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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六皇子

    啊,嗓子好干,秦沐咳嗽了两声,需要喝水。睁开眼,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房间处处透漏着不凡,房间不大,却应有尽有,自己盖的被好像都十分贵重,摸着手感很舒适。

    这床,真好啊,应该是红木的吧,这纹路刻画,这雕刻手艺,少说不得上万啊。可是,我这是在哪啊?

    秦沐起身,不小心碰见了床头,发出声音。听见声响,秦沐就听见门被推开了,阳光进入房间,迎着光来了两名女生。

    一看秦沐起床,连问“六皇子,你怎么起来了?身体好些了吗?御医说您要好好安息。”

    六皇子??秦沐满脑子疑问,谁是六皇子,还有我这是在哪?你俩又是谁?不过长得真标致啊,丝毫不弱于秦沐看见的电影明星。

    秦沐以为自己在做梦,捏了捏那名宫女身着打扮的脸,手感细腻光滑,犹如羊脂白玉,轻轻捏了捏,那宫女惊呼一声,脸上绯红乍现,“六皇子……”

    秦沐恋恋不舍的松开,又掐了下自己,“呼”真疼,的确不是做梦,那我就是穿越了?六皇子?我就是六皇子?

    那两名宫女不敢言语,看秦沐怔住了,小声询问“六皇子?”

    秦沐这才醒过,“去给我拿杯水。”

    且看那名宫女步伐款款,看的秦沐心神荡漾。连喝了两杯,这才罢休。

    秦沐问“你俩叫什么名字?”

    ”啊?“那两名宫女齐呼,这一觉怎么六皇子不认得我俩了,难道风寒所致?

    ”禀六皇子,我叫清竹,她叫雅韵。“

    清竹就是递水的丫头,而秦沐捏脸的那个是雅韵。

    秦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言多必失,于是让那两名宫女退下,并让她俩去带几本书籍,涉及甚广,但主要是一些历史风俗。

    关门那一刻,秦沐好像听见清竹打趣雅韵,“六皇子捏你脸,是不是看上你了?你是不是马上就变成暖床丫鬟了?”

    秦沐靠在床头,失笑,看了看手放在鼻尖闻了闻,仍存香气,旋即又摇了摇头。

    我秦沐,21世纪良好青年,一生与赌毒做斗争,从未调戏过小姑娘,工作勤勤恳恳,基建狂魔就是我,至今仍是处男身,怎么让我穿越了?

    所幸秦沐平日喜欢研读历史,倒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我为什么穿越?

    令牌,对那个令牌。秦沐一摸身上什么也没有,咦?这是什么?秦沐拿出来是当时放在兜里的半盒烟,秦沐如获至宝,仔细查了查竟有九根之多,贪恋的闻了一下,不舍得抽,一共就九根,抽一根少一根,这个朝代可没有烟。

    保存好,秦沐仔细研读清竹雅韵拿来的书籍,略有感触。

    此朝名为辰朝,不属于古代的任何一个朝代,但却有共通之处,《黄帝内经》,《道德经》,《论语》,《易经》这也都是存在的。

    当朝皇帝为秦世政,开国皇帝也是他,南征北伐,征战十余年,在长景城登基,立国号辰,史称辰太祖,也就是秦沐目前这个身份的父亲。

    同时经过和这两个宫女丫鬟聊天窥得了这世界的一角,秦沐,为辰太祖秦世政第六个儿子,六皇子,其母司徒如,为当今宰相司徒旌德的女儿。当今太子秦庆,其母为当今皇后李氏。

    清竹雅韵为其母司徒如给秦沐配备的贴身丫鬟,专门负责秦沐的衣食住行。这在大户人家,这贴身丫鬟以后就是妾,可秦沐对其也只当寻常丫鬟,并无半点意思,所以当日秦沐捏了脸一下,才会引起惊呼。

    六皇子秦沐温文尔雅,不过其不争不露,民间倒也不怎么知晓他,在民间比较出名的就是太子秦庆,三皇子秦筑,五皇子秦民,长公主秦语,坊间长谈四龙一凤同朝,辰朝可安之万年。

    清竹雅韵也十分不解,那日六皇子偶得风寒,经御医诊治,应无恙,可是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就连皇帝与母后也不认得,俩人吓得不行,紧忙去找御医询问情况,御医也费解,恐皇子身份,马不停蹄来到秦沐身边,经诊脉询问,无半点异样,最后得出结论风感严重造成短暂失忆,缓几日便可。

    听见御医说六皇子身体无恙,俩人也放心了,如果六皇子真出了什么事,恐怕俩人也无法全身而退。

    不过六皇子经风寒,性情也变了不少,以前好像那翩然君子,只可远观,如今倒也敢接触了,好像那仙儿下了凡间,这可能也是个好事。

    秦沐心情大好,以前是朝八晚十,如今是当朝皇子,皇帝老大,他老二,不对,呃我前十,前二十,谁敢管我,我就天天吃喝玩乐,寻花问柳,不涉及朝堂之事,当一个酒色皇子也不失一件美事。

    可事事哪能得偿所愿,当你身居潮水中,即使安之若素,也摆脱不了潮水的裹挟,顺流而下,化作其中一朵浪花,历史的车轮未曾寻问,便以不可阻挡之势轰轰碾过。

    不知不觉倒也到了晚上,月光透着窗户打在了秦沐的书上,秦沐和书,抬头顺着月光望去,一轮明月在空中洒下光辉,此时也无云彩进行遮挡不由脱口而吟“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惟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当时秦沐特别喜欢“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后来就把这首诗都背了下来,看见明月不知觉便吟了出来,又想起如今的处境,摇头失笑,我竟也成了古人,不知此时的明月是否能照见我那个世界。

    雅韵端着药推开门进了屋内,在秦沐吟诗第一句便来了,竟也听的入了神,六皇子这是何等的心境啊。秦沐吟诗完毕,她还沉浸在那个心境,等缓过神便推门而入。“六皇子,喝药了。”

    秦沐听言,想起来那世的“大郎,喝药了。”不禁笑了笑,雅韵不知六皇子因何而笑,便站着不动,秦沐拿过药一饮而尽,谁知这药其苦无比,喝完在那咧嘴,雅韵看了捂嘴偷笑。

    秦沐看见她偷笑,便心生一计,“雅韵,你给说说你平日应照顾本皇子什么。”雅韵听言虽不知为何而问,但也回答起来“雅韵负责六皇子的饮食起居。”

    “好,那本皇子的床有些冷,不知暖床是否也是你的分内之事呢?”

    雅韵一听脸上瞬间红霞遍布,衬着烛光显得愈发动人,不久鼓起勇气悄声的说,“是奴婢的分内之事。”但声音确如蚊子声大小,到了后面都没有声音了。

    秦沐哈哈大笑,“那你暖床吧。”只见雅韵一动不动,过了一会,鼓起了全身的勇气,蹑手蹑脚在那脱,秦沐一看玩笑开大了,连忙说“不用了,本皇子喝了药有些燥热,等哪日床冷你再暖吧。”

    雅韵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也有几分怅然,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确实受到了惊吓,“你下去吧,本皇子要安寝了。”

    雅韵怯生生的退走了,轻轻的关了门,赶紧靠在墙上平复下心情,一摸脸滚烫无比,决定在院中走一走,怕清竹看出情况。

    雅韵走后,秦沐也大口的呼了口气,差点没忍住,刚才那场面谁能忍住那禽兽行为?还好本皇子忍住了。难道我禽兽不如?不管了,我要睡觉了。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十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