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Detective 私家侦探
蓝枫百无聊赖地坐在盖亚教堂里，在蓝屏上看着动漫打发时间。
他觉得这幅景象似曾相识，不知为何，他有一股强烈的即视感，而这股即视感下一刻便应验了。
有人走了进来。
蓝枫抬起头，但不是冬谷樱雪，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
这女孩个子不高，差蓝枫一个头，留着淡粉色的齐肩短发，肤如凝脂，有一个圆润的脸蛋，出落得十分可爱，有意思的是，她穿着一身棕色的风衣，戴着一顶棕色小帽，还有一副似乎十分专业的单片眼镜，怪异到令人不明觉厉。
“好家伙，最近出场的新人物可真多，都记不过来了。”蓝枫吐了个槽。
“那个，你是这里的神父吗？请帮帮我，我受伤了。”
风衣女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像是在寻求帮助的小动物一样，她露出白皙如藕的手腕，上面有一小片擦伤，鲜血隐隐从那里渗出。
“呃，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会自己好的。”
已经三番两次被女人骗过的蓝枫决定不再对突然出现的女性随意施以援手。
“真的，很疼的，呜呜呜……”
好吧，事实证明，男人从来不会吸取教训。
“那你进去坐下吧，我去拿点药……”
蓝枫走进了原属于亚历克斯的房间，然后在一个木质的药柜里拿了些棉棒和药水——接手教堂后，蓝枫在这里发现了这个药柜，这大概是亚历克斯还未获得能力之时的医疗手段。值得一提的是，药柜里还有一本医疗笔记，里面事无巨细地记录了每种药水和各类医药道具的用法和一些医术心得。
蓝枫早已将笔记扫描录进了自己的芯片记忆系统，所以目前他也算是半个医生了——虽然是无证医师。
他回到大堂的时候，风衣女孩已经在长椅上坐下了。
“来，手伸出来。”
女孩乖乖地照做了。
很快，蓝枫便处理好了伤口，然后涂上了药，最后用绷带妥善地包扎了伤口。
“这样就没问题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恢复的。”
“嗯，谢谢啦。那么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吧——”风衣女孩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走远几步，又猛地一扬那棕色风衣，转过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指向蓝枫，“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喔，真棒，cosplay么。”蓝枫鼓起了掌。
“超棒的对吧！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啦！给我严肃点啦，不要鼓掌！”风衣女孩一本正经，“就在几天前，一个名叫赵幻的魔术师丧命于贫民窟，而与此同时，这座教堂的神父也突然消失，有意思的是，墓园里有一个新的坟墓，墓主叫亚历克斯，那么这其中是否有着什么联系呢？”
蓝枫顿时沉下脸来：“你在调查我？”
“哼哼，我可不怕你，我可是艾斯兰第一侦探（自称）！快如实招供吧！”
“原来如此，是私家侦探么。没错，人是我杀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蓝枫翘起二郎腿来，十指相扣盖在膝盖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女。
风衣女孩眨了眨眼。
“诶？！！！你真的如实招供啦？！”
“那不然呢？”
女孩故意咳了一声，又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我的委托人只委托我查明真相，剩下的就和我无关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能委托你一个任务吗？”蓝枫突然想到一件事。
“诶？”
“不能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啦……”
“委托内容很简单，我需要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我可擅长了！”
“这个人的外号叫博士，属于一个名为<上帝之手>的生化研究所，危险性极强。能提供的信息只有这么多，佣金十万可以吗？我可以先预付一万。”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所以，我来问你要钱了。这可是个调查博士的好机会。”
陈言冷淡地看着来要工资的蓝枫：“你想要多少？”
“嗯，越多越好。请冬谷喝奶茶也是很花钱的。”
陈言面无表情，然后给蓝枫转了一百万。
“……”
“你跪在地上干什么。”
“土豪，请和我做朋友吧！”
陈言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径自走开了。
说真的，蓝枫开始怀疑陈言是不是哪个跨国公司老总的私生子了——说不定是陈默的私生子，不过陈默看上去很年轻，那也许是陈默他爸的私生子也说不定。
蓝枫决定以后要多和陈言“交流交流感情”。
“说起来，既然回了一趟基地，去看一看时酱好了。”蓝枫自言自语着往基地的深处走，一直走到廊道的尽头，然后看到了一扇简单质朴的电子门，“是在这里吧？”
“时酱？你在吗？”蓝枫刚想按房间的电子铃，门却自己开了。
一股智慧的气息从里面逸散而出——什么叫智慧的气息呢？总而言之就是方便面的汤味加肯德基的香味混杂着电子游戏的嘈杂声音和汽水饮料的嘶嘶声。
可爱的太古时正趴在铺着床单的地板上，穿着那身可爱的休闲服，可爱的黑色双马尾可爱地耷拉在两肩，她可爱的双手可爱地握着古老时代的任天堂游戏机，可爱的小手指不断地按动着，而她身边的地板上散落着杯面、肯德基包装纸、汽水饮料瓶和各类零食袋。
“好家伙，活脱脱一个宅女啊。”蓝枫一边走进去一边感叹道。
太古时没有看他，继续玩着游戏，但是嘴上却不饶人：“宅是一种生活习惯，而非特性，不像是大哥哥你，你的变态是专属的特性，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呃，我真的很变态么？我觉得我还在正常人的范畴啊？”
“会说这句话的人想必都不是正常人吧。”
“好吧，既然时酱这么可爱的话，那时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果然是个变态呢，请去警察局自首吧。”
“话说你为什么不去玩VR游戏，反而在这儿玩任天堂游戏机，市面上基本已经没有卖这个了吧？”
“这是绝版的。像大哥哥这种变态想必是无法懂得旧时代游戏的魅力的吧？毕竟大哥哥玩VR只是为了看可爱的女孩子呢。”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无所不知的哟。”
“那么请快速回答：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山峰是——”
“珠穆朗玛峰，最新一次测量是在赛博57年，为13444.88米。”
“古罗马的开国皇帝是——”
“罗穆路斯。”
“生石灰变为熟石灰的反应条件是——”
“水。”
“好家伙，身为小学生已经不错了呢！”
“有芯片记忆系统的辅助，这种题连婴儿都会，你蠢吗？”太古时的眼睛变成了神奇的倒三角，以表示对蓝枫的不屑。
“话说你刚才不是说任天堂游戏机已经绝版了吗？那你这个从哪儿来的？”
“陈言给我的，是加入求道者的时候我提出的条件之一。”
“那么最后一题！请详细说明陈言的身份！”
太古时瞥了蓝枫一眼：“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但是这个只能由他本人告诉你，你就慢慢等着吧。”
“诶——真的一点都不能透露吗？”
“告诉你一个提示好了，陈言的洁癖不是因为有洁癖。好了，不要烦我了，我要打游戏了。”
“呃……呃？”
于是蓝枫挠着头出去了。
陈言的洁癖不是因为有洁癖？什么意思？蓝枫百思不得其解。
……
月黑风高的夜晚，立冬的寒冷空气凝固在夜幕里，黑暗滞缓地流动，贫民窟一如既往地沉醉在灯红酒绿之中，盖亚教堂周边寂寥无人。
李琦拿着一把刀子站在教堂门口。
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然后推开根本没有关上的教堂木门——在这个时代依旧在用木门的大概只有崇尚自然的盖亚教堂了。
里面一片幽暗，黑得仿佛连仅有的隐约月光都被吞噬进去，似乎有某种可怕的怪物匍匐其中，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但是李琦没有退缩，尽管双腿开始打颤，她依旧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黑暗。
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坐在黑暗里的长椅上，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李琦吓了一跳，那个人影一瞬间便诡异地移动到了她面前，然后一把将她的脖子掐住，提了起来。
“就是你吧？派私家侦探来调查我，胆子倒是挺大。我就猜到你今晚会来这里。”蓝枫微微一笑。
李琦瞳孔猛缩，双手不断扒拉着蓝枫紧紧掐住的手，却徒劳无功，只能胡乱地踢着腿挣扎着：“就是你杀了前辈吧！”
“前辈？赵幻那家伙？啊，没错，是我杀的。”
“为什么？！你这个杀人魔！”
“杀人魔？嘛，倒也没说错。不过赵幻那家伙可是罪有应得，你不知道吧，他可是杀过两三个人的哟。”
“你、你瞎说！前辈不可能杀人！前辈明明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一个人！”
“所以说，烦死了，我也懒得和你解释。”蓝枫以怪物般的力量随手将李琦扔出教堂，李琦顿时尖叫了一声，砸在了地面上，浑身疼痛，身上好几处都受了伤。
“本来想杀你以绝后患的，但果然还是算了。”蓝枫走到教堂门口，冷笑了一声，“下次杀人可别带刀子了，那种冷兵器可没什么用，至少带把枪好吗？”
李琦被吓坏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事情大概会越来越有趣的，对于你来说，最大的绝望就是发现你口中的前辈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杀人魔吧？记住重塑者这个名词吧，然后苟活下去，也许有一天，你就会明白你的前辈为什么杀人了，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变成他那样。当然，如果你还想继续骚扰我的话，我不介意真的杀掉你。”
说完，蓝枫便将教堂门关上了，留下呆滞的少女面如死灰地坐在冰冷的教堂外，无力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
过了许久，她才紧咬住牙，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你等着，我一定，会杀掉你的！”
他觉得这幅景象似曾相识，不知为何，他有一股强烈的即视感，而这股即视感下一刻便应验了。
有人走了进来。
蓝枫抬起头，但不是冬谷樱雪，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
这女孩个子不高，差蓝枫一个头，留着淡粉色的齐肩短发，肤如凝脂，有一个圆润的脸蛋，出落得十分可爱，有意思的是，她穿着一身棕色的风衣，戴着一顶棕色小帽，还有一副似乎十分专业的单片眼镜，怪异到令人不明觉厉。
“好家伙，最近出场的新人物可真多，都记不过来了。”蓝枫吐了个槽。
“那个，你是这里的神父吗？请帮帮我，我受伤了。”
风衣女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像是在寻求帮助的小动物一样，她露出白皙如藕的手腕，上面有一小片擦伤，鲜血隐隐从那里渗出。
“呃，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会自己好的。”
已经三番两次被女人骗过的蓝枫决定不再对突然出现的女性随意施以援手。
“真的，很疼的，呜呜呜……”
好吧，事实证明，男人从来不会吸取教训。
“那你进去坐下吧，我去拿点药……”
蓝枫走进了原属于亚历克斯的房间，然后在一个木质的药柜里拿了些棉棒和药水——接手教堂后，蓝枫在这里发现了这个药柜，这大概是亚历克斯还未获得能力之时的医疗手段。值得一提的是，药柜里还有一本医疗笔记，里面事无巨细地记录了每种药水和各类医药道具的用法和一些医术心得。
蓝枫早已将笔记扫描录进了自己的芯片记忆系统，所以目前他也算是半个医生了——虽然是无证医师。
他回到大堂的时候，风衣女孩已经在长椅上坐下了。
“来，手伸出来。”
女孩乖乖地照做了。
很快，蓝枫便处理好了伤口，然后涂上了药，最后用绷带妥善地包扎了伤口。
“这样就没问题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恢复的。”
“嗯，谢谢啦。那么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吧——”风衣女孩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走远几步，又猛地一扬那棕色风衣，转过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指向蓝枫，“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喔，真棒，cosplay么。”蓝枫鼓起了掌。
“超棒的对吧！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啦！给我严肃点啦，不要鼓掌！”风衣女孩一本正经，“就在几天前，一个名叫赵幻的魔术师丧命于贫民窟，而与此同时，这座教堂的神父也突然消失，有意思的是，墓园里有一个新的坟墓，墓主叫亚历克斯，那么这其中是否有着什么联系呢？”
蓝枫顿时沉下脸来：“你在调查我？”
“哼哼，我可不怕你，我可是艾斯兰第一侦探（自称）！快如实招供吧！”
“原来如此，是私家侦探么。没错，人是我杀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蓝枫翘起二郎腿来，十指相扣盖在膝盖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女。
风衣女孩眨了眨眼。
“诶？！！！你真的如实招供啦？！”
“那不然呢？”
女孩故意咳了一声，又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我的委托人只委托我查明真相，剩下的就和我无关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能委托你一个任务吗？”蓝枫突然想到一件事。
“诶？”
“不能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啦……”
“委托内容很简单，我需要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我可擅长了！”
“这个人的外号叫博士，属于一个名为<上帝之手>的生化研究所，危险性极强。能提供的信息只有这么多，佣金十万可以吗？我可以先预付一万。”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所以，我来问你要钱了。这可是个调查博士的好机会。”
陈言冷淡地看着来要工资的蓝枫：“你想要多少？”
“嗯，越多越好。请冬谷喝奶茶也是很花钱的。”
陈言面无表情，然后给蓝枫转了一百万。
“……”
“你跪在地上干什么。”
“土豪，请和我做朋友吧！”
陈言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径自走开了。
说真的，蓝枫开始怀疑陈言是不是哪个跨国公司老总的私生子了——说不定是陈默的私生子，不过陈默看上去很年轻，那也许是陈默他爸的私生子也说不定。
蓝枫决定以后要多和陈言“交流交流感情”。
“说起来，既然回了一趟基地，去看一看时酱好了。”蓝枫自言自语着往基地的深处走，一直走到廊道的尽头，然后看到了一扇简单质朴的电子门，“是在这里吧？”
“时酱？你在吗？”蓝枫刚想按房间的电子铃，门却自己开了。
一股智慧的气息从里面逸散而出——什么叫智慧的气息呢？总而言之就是方便面的汤味加肯德基的香味混杂着电子游戏的嘈杂声音和汽水饮料的嘶嘶声。
可爱的太古时正趴在铺着床单的地板上，穿着那身可爱的休闲服，可爱的黑色双马尾可爱地耷拉在两肩，她可爱的双手可爱地握着古老时代的任天堂游戏机，可爱的小手指不断地按动着，而她身边的地板上散落着杯面、肯德基包装纸、汽水饮料瓶和各类零食袋。
“好家伙，活脱脱一个宅女啊。”蓝枫一边走进去一边感叹道。
太古时没有看他，继续玩着游戏，但是嘴上却不饶人：“宅是一种生活习惯，而非特性，不像是大哥哥你，你的变态是专属的特性，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呃，我真的很变态么？我觉得我还在正常人的范畴啊？”
“会说这句话的人想必都不是正常人吧。”
“好吧，既然时酱这么可爱的话，那时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果然是个变态呢，请去警察局自首吧。”
“话说你为什么不去玩VR游戏，反而在这儿玩任天堂游戏机，市面上基本已经没有卖这个了吧？”
“这是绝版的。像大哥哥这种变态想必是无法懂得旧时代游戏的魅力的吧？毕竟大哥哥玩VR只是为了看可爱的女孩子呢。”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无所不知的哟。”
“那么请快速回答：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山峰是——”
“珠穆朗玛峰，最新一次测量是在赛博57年，为13444.88米。”
“古罗马的开国皇帝是——”
“罗穆路斯。”
“生石灰变为熟石灰的反应条件是——”
“水。”
“好家伙，身为小学生已经不错了呢！”
“有芯片记忆系统的辅助，这种题连婴儿都会，你蠢吗？”太古时的眼睛变成了神奇的倒三角，以表示对蓝枫的不屑。
“话说你刚才不是说任天堂游戏机已经绝版了吗？那你这个从哪儿来的？”
“陈言给我的，是加入求道者的时候我提出的条件之一。”
“那么最后一题！请详细说明陈言的身份！”
太古时瞥了蓝枫一眼：“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但是这个只能由他本人告诉你，你就慢慢等着吧。”
“诶——真的一点都不能透露吗？”
“告诉你一个提示好了，陈言的洁癖不是因为有洁癖。好了，不要烦我了，我要打游戏了。”
“呃……呃？”
于是蓝枫挠着头出去了。
陈言的洁癖不是因为有洁癖？什么意思？蓝枫百思不得其解。
……
月黑风高的夜晚，立冬的寒冷空气凝固在夜幕里，黑暗滞缓地流动，贫民窟一如既往地沉醉在灯红酒绿之中，盖亚教堂周边寂寥无人。
李琦拿着一把刀子站在教堂门口。
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然后推开根本没有关上的教堂木门——在这个时代依旧在用木门的大概只有崇尚自然的盖亚教堂了。
里面一片幽暗，黑得仿佛连仅有的隐约月光都被吞噬进去，似乎有某种可怕的怪物匍匐其中，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但是李琦没有退缩，尽管双腿开始打颤，她依旧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黑暗。
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坐在黑暗里的长椅上，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李琦吓了一跳，那个人影一瞬间便诡异地移动到了她面前，然后一把将她的脖子掐住，提了起来。
“就是你吧？派私家侦探来调查我，胆子倒是挺大。我就猜到你今晚会来这里。”蓝枫微微一笑。
李琦瞳孔猛缩，双手不断扒拉着蓝枫紧紧掐住的手，却徒劳无功，只能胡乱地踢着腿挣扎着：“就是你杀了前辈吧！”
“前辈？赵幻那家伙？啊，没错，是我杀的。”
“为什么？！你这个杀人魔！”
“杀人魔？嘛，倒也没说错。不过赵幻那家伙可是罪有应得，你不知道吧，他可是杀过两三个人的哟。”
“你、你瞎说！前辈不可能杀人！前辈明明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一个人！”
“所以说，烦死了，我也懒得和你解释。”蓝枫以怪物般的力量随手将李琦扔出教堂，李琦顿时尖叫了一声，砸在了地面上，浑身疼痛，身上好几处都受了伤。
“本来想杀你以绝后患的，但果然还是算了。”蓝枫走到教堂门口，冷笑了一声，“下次杀人可别带刀子了，那种冷兵器可没什么用，至少带把枪好吗？”
李琦被吓坏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事情大概会越来越有趣的，对于你来说，最大的绝望就是发现你口中的前辈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杀人魔吧？记住重塑者这个名词吧，然后苟活下去，也许有一天，你就会明白你的前辈为什么杀人了，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变成他那样。当然，如果你还想继续骚扰我的话，我不介意真的杀掉你。”
说完，蓝枫便将教堂门关上了，留下呆滞的少女面如死灰地坐在冰冷的教堂外，无力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
过了许久，她才紧咬住牙，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你等着，我一定，会杀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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