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退卡
一个星期后，小红回来了。
这回小明学聪明了，不再以自己为中心，而是殷勤地嘘寒问暖。
小明：“你哥哥还好吧？”
小红：“不好，截肢了……”
小明：“额……不管怎么说，命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
小红瞪起眼珠：“你说的什么话！”
小明：“我的意思是，你记得不，以前我放羊的时候，我家有只羊被山上的捕猎器给电到了，后来截肢了，不也活的好好的么？还配到了母羊，生了一大窝的崽崽，我跟你说啊……”
小红已经哭出来了：“你别说了！”
小明张了张嘴巴，感觉自己的嘴好笨，除了嗓门大点儿，根本不会哄人。
“干脆，我说不行，那我唱吧，我给你唱一首《春风十里》。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小明：“把所有的春天都揉进了一个清晨，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
小红安静地听着，听着听着，肩膀颤抖起来，嘴巴瘪了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
小明又懵了，这是怎么个意思呢？我唱歌有这么感人么？
小红抽泣着：“我哥哥把所有的希望都投入到了篮球上，可以你为车祸现在梦想被关上了们，他的一切都被带走了……呜呜呜……”
小明一脸惊慌：“这个……好像我不是这么唱的吧？”
小明想了想，掏出了两张金灿灿的大卡片，强行裂开自己的大嘴，露出大白牙：“小红，咱说点高兴的事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小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之中，瞥了一眼说：“不会是演唱会的门票吧？谁的演唱会我都没心情看了。”
小明：“不是演唱会的门票，是通往好歌谣的门票。”
小红：“这是好歌谣的门票？原来你不是去参加比赛，你是去买门票去了？”
小明：“什么呀！这是好歌谣的PASS卡！我得的！两张！”
小红眨着大眼睛：“这还带赠送的？怎么两张？另一张是给我的？”
小明表示无奈，用五倍速度给小红解释了一下。
小红听了又哭了：“连你都能有通往梦想的门票，我哥哥却被关上了门，呜呜呜……”
小明真心不会哄女孩子，怎么弄都是不行，有些手足无措。
小红忽然停顿了下来，说：“把那张PASS卡还回去。”
小明：“这……行！我明白了，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我就是太优秀了，如果这样能叫你心里舒服一些的话，这PASS卡我不要了！”
小红噗嗤一下乐了：“我是说，你不应该占着人家两个名额，得把事情跟栏目组说清楚了。”
小明这才反应过来：“是这个意思啊，可我还觉得一个人能得两张挺牛掰的呢，那我可把你这张给还回去了啊。”
小红：“真是的，那本来就不是我的，而且我又不会唱歌，弹弹琴我还可以。”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红悄悄看了小明一眼。
因为她回来那天，在与小芳的聊天中，听到了小明在好歌谣试音前不经意说出的择偶标准——必须找个懂他的，最好是他唱歌她伴奏的那种……
毫无疑问，这是小杰给传递的情报。
而小红的确在钢琴上有些天赋，同样也是很小的时候就达到了钢琴十级。
但是她从来不在小明面前讲这些，因为她心里清楚，小明反感这个，在小明看来，这都是有钱人就能弄到的标配。
小明却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而是对小红情绪转好表示开心，一口一句要请小红吃麻辣烫。
麻辣烫店里，小明眉飞色舞张牙舞爪地给小红讲诉自己参加大篷车试音的经历，小红与终于从悲伤的情绪中稍微走了出来。
老板娘又用壮实的肩膀撞着老板：“听见没？那小胖子获得了好歌谣的PASS卡！我怎么感觉不像是真的？”
老板：“应该是真的，一般长得磕碜的男的都比较有才华。”
老板娘：“长得帅的也有很多有才的啊。我知道了！你是嫉妒吧？”
老板：“我嫉妒个啥？”
老板娘：“还不是因为红辣椒太漂亮了？多漂亮的姑娘，跟这小胖子有点可惜了，不过小胖子有才嘛，不像我，找了你这么一个不帅没钱没才华的瘦干儿。”
老板：“谁说我没才华？我炒的麻辣烫底料在整个未来大学周边那就是NO1，没人能比！”
老板娘：“得得得，你就这点出息吧，还整个大学周边，你有能耐拿个全国第一回来。”
老板：“那你年轻的时候也没有那姑娘那么好看呐。”
说着，老板赶紧就端着手里的活儿转身躲进后厨了，他是怕老板娘因为这句话生气再撞他。
进了后厨，老板悄悄地从灶台底下抽出来一张海报，那上面赫然写着：舌尖上的麻辣味道，全国麻辣烫厨艺大赛！
老板哼了一句：“瞧不起俺？本来还舍不得俺这月收入3000的大店儿，这回我拼了俩星期1500块钱不要了，也给你拿回来个大奖看看！”
小明把小红送回去，自己也回到寝室。
小刚正在寝室里打游戏，一边打一边骂：“推塔，推塔，推塔啊！”
小明：“小刚啊，我这电脑不是叫你天天打游戏的，你先别玩了，我得先用一下。一天天就知道推塔推塔的。”
小刚看都不看小明：“那也比你推到人家小红强，有了小红你还要电脑干啥？”
小明：“不是，小刚你说啥呢？”
小刚站了起来：“小明，我没别的意思，咱们兄弟一场，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小红，虽然我不是小红的什么人，但是作为资深暗恋者，我有权利和义务以及能力监督你！”
小明坐在电脑前：“别整没用的，我和小红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回来前给栏目组打电话退卡的时候，栏目组正好提前告诉了我参赛时间，我得把我的歌曲整理一下，好好准备比赛。”
小刚根本没注意什么比赛，而是高兴地蹦了起来：“你说真的？你俩还是没有啥是不？这么说哥们儿我还有机会是不？”
小明：“机会人人有，全靠自己抓。”
小刚：“抓？你抓她哪儿了？！”
小明：“我说的是电话里人家栏目组编导跟我说的话，你又扯哪儿去了。”
小刚：“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退卡？你脑子进麻辣烫了么？你咋想的？怎么把PASS卡给退了？”
小明叹道：“我都说了，那是场误会。”
小刚：“搁我我就不退，这是好兆头嘛。”
小明：“什么意思？”
小刚：“两张嘛，大王小王两张一起出，王炸！”
这回小明学聪明了，不再以自己为中心，而是殷勤地嘘寒问暖。
小明：“你哥哥还好吧？”
小红：“不好，截肢了……”
小明：“额……不管怎么说，命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
小红瞪起眼珠：“你说的什么话！”
小明：“我的意思是，你记得不，以前我放羊的时候，我家有只羊被山上的捕猎器给电到了，后来截肢了，不也活的好好的么？还配到了母羊，生了一大窝的崽崽，我跟你说啊……”
小红已经哭出来了：“你别说了！”
小明张了张嘴巴，感觉自己的嘴好笨，除了嗓门大点儿，根本不会哄人。
“干脆，我说不行，那我唱吧，我给你唱一首《春风十里》。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小明：“把所有的春天都揉进了一个清晨，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
小红安静地听着，听着听着，肩膀颤抖起来，嘴巴瘪了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
小明又懵了，这是怎么个意思呢？我唱歌有这么感人么？
小红抽泣着：“我哥哥把所有的希望都投入到了篮球上，可以你为车祸现在梦想被关上了们，他的一切都被带走了……呜呜呜……”
小明一脸惊慌：“这个……好像我不是这么唱的吧？”
小明想了想，掏出了两张金灿灿的大卡片，强行裂开自己的大嘴，露出大白牙：“小红，咱说点高兴的事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小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之中，瞥了一眼说：“不会是演唱会的门票吧？谁的演唱会我都没心情看了。”
小明：“不是演唱会的门票，是通往好歌谣的门票。”
小红：“这是好歌谣的门票？原来你不是去参加比赛，你是去买门票去了？”
小明：“什么呀！这是好歌谣的PASS卡！我得的！两张！”
小红眨着大眼睛：“这还带赠送的？怎么两张？另一张是给我的？”
小明表示无奈，用五倍速度给小红解释了一下。
小红听了又哭了：“连你都能有通往梦想的门票，我哥哥却被关上了门，呜呜呜……”
小明真心不会哄女孩子，怎么弄都是不行，有些手足无措。
小红忽然停顿了下来，说：“把那张PASS卡还回去。”
小明：“这……行！我明白了，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我就是太优秀了，如果这样能叫你心里舒服一些的话，这PASS卡我不要了！”
小红噗嗤一下乐了：“我是说，你不应该占着人家两个名额，得把事情跟栏目组说清楚了。”
小明这才反应过来：“是这个意思啊，可我还觉得一个人能得两张挺牛掰的呢，那我可把你这张给还回去了啊。”
小红：“真是的，那本来就不是我的，而且我又不会唱歌，弹弹琴我还可以。”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红悄悄看了小明一眼。
因为她回来那天，在与小芳的聊天中，听到了小明在好歌谣试音前不经意说出的择偶标准——必须找个懂他的，最好是他唱歌她伴奏的那种……
毫无疑问，这是小杰给传递的情报。
而小红的确在钢琴上有些天赋，同样也是很小的时候就达到了钢琴十级。
但是她从来不在小明面前讲这些，因为她心里清楚，小明反感这个，在小明看来，这都是有钱人就能弄到的标配。
小明却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而是对小红情绪转好表示开心，一口一句要请小红吃麻辣烫。
麻辣烫店里，小明眉飞色舞张牙舞爪地给小红讲诉自己参加大篷车试音的经历，小红与终于从悲伤的情绪中稍微走了出来。
老板娘又用壮实的肩膀撞着老板：“听见没？那小胖子获得了好歌谣的PASS卡！我怎么感觉不像是真的？”
老板：“应该是真的，一般长得磕碜的男的都比较有才华。”
老板娘：“长得帅的也有很多有才的啊。我知道了！你是嫉妒吧？”
老板：“我嫉妒个啥？”
老板娘：“还不是因为红辣椒太漂亮了？多漂亮的姑娘，跟这小胖子有点可惜了，不过小胖子有才嘛，不像我，找了你这么一个不帅没钱没才华的瘦干儿。”
老板：“谁说我没才华？我炒的麻辣烫底料在整个未来大学周边那就是NO1，没人能比！”
老板娘：“得得得，你就这点出息吧，还整个大学周边，你有能耐拿个全国第一回来。”
老板：“那你年轻的时候也没有那姑娘那么好看呐。”
说着，老板赶紧就端着手里的活儿转身躲进后厨了，他是怕老板娘因为这句话生气再撞他。
进了后厨，老板悄悄地从灶台底下抽出来一张海报，那上面赫然写着：舌尖上的麻辣味道，全国麻辣烫厨艺大赛！
老板哼了一句：“瞧不起俺？本来还舍不得俺这月收入3000的大店儿，这回我拼了俩星期1500块钱不要了，也给你拿回来个大奖看看！”
小明把小红送回去，自己也回到寝室。
小刚正在寝室里打游戏，一边打一边骂：“推塔，推塔，推塔啊！”
小明：“小刚啊，我这电脑不是叫你天天打游戏的，你先别玩了，我得先用一下。一天天就知道推塔推塔的。”
小刚看都不看小明：“那也比你推到人家小红强，有了小红你还要电脑干啥？”
小明：“不是，小刚你说啥呢？”
小刚站了起来：“小明，我没别的意思，咱们兄弟一场，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小红，虽然我不是小红的什么人，但是作为资深暗恋者，我有权利和义务以及能力监督你！”
小明坐在电脑前：“别整没用的，我和小红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回来前给栏目组打电话退卡的时候，栏目组正好提前告诉了我参赛时间，我得把我的歌曲整理一下，好好准备比赛。”
小刚根本没注意什么比赛，而是高兴地蹦了起来：“你说真的？你俩还是没有啥是不？这么说哥们儿我还有机会是不？”
小明：“机会人人有，全靠自己抓。”
小刚：“抓？你抓她哪儿了？！”
小明：“我说的是电话里人家栏目组编导跟我说的话，你又扯哪儿去了。”
小刚：“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退卡？你脑子进麻辣烫了么？你咋想的？怎么把PASS卡给退了？”
小明叹道：“我都说了，那是场误会。”
小刚：“搁我我就不退，这是好兆头嘛。”
小明：“什么意思？”
小刚：“两张嘛，大王小王两张一起出，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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