默默的想：“是条汉子，倒没想到一个小小捕快如此硬气。”
念头未落，就觉得腰背处微微酸麻了一下，打了个冷战。好像虚弱了那么一瞬间似的。但他魂力深厚，并没有太大感觉。
万叶秋脑中又响起了那个神秘的声音。
“李玄天。”
万叶秋冲她使了个眼色，安青月就不吭声了。
战飞云眯了眯眼睛：“赔钱当然可以。不过陈公子说怀疑你监守自盗，这可就不是赔钱能了事的了。”
所有人看向陈高韵。
陈高韵无辜的瞪大了眼睛：“谁？我吗？我说过这话吗？战捕头啊，我早上可能是喝醉了。小秋跟我和青月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陈府尹和安青月赶紧点头。
战飞云失望的哼了一声，他对审问凡人有特殊的兴趣，现在眼看连个到手的犯人飞了，十分不爽。但他也看出陈高韵的痛苦了，瞬间明白了，情况有变。
他退而求其次：“就算你们俩补偿了银子，按规定三十棍子总是要打的。这一点陈大人没有异议吧？”
陈府尹没法有啥异议。
安青月想有异议，三十棍子，并不想想像的那么轻松。渎职毕竟是严重的事，即使补上银子，朝廷也不可能制定轻飘飘的惩罚。打百姓的叫板子，普通木材所制；只有重犯才用棍子，棍子是阴沉木所制，密度堪比铁棍。正常情况下，普通人挨十棍子就得抬着回家，三十棍子能要掉半条命。
老王是单魂力下品，不算普通人；但万叶秋是普通人。
安青月不想让万叶秋替表哥挨打，但舅舅和表哥继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表哥的行为，不光是偷盗，还涉嫌陷害公差。这两条罪名加起来，不管他是给谁办事，至少国子监学子的身份肯定得丢，搞不好还得坐牢。
安青月很纠结。万叶秋不声不响的趴在了地上，等着挨打。老王自然也不敢说什么，也趴下了。
两个捕快拿起棍子，拉开架势要打。
“等等，你们是同僚，理当回避。本官来打吧。”
战飞云伸手从官差手里拿过棍子。安青月的脸顿时青了。
她伸手抓住棍子一端：“大人，你是总捕头，是上司，亲自动手不合适吧。”
战飞云手上一紧，一股气机顺着棍子冲上去，安青月的手被冲开，连退三步。十魂下品，对百魂下品，几乎无还手之力。
战飞云眼里透出一色残忍和渴望：“安捕头放心，本官知道规矩。我不会用魂力的。”
话是这么说，可武者的身体是随着魂力等级提升的，百魂武者，身体坚如铁石，力能扛鼎。如果真的下重手，万叶秋肯定没命。
安青月狠狠的瞪着陈高韵，陈高韵鼓起勇气嗫嚅道：“战大人，请手下留情。”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管我要求过什么，都不算数了。”
战飞云看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战飞云眼神冰冷，嘴唇不动，用传音对陈高韵说：“你要求过什么我不知道。我是直接接受的命令，那命令是否与你的要求有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除非你能让那人告诉我取消命令，否则别废话。”
安青月咬咬牙，又想上前，陈府尹拦住她，上前一步，站在战飞云面前：“战捕头，这里是京兆府，不是刑部大堂。你没权利在这里掌刑。”
陈府尹忽然的硬气，让战飞云犹豫了。读书人虽然都是普通人，但中州法令，唯有读书人可以为文官。朝中的文官集团力量着实不小。陈府尹为人随和，深谙和光同尘之道，朋友不少。老好人忽然硬气，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战飞云想了想，放开棍子：“陈大人，我即为天下总捕快，监督手下行刑总是有资格的吧。若是有人敢弄虚作假，我必不轻饶。”
这话没毛病，陈府尹也没法反驳，算是双方各退了一歩。
在战飞云的注视下，两个行刑的捕快不敢虚张声势，只能用力开打。
老王运起魂力，奋力抵挡着来自屁-股的冲击。扛了十棍之后，屁-股开始疼痛，十五棍后开始见血了，二十辊后皮开肉绽，惨叫连声。三十棍打完，老王几乎背过气去，在儿子的搀扶下才强撑着爬起来谢恩。
轮到万叶秋了，他此时已经吓傻了。
本来他想着，安青月对自己那么好，陈府尹也算不错，虽然表哥很可恨，但看在她俩的面子上自己给解个围，也是应该的。
而且说实话，不管原主对安青月这个头是什么感觉，万叶秋是有点喜欢的。也因此想在安青月面前展示一下男人气概。
结果，装逼装大了。
这三十棍子要了有魂力的老王半条命，自己会不会被打残了？
要么，干脆认怂吧，说出真相。凭什么陈高韵的郭要让我背呢？安青月也会理解的。安青月会理解的吧？
就算不理解，也总好过被打残了吧。就算安青月对原主也有点兴趣，但如果瘫了……
哪个女人会喜欢不能开车上道的的男人？到时胜利者不还是表哥吗？
万叶秋一咬牙，抬起头，正要认怂，忽然呆住了。
不知何时，京兆尹府的大堂前已经聚集了好多好多百姓。这大堂是开放式的，本来还有捕快维持秩序，但当安青月和战飞云发生冲突后，捕快们都围过来了。或纯粹吃瓜，或讨好战飞云，或声援安青月。因此根本就没人管了。
路过的百姓们最喜欢看热闹，在老王挨棍子的时候，已经把京兆尹府大堂围得水泄不通了。
不用说，万叶秋之前硬气的豪言壮语众人一定都听见了。因为大家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男人的认可和钦佩。
这……
这个时候忽然认怂，成了万叶秋不能承受的人设崩塌之重。
他默默的撅起屁-股，等待承受来自后方的冲击。他甚至在心里考虑，棍子打下来时，他可以随之起伏，用技术上的缓冲来弥补不够硬的缺点。
第一棍子下来，万叶秋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印。这冲击来得太猛烈太急促，让他设想中的起伏缓冲都没能实现。如果不是提前把牙咬紧了，这一声惨嚎可能就要冲口而出了。
就在这时，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那声音不是来自耳朵，而是来自脑子里。
“安青月。”
一股陌生的力量忽然闯进万叶秋的身体里，迅速在身体里旋转游走。似乎是一条听话的狗，只等他下命令，就可以去往身体的任何部位。
第二棍落在了屁-股上，与第一个血印形成了交叉的红十字，红十字的焦点就在某个部位上，似乎是给接下来要打的棍子画了个靶心。
第二棍没有第一棍疼！
万叶秋明显的感觉到棍子接触屁-股的一瞬间，体内的那股力量迅速的冲向屁-股，并形成一股对抗的气机。虽然去的晚了点，屁-股仍然很疼，但确实没有第一棍疼！
万叶秋尝试着用脑子给自己体内的力量下命令，求它聚集在屁-股上。力量很听话，在屁-股上一动不动。
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屁-股上出现的血印明显浅了很多。
安青月站在旁边，脸色发白，卡哇伊的大眼睛里眼泪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她气死了，却没有任何办法。她看着万叶秋挨打，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就像体内的魂力丢失了一部分一样。当然，她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太生气了，情绪影响。
“停！”
打到第十棍时，战飞云忽然喊了一声。
他盯着万叶秋的屁-股，又盯着行刑的捕快：“你敢徇私？”
捕快连连摇头：“冤枉啊大人，您亲自监刑，我哪儿敢啊。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战飞云冷冷的看着他：“继续，你若敢徇私，我要你要看！”
那捕快生怕担责任，抡起棍子，用尽全力打下来。
打到第二十棍了，万叶秋的屁-股万紫千红。虽然那力量还在，但毕竟不够强，而且跟万叶秋之间的配合生疏，无法灵活的集中在棍子接触点，只能泛泛的防守整个屁-股，这样一来，抗打击能力就分散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
“他可是个普通人啊！”
“没错，真硬气！”
“会不会是有魂力的修行者啊？”
“这骗不了人的，你看他额头，没有修行者的魂纹啊。”
“没错，这绝不会错的！”
“普通人硬抗二十棍，连一声都没吭，硬汉啊！”
“该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不会吧，你看，还动呢……”
万叶秋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晕过去，确实是硬汉，努力的起伏了两下。
这在战飞云看来是种挑衅！
战飞云当然能看出来之前的捕快已经尽了全力，他很奇怪，一个普通人的屁-股怎么可能这么抗揍，按理说现在早该打透了，后面前面都不行了才对。
战飞云怒吼：“废物，下去！你来！”
他指着捕快中最粗壮的那个。行刑不能用魂力，这是规矩。但这个捕快是京兆尹府的副捕头，单魂力上品，体力非凡！
副捕头平时和万叶秋关系不错，但此时此刻知道如果违逆战飞云，自身难保。只好接过棍子，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了，小秋！”抡起棍子就打。
副捕头出手，效果格外不同。万叶秋的屁-股立刻呈现溃败之势。此时他也豁出去了，死死的咬着牙，死活不肯出声。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也包含着赞佩声。
“硬汉啊！”
“之前还有人说他可能监守自盗呢！我不信，监守自盗就该跑了。谁会把银子补上，还受这种罪！”
“就是就是。”
人群中一个面容清秀的道士点点头，在心里默默的想：“是条汉子，倒没想到一个小小捕快如此硬气。”
念头未落，就觉得腰背处微微酸麻了一下，打了个冷战。好像虚弱了那么一瞬间似的。但他魂力深厚，并没有太大感觉。
万叶秋脑中又响起了那个神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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