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学习高于一切
唐尘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的红光也渐渐暗淡下来，周围的红色雾气慢慢收拢，进入到血红色表皮的书籍里。
全身乏力，唐尘此时只觉得全身乏力，尝试引动发光粉末，却发现已经被消耗一空，体内的图书馆已经是处于空虚的状态。
唐尘歪头听了听，此时周围安静无比，没有女孩的声音，旁边的雾气也消散了一圈。可视度直接达到了十米。
忽然，唐尘看到旁边有着一抹血红，转头望去，是迷雾墙壁的方向。
此时墙壁向内凹了进去，表面的雾气上残留着血红，此时正缓缓地蠕动，向外扩展，逐渐填补墙壁空缺。
“可惜了，这墙壁只是破了个皮。”唐尘惋惜了一阵，不然他就可以依此逃脱。但现在，他还要继续想办法。
但不得不说，这血红请柬的能力很强，虽然消耗极大，但能力也很大，此时那女孩的声音消失，脚边还有两具焦黑的尸体。
“很奇怪……我杀了人，为什么没有恐惧、自责等情感。”唐尘下意识地自检了下精神，皱了皱眉，他现在的精神自杀症因为之前使用血红请柬产生剧烈情绪被破了。
所以他此时是普通人，杀了人应该会有情绪波动的，就算不是自己所杀，只是看到尸体也会产生情绪。
就像是在无梦旅馆里看到那无头女尸一样。
想到那无头女尸，唐尘打了个寒碜，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对尸体的恐惧还在，他只是不恐惧这两具尸体。
唐尘微微地吸了口气，想了想，慢慢靠近两具焦黑的尸体。
“哇哦，同学，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啊，好厉害啊。”
“教教我好不好啊。”
校园的小树林前，一群人围着一个圈，不时地冒出惊呼之声。
围着地大多都是女孩，她们看着面前的戴着半高丝绸礼帽，身穿深黑燕尾服，领口别着金色羽毛，脸上带着个金丝单片眼睛的男人。
男人一只手里拿着一叠牌，稍微洗了洗，展成扇形，递到围观的女孩们面前。
“请选一张吧。”
“我来!我来!”一个脸上有着雀斑，却是精致的女孩伸出手，从中抽出一张牌:
“画家”
卡牌上，一个头戴尖顶三角软帽，一手拿调色盘，一手拿画笔，身穿麻布袍子的精神白胡子老头站在画室里对着画板画着画。
女孩手中卡牌迅速崩解，随后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女孩面前，手里拿着画板，挥笔间一张素描完成，递到女孩前。
周围学生围了上去，争相看着。白色的纸上画着脸上有雀斑的女孩，不正是她吗!
“哇哦，好像啊。”
“能不能给我画一张啊!”
女孩接过后，白胡子老头消失在面前，男人手中多了一张牌，正是刚刚的画家牌。而男人正是李芸镜。
“慢慢来，不着急，都有份。”李芸镜洗着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这次我来抽，我来抽!”
“我来，我等了好久了。”
“帅哥!有女朋友了吗!我可不可以啊!”
“呸!不要脸的东西，帅哥是我的。”
“操场出事了!不知为什么被迷雾包裹了!”
“嗯？”正在洗牌的李芸镜微微一愣，洗牌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去，越过那些兴奋的学生，看较为后面的人群。
那是三个学生两男一女，正在交谈。
李芸镜收起卡牌，拿起靠在一旁的手杖，微微推开围着的学生，来到他们面前，按了按半高丝绸礼帽，微微行礼。
“哦，出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李芸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啊……啊……帅哥……不不不……学长……”一个小巧的女孩红着脸，语无伦次地说着。“当然了……”
其他不明白的学生也围了上来，好奇地看着几个人，这让他们有些尴尬。
“就在刚刚，操场上又被迷雾包裹了。”
“迷雾包裹？”李芸镜疑惑问道。
“是啊，操场偶尔会被迷雾包裹，我们都不敢进去，老师们也不让我们靠近。”边上也有学生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诶，学长你不知道吗？这事情算是挺大的。”
“我是刚刚来这学校，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李芸镜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多问，又陪着健谈的学妹们表演了一会，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走在道路上，李芸镜从怀里取出一张挂牌，挂牌精致，上面有着模糊看不清的人头像，边上有着一个名字:李江涛
这身份是京城来的交换生，倒也和他很搭，依照之前玩那身份扮演的经验，很快就能找寻到要点，成功扮演起来。
再依靠外面带来的小玩意和学得的小知识，成功混了个好开头，并顺便套取关于此地的大致消息。再依照唐尘整理的信息，他现在的调查方向就是这里的校长:
“曲靖2501历年10月4日，初一一班学生程子画（男）（十三岁）失踪，最后出现地点为学校食堂。”
“10月8日，江铃鹿（女）（10岁）与父亲来灵曜学府操场玩耍失踪。”
“10月12日初一三班学生苏寒酥（女）（十二岁）失踪，最后出现地点为学校图书馆。”
这些倒是还好，让李芸镜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案件不知为什么变成了悬案。虽然很多线索都指向了当初的校长莫敏。
而唐尘只说了一句话:
真是多灾多难的学校啊。
“这样看来，我要去操场那里看一下。嗯，希望其他人也能发现这事情，说不定可以集合。”说着，李芸镜支着手杖朝操场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收获很高的回头率，到处是惊叹声和窃窃私语的声音。
“哇帅哥!”
“一群花痴。”听得久了，李芸镜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很不自在。
来到操场前，就看到让人震惊的一幕。
硕大操场的区域被一片灰白色的雾气掩盖，偶尔清凉的风吹过，那些雾气却没有产生一丝的波澜。
这本该是引人围观的奇迹，周围却空无一人，偶尔有人路过，却只是扫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李芸镜上前，打算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让那些学生们避之不及。
“停下!”忽然身旁响起呵斥之声。
转头看去，说话之人是个身体高挑的男人，头发整齐梳着，戴着一副有着淡淡裂纹的眼镜，面容冰冷，当看到李芸镜时，脸上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嘴角挑了几次，露出一个微笑。
“你是交换生吧，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老师好。”李芸镜对这反应见怪不怪，按了按半高丝绸礼帽，点了点头，“我刚来这里，对这里很不熟悉，打算看看周围，了解一下。请问老师怎么称呼啊。”
“这样啊。叫我栗老师就行。”高挑男人脸色笑容依旧，看了看周围，点了点头，微微低了底头，“你刚刚来我们灵曜学府，确实很多都不太熟悉，那些学生们平时都要上课学习，太辛苦了很不适合……”
“没关系的，我一个人慢慢了解就行。”李芸镜对栗老师的评价不置可否，毕竟算是外人，有些事情不太好说，手掌摸索着手杖，李芸镜指了指那眼前被迷雾笼罩的地方好奇问道，“栗老师，这是什么活动吗？没想到你们还弄了这种设计。”
“啊!”栗老师微微一愣，不由得看向迷雾操场，眼神眯了眯，带着几分的忌惮，连忙点了点头，机解释道，“这是学校弄的，为了给劳苦学习的孩子们偶尔可以放松放松。不说这个了，我正好下午没课，带你四周逛逛，我在这里工作时间挺久了。你回去了，可以提一提啊。”
“那是自然了。”李芸镜当做没看到栗老师的表情，连忙点了点头，脱下半高丝绸礼帽放在胸前，微微弯腰，做了个最为标准的礼节，“那可多谢栗老师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记录的。”
计划改变。
此时李芸镜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就是跟着这位老师把学校给摸清楚。小鸳和白凝馨两位姑娘她不太了解，但他了解唐尘，这种事情唐尘做不来，只有他最为适合。
“要是没有意外，唐尘会去搜集那些书面线索，人的方面只能我去办。他那里不用太担心，小玩意我装了半个背包，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足够了。”李芸镜放弃在这里获取信息，因为看这栗老师是不会说了，学生知道的又不多，探索可能会获取到知识，但很难很少，性价比不高。
而跟着栗老师，密辛难获取，但基础信息容易知道。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失踪那几位学弟学妹。
“坚持住啊!”李芸镜只能做这么想着。
“我们学校啊，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办了，听说啊，刚开始是两个年轻的私塾老师……”走在充满裂缝长满杂草青苔的砖石道路上，栗老师夸夸其谈地讲着学校的知识。
而李芸镜就跟在后面，认真地听着。
虽然这些信息他手机里唐尘整理的也有，不过只是太过于简略只有重要的点，虽说他也有那未删减的内容，不过他是真不想看那么多字。
不过这栗老师好像是个话痨。李芸镜隐晦地撇了眼高挑男人，这老师说话虽然多，但要么是些没有意义的自吹，要么就是野史。
“我们这里的选址可是找人看过的，别的不说，就是祥瑞。”栗老师话一说，李芸镜眼睛一翻，一口气差点没有顺过来。
“什么!这地方是祥瑞之地？有没有搞错!不说这里产生了节点。就那发生的九次案件，一半多还是悬案!这是祥瑞之地!”李芸镜没有控住住表情，震惊之色直接展露在了脸上。
“哎，你们这种人，学习唯物主义多了，这种事情觉得不会信的。”栗老师觉得话语有些不对，连忙解释道，“不是说你们，内个，有些事情嘛，不能不信不是吗？”
此时两人正走在行政楼大厅，这里的一切显得残破，黑白相间的地板蒙了灰，很多裂了痕迹。墙壁有些地方微微凸起，鼓了包。
此时两个女学生各自抱着一叠书本走过，书叠得很高，两人的脸都被盖住。两人脚步匆匆，书本微微颤抖，看着很是艰难。
“停下!”栗老师忽然脸色一变，瞬间阴沉下来。李芸镜感觉一阵冷风吹过，看着忽然变了的老师，很是疑惑。
“老……老师……”两位女学生连忙停下了脚步，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听着有些颤抖，看样子对方很怕老师。
“逃课？”栗老师微微低了低脑袋，似乎在思考，声音很轻，很轻。两位女学生更害怕了，书本堆颤抖地更厉害了。
“不……不是……不是的……”之前说话的的女生又说话了，尽管声音颤抖，但还是连忙解释道，“我们帮苏老师搬书……送到图书馆……”
“搬书？”栗老师的声音依旧很低，但头已经抬了起来，伸出手，稳了稳裂了的眼镜，眼睛微微眯起，声音依旧很低。
“对!”另一个女生鼓起了勇气，连忙应了一声。
“学习!”忽然，栗老师猛得呵斥一声，声音很大，三个人吓了一跳，两叠书本晃悠得更加厉害了，差点散落在地面上。
“你们现在应该学习!”又是一声尖锐地呵斥之声，栗老师指了指外面。
“是”
“是”
两个女学生连忙答应，什么也没有说，抱着书慌慌忙忙地跑离开了这里。
“哎，这总会有些不听话的学生，不是嘛。”栗老师转头看向李芸镜时，脸色又挂上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之前那种冰冷。
“嗯……当然了。”李芸镜也收敛了不自然的表情，摇了摇头，笑了笑，“栗老师为了学生们可以好好学习，可耗费了很多精力啊。”
“老师嘛。”栗老师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欣然接受了李芸镜的赞赏。“学习，高于一切嘛。”
全身乏力，唐尘此时只觉得全身乏力，尝试引动发光粉末，却发现已经被消耗一空，体内的图书馆已经是处于空虚的状态。
唐尘歪头听了听，此时周围安静无比，没有女孩的声音，旁边的雾气也消散了一圈。可视度直接达到了十米。
忽然，唐尘看到旁边有着一抹血红，转头望去，是迷雾墙壁的方向。
此时墙壁向内凹了进去，表面的雾气上残留着血红，此时正缓缓地蠕动，向外扩展，逐渐填补墙壁空缺。
“可惜了，这墙壁只是破了个皮。”唐尘惋惜了一阵，不然他就可以依此逃脱。但现在，他还要继续想办法。
但不得不说，这血红请柬的能力很强，虽然消耗极大，但能力也很大，此时那女孩的声音消失，脚边还有两具焦黑的尸体。
“很奇怪……我杀了人，为什么没有恐惧、自责等情感。”唐尘下意识地自检了下精神，皱了皱眉，他现在的精神自杀症因为之前使用血红请柬产生剧烈情绪被破了。
所以他此时是普通人，杀了人应该会有情绪波动的，就算不是自己所杀，只是看到尸体也会产生情绪。
就像是在无梦旅馆里看到那无头女尸一样。
想到那无头女尸，唐尘打了个寒碜，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对尸体的恐惧还在，他只是不恐惧这两具尸体。
唐尘微微地吸了口气，想了想，慢慢靠近两具焦黑的尸体。
“哇哦，同学，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啊，好厉害啊。”
“教教我好不好啊。”
校园的小树林前，一群人围着一个圈，不时地冒出惊呼之声。
围着地大多都是女孩，她们看着面前的戴着半高丝绸礼帽，身穿深黑燕尾服，领口别着金色羽毛，脸上带着个金丝单片眼睛的男人。
男人一只手里拿着一叠牌，稍微洗了洗，展成扇形，递到围观的女孩们面前。
“请选一张吧。”
“我来!我来!”一个脸上有着雀斑，却是精致的女孩伸出手，从中抽出一张牌:
“画家”
卡牌上，一个头戴尖顶三角软帽，一手拿调色盘，一手拿画笔，身穿麻布袍子的精神白胡子老头站在画室里对着画板画着画。
女孩手中卡牌迅速崩解，随后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女孩面前，手里拿着画板，挥笔间一张素描完成，递到女孩前。
周围学生围了上去，争相看着。白色的纸上画着脸上有雀斑的女孩，不正是她吗!
“哇哦，好像啊。”
“能不能给我画一张啊!”
女孩接过后，白胡子老头消失在面前，男人手中多了一张牌，正是刚刚的画家牌。而男人正是李芸镜。
“慢慢来，不着急，都有份。”李芸镜洗着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这次我来抽，我来抽!”
“我来，我等了好久了。”
“帅哥!有女朋友了吗!我可不可以啊!”
“呸!不要脸的东西，帅哥是我的。”
“操场出事了!不知为什么被迷雾包裹了!”
“嗯？”正在洗牌的李芸镜微微一愣，洗牌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去，越过那些兴奋的学生，看较为后面的人群。
那是三个学生两男一女，正在交谈。
李芸镜收起卡牌，拿起靠在一旁的手杖，微微推开围着的学生，来到他们面前，按了按半高丝绸礼帽，微微行礼。
“哦，出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李芸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啊……啊……帅哥……不不不……学长……”一个小巧的女孩红着脸，语无伦次地说着。“当然了……”
其他不明白的学生也围了上来，好奇地看着几个人，这让他们有些尴尬。
“就在刚刚，操场上又被迷雾包裹了。”
“迷雾包裹？”李芸镜疑惑问道。
“是啊，操场偶尔会被迷雾包裹，我们都不敢进去，老师们也不让我们靠近。”边上也有学生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诶，学长你不知道吗？这事情算是挺大的。”
“我是刚刚来这学校，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李芸镜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多问，又陪着健谈的学妹们表演了一会，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走在道路上，李芸镜从怀里取出一张挂牌，挂牌精致，上面有着模糊看不清的人头像，边上有着一个名字:李江涛
这身份是京城来的交换生，倒也和他很搭，依照之前玩那身份扮演的经验，很快就能找寻到要点，成功扮演起来。
再依靠外面带来的小玩意和学得的小知识，成功混了个好开头，并顺便套取关于此地的大致消息。再依照唐尘整理的信息，他现在的调查方向就是这里的校长:
“曲靖2501历年10月4日，初一一班学生程子画（男）（十三岁）失踪，最后出现地点为学校食堂。”
“10月8日，江铃鹿（女）（10岁）与父亲来灵曜学府操场玩耍失踪。”
“10月12日初一三班学生苏寒酥（女）（十二岁）失踪，最后出现地点为学校图书馆。”
这些倒是还好，让李芸镜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案件不知为什么变成了悬案。虽然很多线索都指向了当初的校长莫敏。
而唐尘只说了一句话:
真是多灾多难的学校啊。
“这样看来，我要去操场那里看一下。嗯，希望其他人也能发现这事情，说不定可以集合。”说着，李芸镜支着手杖朝操场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收获很高的回头率，到处是惊叹声和窃窃私语的声音。
“哇帅哥!”
“一群花痴。”听得久了，李芸镜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很不自在。
来到操场前，就看到让人震惊的一幕。
硕大操场的区域被一片灰白色的雾气掩盖，偶尔清凉的风吹过，那些雾气却没有产生一丝的波澜。
这本该是引人围观的奇迹，周围却空无一人，偶尔有人路过，却只是扫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李芸镜上前，打算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让那些学生们避之不及。
“停下!”忽然身旁响起呵斥之声。
转头看去，说话之人是个身体高挑的男人，头发整齐梳着，戴着一副有着淡淡裂纹的眼镜，面容冰冷，当看到李芸镜时，脸上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嘴角挑了几次，露出一个微笑。
“你是交换生吧，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老师好。”李芸镜对这反应见怪不怪，按了按半高丝绸礼帽，点了点头，“我刚来这里，对这里很不熟悉，打算看看周围，了解一下。请问老师怎么称呼啊。”
“这样啊。叫我栗老师就行。”高挑男人脸色笑容依旧，看了看周围，点了点头，微微低了底头，“你刚刚来我们灵曜学府，确实很多都不太熟悉，那些学生们平时都要上课学习，太辛苦了很不适合……”
“没关系的，我一个人慢慢了解就行。”李芸镜对栗老师的评价不置可否，毕竟算是外人，有些事情不太好说，手掌摸索着手杖，李芸镜指了指那眼前被迷雾笼罩的地方好奇问道，“栗老师，这是什么活动吗？没想到你们还弄了这种设计。”
“啊!”栗老师微微一愣，不由得看向迷雾操场，眼神眯了眯，带着几分的忌惮，连忙点了点头，机解释道，“这是学校弄的，为了给劳苦学习的孩子们偶尔可以放松放松。不说这个了，我正好下午没课，带你四周逛逛，我在这里工作时间挺久了。你回去了，可以提一提啊。”
“那是自然了。”李芸镜当做没看到栗老师的表情，连忙点了点头，脱下半高丝绸礼帽放在胸前，微微弯腰，做了个最为标准的礼节，“那可多谢栗老师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记录的。”
计划改变。
此时李芸镜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就是跟着这位老师把学校给摸清楚。小鸳和白凝馨两位姑娘她不太了解，但他了解唐尘，这种事情唐尘做不来，只有他最为适合。
“要是没有意外，唐尘会去搜集那些书面线索，人的方面只能我去办。他那里不用太担心，小玩意我装了半个背包，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足够了。”李芸镜放弃在这里获取信息，因为看这栗老师是不会说了，学生知道的又不多，探索可能会获取到知识，但很难很少，性价比不高。
而跟着栗老师，密辛难获取，但基础信息容易知道。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失踪那几位学弟学妹。
“坚持住啊!”李芸镜只能做这么想着。
“我们学校啊，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办了，听说啊，刚开始是两个年轻的私塾老师……”走在充满裂缝长满杂草青苔的砖石道路上，栗老师夸夸其谈地讲着学校的知识。
而李芸镜就跟在后面，认真地听着。
虽然这些信息他手机里唐尘整理的也有，不过只是太过于简略只有重要的点，虽说他也有那未删减的内容，不过他是真不想看那么多字。
不过这栗老师好像是个话痨。李芸镜隐晦地撇了眼高挑男人，这老师说话虽然多，但要么是些没有意义的自吹，要么就是野史。
“我们这里的选址可是找人看过的，别的不说，就是祥瑞。”栗老师话一说，李芸镜眼睛一翻，一口气差点没有顺过来。
“什么!这地方是祥瑞之地？有没有搞错!不说这里产生了节点。就那发生的九次案件，一半多还是悬案!这是祥瑞之地!”李芸镜没有控住住表情，震惊之色直接展露在了脸上。
“哎，你们这种人，学习唯物主义多了，这种事情觉得不会信的。”栗老师觉得话语有些不对，连忙解释道，“不是说你们，内个，有些事情嘛，不能不信不是吗？”
此时两人正走在行政楼大厅，这里的一切显得残破，黑白相间的地板蒙了灰，很多裂了痕迹。墙壁有些地方微微凸起，鼓了包。
此时两个女学生各自抱着一叠书本走过，书叠得很高，两人的脸都被盖住。两人脚步匆匆，书本微微颤抖，看着很是艰难。
“停下!”栗老师忽然脸色一变，瞬间阴沉下来。李芸镜感觉一阵冷风吹过，看着忽然变了的老师，很是疑惑。
“老……老师……”两位女学生连忙停下了脚步，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听着有些颤抖，看样子对方很怕老师。
“逃课？”栗老师微微低了低脑袋，似乎在思考，声音很轻，很轻。两位女学生更害怕了，书本堆颤抖地更厉害了。
“不……不是……不是的……”之前说话的的女生又说话了，尽管声音颤抖，但还是连忙解释道，“我们帮苏老师搬书……送到图书馆……”
“搬书？”栗老师的声音依旧很低，但头已经抬了起来，伸出手，稳了稳裂了的眼镜，眼睛微微眯起，声音依旧很低。
“对!”另一个女生鼓起了勇气，连忙应了一声。
“学习!”忽然，栗老师猛得呵斥一声，声音很大，三个人吓了一跳，两叠书本晃悠得更加厉害了，差点散落在地面上。
“你们现在应该学习!”又是一声尖锐地呵斥之声，栗老师指了指外面。
“是”
“是”
两个女学生连忙答应，什么也没有说，抱着书慌慌忙忙地跑离开了这里。
“哎，这总会有些不听话的学生，不是嘛。”栗老师转头看向李芸镜时，脸色又挂上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之前那种冰冷。
“嗯……当然了。”李芸镜也收敛了不自然的表情，摇了摇头，笑了笑，“栗老师为了学生们可以好好学习，可耗费了很多精力啊。”
“老师嘛。”栗老师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欣然接受了李芸镜的赞赏。“学习，高于一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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